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构的真实和真实的虚构

　　“纪录片既是一种‘理念’，一种‘精神’，同时也是一种‘方法’。”作为对现实生活的一种记录，它必须具有真实性。所以纪录片创作的基本要求就是源于真实，本真记录。但在创作过程中往往会遇到一些需要虚构的部分。如：无法复原的历史场景及事件、已经发生过的事情的还原，以推进纪录片的故事化进程，因此这就需要创作者利用到真实的虚构手法；而一些本就无所记录和未知事件的推理，则必须利用虚构的真实来完成。这两种手段就是为了更好地接近真实，还原真实。

　　做为电视电影的一种，纪录片必须具有一定的艺术可看性。这就需要纪录片创作者在创作的过程中，通过对真实的素材进行分析和整理，再运用一些艺术手法，加入人为的虚构成分进行艺术化创作。如何把握纪录片作品真实和虚构的度也是我们需要思考的问题。本文结合纪录片《俺爹俺娘》进行详细分析，了解创作者焦波在创作作品时不仅仅叙述的是“俺爹”“俺娘”的一生，更主要的是想要向观众表达什么，他的表达中是否想要传递给观众一些超越现实存在的东西，让观众在观看的同时，不仅仅了解到作品中的内容，还了解到创作者的思想主题。

　　在纪录片作品中，用到了很多虚构的手段，例如将作品故事化编排、搬演等手段，传达创作者的观点，还原真实，再现生活景象。本文将带领读者，针对纪录片《俺爹俺娘》，了解创作者焦波在作品中是怎样协调好真实和虚构的关系，真实的虚构和虚构的真实是怎样的运用以达到可以真实表达创作者观点的。作者想通过对《俺爹俺娘》作品分析纪录片，为推动纪录片创作事业的发展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真实的虚构和虚构的真实

　　——纪录片《俺爹俺娘》中虚构手段运用研究

　　“纪录片是以真实生活为创作素材，以真人真事为表现对象,并对其进行艺术的加工与展现的，以展现真实为本质，并用真实引发人们思考的电影或电视艺术形式。”②纪录片应该具备三个必备条件：第一，非虚构的影视作品，是创作者根据现实生活中的真实的个体生命（人类、动植物、细胞等活体物）、真事、真景象、真氛围而创作，有一定的思想性，能潜在表达创作者主观思想的作品；第二，这个作品应该是创作者在发现、观察、思考的基础之上，经过一个时间记录选择后的产品，而不是简单判断的结果，其内涵丰富，视野广阔，有较高的文化品位和艺术感染力，能够在观赏之余给人以一定的文化启迪；第三，纪录片在拍摄和结构布局上，各部分之间有一定的逻辑关系，使观众能够按一定的思路解读、认识、思考和想象，有较高的审美价值。除了这些条件外，一部优秀的纪录片还应具有：“注释历史、阐明抉择、增进人类的相互了解”的社会功能，唯有这样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电影）电视纪录片。

　　纪录片是通过非虚构的艺术手法，直接从现实生活中选取形象和音响素材，直接的表现客观事物及作者对这一事物的认识的纪实性电视（电影）片。纪录片的本源是人的历史和现实的存在，是此刻当下，也即历史和现实的统一。纪录片的本质是真实，它记录的是以人为中心或以人的价值取向为中心的真实而非臆造的世界。

　　1.影像纪实本性

　　纪录片的一个最基本的特征就是它的非虚构性，这是它与其他影视艺术区别的要点。纪录片是以显示逻辑为结构前提的，它处理的是现实素材，它对现实中的人和事负有责任。它不允许捏造，不允许以个人的想法来替换现实存在。这种给虚构性既取决于其物质特性，即摄影摄像与被摄物体的同一，又取决于记录者得主观认识。

　　2.纪录片的艺术特性

　　纪录片要记录真实，但是还是需要一定的艺术性和可看性，不仅具有客观现实的“再现性”，更要有主观内涵的“表现性”。纪录片的艺术特征主要表现在叙事和造型上，在叙事特色上要求记录片可以具有一定的故事情节，但是纪录片中的故事和情节必须来自真实的，它和故事片不同，纪录片的文本是开放性的，最重要的是揭示与呈现，而不是得出结论，而且它的视点可以是多方面的。在空间和时间上，纪录片和电视电影一样时间可以压缩，现在和过去时间可以自由的组合在一起。纪录片空间具有一定的局限性，

　　空间也可以跳跃。纪录片在造型上主要包括画面和声音。画面是最重要的视觉造型因素，它将我们引向感情，又从感情引向思想。声音主要包括解说、音乐、同期等，这些声音与画面一起更好的起到了完成叙事和再现现实的目的，为观众提供了理解、想象和联想的空间。

　　3.纪录片的文化特性

　　文化是人类所有创造性活动的总和，其核心是意义的创造、交往、理解和阐释。大众传媒的核心是用来建构社会和社会影像，因此它的核心也无非就是文化意义的传达乃至这一意义的创造、交往、理解和阐释。纪录片的文化核心也就是文化意义的传达乃至这一意义的再创造、再交往、再理解、再阐释。纪录片的文化特性主要有主流文化导向性、大众文化的平民性与商业性、精英的深刻性、兼容中所体现的人文精神。

　　纪录片的创作不能虚拟。它是保证资料真实基础上的主观表达，是我们整个人类生存所及范围的一面镜子，从各种不同的角度审视着人的历史、人的生存、人的本性。

　　真实是纪录片的本质属性，是纪录片的生命，它要求创作者在现实生活中获取创作素材，以非虚构的方式从事创作，其形式可以是多种多样的。纪录片真实性的前提是创作者要拥有一个开放性的思维，而不是先入为主的简单判断，要求创作者要有真诚、科学、严谨的态度对待生活，对待创作，表达出作者的主题并以此实现和观众的交流。今天的纪录片是明天的历史，对纪录片的真实而言，就是最大限度的反映客观世界的本来面目。例如焦波的纪录片作品《俺爹俺娘》，就是在真实的基础上进行的在创作。它的所有的片段资料和照片等都是取材于现实生活，真实的记录自己爹娘的辛苦操劳的一生。

　　实际上真实是有等级的。纪录片中的真实，根据再现和表现现实生活的深度，可以划分为外在真实、内在真实和哲理真实三个逻辑层面。外在真实指的是现象的真实、事实的真实；内在真实指透过生活表象，是生活本质，是整体的真实、本质的真实；哲理真实指的是以外在真实和内在真实为基础，进而将现实生活的探讨上升到具有普泛社会意义、普泛人性价值的高度，它是真实的最高层次。《俺爹俺娘》中的所有影像资料都是真实的，在这个基础上，创作者焦波经过编排、剪辑、故事化叙述等手段对俺爹俺娘的故事进行讲述。作品中的影像资料真实，内在也真实。通过一个个生活中很小的例子，他想表达出自己对父母的那份爱和父辈人对生活的态度和所有的不容易，宣扬中国民族文化传统的“孝”道，毕竟自己越成长，爹娘越老去。

　　纪录片和新闻一样都是在真实的基础上进行叙述的，有的人说，纪录片等同于新闻片。这种说法非常片面，纪录片不同于新闻的地方就在于它给予我们的不是事件，事件仅仅只是外壳，纪录片在这外壳下寻找的是一种人类的和文化的生活，揭示事件的同时还给人们一个真善美的世界。片子《俺爹俺娘》中，表面上讲述的只是焦波父母的一生，焦波对他们的爱和孝心。但是从大的方向来说它是给人还原一个真善美的世界。故事里的每一细节，每一镜头都是美好的、让人极其享受的。唤起观众们对父母的牵挂和尽心尽孝的心。

　　纪录片不存在“绝对的真实”，作为主观性活动，纪录片创作与其他任何创作一样，都要表现创作者对客体世界的认知和情感，进而达到感染观众的目的。只不过纪录片是借助实物和实录来实现这一目标。创作者在创作的过程中无不渗透着人的主观意识，可以说，任何一位纪录片创作者，无论他如何有意识地想置身于事外，但还是不可避免的介入了事件之中。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纪录片的真实是创作者主体自觉下的真实，是主观与客观相结合的真实。《俺爹俺娘》纪录片中的真实，并不说明它是生活中的真实，它反映的是艺术化的真实。在主题确立的同时，在创作的中间加进自己的想法和对故事的介绍。在编排的设计上不可能完全按照真实生活的时间顺序进行编排。后期的空镜头等一般都是在创作的过程中加进去的。

　　纪录片永远不能等同于被记录的生活，它只是把生活记录在光盘和磁带上，它提供给我们的不是生活的本身，而是关于现实的一种幻觉。在摄像机记录的时候，由于镜头的视野的局限和记录的时间的局限，摄像机不可能在时间上不间断地、在空间上全方位地记录一个对象。所以，从现实时空的无限性和荧屏时空的有限性的矛盾来看，纪录片要追求的真实客观再现是不可能的。纪录片在拍摄过程中也是审美体验的过程，创作者在创作的过程中不可能完全的置之度外，有可能只是创作者应当认为的现实。纪录片不可能做到真实的客观再现，能够真实客观再现的不再是纪录片。

　　纪录片的叙事不像一般的叙事艺术（小说或电视剧）那样是讲故事或安排情节。纪录片的叙事，是创作者根据生活的本来面貌，对生活事实的艺术表述。它可以突出情节因素，强调冲突和矛盾，表述为情节化的纪录片。也可以突出故事因素强调生活本身的过程，表述为一种散文化的纪录片。还可以突出情感因素或意念因素，强调心理行为，表述为诗的纪录片或哲理纪录片。

　　纪录片的叙事是理性化和复杂化的，通过对生活化的表现来体现理性观念，对人生问题的探讨、对社会问题的探讨、对理想问题的探讨，离开了生活本身，只能陷入空洞说教的困境。在现实生活中，情与理本来就是交融的。纪录片的复杂形态是随着文化的发展，社会的演变，创作思维方式的改变逐渐形成的。这种复杂性，也为纪录片创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创作者不仅要去表现生活中的内容，而且还要去表现情感内容和哲理内容；创作者不仅要能够把事情讲清楚，还要讲得好，讲的吸引人感染人。这就要求创作者能为影片的叙事找到一种恰当的外化形式。结构通常是叙事最直接也是最重要的具体化形式，一部影片是否能准确的表达作者的意图，是否能很好的吸引观众，与它的结构技巧有着重要的关系。《俺爹俺娘》中的故事性特别的明显，通过创作者焦波的视角来谈他的爹娘操劳的一生。利用解说词、现存的影片资料和照片和后期拍摄的空镜头等讲述，具有很强的故事性。感染力非常的强，创作者想还原父母的面貌，将现实的一个个小例子通过艺术手段，感情和理性相交融，升华了主题思想。具有很强的故事性和可看性。

　　可是有一些人说，纪录片是直接拍真人真事，不容许虚构事件的发生。它的基本手法是采访拍摄，记录真实的环境，真实时间里发生的真人真事。所以，对待纪录片不允许有任何虚构的成分，一旦拥有虚构的成分，就不能称之为纪录片。这种说法是片面的，纪录片是需要真实，但是纪录片作为电视电影的一种它需要艺术性。艺术性可以允许它具有故事性。是在具有真实材料、真实事件的基础上进行故事化艺术化的再创作，这并不违反纪录片的原则。试着想一想，如果纪录片单纯的只是进行记录而没有在后期加入任何的艺术成分，那么这个纪录片就失去了艺术观赏性，同时也就降低了价值。

　　纪录片是具有艺术性的纪实影片，它是通过“艺术的方式”来把握和表现世界。所谓“虚构性”是指艺术的反应和表现世界的重塑性、再现性和艺术世界的非现实性、非实用性。艺术之所以为艺术，就在于它虽然源于现实，却高于现实。在拍摄纪录片里，尤其是历史场景，不可能回到过去的时代，但是仅仅用解说词来讲述就会显得纪录片非常的枯燥无味，于是创作者就利用各种先进手段对历史进行还原。《俺爹俺娘》就和别的历史纪录片不一样，它没有用到动画等手段，但是还是用了很多情景再现的情景。比如焦波在讲述生产责任制的时候，讲到责任田的时候，讲到父母辛勤劳动的时候都是用当时存在的地理位置作为背景讲述，加上当年拍摄的照片，向观众证明当年的爹娘确实是这么生活过的。

　　对于纪录片来说，搬演就是使用演员，置景、道具等手段来表现某一个曾经（或可能）发生过的事情。在纪录片中使用搬演的手段与剧情片有所不同。它分为欺蒙搬演和非欺蒙搬演。所谓非欺蒙是指纪录片中的搬演不再具有欺骗或蒙蔽观众的性质。这样一种搬演不再违背纪录片的纪实美学，是一种能够为观众所接受的方法。

　　关于搬演和纪录片真实性的关系，过去人们有一种笼统而模糊的认识，认为只要是搬演就是假的，就是在虚构，就会必然的颠覆纪录片的真实性，因此只要是搬演，纪录片就不是纪录片，而是变成故事片。其实这种关于真实性的理解是保守的和封闭的，搬演并没有违背纪录片的基本“理念”，因为那些镜头确实是在曾经真实的空间里和时间里发生过的真人真事。观众能够在观看的过程中理解作者的意图，不会因为这些表演手法而对整部影片的真实性产生怀疑。合理的搬演对纪录片的艺术性和可观赏性是有一定的帮助的。

　　例如纪录片《俺爹俺娘》就利用了很多搬演的手段，片子的开头焦波摄影的片段利用了搬演，其主要目的是表明创作者的身份职业和表述这一作品是通过焦波的视角来阐述的。片中的每一段落的开头都是以一个老人的歌声来开始讲述故事的，并且贯穿了整部作品。老人真正出现的时候的那一段搬演就特别明显，老人唱了第一遍歌然后又让其唱第二遍，这些痕迹都告诉了我们观众这些镜头都是后期加进去的而不是在“俺爹”“俺娘”当时的环境下而拍摄的，使得片子不需要进行特别的注明。片中的搬演更好的为创作的服务，突出主题，有利于创作者对“俺爹”“俺娘”故事的讲述，在不失真的情况下增加片子的艺术可看性，更好的表达出了创作者所有给观众传递的内容。在片中说到磨豆子做豆腐的情景和说到责任田的丰收时也都运用了搬演的镜头，这样在讲述的过程中，能使观众更好的理解创作者讲述的内容，也能了解到我们父辈的生活和对待生活的态度。如果纪录片因为搬演具有的成分而弃之不用的话，片子的效果一定会大为降低。只有解说词和照片等现存资料而没有再加入一些东西（搬演等）的影片极具枯燥无味，观众对影片没有兴趣，影片自然失去了观赏价值。在创作时间中，如何对待搬演是一个复杂性的问题，事实上，在不少纪录片中，创作者故意安排了搬演的场面，并且获得了成功。

　　利用搬演等都是纪录片常用的一种手法，这是在真实的基础上对已经消失的东西进行虚构还原，让观众看到当年原本的面貌，可以说，纪录片虚构的真实，是为了让纪录片更接近真实。

　　纪录片中真实的虚构和虚构的真实都是为了在现实的基础上让纪录片更趋向艺术化和可看性。但是对纪录片过多的进行后期设计而忽略了拍摄本身的画面，对纪录片来说也是会产生一定的弊端的。随着科学技术的不断进步，科学用在电影电视上的手段不断趋向完善，一些创作者只会依靠科学技术进行后期处理，而对于那些拍摄过程还有挖掘性的资料，因为拍摄有一定难度的原因而放弃。直接利用后期的制作特辑进行处理或选择相对较为容易的手段进行制作，这会直接导致了影片的不真实或者影片的可观赏性降低。例如《俺爹俺娘》中创作者焦波如果对影片中所有叙述用的资料不够关心，“俺爹”57岁出去打工的地方没有进行拍摄，后期的照片没有进行整理，这样片子就会变得逊色很多。该片与别的纪录片最大的不同是采用了很多当年拍下的旧照片作为真实的证据。讲述“俺爹”买香蕉时候的那一段，附上一张当年照的提有香蕉的照片作为证明，讲述“俺娘”为了送焦波出门后还一直跟在后面的时候，作者也利用了照片和一些特效进行处理，给观众感觉仿佛“俺娘”就出现在观众的面前一样，这样进行虚构的真实使得片子更具有观赏价值。焦波在叙述的过程中加上这些画面我们更能想到当年“俺爹俺娘”的情景，更好的为观众还原真实，给人以艺术享受的同时更多的相信这是真相，唤起了千千万万儿女们思念父母的心。

　　纪录片的艺术手法用的太多对纪录片的真实也是一种虚化，所以后期编辑的过程中要把握好纪录片创作的度，避免纪录片在情景再现中对真实过于虚化，协调好纪录的真实和艺术的虚构的关系。我们做一个假设，如果《俺爹俺娘》在创作中，创作者不对以前的资料进行整理而光靠拍摄当年的地理环境和解说词来叙述这一纪录片，这样会导致虚构的成分过多而无法拥有有利的证据证明解说词的真实，造成纪录片的“空洞”观众看了以后也无法体会创作者焦波所叙述的事件，无法体会到老一辈人对生活的态度和创作者提倡的孝心。纪录片尽量加入可以证明事件真实存在的文献等资料是非常重要的。增进了纪录片的真实性，为影片增添更多的光彩。

　　纪录片中真实的虚构和虚构的真实在度上把握得好，根据现实生活中的真实事件进行讲述，利用真实文献和影片记录等有利因素让纪录片更接近真实。在真实的基础上丰富内涵，增添更高的文化价值和艺术感染力，让观众在观赏之余得到一些文化启迪，增进人类的相互理解。通过非虚构的艺术手法对真实世界进行阐述，还原世界的本质。

　　在人类文明史上，一切文化艺术和思想系统的发展都深受哲学的影响，没有哲学的浸润，文化和艺术将失去最深层的目标和根据，纪录片创作当然也不例外。时至今日，纪录片已经具有一百多年的历史，涌现出了许多的创作流派和创作风格，再加上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社会的不断进步，科技效果运用在纪录片的创作上会越来越多。这就要求我们要正确客观的理解纪录片中的真实的虚构和虚构的真实。

　　真实是纪录片的生命，但是任何定义都不应该也不能构成束缚纪录片的发展。在创作过程中，把握好纪录片中真实和虚构的程度，让纪录片作品更接近事实的真相。本文分析了纪录片中的真实的虚构和虚构中的真实，并对它的弊端和利端进行仔细分析，结合纪录片《俺爹俺娘》中的例子，客观看待纪录片，为推进纪录片不断向前发展做出自己的一些贡献。

　　纪录片的最终目的是超越真实，在纪录片的创作过程中，我们不能为了真实而真实，不能仅仅停留在表面真实的阶段，而要调动多种手段，为纪录片的更高目的——超越真实而努力。

　　1.钟大年：《纪录片创作论纲》，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1版，第67-80页。

　　2.石屹：《电视纪录片：艺术、手法与中外观照》，复旦大学出版社2000年第1版，第194页。

　　3.郭赫男刘远军：《电视纪录片“情景再现”之真与失真》，《学术平台——影视传播》2010年第二期，第61-62页。

　　4.崔予缨：《纪录片真实性浅析》，《新闻实践》2010年第06期，第75-76页。

　　5.张晓嫣：《记录之美——对纪录片的一些思考》，《文史》2010年第02期，第72转95页。

　　6.郎功勋：《略论当代纪录片的故事化和虚构》，《榆林学院学报》2010第三期，第51-53页。

　　7.皮俊敏陈满儒：《浅谈纪录片的纪实性与现代性》，《美与时代（下半月）》2010年第01期，第63-64页。

　　8.武亮宇：《谈纪录片中的伤害问题》，《影视评价》2010年第01期，第15-16页。

　　9.欧阳宏生：《纪录片概论》，四川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1版，第129-149页。

　　随着毕业论文的完成，我这两年多的学习生活即将落下帷幕。在这里，我要感谢学校对我的悉心栽培与教导，感谢帮助过我的每一位老师还有同学。同时在毕业论文撰写过程中，感谢辅导老师的耐心指导与督促，感谢老师的包容与理解。在此谨向辅导老师于老师致以诚挚的谢意和崇高的敬意。

　　感谢这篇论文所涉及到的各位学者。本文参考了数位学者的研究文献，如果没有各位学者的研究成果的帮助和启发，我将很难完成本篇论文的写作。

　　还要感谢我的同事，在我写论文的过程中给予我很多诚恳的意见和建议，还在论文排版过程中提供热情的帮助。

　　最后，我诚挚的感谢在百忙之中评审本人论文的各位专家老师。由于我的学术水平有限，所写论文难免有不足之处，恳请各位老师批评和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