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在康美药业、绿大地、尔康制药等重大案件披露后，中国证券市场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慢性病。与其他上市公司使用的xxxx方法不同，圣莱达的xxxx手段不走寻常路，而是对“营业外收入”打起了主意，极具“创新性”，具有一定研究价值。尽管监管机构严厉打击xxxx行为，但是上市公司财务xxxx还是频频发生。因此，我们必须要提高民众对于xxxx的识别和防范的意识，在这种情况下，本文在查阅国内外相关资料的基础上，以上市公司圣莱达为案件进行分析，重点研究圣莱达财务xxxx的方法和手段，进而提出防止了财务xxxx的建议。
一、上市公司财务xxxx问题
近几年来，国内外频繁发生财务xxxx案件，给资本市场和投资者造成重大损失。尤其是对于上市公司而言，因为它不仅会给投资者带来直接的经济损失，影响股票市场的整体信誉。而且还会抹黑中国的资本市场。了解公司常用的财务xxxx手段及识别方法，能够让我们尽调、评估、投资公司的时候看得更加细致和全面。
（一）财务xxxx的定义
财务xxxx是故意违反现行会计制度，会计准则和相关法律法规，故意误报或者忽略财务报表中的数字、项目、附注或其他内容的一项严厉打击的违法行为。从这些交易中产生的财务信息，无论会计程序本身是否符合会计系统的标准，都可能误导信息用户判断公司的价值和运营能力。
（二）财务xxxx的原因
上市公司之所以要违法，做出财务xxxx行为，不外乎以下三种原因：xxxx成本低、利益驱动大、相关制度不完善。
1.低廉的xxxx成本
上市公司进行财务xxxx，货币价值可以增加数亿元，但中国证监会的罚款只有60万元（旧证券法），xxxx的动力太大。面对数亿元的巨额利润，数十万元的罚款无非是“九牛一毛”。公司的xxxx所受到的处罚与xxxx所能获得的收益相差太大，大到可以使违法者藐视法律，铤而走险进行财务xxxx。
例如有名的长生生物xxxx案，长生生物通过疫苗xxxx赚了7.5亿，且所涉及的xxxx事件是属于人命关天的大事，相对而言，344万的罚款也就是罚酒三杯。长生生物的市值在连续下跌之前为200亿元人民币，但罚金仅为0.03亿（300万），罚金/市值之比仅为0.015％，四舍五入后都可忽略不计。在面临巨额罚款时，仍有企业选择xxxx，那么在低廉的财务xxxx成本面前，处罚对于企业来说，毫无震慑力。如果出现问题，一定要严惩。对于某些公司坑蒙拐骗也应该实施强制退市。
2.巨大的利益驱动
上市公司的财务xxxx是由多方面利益引起的的，这些利益是上市公司财务xxxx的内部动机。主要包括：上市，分配股票，，避免ST或退市，转移利润进行逃税等等。
3.目前我国上市公司会计准则制度不完善
个别企业利用会计法规、准则、制度本身的缺陷,并使用合法但不合理的手段来掩饰其财务报表以提高利润。尽管许多人会将会计师和律师进行比较，但是会计师xxxx几乎是司空见惯的事，但是律师却很少帮助客户提供虚假证据。原因是金融领域没有像司法领域那样有一个中立+权威+强制的第三方来仲裁所有业务活动是否符合相应的标准和法规。这也是反复发生财务xxxx的原因。就金融行业的社会功能而言，缺乏迫使第三方机构为财务业务进行仲裁的独立机构，导致财务不得不完全依附于企业的事实。
（三）常见的财务xxxx手段
对于一般的财务xxxx行为，可以找到其使用的xxxx手段。但是，对于涉及需要外部现金流量配合的财务xxxx，我认为只能通过时间的积累来发现。在证监会和法律加强监管的同时，投资者还需要睁大眼睛，多了解财务xxxx的手段。上市公司常用的xxxx手段主要有以下几点：
增加收入：伪造经济业务往来，根据自己的经营状况调整科目表；
减少成本：隐瞒经营过程中发生的一些成本费用，少提或推迟坏账准备计提，隐瞒经营过程中发生的重大事项；
虚构现金流、虚增资产价格；打假官司；与关联方交易；虚构XX财政补助；签订假合同等等。
（四）财务xxxx的识别
财务xxxx对投资者而言是最有害的行为。如果将来对证券法进行修改，并且由于财务xxxx而要求公司退市，那么带给投资者的损失将无穷无尽。因此对于投资者而言，掌握财务xxxx的识别方法是非常必要的。
1.现金流异常
如果一家企业的获利能力与他的现金收入、支出情况做对比，明显存在着一些不正常的特殊情况，那么，这家企业的收益情况一定存在虚假调增，并且难以通过正常的渠道将其收回，同理，企业利润虚增的情况也存在很多，投资者们要细心观察。如果公司经营活动现金流净额占净利润比重偏低，也就是说公司多年来经营活动中占用了大量的现金。
2.与企业内部运行的逻辑比较
当一家公司篡改报告的某一部分时，它不可避免地会更改另一部分甚至更多的数据，从而导致许多财务数据比例失衡，这就为识别xxxx提供路径。因此，有必要对一些高占比率的对象进行详细分析，并分析某些比率异常的原因和逻辑。
3.与同行业市场的横向比较
商业世界中存在客观的法律，通常反映在整个行业中，除了处于特定阶段的特殊公司（也需要遵循常规逻辑）。它将反映在操作中。大多数公司和行业是一致的，但是如果不一致，则应该有原因。如果没有理由或理由不足以支持公司，则该公司很可能进行了财务xxxx。
4.与信源地核实比较
公司的伪造、篡改和虚构行为，而一般要破解此类xxxx行为的最佳方法是查找并验证信息的来源。例如，发行机构可以验证某些可疑的固定资产、存货等，以确定是否存在伪造、篡改、虚构等现象。
（五）本文创新点
近年来，学术界对于财务xxxx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营业收入、营业成本以及费用方面，而本文所研究的圣莱达公司主要是以虚增营业外收入来进行财务xxxx。其“自导自演”、“假戏真做”，利用司法诉讼和XX财政补助完成财务xxxx，手段极其隐蔽，具有一定的创新性。因此，本文的研究能够丰富财务xxxx手段的识别和防范方面的理论。
二、圣莱达财务舞弊案例介绍
（一）圣莱达公司简介
1.公司简介
2004年3月，宁波圣莱达电器股份有限公司（下文简称“圣莱达”）在杨宁恩为法人的基础上创立，注册资本大约16000万元，资产总额大约45000万元，公司的主要营业范畴是电器零件的设计研发，主要包括关于调温器，热水机等的制造。
2010年9月，公司股票首次成功公开发行（股票代号：圣莱达，股票代码:002473），成为国内恒温器和中高端电热水壶行业的第一家A股上市公司。圣莱达公司上市后，获得了多项专利权。作为我国第一家在A股上市的国内恒温器和中高端电热水壶行业上市公司，圣莱达成功地在恒温器市场上打破了国外制造商的技术垄断，并且拥有了专属于自己企业的知识产权和科学合理的管理制度。
2.股权结构
表1 2015年圣莱达公司股权结构
| 股东 | 公司 | 持股比例 |
| 第一大股东 | 宁波金阳光电热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宁波金阳光”) | 18.13% |
| 第二大股东 | 深圳市洲际通商投资有限公司 | 15.63% |
| 第三大股东 | 上海银必信资产管理有限公司 | 10.03% |
| 圣莱达前三大股东共持股43.79%，其余股权较分散。 | ||
3.公司变动
（1）祥云飞龙预借壳圣莱达
圣莱达在上市之后主营业绩开始下滑、盈利能力持续下降，因此，圣莱达急需利用重组实现产业转型。
2013年10月18日，圣莱达宣布资产重组计划。云南祥云飞龙再生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祥云飞龙”）计划以63亿元的估值借壳圣莱达。该重组计划在2015年4月8日被中国证监会否决。对于否决合并重组的原因，中国证监会认为：该重组属于借壳上市，目标公司的会计准则薄弱，内部控制不适当。
（2）星美集团买壳圣莱达
查结果在一周后宣布并下达，圣莱达公司在调查期间内须停止其资产重组计划。同时，圣莱达也承诺在六个月内不再进行重组计划。2015年，深圳星美圣典文化传媒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星美集团”）的实际控制人覃辉收购了宁波金阳光的全部股份，成为了圣莱达的实际控制人。在证监会进行调查后，查明了圣莱达公司涉嫌违规证券市场操作，并准备着手调查圣莱达公司的其他市场活动，包括对祥云飞龙的并购等事宜。
（二）财务xxxx事件回顾
2010年圣莱达在深圳证券交易所上市，当年营业利润2.34亿元，净利润3300万元。但是，体现公司真正经营水平的扣除非经常性损益的净利润，却从2014年开始连续五年为负数。由于在2014年圣莱达亏损已达到961.63万元，当时的董事长胡宜东预计2015年度公司将会再度面临亏损的情况，为了防止公司继续亏损以致被ST，更为了重组能够顺利完成，于是公司铤而走险，选择通过用虚假诉讼收入和虚假XX补贴的法律文件来增加公司的营业外收入。虚增营业外收入总额2000万元，虚增净利润总额1500万元，由此，公司2015年的业绩转亏为盈。
2016年4月12日，圣莱达更新2015年报，显示公司实际利润总额为-1632.85万元、净利润为-1068.57万元。
表2 2015年圣莱达虚增利润情况表
| 虚增前 | 虚增 | 虚增后 | |
| 利润总额 | -1632.85 | 2000 | 367.15 |
| 净利润 | -1068.57 | 1500 | 131.13 |
然而，圣莱达并未避免被ST的命运。由于2016年圣莱达的年报存在违规操作，众华会计事务所发布的审计报告中说明无法对该公司的年报出具意见。第二年5月，圣莱达公司被警示要求退出市场进行处理，股票代码依旧存在。圣莱达的股票也由“圣莱达”变更为“*ST圣莱”。
三、圣莱达财务xxxx手段及处罚结果
（一）财务xxxx手段
圣莱达在连续亏损两年后，为了公司股票不被ST，圣莱达精心组织了一场足以增加利润，使公司度过难关的戏码。其通过法院判决的合同违约金和地方镇XX给与的财政补助来虚增营业外收入，xxxx手段极其隐蔽。不管过去被爆出来的财务xxxx案件采用了哪种方法xxxx，至少在xxxx的时候都是藏着掖着，不敢大张旗鼓的。而圣莱达公司却反其道而行之，利用司法机关和XX部门光明正大的xxxx，让人毫无防备。
1.虚构影视版权转让业务
（1）事项
圣莱达公司的董事长胡宜东于2015年11月面临公司亏损的情况下与华视友邦签订了关于《饕餮刑警》影片版权转让的协议，协议书上明确了该项转让业务的费用为3000万元。若华视友邦没有在12月19日前按时取得该电影的上映许可证，即视为违约，则华视友邦就需要向圣莱达赔偿1000万元的违约金。
2015年11月10日，圣莱达董事长胡宜东请求华视友邦影视传媒与圣莱达签署电影《饕餮刑警》的版权转让协议。华视友邦同意以3000万元人民币将电影的版权转让给圣莱达。华视友邦应于2015年12月10日之前获得该电影的发行许可证，否则将向圣莱达赔偿1000万元人民币的违约金。同月，圣莱达依照合同约定将3000万元的影片版权转让费支付给了华视友邦。
2015年12月21日，圣莱达向北京市人民法院提起民事诉讼，他称华视友邦并没有获得合法合理的相关商定发行许可，请求华视友邦依法赔偿。最终，人民法院认定圣莱达所陈述为事实，依法判定华视友邦赔偿给圣莱达所有费用和违约金。
圣莱达从签合同到收到赔偿，一共40天，转眼就有了合法有效的4000万元入账。同时，圣莱达将这一千万元的违约金确认为2015年的营业外收入入账。
此项xxxx行为使圣莱达在2015年虚增收入和利润1000万元，净利润750万元。
（2）分析
2015年，胡宜东联系了华视友邦法人陈彤，要求他协助签署一份《饕餮刑警》的版权转让协议，并承诺该协议无商业性质。签署假合同的方式很常见，但重点是圣莱达公司要真的与华视友邦打一场官司，要彻底坐实这1000万元的入账。从圣莱达和华视友邦签协议到圣莱达向法院起诉，仅仅花了40天，并且圣莱达起诉完不到10天华视友邦就痛痛快快签了调解书，“自愿”赔偿1000万，这钱来得也太容易些了。
这笔交易另一个需要注意的点是，圣莱达向华视友邦支付的3000万，实际是支付给了圣莱达的关联方企业，华视友邦只是中间的转账桥梁。当然，华视友邦依判决书退还给圣莱达的4000万也是通过中间的转账桥梁到达圣莱达账户的，即圣莱达的关联方企业。
根据证监会披露公告，可以看出，两方签定转让合同的时间为2015年12月18日，而双方约定华视友邦取得上映许可的时间为2015年12月10日。但事实上，圣莱达与华视友邦实际签订合同时，已经晚于违约条款规定时间，即该协议在签订之时就已经违约，所以圣莱达公司从一开始就已经设计好整个xxxx事件，该版权转让协议也注定要让华视友邦向圣莱达赔偿1000万违约金。
2.虚构XX财政补助
（1）事项
圣莱达最大的股东宁波金阳光在2015年转让其股份,，应于2016年向江北区国税局缴税2亿元。根据当地税收优惠政策，宁波金阳光可以得到1000万元以上的税收退款。但是，由于宁波金阳光2015年前未纳税，无法满足当年的退税要求。为了实现虚假的利润增长,胡宜东寻求宁波市慈城镇XX的帮助，并制定了以XX补贴的形式虚假增长收入的计划：无需慈城镇XX实际向圣莱达出资，而是由宁波金阳光先以税收保证金的名义向慈城镇XX转账1000万元，然后再由该市XX将这笔钱以财政补贴的名义汇至圣莱达。
2015年12月29日，宁波金阳光向当地XX转账1000万元，这笔资金是以税款保证金的名义汇入的。第二天，该XX就以XX补助的名义向圣莱达公司划转了1000万元人民币。
圣莱达公司于2015年12月31日称其已收到XX财政补助文件，公司已获得速溶咖啡机研发项目的综合财政补贴，该研发项目的财政补贴总额为1000万元。圣莱达于2015年确认为公司的营业外收入。
在此xxxx案中，圣莱达2015年实现了营业收入和利润1000万元、净利润750万元的虚增。
图3虚构XX财务补助流程
（2）分析
2015年12月31日，圣莱达宣布获得XX1000万元人民币的极速咖啡机研发项目的补助。并在2015年将其确认为营业外收入。实际上，圣莱达的控股股东宁波金阳光以税收保证金的形式将这笔钱转移给了XX，然后该XX又以XX补助的形式转给了圣莱达。
但值得推敲的是，如果宁波金阳光直接将1000万元转给圣莱达，这一行为从会计准则上来看，不得计入利润表中，应作为股东资本性投入，圣莱达应将1000万计入资本公积。通过慈城市XX的资金转移，以XX财政补贴的方式使收入增加1000万元。圣莱达就可以将这1000万作为营业外收入，并在利润表中反映出来。以XX为xxxx手段方式进行资金转移以增加收入也是圣莱达财务欺诈中使用的方法之一。
通过这两次财务xxxx，圣莱达公司2015年的营业外收入瞬间增加了2000万元，净利润也增加了1500万元，公司成功地将亏损转化为盈利。
圣莱达时任董事长联合财务共同导演了两部的“电影”，通过法院关于合同违约赔偿的裁决以及地方XX给与的虚拟财政补贴，轻而易举的虚增了2000万元的收入，简直是天衣无缝。谁会想到法院的裁决和地方当局的拨款实际上是圣莱达财务xxxx以改变财务状况的一种手段。
面对圣莱达这种情况，财务报表已经失去意义，其xxxx手段算是一个“异类”，这种是利用“司法途径”、“XX公信”来配合xxxx的，简直就是“灯下黑”。说实话，如果没有监管机构的监督调查和证据收集，没有人敢说圣莱达公司的财务存在问题。
（二）财务xxxx处罚结果
2018年5月8日，中国证监会对圣莱达做出的违法行为进行了处罚。根据《证券法》(2014年修正)的有关规定，证监会决定对圣莱达责令改正，给予警告，并处以60万元的顶格罚款。
在对圣莱达公司处以罚款60万元人民币的三个月后，中国证监会对该公司当时的董事长胡宜东，实际控制人覃辉和财务经理康璐等14人进行了处罚。该公司的实际控制人覃辉被罚款60万元，此事件还导致了覃辉控制的成都润运借壳宇顺电子（002289）上市的计划被迫终止。
表3 圣莱达相关责任人处罚表
| 责任人 | 职务 | 处罚结果 |
| 覃辉 | 实际控制人 | 警告并处以 60万元罚款，5年禁入证券市场 |
| 胡宜东 | 时任董事长 | 警告并处以30万罚款，10年禁入证券市场 |
| 康璐 | 时任财务总监 | 警告并处于20万罚款，3年禁入证券市场 |
| 胡如国 | 时任总经理 | 警告并处于5万罚款 |
| 宋武华 | 财务机构负责人 | 警告并处于5万罚款 |
| 刘锦源 | 监事兼财务 | 警告并处于5万罚款 |
| 郝彬 | 现任董事长 | 警告并处于5万罚款 |
| 王晓媛、秦博 | 董事 | 警告并处以 3 万元罚款 |
| 徐虹、赵晓光、欧秋生 | 独立董事 | 警告并处以 3 万元罚款 |
| 崔天旨、张坤泉 | 监事 | 警告并处以 3 万元罚款 |
值得注意的是，于2020年3月1日生效的新《证券法》增加了对责任人的处罚，并且提高了罚款的倍数和金额。作出虚假陈述将受到60万的罚款，而在修正后将受到1000万的罚款。
四、防范措施及案例启示
（一）防范措施
无论是产品xxxx还是财务xxxx都是被逐利的动力所驱动的。而逐利的特性又是自由市场体制成立的前提条件。所以只能引导，不能抑制（也抑制不住）。
1.建立完善的企业内控治理体系
一方面，上市公司内部控制混乱给财务xxxx提供了可乘之机。为了避免企业内部控制失实，我们可以对公司内部组织结构进行调整。例如修正独立董事制度，防止因股权过于集中导致的xxxx问题，改善“一股独大”的局面。由此来增加财务xxxx的难度。
另一方面，加强管理者对内控的认识，提高对内部控制的理解，对企业的员工也要进行培训，强化其内控意识。同时公司要结合实际完善公司的内控制度，制定出适合其自身运营和管理的内控制度。
2.加大监管和处罚的力度
遏制财务xxxx需要相关的监督部门加大监管的力度，严抓财务xxxx，只要发现企业有财务xxxx的行为，一律从严处理。让xxxx企业深刻的记住教训，为xxxx行为付出高昂的代价。
如果证监会对xxxx违法的处罚足够的严厉，足够的让他们记住教训，那么每年也不会爆出有那么多的企业xxxx。因此将需要增加公司和会计人员的违法成本，并加大对财务xxxx的惩罚力度。新的《证券法》将加强对投资者的保护，大大提高对欺诈性发行，内幕交易和非法披露的处罚，使资本市场更加以市场为导向和合法化。但是，尽管新证券法的出台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减少企业xxxx的可能性，但是仍然存在与我们自身的业务风险和资本市场价格波动相关的风险。除了依靠新证券法的保护外，股东还需要学习如何提高其规避风险的能力。对于某些特殊行业，应该实行“零容忍”，这要求监管机构不仅仅是处以简单的罚款了事，而要进行严厉打击。相关部门也应支持投资者对xxxx公司以及相关责任人追究刑事责任。要对付财务xxxx这一顽疾，我们必须使用严厉的刑律，让那些蠢蠢欲动想要财务xxxx的企业知道，“打击xxxx”不只是一句口号！
3.完善外部审计制度
外部审计的质量与企业的财务报告质量有着直接的关联，作为独立的外部第三方，审计机构在防止上市公司进行财务xxxx方面发挥着不可估量的作用，因此有必要加大力度使审计机构的内部控制机制标准化。
如果公司进行财务xxxx，则批准财务报告的审计机构应增加其民事责任甚至刑事责任。尽可能避免审计部门与公司之间的勾结，并最大限度地发挥其审计和监督职能。这样在一定程度上也会避免上市公司进行xxxx。
（二）案例启示
当真真假假交织在一起的时候，当我们收集到的资料有限的时候，隐藏在背后的猫腻可能并不是那么容易觉察的。从圣莱达公司的xxxx案例中，我们可以从中得到以下启示：
首先，在进行投资时，遭受亏损但在第二年“奇迹”般转变为盈利的公司要尤其保持警惕，以防止其通过非经常性损益调整利润。企业用营业外收入进行财务xxxx不易察觉，如某年异常增加，也应该引起重视。
其次，对于即使有司法文书、XX公文给企业增加收入的，也应该核实其业务的真实性。从这个案例中我们可以看到，地方XX本来应该是市场的监管者，可是却成为这次财务xxxx的配合者。尽管说慈城镇XX的初衷是确保地方税收和就业，但是由于这个问题，成千上万的二级市场投资者将要为此付出代价。因此，提醒大家，如果你发现一家公司必须长期依靠XX补贴才能生存下去，那么你在进行投资时就需要格外小心。
最后，对于有xxxx动机且呈现内容与动机相符，应重点关注、大胆设想、仔细核实。此案例告诉我们不是每一种xxxx都可以从财务上找出漏洞，同时千万不要低估上市公司xxxx方式上的“创新能力”。
结束语
俗话说，说一句假话就需要十句假话来圆。所以在整个财务xxxx的环节中一定会存在一个相对薄弱的环节，常规最不容易摆平的就是资金，所以把握这条主线，应该也能够发现个七七八八了。
上市公司在xxxx时，虽然使用了花样繁多的手段，但只要细心识别，总能找到突破口，那时，所有的套路和花招就都不攻自破了。本案例中的圣莱达公司利用司法诉讼和XX补助的形式xxxx，且金额不大，很难让人发现。但假的终是假的，即使一时能以假乱真，也终有被查处的时候，上市公司财务xxxx终会自食其果。
相信在新《证券法》的震慑下，上市公司铤而走险弄虚作假的案例会少很多，证券服务机构勤勉尽责将成为一种风气，中国的资本市场更加市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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