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姜文导演的电影树立了中国电影的新坐标。不同于中国第五代导演的历史重构和民族文化反思，也不同于中国第六代电影人对边缘化人物和现实人生残酷的关注，姜文导演带给中国电影的，则是在强烈张扬的男性风格基调之下，以鬼斧神工的镜头运用所带来的巨大表现张力。其中，运动镜头的使用更是将影片的叙事推到了高潮，为其影片的成功奠定了基石。
怀着对姜文电影的敬意，笔者将探究的目光聚焦在其电影中的运动镜头上。拟从四个部分进行探讨：第一部分，主要介绍运动的镜头种类；第二部分，以姜文导演的电影为例，盘点运动镜头在姜文导演电影中使用的数量，归纳起到叙事效果的运动镜头在姜文影片中的占比，第三部分，阐述运动镜头在姜文影片叙事上的作用，分析其美学意义；第四部分，试图通过他独树一帜的影像风格，阐释姜文导演在中国电影的价值和地位。
关键词：姜文； 运动镜头；叙事效果；美学意义； 影像风格
引言
众所周知，叙事是电影的灵魂。著名悬疑导演希区柯克曾说过：“电影不是炫技巧的，它是一种叙述故事的方法”。而电影讲故事的方法区别于其他的艺术形式，它需要用镜头语言把故事娓娓道来。国外电影的诞生比国内早十年，在运动镜头的使用上也更加完善。影视作品中无论是动作片《这个杀手不太冷》，还是剧情类的电影《绿皮车》，运动镜头的使用都奠定了影片优秀的基础。
近年来，中国影视作品的水准越来越高，导演们对于叙事的重视也联带着表现手法方面精益求精的探索。尤其是国内动作片的崛起，运动镜头也慢慢应用广泛，通过运动镜头的不同表现手法，将电影的故事层次循环渐近地传达清楚，推动情节发展，就是导演们的自觉追求之一。比如香港诸多动作戏《叶问》系列、《英雄本色》、《谍血双雄》等作品中，运动镜头运用的也十分巧妙，通过运动镜头将其叙事效果达到高潮，给观众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经典印象，姜文导演在中国影坛的地位可见一斑。
本文提及的姜文导演，他在运动镜头的使用上算是众多导演中比较典型的一个。运动镜头使其影片的叙事效果更加有完整性，让他的影片更贴近生活，更能调动了观众的参与感和认同感。在《阳光灿烂的日子》、《有话好好说》、《让子弹飞》等影片中，运动镜头的使用都给观众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也为他斩获X电影金马奖“最佳导演奖”的成功打下了坚厚的基础。
1 运动镜头起到的叙事效果
运动镜头，被姜文导演作为电影叙事最重要的表现手段，这一点从上文的盘点中已可得出结论。在姜文导演的电影中，姜文导演把各个运动镜头的分镜合理处置，将影片的故事情节层次分明地展现给观众，并引起观众的思考，引领关注去探究、挖掘影片想要传递的信息。笔者认为，运动镜头在姜文作品中起到了很好的叙事效果，即：不同的运动镜头在影片中可以把控不同的节奏，给观众营造新颖的视觉体验，不停的心理暗示来推动情节的发展，[1]如图1.1所示。
图1.1姜文导演照片
拍摄《太阳照常升起》时，姜文导演力图把生活的本质直接展现我们面前，如图1.2所示。
图1.2《太阳照常升起》海报
他没有讲述其中事件的来龙去脉，但其实这才是最真实的生活。生活中有很多事情，人们并不那么清楚地知道，但是要接受，“糊里糊涂”的活着，接受生活的全貌，这是影片要表达的。[2]
影片开始时，运用跟、移镜头的俯拍方式，将长满枯黄野草和野花的火车轨道展现给观众，并且用了两次。两次之间，运用摇镜头穿插了一段主人公睡觉的画面，交代了影片中故事发生的主要地点都是在火车轨道上；又用推镜头的方式俯拍了火车轨道上的红色绣花鞋，给观众提供了故事线索，推动了故事情节的发展；[3]还通过跟镜头的方式，把主人公快速行进的双脚呈现给观众，制造了一种紧迫的气氛，调足了观众的胃口。影片没有完全交代故事内容，但是观众已经在这样的镜头语言中，大概了解故事内容和所想表达的主题了。
《让子弹飞》拍摄时，很多运动镜头使影片中所呈现的场面得到更有效的调度，使整部电影看起来也更具动态美[4]，如图1.3所示。
图1.3《让子弹飞》海报
影片开始时，主角张麻子带着兄弟们从山上骑马下来准备劫火车时的动作拍摄，运用了大量的摇镜头和跟镜头，把麻匪英勇、野蛮的气质展现了出来，增强了影片的节奏感，而且辅助了故事情节发展，如图1.4，1.5所示。
在另一部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中，使用摇镜头的拍摄方式将拍毛xx雕塑从天空的空镜向下摇，先向观众呈现了毛xx雕像的头，再由头部摇到胳膊，然后再用推镜头的表现方式顺着毛xx雕像的胳膊向前推，最后顺着雕像的胳膊前伸的方向继续向上摇，将毛xx雕像的宏伟、庄严表现出来，极富时代感，呼应了影片所表达的故事主题，向观众传递了文革时期的真实生活。[5]这样的运动镜头是耐人寻味的。
2姜文电影的运动镜头及其魅力
2.1 运动镜头——推、拉的运用
电影叙述故事的方法，区别于其他艺术形式，是用镜头语言把故事呈现给观众，作品的内容和情感传递给观众。[6]接下来，就姜文电影中最常见的推、拉、摇、移四种运动镜头的解析，来感受其镜头语言的魅力。首先来看一下其中典型的推镜头。
姜文导演电影《太阳照常升起》中有一处，主人公疯妈抬头看向儿子，这里就运用到了推镜头，通过疯妈的面部轮廓，将其当时的内心情感展现给观众。母性在幼崽面前永远拉低自己的姿态，把所有的美好都奉献给自己的子女。姜文导演用这个推镜头，展现了母性的光辉，如图2.1所示。
图2.1《太阳照常升起》中疯妈看儿子的镜头画面
电影《一步之遥》中，马走日遇到问题去找武六小姐帮忙，马走日进武六小姐的家里时，家里环境的呈现使用了推镜头。从马走日看到武六小姐家环境，通过主观镜头来表达，突出马走日当时内心的紧张，如图2.2所示。
图2.2《一步之遥》中武六小姐家里拍摄画面
还有武六小姐去监狱看马走日，武六小姐走的时候，牢门关上那一刻，武六小姐看着马走日，也运用了推镜头，将画面中武六小姐在监狱门外的环境推到只有武六小姐的近景，通过她的细微表情，将其身为大帅女儿的自豪感展示给了观众。
电影《邪不压正》中，火车行驶的镜头运用了推镜头的拍摄方式。虽然看起来是火车向镜头驶来，但是在拍摄技术上，其实是镜头往前推，这样的拍摄给观众营造了一种错觉感，以为火车向前驶来，如图2.3所示。
图2.3《邪不压正》中火车行驶时拍摄画面
影片中李天然为唐凤仪打针时，唐凤仪坐在床上的画面，也用到了推镜头，将唐凤仪打针时风骚、夸张的姿态展示了出来，如图2.4所示。
图2.4《邪不压正》中唐凤仪打针时的画面再来看看姜文电影中的拉镜头。
电影《一步之遥》中，片头部分武七和马走日在诉说苦恼事的时候，运动了拉镜头，镜头缓慢的把画面中只有武七和马走日的一只手，拉到画面中有马走日的背影，让观众了解到了马走日在听故事时的状态，也给观众留下了悬念，猜想这个听故事的背影到底是谁，如图2.5所示。
图2.5《一步之遥》中武七和马走日诉说苦恼事的画面
另外，影片中有段夜色描写也用了拉镜头，月亮的特写到月亮、城、芦苇，将夜晚的宁静和美好的景色呈现给了观众，如图2.6所示。
图2.6《一步之遥》中夜色拍摄画面
电影《邪不压正》中，蓝青峰给亨德勒医生推下长城底下之后，蓝青峰蹲在长城围墙边上向他道歉，这时运用到了拉镜头。画面中一开始是蓝青峰的近景，接着又拉到了他单膝跪地的动作。虽然蓝青峰做事杀伐果断，但是他的处境不得不让亨德勒消失，以免威胁到他。这段镜头语言是耐人寻味的，如图2.7所示。
图2.7《邪不压正》中蓝青峰跪在长城下道歉的画面
2.2运动镜头——摇、移的运用
姜文导演电影中摇和移两种运动镜头的使用也很常见。先来看看摇镜头的巧妙运用。以影片《太阳照常升起》为例，摇镜头的使用非常娴熟。主人公疯妈倒在地上的那一段，通过摇镜头的方式呈现给观众，让观众看疯妈当时的动作细节，感受疯妈当时的内心活动，如图2.8所示。
图2.8《太阳照常升起》中疯妈摔倒的画面
“儿子手中搬着的砖头散落，疯妈愤怒的抬头看着儿子，儿子转头就跑，疯妈站起来拿起鞋子跑去追儿子”那一段，“儿子转头跑”和“疯妈追儿子”的部分都运用了摇镜头的拍摄，分别把儿子当时紧张的神态全方面的表现了出来。
影片中还有一段“卖鞋的女人跑出门口找疯妈”，也用到了摇镜头的拍摄，把卖鞋的女人当时的寻觅疯妈的状态真实地描绘了出来，如图2.9所示
图2.9《太阳照常升起》中胖女人追疯妈要鞋钱的画面
“儿子跑着丢砖头，疯妈追逐，儿子面前出现了一面墙”这一段的拍摄，因为运用到了摇镜头，将墙全方位的展示给观众，突出儿子当时无路可走的状态，把之前追逐的紧张节奏停了下来。这段摇镜头的使用，不仅带动了影片的节奏感，而且很有隐喻性；“疯妈手里拿着鞋扶着树，累的弯下了腰，看到儿子跑过一个门走了”，这一段运用到近景的摇镜头拍摄，将疯妈当时所处的环境，疯妈一系列的动作，和注意到儿子跑走全部都交代清楚，让观众能感受到当时的环境状态和疯妈疑惑的内心活动。
另外，电影《邪不压正》中，表现主人公李天然训练时，也运用了很多的摇镜头，既介绍了李天然平常训练的内容，也强调了他训练时的紧迫感。早日训练成功，就可以早日回国，如图2.10所示。
图2.10《邪不压正》中李天然训练时的画面
还有李天然在房顶上追逐、奔跑的好多画面，都运用了摇镜头的拍摄方式，通过摇镜头的拍摄，再加上奔跑时的节奏，影片的节奏感加强、加快，推动情节发展，如图2.11所示。
图2.11《邪不压正》中李天然在房顶上奔跑的画面
而电影《一步之遥》影片中的摇镜头也让人过目难忘。开头部分，观众鼓掌的一段运用到了摇镜头，把观众席的场面充分地展现了出来。还有“完颜英上车走了之后，大爷跪在地上跟他说‘你一定再回来啊!’”，这里运用到了摇镜头，把大爷被完颜英迷惑了的姿态，以诙谐幽默的形式，传递给了观众，如图2.12所示。
图2.12《一步之遥》中大爷和完颜盈说再见的画面
再来看看姜文电影中移镜头的运用。
《太阳照常升起》中，“卖鞋地女人跑着追疯妈”那一段，像机跟着两个人追逐的动作而运动，加强了追逐的紧张感，让观众彷佛感同身受一样，有紧张感；“儿子边跑着边一块一块的丢砖头，疯妈在追儿子，卖鞋的女人在追疯妈”这一段也运用到了移镜头，把三个人的追逐线索交代给观众，三个人都是为了不同的目的去追逐，看似是一个层次，其实是三个故事线索，这样的移镜头很有意味，如图2.13所示。
图2.13《太阳照常升起中》中胖女人和疯妈还有儿子追逐的画面
电影《一步之遥》中，“马走日接受答应帮助武七的请求时，武七单膝下跪”，这一镜头使用到了移镜头，把武七下跪的姿态展示给观众，让观众了解了马走日这个人物在影片中的地位，如图2.14所示。
图2.14《一步之遥》中武七向马走日致谢的画面
影片开始时的舞台表演也运用到了移镜头，跟随着舞蹈演员的动作而动作，跟随着音乐节奏和舞蹈步伐带动了影片的节奏感；“完颜英给马走日看衣帽间中的婚纱”那一段，通过移镜头的拍摄方式，将衣帽间的裙子整齐的展现给了观众，让观众感受到了完颜英这个人物的华丽高贵，如图2.15所示。
图2.15《一步之遥》中完颜英和马走日看婚纱的画面
而在电影《邪不压正》中，李天然去日本人家里偷宝剑和印章的时候，躲在门口，也是通过移镜头交代了李天然所处的环境——门外就是一群日本人，强调了李天然内心的紧张感，如图2.16所示。
图2.16《邪不压正》中李天然偷宝剑的画面
3运动镜头赋予的美学意义
姜文电影除了借用运动镜头达到叙事效果，同时也借力这样的镜头语言强化了影片画面的美感。姜文导演擅长使用运动镜头镜头来主激发审美主体的“自由情感”,将生活更逼真地揭露在观众的眼前，展现其电影艺术的独特魅力。[7]
比如《太阳照常升起》，有一个摇镜头拍摄的一排红色绣花鱼鞋。画面中只有这一排红色的绣花鱼鞋。红色本身就可以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通过摇镜头的拍摄更加调动了观众的视觉感官，感受到画面带来的冲击，并且画面不突兀，又营造了一种印象美，如图3.1所示。
图3.1《太阳照常升起》中绣花鞋的拍摄画面
还有教室里，老师围着儿子转，让儿子打算盘的那一部分，运用到了摇镜头。其实是一个很单一的画面，固定镜头就可以向观众展示，但是姜文导演却用运动镜头凸显教育的意义，强调寓教于乐，这样的呈现既能让画面看起来不单一，有动态美，同时传递了教育要给孩子们轻松、愉悦的感觉，如图3.2所示。
图3.2《太阳照常升起》中儿子在教室里打算盘的画面
再比如，在电影《一步之遥》中，马走日和完颜英一起吃饭时运用到了摇镜头和移镜头。两个人的对话通过运动镜头的方式，让观众看起来没有那么枯燥，况且还是表白的对话。运动镜头的穿插使用，将这段对话以幽默诙谐的形式展现出来。通过镜头展现，餐厅的环境也很优美，将两个人在优美环境中的意境美呈现了出来，如图3.3，3.4所示。
图3.3《一步之遥》中完颜英和马走日吃饭的画面
图3.4《一步之遥》中完颜英和马走日吃饭的画面
影片中还有段“清晨的时候，有个红衣女子骑自行车穿过芦苇荡”，通过运动镜头的移镜头，使得红色衣服和金色的芦苇荡产生对比，把画面的美感通过动态的方式展现了出来，如图3.5所示。
图3.5《一步之遥》中红衣女子骑自行车在芦苇荡的画面
此外，影片中完颜英因为抽鸦片离世，她躺在车旁边，周围都是芦苇荡，那一幕也运用到了推镜头。在画面中，将芦苇的环境推到完颜英和车，最后推到完颜英的近景，交代了完颜英离世时的环境和原因，将逝世的完颜英和美丽的景色做映衬，即使是死亡画面也都这么美丽，令人感慨完颜英走时的快乐和宁静，如图3.6所示。
图3.6《一步之遥》中完颜英离世的画面
电影《邪不压正》影片开头，朱潜龙来师傅家庆祝生日，进门前通过远镜头的拍摄，在画面呈现当时的室内环境，昏黄的灯光显示出一种朦胧美，如图3.7所示。
图3.7《邪不压正》中朱潜龙来师傅家的画面
电影《一步之遥》影片结尾，马走日和武六开车逃跑，马走日下车时通过运动镜头交代了当时的环境和地理位置，红色的轿车和绿色草地的颜色产生了鲜明的对比，不仅给观众的视觉带来了强烈的冲击，也提升了整部电影的艺术表达，如图3.8所示。
图3.8《一步之遥》中马走日下车逃跑的画面
4姜文电影的风格标签
我们发现，姜文导演的的每一部作品都在不同的时代背景下创作的。《阳光灿烂的日子》、《太阳照常升起》、《鬼子来了》分别以文革时期、抗战时期、北洋时期为时代背景，而这些时期都是近代中国典型的混乱年代，如图4.1所示。
图4.1《阳光灿烂的日子》宣传海报
值得关注的是，在这些影片中，姜文导演通过大量运动镜头的方式拍摄，获得了叙事性达到更完整的效果，记录了中国重大历史事件，保存了历史记忆，在一定程度上，描绘出了不同时期中国的真实状态。可以说，运动镜头的运用对于姜文电影厚重历史感的达成，也起到了一定作用。
在“历史感”之外，姜文电影往往因为潜在的“成长”主题而引起人们的关注。[8]他的《阳光灿烂的日子》、《鬼子来了》、《太阳照常升起》三部影片，便是这一主题之下的系列，具有叙事的整体感，如图4.2所示。
图4.2《鬼子来了》宣传海报
先是讲述了无知少年的成长经历，表达了青春时期少年人无忧无虑、懵懂的态度，流露出对青春的留恋之情；接下来又描述了少年成长之后，开始对人生，对整个世界有了新的认识，有了独立的思考，揭示了青年人的真实生活状态；再后来，青年成长到了中年，对生活又有了新的认知。太阳升起，孕育了生命，有了新的开始。随着太阳的落下，爱情、理想、初心……，一切也都灰飞烟灭。但是太阳还会再次升起，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这三部影片都以叙事为主，大量运动镜头的运用，将成长的过程淋漓尽致地，且饶有意味地展现给观众，让观众在不同阶段都能看到不同的自己，吸引了不同年龄层次的观众，如图4.3所示。
图4.3《太阳照常升起》宣传海报
笔者认为，正是独特的镜头语言的运用，尤其是运动镜头的个性化使用，使得姜文导演在深沉的人文主义关怀之下，作品呈现强烈、张扬，充斥着浓重的男性思维和自我特色。[9]也正是这样的风格标签，使得姜文的作品，在看似各有千秋而实则千篇一律的电影市场中独竖一帜，桀骜不群，如图4.4所示。
图4.3姜文导演照片
中国著名作家、编剧王朔是这样评价姜文的：“老姜是一个有自己态度且旗帜鲜明的人，有他在，我们才好说本大国电影也不都是行活儿。”[10]姜文导演在中国影坛的地位可见一斑，姜文以他独特的影片风格建立了中国电影的新坐标。
结论
通过以上分析，笔者认为：姜文导演的成功之处，离不开他对运动镜头的使用，而其镜头语言浓重的“姜氏风格”，也造就了他影片的独树一帜，卓尔不群。
作为主要的叙事表现形式，运动镜头在影片中起到的作用非同小可。无论是动作片还是剧情片，通过各个运动镜头的合理处理，使人物形象塑造的更立体，故事情节推动更紧凑。在不同叙事节奏的把控中，给观众带来新鲜、强烈的视觉体验。所以说，运动镜头的巧妙使用可以使影片的叙事效果达到高潮，并且具有独到的美学意义，正是它的魅力体现了电影独特的创作意义和艺术价值。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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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王军民.如何让镜头“说话”[J].重庆:新闻研究导刊，2019.5: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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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靳佳盛.姜文电影《太阳照常升起》解析[J].河北:大众文艺，2017.3:10-13
致谢
在这次毕业设计中，首先要感谢我的指导老师教会我每个论点如何用论据支撑，从大纲到草稿再到成文，一遍又一遍地帮我耐心的更改。没有她的帮助我也不会顺利完成毕业设计，感谢指导老师的默默无闻的付出和专业的指导意见，让我给大学四年的学业画上了圆满的句号，我的知识素养也进一步提高了。
其次我要感谢大学四年的培育，是每一位专业老师的悉心教导让我在成长的道路上少走了很多弯路，教会我如何利用理论知识运用到实践当中，每一条新闻片的拍摄，每一部作品拍摄都为了以后步入工作岗位上奠定了能力基础。同时也教会我如何成为一名可以对社会有所贡献的人，让我正能量满满。
感谢园区导员的关怀，他们给了我温暖的四年时光，让学校成为了我的避风港，成为了我第二个家，在每一次生病的时候，园区导员都是一直陪伴在我身边，关心我、照顾我，我非常感谢园区导员的陪伴和照顾。
感谢学校的每一草、一木，它们记录着我四年快乐的大学时光，见证了我的青春岁月，给予了我最美好的回忆。无论是上课教室、演播大厅，还是二期食堂、苹果书屋……它们都记录着我在那里发生的种种趣事和成长的点滴。
最后我要感谢我的同学，是他们的友谊让我坚信了生活的美好，在成长的道路上给我一次又一次的鼓励，成为我最有力的精神支持。让我不再孤军奋战，每一次遇到问题时，都会有同学帮我一起度过，每一次犯错误时，也有同学及时站出来纠正我的错误，让我明白自己身上的不足之处。他们陪我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睡觉，成为了我生命中陪伴最多的亲人。
时光荏苒，即将步入社会的我不知还要面临多少次风风雨雨，青春岁月就这样悄然流逝了，再也不会重新来过这四年青春。等我白发老去时，坐在摇椅上回忆起这段青春韶华，我会笑着讲给我的子孙听。
还要感谢一直养育我的父母，感谢你们给予了我幸福的家庭，让我在襁褓中长大，幸福快乐的生活每一天。曾经叛逆时对你们说过的言语让长大后的我非常愧疚，我爱你们，我的爸爸妈妈，希望你们可以慢慢变老，让我多照顾你们一点。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由衷希望我的老师们和同学们注意身体，万事如意，岁岁有今朝，生活幸福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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