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控制与公司治理的链接与互动

摘要

近年来，受经济全球化的影响，企业面临着更加激烈的竞争压力和严峻挑战。企业想要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并且促进我国企业的长期可持续性发展，就得科学合理地提升企业自身的生产要素。明显看出，中航油新加坡公司的倒塌，使我国企业在公司治理和内部控制方面的巨大缺陷暴露了出来，例如不得力的外部监管、不到位的内部治理等问题。让我们深刻地认识到，企业的有效经营必须通过良好的公司治理和内部控制的链接与互动来实现。所以本文主要从如何促进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出发，研究企业为了使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形成高效的良性互动应如何更好地将二者结合起来。本文对于完善和创新公司治理规范，提高内部控制运行的有效性等具有现实意义。

关键词：公司治理；内部控制；链接；互动

一、绪论

（一）研究背景及意义

近年来，受经济全球化的影响，企业面临着更加激烈的竞争压力和严峻挑战。企业想要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并且促进我国企业的长期可持续性发展，就得科学合理地提升企业自身的生产要素。

明显看出，中航油新加坡公司的倒塌，使我国企业在公司治理和内部控制方面的巨大缺陷暴露了出来，例如不得力的外部监管、不到位的内部治理等问题，让我们深刻地认识到，企业的有效经营必须通过良好的公司治理和内部控制之间相结合来实现，才能彻底解决徇私舞弊和管理不当的问题。

本文通过从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二者的互动关系出发，在公司治理的角度上以二者的互动和链接为基础来考虑内部控制，研究企业为了使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形成高效的良性互动应如何更好地将二者结合起来，达到企业可持续发展的目的。另外，分析了当前我国企业在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之间存在的问题，进而提出了我国完善企业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的具体措施。本文对于完善公司治理，以及健全二者相结合的制度方面有着重要作用，最终提高社会的整体效益，实现社会净贡献最大化，对创新公司治理规范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二）研究内容及方法

本文主要研究目的是揭示我国现行企业在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的链接和互动方面存在的现状，发现问题进而解决。首先是了解公司治理观点、内部控制观点和两者相连接互动的观点的提出，分析其产生原因，及其所带来的重要意义；其次分析公司治理和内部控制相连接的重要性和现存的问题，以及这些问题所带来的危害和影响；最后是根据这些问题，提出相应的改进措施，结合前文综述进行总结。综上所述，本文的研究会用到文献检索法、比较分析法、案例分析法和定性分析法，结合大量的文献成果去综合分析公司治理和内部控制的链接与互动问题。

（三）文献综述

本文是在阅读了公司治理和内部控制研究等相关文献后，指出在当今时代，在企业推行把公司治理和内部控制相结合是思想进步和经济发展的必然。

殷伟民（2016）在《浅谈国有企业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中以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为切入点，分析了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的内涵，以及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的关系，结合相关案例讨论了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存在的问题及解决措施。

刘凤娟（2017）在《浅议公司治理结构与内部控制的链接与互动》中认为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是相互补充、相互嵌合的，包括二者具有互动性、目标上的衔接性、内部控制作用的发挥离不开完善的公司治理结构。同时，提出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的互动，主要有建立共时结构、提升管理层的管理效率、健全内部会计控制体系、优化公司股权结构。

王郁铸（2019）在《内部控制与公司治理研究》中主要是对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在当前中国企业现状和市场环境条件下在公司治理和内部控制领域存在的重要问题，并在公司治理的基础上对内部控制提出相应对策，又指出董事会在实施内部控制的过程中的重要作用，得出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二者密不可分、相辅相成的观点。王郁铸认为要使内部控制在公司治理中得到确实的应用，应该完善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的具体措施。他认为完善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的措施有：公司董事会的构建、加强内部监督机制建设、实现全面预算管理、完善激励约束机制、建立良好的组织架构、基于公司治理改进内部控制运行机制。让企业意识到需要站在公司治理的角度研究内部控制问题。

朱洪蕊（2016）在此基础上，在《公司治理下企业内部控制问题研究》中强调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相结合的重要性，她认为企业应清楚企业内部控制理论经历的五个变化，从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的联系和差异出发去认识到内部控制存在的主要问题及成因，加强公司治理下企业内部控制的措施。

王秀波（2016）在《公司治理结构与企业内部控制关系及其完善》中认为在当今时代，公司治理是企业内部控制职能发挥作用的重要条件和基本保障，而内部控制是提高公司内部管理水平的主要手段。

综上所述，我发现针对公司治理和内部控制的研究文献有很多，但对于两者之间如何连接与互动的研究则比较少。不过随着国内对公司治理和内部控制研究的逐步深入，会越来越重视两者之间的连接与互动问题，认识到公司治理和内部控制相结合的重要性，会有更多的企业从公司治理的角度上去更好地促进二者之间的链接与互动。

二、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概述

（一）公司治理的含义

公司治理是一门建构在企业“所有权层次”上的讲究科学的向职业经理人授权和监管的科学，是一种对董事会、经理层股东和其他利益相关者明确规定了它们各自的责任和权利分布的管理控制体系，是一项为实现企业内部生产和产权要素、利益相关者的权责利的科学分工和合理匹配而建立的企业内部制衡、监督及激励机制，能够有效提升企业各项资源的利用率。

（二）从公司治理的角度解释内部控制的含义

内部控制是由企业董事会、经理层以及其他员工实施的，为保证公司实现经营活动的效率和效果、经营管理的合法和合规、财务报告的可靠性及相关信息完整真实等目标而提供合理保证的过程。这个过程随着组织的形成而产生，是为管理者实现目标而建立的一系列重要的规章制度和程序，是企业经营管理中缺一不可的一部分。主要有以下两个层次：

1. 第一个层次是所有者对经营者的激励和约束

即所有者对经营者通过制定绩效目标的方法来进行激励和约束，旨在促使经营者做出科学的决策，提升经营效率和成果。

2. 第二个层次是管理控制

即经营者对企业战略、财务活动和业务流程进行监控，为解决自身的经营管理能力问题和实施有效管理并实现绩效目标。

三、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的链接分析

（一）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的关系

二者之间是互相融合和补充的制度环境与内部管理监督的关系，还是一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密不可分的关系，两者在主体、内容和目标上都有着很多的交叉和重合，既有联系又有差异。联系是两者都遵循相互制约的原则，公司治理结构是企业内部控制机制建设的基础，所以内部控制同样依赖公司治理环境，以使得内部控制能平稳运行，确保内部控制能发挥其角色作用；完善的内部控制不仅为公司治理实现各主体之间权、责、义的平等的目标创造了良好的管理环境，而且还充当了企业内部管理监控系统的角色，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制约和影响公司治理的有效性。差异是两者解决的问题不同，公司治理主要是解决企业董事会、管理层和其他利益相关者之间如何合法合规划分权、责、义的问题，而内部控制主要是解决企业管理层对企业生产经营过程和财务报告过程的控制问题。

（二）公司治理运用内部控制的必要性

只有拥有足够的管理层的支持，以及在企业董事会、经理层股东和其他利益相关者之间建立一项合乎公平和效率的机制，才能使内部控制有效地运行，从而对改善公司治理起积极作用。同时公司治理也需要内部控制活动的积累与有效运行，且把内部控制的执行结果作为评价和监督员工、管理层和董事会的依据，通过内部控制体现来设计和实施激励机制去保障和约束行使控制权。主要分为四个方面：

1. 公司治理是保证内部控制系统能够有效运行的基础

一个良好的内部控制系统想要发挥效用，就得在健全的内部治理环境中，才能够有效地运行。因为不完善的公司治理结构会导致一个十分薄弱的内部控制体系，使得要是没有一个理想的公司治理结构的话，就算内部控制制度设计的再有效，也实现不了提高经营效率、阻止徇私舞弊的目的，还会让一部分不道德的管理者做出一些严重损害企业董事会、股东及利益相关者权益和造成企业效益下滑的管理决策。企业想要实现所有权、决策权和经营权等方面的分立制衡，就得逐渐完善内部控制的治理结构，从而使得企业内部控制能够有效运行，解决了监督管理的问题，让企业内部能够做到有理可依、有据可循。

2. 公司治理是内部控制的依据

随着治理环境的不断变化，内部控制也在一直完善。控制环境既是其他相关要素的支柱，还是内部控制体系建立的基础。要是公司治理混乱无序，没有一套行之有效的监督机制，那么原本有效的内部控制制度也会行将崩溃乃至于失效。

3. 公司治理是内部控制的组织保障

健全的公司治理可以运用权力配置功能、协调功能和激励约束功能等功能来激励和约束董事会和管理层的行为，从而影响内部控制的效率和效果，实现企业经营目标。

4. 公司治理目标的保障是内部控制体系

为了要建立一个股东、管理者以及其他利益相关者之间公平协调的能够保证企业基本运用资金的享有企业剩余分配权和控制权的机制，在实现企业利益最大化目标的同时，管理层要履行职责任务，不得徇私舞弊。基于管理层拥有部分转移的企业控制权，要建立一个行之有效的内部控制体系是公司治理目标实现和保障利益相关者权益的基础条件。

四、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存在的问题分析

（一）公司治理存在的问题

随着国际公司治理模式和公司结构组织的不断变化，我国企业的公司治理相较于成熟的发达国家而言确实还存在着很多不足。在我国，绝大多数的董事会成员与管理层成员重合，导致董事会失去了对管理层的监督约束，容易形成徇私舞弊的现象，再加上缺乏有效的激励约束机制，使得公司的利益被滥用。主要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1. 企业内部没有一个有效的风险防范系统

我国如三鹿集团等大多数企业往往忽略了自身的管理水平，缺乏对风险防范的管理意识，想不到如果没有有效及时的风险防范和处理会给企业带来多大的打击，导致这些企业在风险发生时找不到相应的应急机制。

就以三鹿集团为例，本是价值高达149.07亿元的三鹿品牌，却严重资不抵债，导致破产。原因有三点：一是高层管理人员缺乏风险意识，未将公司利益与产业链前端环节的利益进行有效捆绑；二是快速增长的企业规模使得管理存在巨大风险，从而让含有三聚氰胺的不合格奶制品流向市场；三是缺乏应对风险危机的能力，在已经得知奶粉问题的情况下，仍然试图使用调换产品等手段来隐瞒真相，最后丧失了消费者的消费信心。

2. 没有完善的企业治理机制

我国如国美等多数企业没有从根本上建立一个适合企业发展的公司治理机制，由于没有完善的公司治理机制，很多控制措施都难以落到实处，导致公司经营成本高居不下，从而出现董事会和经理层之间的信息不对称的问题，使得董事会在预算管理方面难以提出有建设性的建议，弱化了董事会在预算管理反面的职权，削弱了预算管理的计划和协调作用，忽视内部控制并埋下了严重的祸根。

以国美为例，在从家族型企业管理模式过渡到现代管理模式的过程中，围绕黄光裕、陈晓和贝恩等管理层人员争夺控制权所暴露出的公司治理问题。原因有两点：一是家族式企业没有健全的企业治理机制，董事会缺乏独立性；二是股东利益得不到有效的保护，再加上董事会和管理层的权力超越了股东的权力，以及难以发挥作用的监事会，使得内部监督无法落实。

3. 企业内部缺乏良好的制衡机制

现代企业必须具备的条件是企业董事会和管理层之间各自分工细致、责任明确、两权分离，才能拓展管理范围、丰富管理层次和递减管理权限，建立一个保障企业经营者等相关利益联系人应享有正当权益的符合企业规范高效的治理体系。现阶段，董事会人员与管理层人员任职的重叠在我国民营企业中屡次发生，使得董事会的监管作用无法落实，难以实现企业内部所有权力高度相互制衡的需求。

（二）内部控制存在的问题

从总体上看，目前我国企业的公司治理结构和公司章程都浮于表面，缺乏一个对加强内部控制有利的环境，而且对于内部控制相关制度也不够完善，管理层实施的相关措施也不够有力，责、权、义的划分形同虚设，主要存在以下四个方面的问题：

1. 没有良好健全的内部控制体系

我国企业目前在建立内部控制系统过程中普遍存在着内容不全面和设计不科学的问题，甚至对于有些企业来说内部控制系统的建设还只是初步和基本的工作，其内部控制的特点体现在轻视事前预测和控制，忽视对无形资源的控制，导致企业经营状况江河日下。

2. 缺乏内部控制观念

我国的绝大多数企业不太重视内部控制在公司治理中的作用，因而内部控制观念不强。混乱的企业内部管理，是由于管理层对现代企业制度和国际先进管理手段了解的缺乏，意识不到内部控制逐渐成为了企业实现目标的保障，从而阻碍了企业的发展，甚至于出现非法挪用资金、私设小金库和上市公司伪造会计报表欺骗投资者等违法违规现象。

比如瑞幸咖啡xx事件中，由于缺乏有效的内部控制和财务管理，公司部分管理层在2019年的第二季度到第四季度虚增了高达22亿元人民币的总销售金额，通过虚假交易的财务xx手段，以及夸大了广告费用、商品售价和其他产品的净收入等，使得会计信息失真。

3. 内部控制形同虚设

从中航油事件来看，形同虚设的内部控制机制和凌驾于公司制度之上的决策者，使得中航油新加坡公司轰然倒塌。而且内部控制制度规定浮于表面，内容上尽善尽美，执行上一塌糊涂，甚至于有些制度只是为了应付检查而定，存在内部控制执行好坏都一样的问题，严重阻碍了内部控制的有效运行。要保证内部控制的有效运行，就得让制度规定落到实处，严格监督、明确赏罚、定期检查和科学考核，建立高质量和独立地位的内部审计控制体系。

4. 缺乏健全的内部控制环境

控制环境是内部控制制度的基石和前提，对内部控制制度的有效运行和公司内部控制目标的实现起着直接影响作用。不完善的公司治理结构会导致内部控制制度不能发挥应有的作用，从而发生董事长与总经理重合、在股权结构中一股独大和董事会对管理层并没有实施有效的监督作用等问题，无法建立一个健全有效的监督、约束和激励机制。

（三）现行企业在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链接与互动中存在的问题

随着几十年公司制的发展，我国企业虽然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但公司治理环境中仍有高层的限制和行政干预等现象，难以形成科学的公司治理机制和足够的内部控制理论基础，出现了类似于安然、世通等重大的财务欺诈行为。这告诉了我们只有将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相结合在一起，才能更好地去解决这些问题。目前，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在链接与互动中存在的问题主要体现在以下七个方面：

1. 没有建立共时结构

基于我国公司治理结构与内部控制还没实现有效地衔接，也没建立起一个完善的共时结构，使得公司治理结构和内部控制既缺少关联，又相互脱节。再加上还没有一个良好的公司治理结构，使得有效地内部控制制度也难以运行下去。所以我国企业仍然存在着权责不清、董事会没有独立性和难以约束经营者等问题，据此建立一个完善的公司治理结构和内部控制的共时结构，既可以有助于解决这些问题，又可以使内部控制能够有效运行，在公司结构上进行调整和完善，从而在根本上改善公司内部控制的缺陷。

2. 没有一个健全的内部控制体系

大多数企业都还没建立起一个健全的内部控制体系，他们在这一过程中遇到了制度程序设计不科学和内容不全面的问题，但只注重控制资金和实物等有形资产，缺乏内部控制意识的培养，没有合理的组织结构，脱离实际，使得企业经营每况愈下，严重影响了内部控制的有效运行。

3. 内部监督机制难以运行

董事会拥有代替所有股东行使权力的重要职责，是内部控制监督的重要环节之一。但现在多数企业的董事会职责分工不明确，既没有代替股东捍卫所有者权益，又没有履行监督经营者的责任，对内部控制来说至关重要的内部审计系统也没有建立起来，导致内部监督机制难以实行。股东大会是维护股东权益的公司最高权力机构，却剥夺了散户中小股东的知情权和质疑权，使得内部监督机制难以约束股东大会违反公司章程等行为。监事会不参与公司重大决定的表决权和参与权，难以发挥其监督的作用。

以中捷公司为例，先是大股东蔡开坚使用各种欺骗手段将中捷超过5亿元的股份资金多次转出给另一个大股东中捷集团使用，侵害了其他的散户中小股东的利益。后是形同虚设的独立董事，部分独立董事在决策中充当着“花瓶”的角色，使得内部监督机制难以运行。

4. 董事会缺乏独立性

公司治理是为了避免董事会关键人的权利可越过公司制度导致内部控制失效的现象发生，还分为内部人员控制和控股股东控制两种。从国有企业看，企业的董事长与总经理会由同一个人担任，使得董事会监督失去独立性，无法权责分离，形成舞弊。因此内部控制制度得不到落实，导致关键人员在无法制衡的情况下越过内部控制，使得内部控制失效。

5. 没有健全的内部审计机制

由于较低的内部审计质量和审计专业人员素质，内部审计没有一个独立的地位，仅仅只是形式上的完善，使得内部审计机制实际上难以起到监督和考核作用，也就难以建立一个在实际上健全有效的内部审计机制。

从世通事件来看，世通公司为了虚增38.52亿美元的收入和16亿美元的利润，将一般性费用支出计入了资本项目。最后是内部审计师发现了这一恶劣的事件，印证了内部审计在公司内部控制、防范财务风险方面能发挥重大的作用。要是有一个健全的内部审计机制，就不会弱化审计的监督职能，也就不会使提出的改进内部控制薄弱环节的建议被置之高阁，从而能更早地发现舞弊。

6. 缺乏有效的风险防范系统

随着企业之间相互竞争的逐渐激烈，越来越多的企业经营面临着高风险的局面。对于风险防范只停留在理论层面和认识不到风险防范紧要性的这些企业来说，能够及时地建立起一套行之有效的风险防范系统是当务之急。

比如巨人集团就缺乏危机意识和预警机制，因为不合理的债务结构和缺少与银行的信贷联系，导致现金流缺乏。是因为没有做好财务风险和经营风险的评估和控制，才使得最后陷入了全面的金融危机。

7. 职工素质不高

在公司治理的过程中，企业管理层担负着主要的责任，其中起关键作用的是管理层的素质。要能保证公司治理井然有序，从事的管理层人员就得认真学习管理知识，不断提升管理能力和良好的思想素养。但从我国目前看，绝大多数的管理人员普遍存在着急功近利和现代资本运营理念淡薄的问题，缺乏现代管理的技术和能力，难以达到内部控制的要求。

就以万福生科为例，缺少高端管理人才和技术人才，而且万福生科董事、监事和高级管理人员学历水平普遍不高，其中八个管理人员只有一个具有硕士学位。公司还没有建立完善的人力资源政策，甚至于有些员工没有经过考核或依靠关系就进入了公司内部。

五、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的互动措施

1. 共时结构的建立

基于二者之间的链接与互动和全面考量了二者之间运行的有效性，决定建立一个能够获取更多的时间优势去提高公司治理和内部控制效率的共时结构。这个共时结构不仅强化了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之间的链接与互动，而且还实现了控制的分层级和全空域，合理安排职位，明确权责，建立起一个高工作效率的立体式的控制、激励和监督机制，使得舞弊难以发生。

2. 健全内部控制体系

建立一个为公司治理提供计划、执行、控制和监督职能的反映企业自身实际情况的合理的内部控制体系，首先为了使内部控制能够发挥有效性，要加强培养管理层的内部控制意识；其次要设置合理的组织机构，使得企业内部的各种权利相互制衡，从而保障监督部门的独立地位，促进发挥公司治理功能，杜绝发生舞弊和xx现象；最后要全面落实内部控制法律法规，是现代企业提高经营效率的保证，使得维护金融稳定和保障社会公众的合法权益。

3. 加强内部监督机制建设

公司治理如果想要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就要加强内部监督机制的建设。内部监督分为内部审计和自我评估两方面，都对控制企业风险起着积极作用。尤其要重视监事会的独立监督作用，在人事上，企业董事会和管理层都接受监事会的监督，在经费保障上，监事会运行经费预算要独立设置账户，避免由董事会和管理层把握经费的情况出现，使得监事会能够更好的独立的行使监督权力，为公司发展提供有利的环境。

4. 独立的董事会

从我国公司治理现状出发，在明确权责的情况下，要确立董事会的核心地位，建立起维护公司利益和保障全体股东的严格权限划分的独立董事制度，对约束董事会和监事会起重要作用，有利于内部控制的有效运行。在管理中，建立一个利用薪酬激励与声誉激励来提高管理效果的有效内部激励机制，达到提高工作效率的目的，还对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起积极的促进作用。

5. 建立一个完善的内部审计机制

为了防止可分散的运营风险和财务风险，形成互相监督的良好氛围，要加强内部审计工作和力量。首先要设置一个科学合理的能够满足独立监督要求的内部审计机构；其次要针对问题积极的建言献策，充分发挥内部审计的积极作用，使得内部审计职能主动转变；最后要坚持内部审计人员的独立性，保证所有内部审计人员都持证上岗和具备良好的专业素养，不受外部因素的干扰。

6. 建立一个有效的风险防范系统

企业建立一个行之有效的风险防范系统能够在市场经济环境下更好地发展和规避风险。这个系统包括了筹资、信用、投资和合同的风险评估，是企业的基础工作，还可以设置一个专门负责认识和规避风险的部门。

7. 提高职工素质及相关观念

为达到内部控制要求，需要抓紧对职工及管理层的素质教育，使得公司治理更加有条不紊。企业可以制定员工工作规范和开展定期培训教育工作，以及使用考核和奖状制度等方式来提高职工的素质，加强职工对于内部控制和公司治理的链接与互动观念，主动遵守内部控制规定，使得内部控制在公司治理的环境中能够有效运行。

六、结论

虽然公司内部控制制度的健全和改革创新能够使得公司治理更加完善，但想要提高公司治理的效率，还得将公司治理和内部控制相结合。立足于公司治理去分析内部控制的作用，得出完善内部控制的措施，让我国企业意识到两者的目标趋同并相辅相成，要将内部控制基于公司治理层面来落实，才能使企业更好的发展。

针对我国公司治理和内部控制的现状，我们可得知内部控制也有其本身的限制，难以避免人为差错和阻止不了滥用职权等缺陷，并从过往的一些舞弊案例中看内部控制不能发挥其有效作用，但这个问题能够通过与公司治理相结合来得到有效的解决，因此要从公司治理的角度出发，完善资本市场，加强对经营者的约束，激发企业的活力和动力。只有明白内部控制有效运行的前提是董事会，才能进一步地完善内部控制体系。想要更好地提升管理层素质，就得充分利用激励机制，从而营造一个良好的内部控制氛围。企业应该建立一个具体可行的科学高效的风险管理体系，与内部控制体系相协调，有意识地推动内部审计和公司治理的结合，使得风险导向内部审计更好发展，有利于明确风险责任、控制风险权限、准确识别风险层级和及时发现潜在风险，从传统的关注风险因素转变为关注前景规划，通过风险管理的有效性去评价改进公司的治理结构，使得企业真正做到防患于未然。

从总体上看，我国企业要取得长远的可持续发展，应当把完善的公司治理和有效的内部控制相结合起来，借鉴国外把管理机制落实的先进经验，防止因管理层决策失误而造成的风险，使得公司的管理效率在公司治理与内部控制之间的有效互动中得到提升，实现公司利益最大化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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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

本文是在易虹老师的精心指导下完成的。论文从选题到完成的整个过程中，得到了易虹老师的热情帮助和精心指导。易虹老师严谨的治学态度、渊博的专业知识、敏锐的学术眼光、精益求精的精神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并对我的学习和工作产生极大地促进作用。在论文完成之际，我要感谢易虹老师对我在四年学习和生活中的关心和教诲，特向易虹老师表示深深的敬意和感谢！

在此，还要感谢刘艳华、王虹等老师在四年的学习中给我的帮助和支持。他们所讲授的《财务管理》、《管理学》等课程给我思想的启迪，从他们所讲授的课程中我学到了会计理论和统计分析的方法，这些方法在我研究的过程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使我能够顺利完成课题的研究和论文的写作。衷心感谢马忆涵、邓艳芳给予的帮助！同时我还要感谢汤雪芬、胡锦秀无微不至的关怀！感谢刘艳华老师、王虹老师等所有任课老师的精心授业和教辅人员的辛勤工作！

本文在写作过程中参考了大量的文献资料，主要文献资料已开列出来，本文的有些句子或段落引自这些参考文献。在此向所有的作者表示深深的感谢！

课题在研究过程中开展了一些调查活动，其中部分调查活动是由我的朋友协助完成，在此对我的朋友以及接受了课题调查的所有公司和消费者一并表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