简析借壳上市对企业筹资的利弊——以贝瑞和康借壳ST天仪为例

摘要

在中国现阶段的国家经济的发展中，企业勇于去改革创新谋求发展。抢占更多的市场份额成为了各个企业的发展目标之一。而融资困难则成为了很多企业在改革发展中非常需要解决的问题。而企业取得上市地位，是企业筹集资金，完善企业结构，提高企业市场知名度的有效途径。相比较于首次募集资金的筹资方式，借壳上市凭借自己途径成本更低，审核时间更短的优势，能快速地通过借壳收购，资产置换等手段，帮助非上市公司的母公司资本快速地做到间接上市。但是证券市场中同时也存在着许多的失败的借壳案例表明，企业借壳上市的过程非常的艰难，且对企业筹集资金带有一定的风险性。本论文首先介绍了企业融资筹资的主要方式，其次介绍了借壳上市的的相关概念论述，包括借壳上市的概念和借壳上市比较常用的交易方式，以及我对借壳上市中壳资源的理解。并且详细地分析借壳上市对企业融资的优势和弊端，最后结合贝瑞和康借壳ST天兴仪表的案例，得出借壳上市对企业发展的好处和不足，提出相应的解决方法。从而达到提高企业的上市的成功率的目标。

关键词：借壳上市；资产重组；融资；利弊分析

一、绪言

（一）选题的背景与意义

1.选题背景

在这个国家经济的大力发展，现代科学技术高速腾飞的时代，国内民营企业在环境发展、资源利用、成本要素的各方面约束下，亟需快速转型升级，积极开拓国内外市场，抢占更多的市场份额。而且传统制造业在“供给侧改革”政策的影响下，国家提倡企业提高产品供给的质量，推进企业发展结构的改革与创新，优化投资结构，促进企业经济健康发展。以此为由，中国各大民营企业纷纷选择走上融资，创新改革的发展道路，企业改革上市成为了各企业筹集资金，完善企业结构，提高企业市场知名度的有效途径。

我国企业想要在证券市场取得上市资格的主要渠道分为两种：直接上市和间接上市。直接上市作为公司上市的传统方式也被称为IPO，一般是指企业或公司第一次向公众出售股票的行为。而间接上市，一般指企业或公司通过借取其他上市公司的上市资格，完成间接上市。借壳上市是企业在资本市场运营的过程中，采取的一种兼并收购的手段，指拟上市企业通过收购，并购等方式把资本投入到上市企业中，从而取得该上市企业的控制权，完成母公司资本的间接上市。但是目前我国由于中国资本市场的“核准制”政策，导致未上市企业通过IPO进入证券市场需要经历非常长的审批时间,审核的过程繁琐复杂，不利于企业快速上市。而拟上市公司利用借壳上市途径成本较低，审核时间较短的优势，能快速地通过借壳收购，资产置换等手段，使得自己公司的资产和主营业务能够通过已上市公司的收购行为达到间接地上市。通过借壳上市这种融资方式获得上市资格的企业凭借借壳上市去拓宽融资渠道，提高知名度，提升经济效益。所以，借壳上市成为了中国资本市场颇受欢迎的一种上市手段。但是与此同时，由于借壳上市优质壳高昂的借壳费用和壳资源自身可能潜在的各种问题，也对企业通过借壳上市企业筹集资金带来了一定的风险。中国市场经济发展过程中涌现出来的关于借壳上市各种成功与失败的案例，也让“借壳上市是否是一种较好的上市途径”这个话题充满了争议。

2.研究意义

本论文结合贝瑞和康公司借壳上市的案例，分析借壳上市对借壳企业在筹集资金，扩展市场，提高企业知名度等各方面所起的推动作用，并分析得出在借壳上市的过程中企业筹资可能会出现的存在的问题风险。

（二）研究内容和研究方法

本论文主要是研究分析借壳上市对企业筹集资金所带来的有利影响和弊端。

通过文献分析法，大量阅读借壳上市相关的文献资料，以企业融资方式中的间接上市为切入点，简要阐述了借壳上市的定义，举例说明借壳上市的三种方式，介绍壳公司的基本概念。

结合借壳上市的采取了个案分析法的研究方法，选取了我国借壳上市的民营企业——北京贝瑞和康生物技术有限公司，简单论述该公司案例通过借壳上市对它筹集资金的所带来的利弊影响。

最后得出自己对借壳上市对企业筹资影响的看法和总结。

二、国内外文献综述

（一）国内研究现状

随着近年来中国经济的大力发展，融资困难成为了困扰很多企业发展的难题之一，而借壳上市，是解决融资困难的有效途径。万许元（2019）认为，借壳上市的具体动因主要为借壳上市的上市速度快，门槛低。使得拟上市公司能在低融资成本的前提下，在借壳上市后能够快速地进入生产状态，抢占市场的发展先机，从而扩大上市公司主营业务的的在市场上的占有份额。再者，借壳上市对于很多自身盈利能力不佳的企业，是个很好的优化自身资源配置的途径。其次，借壳上市后上市公司的信息对大众公开披露，也更有利于企业的优化和管理，能够提高企业的知名度，为壳公司与拟上市公司带来双赢。乔文军（2015）也提出中国国民企业在融资方面的急迫性成为企业借壳上市的动因之一。可见借壳上市是企业融资、筹资，提高盈利能力的一个重要途径之一。

但是国内也有很多失败的重组案例，表明借壳上市的过程是非常困难的，且具有较大的风险性。柴铭（2019）认为借壳上市中的风险主要分为融资风险。融资风险主要表现为借壳方在通过利用现金收购壳公司时，交易规模会受到获利能力的限制。即企业在借壳上市进行企业重组的过程中，企业自身的盈利能力并不足以满足巨大的交易资金需求，继续使用现金交易，有可能会影响到企业的流动资金的稳定性和可持续性，并带来财务风险。然而采取股票发行的方式是指借壳方将发行的股票作为价款付给壳方，不需要支付大量现金。但是大量增发股票会导致企业股权被稀释，股价下跌，企业业绩下降。

（二）国外研究现状

托马斯·J·Chemmanur （2011）认为上市虽然成本高昂，但不仅可以使公司廉价地筹集外部资本，还可以使其从私人竞争对手那里抢占市场份额。

CharlesMC Lee （2019）研究发现与上市前首次公开募股的公司相比，上市前反向合并的公司规模更大，利润更丰厚，政治联系更少。与行业和规模相当首次公开募股上市的公司相比，中国反向并购的公司在上市后的表现也更为出色，无论是在业务运营还是股票回报率方面。

GIllean（2001）研究表明在借壳上市，收购重组的案例中，三分之一的企业在重组并购之后表现出经济下滑等现象。

三、借壳上市相关概念论述

（一）企业筹资的方式

1.债务性融资

一家企业持有的债务性融资一般主要是通过增加这家企业的负债来获取的，是企业用来筹集发展资金的一种重要的筹资方式。

债务性融资是指一家企业为了筹集发展资金，通过向银行贷款，公开发行企业债券，融资租赁签订供货合同等方式吸引投资者，投资者与企业为债权人和债务人的关系，投资者一般不参与融资企业公司的经营管理与决策。融资所得的债务资金必须到期一次还清并支付约定的利息。债务性融资提高了融资企业的负债的负债率，增加了企业的经营风险。

2.权益性融资

一家企业持有的权益性融资一般主要是指股票融资，是企业用来筹集资金的一种基本的筹资方式。

权益性融资指一家企业为筹集发展资金，通过发行新股，追加投资等方式吸引更多的投资者，投资者通过收购该公司发行的股票，在该企业享有所有者权益。所有者权益的大小由占股比例决定。由于公司通过权益性融资所筹集到的资金作为企业的自有资金，没有到期日，无需支付利息，经营成本较小，但是会稀释掉企业原有投资者的股权，导致融资风险大。

（二）借壳上市的定义

我国非上市企业要想获得上市的途径主要有两种：

1.首次公开募股

指一家企业在第一次将其股票向大众公开发行出售的行为。

2.借壳上市

借壳上市作为企业筹集资金的一种特殊方式，在我国证券市场上非常的常见。

借壳上市，是指一家需要上市资格去发展自己，扩展自己业务范围，提高自己公司市场占有率的公司为了取得拥有上市资格的壳企业的控制权，把母公司的资金或资产通过投资，收购等方式，转移注入到另外一家已经上市的企业中，再通过已经上市的壳公司反方向地收购控股公司所注入的资产或主营业务，从而使得控股公司的主营业务或者资本间接上市的行为。一般拟上市公司的经济实力较强，发展前景较好，流动资金数额较大，通过借助在证券市场上市值较低的壳公司，间接地取得上市地位。

（三）借壳上市的方式

借壳上市，总的来说是借壳企业收购已上市公司，使其资产或业务间接上市的融资行为。两个企业之间实行重组并购的成功的标志，一般主要取决于准备借壳上市的公司能否获得上市企业的控制权。通过上市公司的上市资格，获得上市地位。

1.现金收购

现金收购的方式主要适用于持有大量的流动资金，且公司财务状况良好的拟上市借壳公司。借壳公司在与壳公司重组并购的过程中，按照合同约定支付壳公司一定数额的现金，然后取得壳公司的控制权。现金包括了所有没有涉及股票发行的交易形式，现金收购由于其交易速度快，交易过程简单明了，是企业并购活动中占有比较高的支付方式。这种借壳上市的方式可以节省大量的时间，使借壳上市的企业能够快速地适应市场，形成比较良好的市场反应。

2.股权置换

股权加资产置换的方式是计划上市的公司将自己公司发行的股票股权作价，换取壳公司的部分资产的所有权，实现交叉持股，使计划上市的公司与壳公司进行整体的资产的置换。由于股权置换的方式不涉及任何的现金支付，可以有效地降低企业重组中财务上的风险。

3.协议转让

协议转让是指计划上市的公司和上市公司在证券交易中心的监督下，通过协商洽谈包括产权转让，股份转让中所涉及到的相关事宜，所签订的关于拟上市公司收购上市企业（壳公司）股权的协议，从而实现拟上市公司控股上市公司的目的。

4.定向增发

定向增发是指上市企业有指定性地向有限数量的符合条件的投资者（一般只定向发行给拟上市公司）发行债券或股票的行为，又被成为“定向募集”，具有非公开性。

证券市场上所发生的主流的借壳上市方式为以上所述的两种或三种方式结合使用，使得拟上市公司控股壳公司，通过壳公司的上市地位让自己公司的业务间接上市。

（四）壳公司

1.壳公司的概念

壳公司也被业内人士称为“壳资源”，通常是指一些公司虽然拥有且保持着上市的资格，但由于其公司现阶段发展的业务规模较小或已经没有业务，公司经营情况较差，大多数连年亏损，股本小或已经被证券中心停牌终止交易的上市公司。随着国家经济的发展，上市公司中会陆续被淘汰出一批经营不善，连年亏损，业绩不佳，即将被勒令退市的企业。但是由于国内企业上市制度的复杂与繁琐，拥有上市资格的壳公司成为了其他想要把业务或资产上市的公司的争抢对象，即成为一种资源，为壳资源。

2.壳公司的种类

（1）“实壳”公司

“实壳”公司是指该公司在证券交易市场中成功上市，持有上市资格，能够进行股票的交易和买卖。但是由于企业自身盈利能力不足，公司业务规模小，导致现阶段股价低，业绩不佳，发展没有起色，企业向通过借助自身上市公司的资格与其他公司签订合约，扭转发展格局。实壳的公司会在社会经济发展缓慢，总体经济下行，股市长期低迷的情况下会大量地涌现出来。

（2）“空壳”公司

“空壳”公司通常是由“实壳”公司在营业发展的过程中通过满足某些特定的条件转化而来，一般是由于公司业务发展中由于各种原因，使得公司财务经济极度低迷萎缩，长期处于亏损状态，公司缺乏偿债能力，业务没有前景甚至已经停业。该类公司的总股份份额很低，股价下跌严重，甚至有大部分的该类公司已经被证券中心实行停牌处理，终止证券交易。

（3）“净壳”公司

“净壳”公司是指“空壳”公司在处于长期亏损，业务无法重整甚至是公司已经停止营业后，公司股东在出售公司资产，解散公司员工，清偿公司债务，解决公司法律纠纷，解决公司股东纠纷等清理措施后，所留下来的一个只保留上市资格，没有资债务纠纷，没有法律纠纷，没有员工遗留问题的“空壳”。

四、借壳上市对企业筹资的利弊

（一）借壳上市对企业筹集资金的优势分析

1.加快企业上市进程

由于国内证券市场所支持的上市方式为首次公开募股发行股票上市（IPO）,而我国IPO实施市场准核制度，拟上市公司通过IPO上市需要经历繁琐复杂的审批程序，企业想要上市必须经历公司股份制改制→材料申报→证监会审批→资产评估→股票发行→路演→公开发行上市等程序，而且每年能够审核通过成功上市的企业数量非常有限，完全不能满足想要跻身证券市场的企业的需求量。而企业通过借壳上市，则可以减少很多程序，使得借壳企业在短时间内实现上市。而借壳上市中现金收购，股权交易等交易方式能够使借壳企业和上市公司快速地达成重组协议，使得企业在并购重组之后能够快速地抢占市场份额，赢得市场发展的先机。借壳上市凭借其自身快速交易，流程相较简单等优势成为了企业上市的捷径。

2.拓宽了企业融资的渠道

借壳上市作为企业融资的途径之一，借壳上市的公司通过注入资本进入上市公司，迈进了上市企业的大门，势必要做到自己公司的财务信息公开透明化。而且借壳上市的公司凭借上市公司的上市地位公开发行股票债券，向社会增发新股，获得大量的发展资金。上市公司通过融资改善了公司的资产负债结构，扩大了企业规模，缓解企业资金链不足或紧张的问题。

3.提高了企业市场竞争力

拟上市企业通过借壳上市的收购重组后，能够较快地调整产业结构，扩展企业生产规模，主动抢占更多的市场份额，利用融资所得的资本进行业务扩张，提高生产技术，降低生产成本，从而达到提高企业经济效益的目的。其次，拟上市公司与壳公司在进行借壳上市重组并购的过程中，向公众展示出来的企业的经济实力，企业内部管理结构，企业发展方向等，会在证券市场，网络，投资者的心中提高一定的社会知名度，增加了企业价值，提高企业市场竞争力。

（二）借壳上市对企业筹集资金的弊端分析

1.上市信息不对称，选壳存在高风险

我国目前上市公司发展资质与经济实力参差不齐，由于我国上市制度的不完善导致大多企业的透明度较差，上市企业公开披露的信息与企业自身情况不相符，投资者在寻求壳公司的时候很难掌握壳公司准确的经营状况和财务实情。甚至，有些经营不良的壳公司因为利益驱使，故意隐瞒公司的巨额负债和财务担保，制造虚假利润。拟上市公司仅能通过分析上市公司向社会公开的年度财务报表的总体结构，企业的生产规模，股东控股情况等信息，很难了解上市公司的真实情况。导致拟上市企业在选择壳公司的时候，容易被虚假信息误导，作出错误的决定，严重地损害了投资者的利益。

2.壳公司价格昂贵，耗资巨大

拟上市公司借壳上市的目的非常明确：盈利。但是借壳上市有非常高的融资风险。通过现金交易协议完成的借壳上市需要耗费拟上市公司大量的流动资金，倘若拟上市公司自身没有庞大的资金，仍坚持使用现金收购的交易方式，很容易导致拟上市公司资金紧缺甚至带来严重的财务风险。

3.上市后股权被稀释，公司股价可能下降

有的拟上市公司会选择使用股权置换的方式来完成借壳上市，股权置换不需要支付大量的现金，不会带来财务风险。但是股权置换要求拟上市公司向上市公司的股东增发股票以支付壳公司价款，这种通过发行新股的融资方式会稀释掉拟上市公司原股东的股权，使原股东每股股票收益下降，公司股价可能会跟着下降。

4.不同业务的公司进行借壳重组，整合难度大，遗留问题有成本隐患

在中国证券市场借壳上市的众多案例中，存在着很多跨行业借壳的现象。交易公司双方都应该在借壳前对彼此公司的资金，市场前景，债权债务关系等进行深入的调查调查和了解。两个完全不同主营业务的公司，通过借壳上市进行并购重组，无论是企业文化上，还是协调管理层上，整合的难度都是非常大的。其次，壳公司在借壳重组之前，员工安置、资产负债、债务担保、拖欠税费、涉诉、资产处置等一系列的遗留问题都需要进行仔细的摸查排清，否则将会给拟上市企业未来发展带来巨大的成本隐患。

五、贝瑞和康借壳上市案例分析

（一）双方公司介绍

1.北京贝瑞和康生物技术股份有限公司

北京贝瑞和康生物技术股份公司是一家拥有自主研发技术能力，不断向高新技术方向发展的生物科技公司。贝瑞和康作为我国基因测序工程发展的先行者，引领了中国基因测序行业的进步与发展。近年来，北京贝瑞和康公司一直致力于与国内外先进的基因工程研究项目合作，努力地创新与发展自己。为了更快地抢占市场份额，2017年贝瑞和康通过与天兴仪表达成并购协议，天兴仪表改名贝瑞基因登陆A股主板，成功上市。

2.成都天兴仪表股份有限公司

成都天兴仪表股份有限公司是一家以生产机械仪表，零部件为主营业务的股份有限公司。2017年贝瑞和康通过与天兴仪表达成并购协议，天兴仪表改名贝瑞基因登陆A股主板，成功上市。

（二）案例简述

在2016年6月，天兴仪表发布停牌公告，2016年8月，天兴仪表有限公司发布重大资产重组的声明，并通过定向增发股票的方式购买了作价43亿元的贝瑞和康公司的百分之一百的股权。至此，贝瑞和康凭借天兴仪表的上市公司资格。成功地完成了借壳上市。2017年8月，贝瑞基因登陆A股主板。

（三）借壳动因

1.外部因素

随着科技的进步，和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基因测序越来越受到全国医学界的热议。人们可以通过基因测序，针对性地预防很多疾病。2016年，中国xxx把基因测序产业纳入了国家“十三五”规划之中，为中国基因测序行业的发展打下了坚实的政治基础。随着国家“二胎”政策的放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和人们对胎儿健康的重视，更是促进了基因测序这个新兴行业的发展。与此同时，重大的发展机遇也带来了激烈的行业竞争。华大基因、达安基因、迪安诊断、安诺优达、凡迪生物、博奥生物等一系列的竞争对手使贝瑞和康想要在基因行业上脱颖而出尤其艰难。所以贝瑞和康不惜压低自己公司的市场价值，也要急切地想通过与天兴仪表达成借壳协议，为的是抢占更多的市场份额，谋求发展机会。

2.内部因素

贝瑞和康为需求更好的发展，贝瑞基因努力开拓合作市场，积极地与国内外多家知名的生物技术公司达成合作协议。然后对于基因测序行业来说，研发创新等科技发展需要巨大的资金支持。贝瑞和康如果能通过借壳上市进入资本市场，就能能够吸引更多投资者的目光，获得大量的研发资金。其次，借壳上市后贝瑞和康将会定期向社会披露公司经营情况，接受社会投资者的监督，有效促进公司的运营管理。再者，借壳上市可以提高贝瑞和康的企业知名度，给公司带来无形的经济收益。

（四）发展现状

表 5-1贝瑞基因年度利润表对比

利润表摘要	2018-12-31	2017-12-31	2016-12-31
营业收入（万元）	143,979	117,119	24,738
营业成本（万元）	60,128	45,526	23,063
营业利润（万元）	30,506	27,510	-789
营业总额（万元）	31,094	28,423	-419
所得税费用（万元）	5,117	3,978	—
净利润（万元）	25,977	24,445	-419
基本每股收益	0.76	0.92	-0.03

表 5-2贝瑞基因年度资产负债表对比

资产负债表摘要	2018-12-31	2017-12-31	2016-12-31
货币资金（万元）	42,362	41,163	7,401
应收账款（万元）	64,632	51,418	7,671
存货（万元）	20,574	10,750	5,339
流动资产合计（万元）	135,720	110,271	24,958
固定资产净额（万元）	52,451	51,426	14,337
资产总计（万元）	217,800	180,640	54,804
流动负债合计（万元）	22,538	23,813	28,573
非流动负债合计（万元）	1,030	780	14,824
负债合计（万元）	23,568	24,594	43,397
所有者权益合计（万元）	194,232	150,046	11,408

表 5-3贝瑞基因年度现金流量表对比

现金流量表摘要	2018-12-31	2017-12-31	2016-12-31
期初现金及现金等价物余额（万元）	41,163	18,598	1,904
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万元）	16,533	7,435	-1,419
投资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万元）	-16,945	12,781	2,441
筹资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万元）	1,316	2,192	-99
现金及现金等价物净增加额（万元）	1,199	22,564	932
期末现金及现金等价物余额（万元）	42,362	41,163	2,836

根据调查结果显示贝瑞和康在借壳上市成功后，“贝瑞基因”的营业收入对比与合并重组之前大幅度上升，主营业务前景发展良好，营业利润也获得了大幅度的增长。与此同时,由于合并重组带来了大额的发展资金，“贝瑞基因”的资产和所有者权益都有了比较好的发展基础前提。企业的健康发展推动了“贝瑞基因股市”股价的大幅度上升，股东每股收益有所上升。

（五）利弊分析

从贝瑞基因发展至今的市场经济反响来看，贝瑞和康通过借壳天兴仪表达到间接上市的行为是比较成功的。北京贝瑞和康生物技术有限公司将成为天兴仪表财务上的母公司，对天兴仪表公司的财务数据进行合并。并在2017年天兴仪表改名为贝瑞基因。贝瑞基因的营业收入对比与合并重组之前大幅度上升，主营业务前景发展良好，营业利润也获得了大幅度的增长。天兴仪表和贝瑞和康公司完成重大资产重组完成后，“贝瑞基因”的主营业务由机械、设备、仪表转型为以测序为基础的基因检测服务与设备试剂销售。

然而，贝瑞和康借壳上市的道路，仍然是漫长而曲折。先是贝瑞和康为求登陆A股大幅度地缩减了公司市值，重组作价仅为43亿元，其次由于贝瑞和康借壳上市后股价从6月14号的收市价22.12元/股涨至6月28号收市价47.41元/股。由于多次涨幅偏离值过高导致停牌。

六、总结

（一）借壳上市有利于企业扩大生产规模

企业通过借壳上市获得大量的融资资金，用以扩大企业的生产规模，完善企业的产业结构，使企业能更加多元素的发展，让企业实现生产利润的最大化。其次，大量的资金支持也保障了企业的产业可持续地高质量发展。

（二）借壳上市拓宽企业融资渠道

借壳上市作为企业融资的一种常用的途径之一，能够在相较短的时间内使企业完成间接上市，体现了非IPO上市的便捷性。同时，借壳上市的捷径也使得企业能够尽可能快地把握住发展的机遇，抢占市场份额。

（三）借壳上市有利于改善企业股权结构

借壳上市通过股权置换，股权转让等方式完成借壳交易，有效地改善了企业的股权结构。

（四）借壳上市有利于提高企业竞争力

借壳上市改善了公司的经营情况，优化了公司偿还负债的能力，盈利能力，发展能力等，使上市企业的竞争力大幅度提高。且借壳上市会使两方公司长时间暴露在社会媒体网络的目光之下，提高了企业的知名度。

（五）借壳上市存在重组失败风险

企业在借壳上市前都会签订各种各样的协议协议来规范业绩承诺和补偿。当上市企业重组并购之后业绩仍然没有得到改善，股市价格持续低迷，营业收入较差甚至为亏损，即重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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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

本文是在谭敏夫老师的精心指导下完成的。论文从选题到完成的整个过程中，得到了谭敏夫老师的热情帮助和精心指导。谭敏夫老师严谨的治学态度、渊博的专业知识、敏锐的学术眼光、精益求精的精神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并对我的学习和工作产生极大地促进作用。在论文完成之际，我要感谢谭敏夫老师对我在四年学习和生活中的关心和教诲，特向谭敏夫老师表示深深的敬意和感谢！

在此，还要感谢赵莹科，张燕等老师在四年的学习中给我的帮助和支持。他们所讲授的《企业财务分析》、《资产评估》等课程给我思想的启迪，从他们所讲授的课程中我学到了财务分析和资产评估的方法，这些方法在我研究的过程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使我能够顺利完成课题的研究和论文的写作。衷心感谢冼沅盈、陈晓钿同学给予的帮助！同时我还要感谢郑筱甜辅导员无微不至的关怀！感谢朱振东老师、胡北平老师等所有任课老师的精心授业和教辅人员的辛勤工作！

本文在写作过程中参考了大量的文献资料，主要文献资料已开列出来，本文的有些句子或段落引自这些参考文献。在此向所有的作者表示深深的感谢！

课题在研究过程中开展了一些调查活动，其中部分调查活动是由我的朋友协助完成，在此对我的朋友以及接受了课题调查的所有公司和消费者一并表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