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中国古代小说史上有一部争议性比较大的作品——《镜花缘》。该部小说创作立足多个维度就女性问题加以深思,表现出了著者提倡性别平等、尊重女性等现代化思想。可是,著者李汝珍并未实现将艺术创作与自身思想进行很好的权衡与处理。鉴于此,本文将探讨《镜花缘》中女性形象,并从其中探讨《镜花缘》所透露出的社会缩影以及《镜花缘》中所存女性意识,并分析原因。
关键词:《镜花缘》;女性意识;女性形象;女性观
引言
在中国古代小说史上有一部争议性比较大的作品,就是被学者称为‘杂家小说的《镜花缘》’,这部小说以百花聚散为导向,讲述了唐敖、唐小山父女之间的故事,以及百花聚首后的故事,这部小说不论从思想上还是内容上或者艺术结构上都有着诸多值得研究之处。其中,《镜花缘》这部著作中就“女性”形象刻画及深度思考赢得了学术界的掌声。《镜花缘》继承沿用了明末清初时期的情侣小说的形式,旨在强调女性传统,刻画出了这样才华横溢的女性群体人物形象,对男尊女卑的传统观念给予了挑战。
著者李汝珍借助对女性问题深度思考,一方面是一种思想现代化进步发展,就女性观及问题有着极高的个人见解,且突破时代性;另一方面中国传统文化对《镜花缘》的影响颇深,儒家思想和父系统治思想让作者在创作上有所局限,继而使得《镜花缘》这部小说充满矛盾性,基于此,本文将着重探讨这一问题。
一、《镜花缘》中的女性形象思想价值
(一)教育平等
立足于思想文化教育维度,儒家思想作为我国古代的思想奠基,传统的女性教育其目的是坚决贯彻儒家思想道德伦理。在汉代之前,诞生产生了封建女性奴化教育雏形,就女性教育而言,女性智力教育并不被重视,只需认识类似于柴米油盐等日常用字便可,古时女性教育思想就秉承着“女子无才便是德”这一政治观念,剥夺了女性与男性一样一同学习文化知识的机会以及基本权益,这使得女性智力无法得以开发,能力无法得以培养,无法自食其力,需要依附于男性才能生存。相反,女性宗教极其重视封建道德传播,尤其是封建宗法意识形态的传播,把女性应服从于男性的道德标准强行灌输给女性,让女性带上沉重的道德枷锁,束缚女性的言行举止,约束女性的进步发展,使得女性成为封建礼教的信仰者和追随者[任小芳.《镜花缘》白猿形象书写的文化意蕴[J].连云港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19,36(04):15-19+88.][1]。
中国封建统治社会会时期,统治阶层所践行的政策可谓是在愚民政策,而男性地位较女性地位较高,男性便有权统治那行,这一统治形式可谓是“愚女”政策,产生这一现象的根本在于主流政治文化始终对女性才干给予一种贬低立场,因此诸多略有才干的女性为了得到主流文化的认可,只能放弃才华素养方面的发展,由此,在中国古代封建社会女性并不被允许读书的[2]。但是,在《镜花缘》中,女性打破了主流文化,女性不论贫穷贵贱,不论年纪均可以自由的读书论道,女性也不会掩饰自身的才学,并且以才学为荣。
在小说《镜花缘》中的女性都独具思想性都,她们有自己都主见,独立且自强。创作中刻画的主人公形象——小山则是意味满腹诗书的女子,唐小山自幼便有读书的好习惯,所有书籍,过目不忘,同时基于父亲及叔父的指导下,几年的时光中,小山已经能写些许文章了。唐小山胆识过人,有一定的见识,不仅热爱文学创作,并且也喜爱习武,时常舞枪弄棒。唐小山的才学连他叔叔都自愧不如。这一著作内容的第五十二到五十三章节中有内容讲述的是唐小山与卢紫萱谈一起论学习,所研讨的内容是《春秋》到礼制,有关的年号及文史知识均记得清清楚楚,可以说是学识过人[谢丹.《镜花缘》中才女芳名审美意蕴探析[J].连云港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19,36(04):6-8+30.][3-4]。
小说中还写到了一个黑齿国,这个黑齿国中的女人都崇尚读书,她们才高八斗,不屑于涂脂抹粉,比起为美花钱,她们更乐于把钱拿去买书,来提升自己的学识。好比黑齿国的亭亭和红红,学富五车,年幼之时便可将天朝大贤、满腹经纶的多九公问得“口如雨下”,“抓耳搔腮”,“满面青红,恨无地缝可钻”。作者通过像多九公这样饱读诗书的学士都不敌两个“区区女流之辈”从而对女子学识才能进行了赞颂。也从侧面证明了如果女子也能像男子一样接受相同的教育,也不会不如男子。除此以外,兰音、林婉如精通音韵;孟紫芝,善说笑话,能说书等等。这一女性群体敢于展现自身才艺的现象同那些被禁锢在传统封建伦理道规范中的女性群体形象形成了极大的对比。她们都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学识,并且引以自豪。在《镜花缘》中女性在积极主动的争取受教育权,并且提出性别平等,女性与男性一样都是社会的一份子,也是独立的个人,应享有受教育权[5]。小说中的女性不仅仅可以进行学习,还能够参加科举考试,小说中塑造的形象为性别平等提供了典范,从小说到现实,颠覆了封建社会传统的道德观念,在父权社会中有着具有跨时代性意义。
(二)参政平等
在封建社会,科举考试是政治参与的先导,女性在社会中处于一个最低成的地位。社会发展中她们需承受君权、父权、夫权压迫,同时还被排斥在政治外。阶级社会产生之际,“天地有位”就演变成了规范男女的基准。“男主外,女主内”的分工模式对男女产生了巨大的影响,生活在其中的女性不得不屈服于男性为她们设定的角色和生活方式,把自己的职责降到次要的从属地位,长期以来导致了女性对无力和世俗的忍让,偏见导致男性认为女性对社会无用,从而使女性本身成为一个没有历史的沉默群体。女性们被关在家里,在家里服侍,做家务。不仅如此,封建时代还提倡“女性祸水论”,即偏袒女性,使女性预言政治会导致灾难的传统理论[6]。无论是在思想上还是在政治上,都把它作为一种信条,作为一种警示,成为限制女性参政的理论武器。总之,在这个父权制社会中,女性的政治权力里无从谈起。
综上所述,我国古代封建社会时期教育至始至终是掌握在男性手中的,可以所男性垄断式的现状。受制于“男尊女卑”这一传传统观念的束缚,女性可以说是几乎无法拥有受教育的机会,科考更无从谈起。封建统治时期,科举只有男性有享受的权力,女性如若参与科举则被视为叛国行为。可是在《镜花缘》这一创作中女性表示科举是正常自然的。
在小说《镜花缘》中部分女性虽然没有直接进行参政,但也获得了荣誉,这部分女性的出现说明了女性参政有着可行性。男尊女卑是男权社会对性别价值的判断标准,统治者认为女性是男性的附属品,女性应依附男性而生活,女性只能是家庭主妇不能为社会经济带来利好,只有嫁个好丈夫才能使女性骄傲,这种思想在父系社会主流几千年。然而在小说《镜花缘》中,以主人公唐小山为首的上百位才女却不这么认为,才女们走出家门,参加女考,为丈夫和父母争光,让亲戚以自己为荣。《镜花缘》中的这些中试才女们获得的荣誉并不是出卖自己的身体,而是靠自身学识、才华、智慧,这是一种跨时代的思想进步,这是才女们进步思想的集中体系,才女们的能力无关性别,无关年幼,这是女性思想的进步,也是思想解放的开始[谢忠斌.《镜花缘》伦理思想的文化特征[J].连云港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19,36(03):7-11.][7]。
(三)婚恋平等
从婚姻制度层面上分析,小说《镜花缘》所刻画的百余名的女性形象体现出了女性应在婚姻中与男性地位平等。在封建社会的荼毒下,封建式婚姻是男性给女性的枷锁。中国古代封建社会有着诸多婚姻制度,从群婚制度到一夫一妻制度,再到一妻多妾制,女性大多属于社会的最低层,女性在封建式婚姻制度中丧失了独立人格,甚至于将女性当作礼尚往来的人情礼物。在封建社会中,礼教把“三从四德”压在女性群体上,因此,在封建社会中,女性在婚姻中的地位是远远低于男性的[8]。
《镜花缘》这一小说中所刻画的百余名的女性形象近现代女性形象非常的靠近。女性拥有参与科举的权力,也拥有了受教育的机会;并且也可以参政议政,社会地位同男性平等平等;她们就纳妾行为勇敢反抗,在婚姻中为自己争取同男性的同等地位。这一显现的产生所映射出的是男女平等思想是时代发展最显著的特征。针线活不再是女性的专职工作。为了获得才女的名号,照耀家门,为父母增光添彩,她们成了人生的重中之重,其都精通古典文学和历史,能写诗和散文。通过考试后,由女性掌权,甚至不用把官衔让给丈夫。相反,中举后举行宴会和庆祝活动,并争取官位和特权,改变了传统封建时期对男性的那种依赖,从源头处提升了那行社会地位及家庭地位,《镜花缘》里的男人们终于成了女人的陪衬,用男人们轻松落魄的“酒色才气”对比显现了女性的纯洁勇敢。女性逐步的从封建社会的平庸地位向上攀爬,从而促使自身能够拥有更为广阔的社会舞台。这一思想同进店特别是五四之后所提倡的女性主义是一致的[9]。
二、《镜花缘》中的女性问题
(一)对当权女性的矛盾态度
李汝珍作为封建父权制下的男性作家,其思想是相对矛盾的在支持女性统治的同时对女性统治表现又持有怀疑态度。这一矛盾在小说中特表是武则天统治时期内容的描摹体现的尤为显现。武则天作为一名女性能够坐上统治者宝座。她在统治时期聚焦于一系列的女性问题,赢得了男权政治统治背景下每一位男皇都无法企及的成就,这在中国封建社会是罕见的。因此,李汝珍对武则天的丰功伟绩是持赞誉态度的,表示她是历代统治中明君行列中的一员。可是,在就武则天的丰功伟绩予以褒扬之时,也存在对武则天表示不满的地方。她又持有了反对武则天参政的思想,表示她坐上统治者的宝座有悖于认为武氏的男权中心世袭制的父权制,这是基于封建时期传统伦理所不容许的,则体现出了著者就当权女性所持有的这一矛盾态度。就《镜花缘》这部创作中,这主要表现为对女统治者的妖魔化和男性化[10]。
第一,将女性执政者妖魔化。小说通过对这些民间迷信和宿命论思想的描写,体现的是著者对武则天所持有的褒贬态度,这也体现出在著者心理并未将武则天视为女人,而武则天在著者眼中是一狐妖形象。至于将武则天视之为狐妖的根本在于封建宗法社会,由于传统思想观念的禁锢,女性根本不具参政的权力。就封建统治时期,人可谓是一切的主宰者,制定制度和规则。武则天作为一个女人,行使着她的男权,因而将其妖魔化为狐狸,体现出了男性对权力掌控的那行的惧怕与不情愿。著者的思想深处,女性依旧还存活在“第二性”的状态之下,仍无法与男性相提并论[段雨晨.论《镜花缘》中的女性意识[J].齐齐哈尔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18(04):57-59.][11]。
第二,将女性执政者男性化。作者李汝珍肯定了武则天作为一个男人的统治。在与她打交道的过程中,她按照女性的标准否定了自己过于男性化的行为。她认为自己在执政过程中残忍无情,手段邪恶阴险。她不如男性统治者,缺乏女性特征。在第四章,作者写道,武则天喝醉后,她下令所有的花在冬天开花,但牡丹没有开放。她怒不可遏,命令太监“到处挖牡丹,马上烧柴烧炭”,作者描写她丑陋,不近人情,像洪水猛兽一般,缺乏女性气质,反映了作者以强硬手段否定武则天统治的矛盾态度。
(二)对女子行为规范的矛盾态度
在《镜花缘》中,作者试图通过加强才子佳人的培养和参与科举考试,为妇女参与社会生活、实现妇女解放探寻新道路。可是,在提升女性才能的同时,笔者也不忘用女性戒律来约束女性的行为。小说在开头突出介绍了《女戒》,同时设定了才女喝酒猜拳时以《女戒》为饮酒顺序的情节。由此可得,得到李汝珍赏识的才女,精神上依旧恪守《女戒》思想。著者对《女诫》的敬仰,因而致使他笔下所刻画的才女实际生活中并未摆脱封建伦理赋予妇女的行为准则的枷锁的禁锢[12]。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封建时期婚姻之事中一直所坚守推崇的。李汝珍在创作中借助反语的描绘形式体现出了他对女性自由婚姻的赞赏。作者的想法还处于初级阶段。在他的作品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传统婚姻模式备受推崇。诸多女性的婚姻之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安排下实现,这一现象产生的根本在于我国封建同时时期,儒家的仁、义、礼、孝受到高度尊重。孩子是父母带至这世间的,因此孩子的生活应该来由父母进行安排,体现孝道。
(三)《镜花缘》女性意识的体现
《镜花缘》中的“笑靥花”孟紫芝,自身除了个性的性格之外,同时是以一个崭新的形象呈现在读者面前的,并且在小说中有着尤为重要的特殊作用。女性意识又是怎样的呢?同男性意识相较,它是指文学作家以独特的女性审美视角审视和审视女性的社会生活和内心世界,体现的是著者的一种自我情感意识。李汝珍立足于性别塑造了一个才女群体,颠覆了男性社会对女性的传统定义,赋予女性人性,体现了他对女性价值的肯定,提倡男女平等,体现了是新时代的新女性思维方式。这主要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首先,小说中的“线索”人物。当人物在小说中被刻画时,往往是通过一个特定的人物来推动情节的发展,这就是“线索”人物。“小说中大多数主要人物的个性都不那么明显,随着故事的发展,人物也越来越丰富。孟紫芝是作者专门为小说的发展而设计的一个重要的“线”字。虽然她的自我表现相对较小,但是作者运用她的行为和语言将不同的人物和事件顺利地连接起来,使小说的情节起伏不定,引人入胜,也自然地反映了作者自己对进步女性的看法。第二,作者对演讲者的女性观的阐述。至于作品中描绘的数百名才华横溢的女性,作者的态度是复杂的。当中的孟紫芝她不像唐小山那样“大家闺秀”式的才女需要遵守许多封建戒规,她生性活泼、幽默,有自己的个性,她敢于讨论众姐妹所避讳的男女婚姻问题,敢于当着史探幽的面为唐小山被武后移了名次抱不平。从《镜花缘》来看,作者塑造了孟紫芝这种爱憎分明,有个性、有人情的女性形象,孟紫芝这种进步女性观得到了肯定,她在某种程度上是作者的代言人。封建社会奉行“无才即德”的原则。妇女婚前被关在闺房里,婚后被关在后院里,她们受到到传统“三从四德”行为准则枷锁的禁锢,充当这男性的附属品,作为了社会繁衍的工具。她们没有欣赏外面的广阔世界的权力,可谓是生存与男权时代的夹缝中。可是,在《镜花缘》这一著作中,著者勇敢的批判“无才即德”的封建思想,提倡妇女需具有独立的人格和人的解放。自尊、性格和理想她们同样有拥有的权力,她们是“人”群体中的一员,也是一个个体,拥有自身独立思想、有血肉的女性,而并非完全丧失自我的那行附属品。[高莉.论《镜花缘》构建的理想社会[J].长春师范大学学报,2018,37(05):93-95.][13]
三、中国传统文化对《镜花缘》女性形象影响
(一)儒家道德和大男子主义意识的局限
自汉代以来,儒家思想盛行,逐渐成为封建社会的正统思想。儒家思想对人们的思维方式和行为产生了极深刻的影响,影响着人们的行为。同时这种影响能力是具有传播性的,在祖祖辈辈中进行传播,最终根深蒂固。即使人们的思想进步,有新的思想入侵,儒家思想只会被削弱并不会从此消失。在封建社会中,儒家思想认为男性是社会经济的主导者,女性只是男性附属品。男性将妇女道德、妇女规范给予总结并要求女性遵守。在这种主流思想下的李汝珍不可避免的遭受到儒家思想的影响,李汝珍虽然打破了男尊女卑的思想,但在封建社会背景下依旧还是会有对女性摧残的思想。
他在书中特别描述了一个女儿国,“男装女裙,扮女装,管家事,女装靴帽,扮男装,管国事”,让男人也能体会到穿耳缠足对人体的破坏。他“男尊女卑”的思想并不是持反对态度的,甚至坚持封建礼教的存在。《镜花缘》着笔时就体现了“恪遵《女诫》,敬守良箴”的主题,著者虽对算命婚姻表示不满,但主张“对当户对”,听从父母的命令,提倡贞节,甚至同意女人为丈夫而死。因为著者基于这一思想意识下,创作中所刻画描摹的女性形象是封建社会的贞洁烈士,而并非追求婚姻生活的新时代女性。
李汝珍作为封建统治时期的男性作家,他的思想深处依旧认可男权主义,社会中的一切都掌控在男性手中,女性也是如此。作为存在的对象,女性接受男性社会指导是理所应当的,以男德为德,以男法为法,这一现象体现了《镜花缘》的著作中,即李汝珍对女性的赞美和赞美是建立在男性价值观的基础上,并为男性所模仿。因此,这些女性形象都是大男子主义在社会中塑造的,这足以看出大男子主义对他的深刻影响[14]。
(二)父系统治体系的守持
统治体系中有着一个核心思想便是“男尊女卑”,女性要自觉服从男性的统治,女性应遵守妇道,这种思想文化的在当时社会背景下是主流,也就是说,男权社会的构建具有压迫性以及符合历史发展。中国古代社会环境、生存环境决定了人们处于农业经济时代,农业经济的高速发展使得男性的话语权逐渐增加,随着农业经济的不断完善,男权社会逐渐成型,男性成为社会的主导者,而农业经济的发展需要大量人口的推动,女性最终被男权社会所压迫,家庭这个概念也被提出,为了社会经济的稳定,以家庭为基础单位的农业生产规模化,因此家庭关系的稳定性决定着社会经济的发展[15]。
李汝珍虽说揭示了男尊女卑根本所在——父权统治体制,可是其并未完完全全的从这一思想观念的禁锢中走出来。因而,他的思想是处在矛盾状态下的,一方面对传统父权文化表示不满,希望女性地位能够有所提高;另一方面又是父权统治体制的守护者,致使他成为父权社会潜在颠覆者和帮凶的双重身份。这充分的表现出了其在创作《镜花缘》时,内容上所写的对妇女的统治、贞节和行为规范时所表现出的矛盾态度上,使他解放妇女思想的立足点和出发点只能成为基于个人立场的“同情”。
(三)明清女性文化影响
明清时期的女性虽然仍然受到男性统治的束缚和压制,但她们的才干却不由自主地迸发出来。由于这一女性群体有思想内涵,博学渊博,因而他就这些问题有了自身的一些见解,不会因封建社会中传统男性思维的束缚禁锢。她们尝试摆脱传统社会道德规范的束缚禁锢,进行女性地位同价值的再定位,构建男女平等的新型社会关系。明清时期,女性文化的变迁对李汝珍思想产生了极大影响。透过其作品,读者的眼前看到的是代表新思想的女性群体。《镜花缘》中的女性大胆地接受了这样一种观点,则是女皇的身旁应该有女大臣和女宰相的存在来协助女性科举考试。这一思想所体现的是时代的发展和进步[16]。
明清时期,虽仍存有男权学者贬低女性的现象,但诸多接受过良好教育的男性还是懂得尊重女性的。这些群体愿同女性交往,无论是思想还是行为上都体现了对女性的尊重。李汝珍受到明清这些男性学者“重女主义”倾向的影响。他以尊重、欣赏和钦佩的态度描写女性。妇女被置于男子之上,并扭转了男子高于妇女的观念。
结语
作为一种艺术形象,《镜花缘》中的100多个女性形象并不成功,她们缺乏鲜明的个性和完整的结构。然而,在意识形态上,这100多个女性形象是最成功的,她们的视野已经超越了家庭,扩展到经济和政治领域。男女应享有教育平等、参政平等、婚恋平等。《镜花缘》中的100多名妇女就是这样做的。虽然她们的逻辑不那么严密,她们的形象也不像以往作品中那些春秋悲情的女性那样深刻,但这部小说的人物形象给人的震撼并不逊色于那些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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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
在老师的帮助下,这篇文章终于完成了,这篇文章包含了心血与汗水,借此机会,透过致谢的几百字,向给予我帮助的老师以及同学由衷的表达感激之情!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首先,我要感谢老师,由于自身学术能力的不足,在论文撰写上有着各种问题,感谢老师的帮助,老师的每句指点我都铭记在心。
其次,我要感谢各位老师,在大学四年里,老师们倾囊相授,让我有能力撰写这篇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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