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吴让之书法对其篆刻的研究

摘要

古往今来,篆刻艺术一直陪伴着书法艺术的发展,也是书画作品中不可缺少的。而在明末清初出现了很多流派,其中“皖派”颇有名气,而吴让之就是“皖派”的继承发扬者,这一流派主要受篆书的影响,印章出现了带有笔意的艺术风格。而吴让之深得邓石如篆法子精髓,以隶法作篆法,用笔精熟,线条流畅、通达,结构均匀、和谐,收笔处带有隶意,动势较强,整个线条捎带有一定的弧度,将篆书的运笔与篆刻的刀法相结合,达到了以石带纸,以刀带笔的艺术境界,又将“邓篆”书法篆刻艺术推向了新的高峰,对后世书法篆刻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关键词:吴让之;篆书;篆刻;融合;影响

前言

印章的出现在先秦时期,汉代成熟时期,至清代达到鼎盛。印章分为白文和朱文,是由篆字和印章石料组成的,上面的篆字使用专业的刻刀刻上去的,一般分为冲刀和切刀两种方法,篆刻都是先篆在刻,印章的印面与篆字的字法、篆法、整体布局息息相关。清代时期,伴随着明代末期以来,以文彭、何震篆刻家为首的印风的格局被打破,在印坛史上没有了绝对权威,篆刻家们自由研究,到了清代时期,一时引出了很多流派。以邓石如为首的“皖派”,邓石如不仅是碑学大家更是以为了不起的篆刻家,开创了篆刻新流派“皖派。”而这一时期的吴让之初学学习秦汉印章后来学习邓石如印风,一边学习古朴浑厚的邓石如书法风格,一边研究邓石如的印章,其学艺的精神更是令人值得称赞。吴让之继承了“皖派”并将“皖派”发扬光大。可以说吴让之在篆刻艺术风格上又在当时继承了传统,推陈出新,独树一帜。吴让之不仅篆刻上造诣高而在书法艺术上更高,吴让之的书法艺术还是篆刻艺术都法度严谨,作品精湛。对清代碑学发展影响很大。尤其是在篆书上,曾素吴让之“铁笔写篆”。吴让之不仅当时名声大起,也同时影响后世深远。

一、吴让之学书经历及艺术继承

(一)吴让之的学书经历

吴让之(1799—1870)原名廷飏,字煕载,清代篆刻家、书法家,后因避穆宗载淳讳更字让之,号晚学居士,江苏仪征人。他长期居住扬州,以卖书画刻印为生,晚年落魄穷困,栖身寺庙借僧房鬻书,潦倒而终。包世臣(1813—1858)的入室弟子,邓石如的再传弟子,深得邓石如书法艺术之精髓而有自出新意。篆法精熟、流畅、通达,动势较强,将篆法融入到篆刻之中,发展并完善了“皖派”篆刻艺术。吴让之自叙有云中,在吴让之少年时他就喜欢玩弄印章,喜欢刻印章,十五岁时见到了汉代人做的印章,精心临摹学习十几年,又过五年,见到的邓石如做的印章,又开始学习邓石如的印章,而放弃了汉印的学习。《吴让之印稿自叙》作此叙时吴让之64岁,其“尽弃其学”而学邓石如已有34年,由此可见吴让之在30岁时开始学习邓石如篆刻,功力深厚[1]。由于吴让之初学汉代书法及印章,后学习包世臣书法,有又进而学习邓石如,将邓、包二人精髓学以致用,使自己的风格自成一家,最终将篆书与篆刻相融合。“书印相合,流美生动,古朴浑朴,韵味醇厚,一洗当时印坛程式化和矫揉造作的时尚,使日趋僵化的印坛面目为之一新”[2]。所以他在《自评印稿题记》中阐明:“若意无新奇,奇不中度,狂怪妄作,皆难列等,苦心孤诣,愿索解人,草草习之,未堪语此”[3]。

(二)师法邓石如

吴让之细心研究邓石如的书法艺术精髓,勤学苦练,留下了大量的优秀作品,是“皖派”书家中继承和发扬邓氏篆书成绩最卓著者。他精心研究邓石如以隶书的笔法作篆书的取舍,字法精湛,结体稳固,运笔流畅,对当时书坛影响深远。徐三庚、赵之谦、胡澍诸家篆书之所谓学邓石如,其实都是从吴让之入手。以吴让之篆书与邓石如篆书作比较,邓氏用笔处处行处处留,取涩势而线条浑厚坚实。吴让之用笔流转酣畅,收笔处往往刷出,动势较强,徐三庚、赵之谦作篆均用此法。正因为如此,吴昌硕《邓石如(朱文公四斋铭篆书屏)提拔》说:“完白山人作篆,雄奇郁勃,铺毫之诀,流露行间,后起者,喂吾家让翁,虽外得虚神,而內逋骨髓”[4]。“既充分肯定吴让之在继承邓石如篆书方面的突出地位,同时也指出了他外形得神而内欠骨力的一面,吴让之他精研邓石如的篆印,对邓石如的印章的各种各样式加以锤炼,使之稳妥精致”[5]。作为邓石如的篆刻艺术的忠实继承者,吴让之在大量临摹作品的基础上,对其所探索过的作品样式作了较为全面的整理加工。

二、吴让之的篆书艺术

(一)吴让之的篆书风格

吴让之擅写诸体而优精篆隶,享有清初以来篆隶书体创新者之美誉。他师得邓氏以隶作篆,素以“铁笔写篆”。他的《梁吴均与朱元思书》《宋武帝与臧焘敕》《三乐三优帖》等小篆作品[6]。线条刚劲,方圆兼备,带有弧度笔画较重,重心偏上,一个笔画之间轻重起伏变化较大,节凑感较强,颇有“吴带当风”之美誉。吴让之还会根据文字的结构和作品的篇幅适当调整笔势写法以求整体形态之妩媚滑美,比如“者”(图1)、“意”(图2)等字,将转笔和折笔合二为一,笔势在转折处稍微停顿,用腕力转笔中间从重到轻,使得转笔处呈现出外方內圆之状。先从《吴均帖》“意”(图2)字分析,第一笔“横”的起笔以圆笔起笔,这种起笔在汉代隶书中也有类似的,收笔处往往侧笔出锋,稍有隶书的雁尾.整个线条稍有一定的弧度,“竖”的起笔较重些,从重到轻,

转折处就是两个笔画之间连接处,在转折时稍提起,然后转笔处形成一个內方外圆的形态。但是不一定所有的都是一样的,书法本身讲究变化。再看这个“意”字上的心字底,左右两个转折处内外都是呈圆弧状,只不过起笔不一样,从整个字的体势看,呈现均匀性,横与横之间比较均匀、和谐,整体形状都是瘦长的形态。这种字法的布局在吴让之篆刻印谱中的刻字法都有体现。再看《宋武帝与臧焘敕》篆书中“者”字如(图1)中间的竖的起笔比较重且墨色也有变化,在这个字中起笔有方笔,也有圆笔,结构对称,重心偏上,更加稳重、质朴,中间的日字下面的转折处是内圆外方的,每一个线条都有提按、轻重、粗细等。虽然这两个字都是吴让之的佳作,但是是不同时期篆写的,由于受年龄、环境、对书法的不断研究等因素也会给作品带来不同的风格。

图3或图4想

在《宋武帝与臧焘敕》篆书字帖中,如(图3)“或”字里面的“口”字每一处转折处都是内圆外方,并且笔画之间也有轻重,这种笔画在吴让之篆书作品里也是非常常见的一种,除此之外,也就是在转笔不能胜任的情况下,另一种就是接笔。再如(图4)“想”字,右边的目字右上角的转折处是直接转笔,但是心字底的右边写完横之后的下一笔就是在吴让之书法篆书字帖里非常常见的一种接笔,这就说明转折处是两笔完成的,这种转笔就是接笔。接笔和转笔一样,在篆书中都起着重要的作用,使篆书更丰富,接笔处更巧妙。在吴让之的篆书里,接笔大概分为实接、虚接、留空三种。在印面的整体布局中,为了使空间和谐,里面的笔画常常采用收笔实接,收笔留空的处理方式,呈现出一种空灵生动的感觉。同时也体现了吴让之的篆书与他的篆刻作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吴让之的篆刻作品里都能体现出篆书是篆刻的基础,同时也相互影响。

(二)吴让之的篆书影响

至清代中晚期帖学的衰落而碑学的兴起和隶书的复兴,从而使得篆书、隶书创作成为许多艺术家尝试的方向,而吴让之的篆书独具一格、引领风骚,从而影响了他的隶书的风格,吴让之的隶书也别具一格,和唐代的隶书差别很大,但是非常古朴,受汉代书法影响,同时也受他的篆书影响很大,从他的用笔上看,起笔和收笔很类似他的篆书起收笔,但是吴让之的隶书也有很大的墨色变化,线条非常厚重,结体非常稳固。吴让之的篆书还对他的篆刻艺术影响之大,从他篆刻朱文和白文看神似非常接近他的篆书风格,尤其吴让之的白文线条流畅,布局均匀,很好的掌握了刀笔融合的艺术境界。除了对他本身的影响之外,对吴昌硕、黄牧甫、赵之谦等人的书法篆刻艺术风格影响很大,一边发扬了“皖派”,一边对现代人学习书法篆刻也有很大的价值取向,对后来的篆刻流派有了新的艺术风貌,同时也对后人的篆书和篆刻的相结合的理论思想具有指导意义。

三、吴让之的篆书对篆刻的影响

(一)吴让之篆刻的取法来源

印章的出现在先秦时期,汉代成熟时期,至清代达到鼎盛。从有篆刻艺术的兴起到现在,历代篆刻家大都吸收了秦汉印的精华,吴让之也不例外,吴昌硕《吴让之印存》认为:“学完白不若取径于让翁,职是故也,让翁平生固服膺完白,而于秦、汉印玺探讨极深,故刀法圆转,无纤曼之习,气象骏迈,质而不滞”[7]。在《吴让之印风的来源及其影响》中提到:“汉代印章的风格特点基本上就是方正、平和、博大等与中国古代艺术中占主导地位的审美思想是一致的”[8]。自元代赵孟顺和吾丘衍提倡开始,印宗秦汉的思想都潜移默化的影响着篆刻艺术家们的创作思想和艺术风格[9]。吴让之的篆刻主要分为两种,一是白文,二是朱文,他主要精研了邓石如的篆刻风格,使之更加成熟,这种选择性表明,他也是在自觉地强化邓石如的印风特色并由此张扬皖派印风。事实上,后人所认识的皖派印风,正是以经过吴让之整理加工过了的这四种样式为基本特征的。吴让之基本上是小篆白文和圆笔朱文两类,偏于精巧,显得“钩锁”精到而非“铁”质,“婀娜”有余而“刚健”不足。究其原因,在主管上,由其审美理想所决定,印文的结体布局喜欢精巧,用笔的起收转折过多华饰,诚如赵之谦所说,吴让之“是厌拙之入而愿巧之出也”。

吴让之作为晚清的书法篆刻家,在继承“皖派”的“印从书出”的传统思想中,发展了以刀带笔,以石为纸,并达到了刀笔相融,书印合一的崭新的艺术境界,使印面出现了具有笔意的篆刻艺术有了更大的发展空间[10]。吴让之印作颇能领悟邓石如的“印从书出”的道理,运刀如笔,方中寓圆,刚柔相济。无论朱文白文均功夫精熟,得心应手,技术上已如庖丁解牛。让翁在继承邓完白的基础上有所创建,特别是那种轻松淡荡的韵味,直达书印合一的神境。当是就其比邓氏更加成熟而言的。应该说,吴让之精研冲刀法,走刀如笔,圆转流畅,既有意别于浙派的切刀法而强化了皖派的刀法特色,更找到了一种能够充分表现其篆印风格的刀法,即篆法与刀法的相互生发和直接对应,是流派印风高度成熟的重要标志之一。

(二)吴让之篆刻的刀法分析

刀法,顾名思义就是指运刀的方法,和学习书法中的笔法是一样的,这也是掌握篆刻技巧的重要的训练的方式。篆刻的刀法也没有太多的讲究,古往今来,篆刻家们基本上总结了两种刀法,即冲到、切刀。冲到和切刀构成了篆刻当中的基本动作。所谓的冲到就是执刀有力度感,线条和力量都比较均匀,这也是历来篆刻家们常用的刀法。所谓切刀就是力量不均衡和线条粗细不一样。接下来看吴让之的两方不同风格的印章其中这方观海者难为水就是用的切刀,从整个布局去看,空间疏朗,中心均匀,字法重心偏上,结构近似他的篆书。首先看吴让之在用刀方面的技巧,起刀特别爽快,一刀见血,特别有他的篆书起笔韵味,在起刀时有方刀、圆刀,再看一个线条起刀后形成的形态并不是像民国时期的篆刻家陈巨来那样干净利索,从与陈巨来的朱文印章看,他的都是以冲刀为主,形成流畅具有弧度的线条,从他俩对比来看,吴让之主要以切刀为主,这些都能从运刀的过程中看出来,他在收刀也是特别具有趣味性,这样看来,整个线条也是笔意性特别强的。再看“水”字的字法特别有趣味性,不但他的篆书影响他,然而就像三个柱子托住上面的三个线条,再看“水”字上边那部分,最左边的那个线条和整方印的最左边的“围墙”链接在一块,这样整个字具有稳定性,在这个字里面有的线条不和其他地刚连接在一起,这样就形成了非常生动、空灵的美感。再看“海、水、为”这三个字重心比较偏上,主要受他的篆书影响。再看他的篆法,尤其“为”字,在篆书里面“为”字的上面的爪字头在整个字的上面,这种字的布局体现了吴让之对篆刻布局的独到之处。如(图5)“观、难、者”的字空间分布比较均匀,笔画与笔画之间也是比较均匀,字与字之间的穿插,这些因素的组合给人以疏朗、空灵之感,从此之外,还有等重要的因素在里面,

那就是“实”与“虚”的对比,比如外框的四条线就是虚与实的结合,正因为这么多的因素造就了这方印的独特的艺术风格和艺术价值。吴让之除了朱文还有白文,再看吴让之上面(图6)这方印“草木有本心”。这方印主要采用冲刀,在冲刀里面也有更细微的刀法,比如轻重、节凑等,这方印的起刀和收刀,大部分采用尖起尖收的方法,少有采取方刀起刀,笔画横向比较粗纵向比较细,一个笔画之间的粗细起伏比较大,这方印的每一个字以及印风都和吴让之的篆书风格特点特别融合。整个线条带有弧度、张力、粗细、婉转、流畅等特点,结构对称、和谐,这方白文印章,白的地方是线条,其余部分是红色,红和白产生了强烈对比,就像浇筑而成,敦实、精致。他的朱文和白文在产生的视觉就不一样,他的朱文线条就像蜘蛛网一样,密而不乱,章法严谨,就像人的筋骨一样,他的白文看起开就像人的骨肉一样,刚劲有力,生命力旺盛,就因为他的印章艺术能继承传统又能推陈出新,再一次把“皖”派篆刻艺术带上了高峰,又影响后世深远。

四、吴让之的“引书入印,刀笔融合”的印学观

让翁治印严谨细致,学习传统又能自出新意,擅长用朱文印章的篆法来自篆白文印章,这是吴让之篆刻的风格表现,他的篆刻线条横粗竖细、整个线条稍带圆转弧度的艺术风格,他的白文印章和他的朱文印章在风格上非常和谐统一。如(图7),他擅长用冲刀和切刀,腕虚指实,刀刃披削,其运刀如“神游太虚,若无所事”[11]。他在通力学邓后,又以自己的善变,发扬出邓石如“印从书出,书从印入”的新境界,吴让之到了晚年篆刻作品带有隶书笔意,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印风格调[12]。线条瘦劲硬朗,节奏明显,横画略粗,竖画略细,相当精致;结构上疏朗秀美,曲直自如[13]。一般采取上紧下松的体势,加上线条弧度大,弹性足,显得尤其婀娜挺拔[14]。吴让之篆书对其篆刻风格形成产生的影响“书从印出,印从书出”是皖派印风的精髓。

接下来看下上面的书法、篆刻图片,从他的篆书和他的篆刻比较看,从整体出发看他的作品有很大的相似之处,但还是有相互影响的,从书法的角度看,吴让之的篆书还是比较影响他的篆刻的,不管是朱文还是白文都有相似之处,首先看朱文印稿和他的篆书作比较,朱文印稿里(图8)有“者”字,篆书也有“者”字,从字形上看,没有太大的区别,只不过字法不一样,“者”字最下面的“日”字,篆书上是扁的,而在篆刻上是瘦长的,所以,从字形上看差别特别小,但是整体还是差别特别小的,再看他们的线条,篆书线条更加流畅且弧度较大,而篆刻的线条也表现的像他的篆书一样淋漓尽致,每一个线条都有弧度,并且吴让之在篆刻上有很大的创新,比如,在整体布局上,字与字之间除了大小、粗细、轻重、虚实、断连之外,他们之间存在着一个比较大的特点,就是这种特点,才让他的篆刻更加和谐,不像汉代印章布局一样,布局特别工整、方正、宽博。而他的布局在于他的字与字之间的穿插,再如,“草木有本心”这方印章的布局,完全和汉代印章不一样,大小不一样,错落有致,整体和谐,虽然这方印章是白文,无不体现出吴让之在篆刻里面的笔意,但是他的白文线条节凑感就比较强烈,每一根的线条都有很明显的粗细,线条与线条之间也有粗细对比,这一点和他的篆书特点很相似,例如(图9)中的“心”字与(图10)中“意”字的“心”字作比较,虽然从字法上有区别,但是在它的线条的粗细

对比时,却有很大的相似之处,都是在即将转折处由细变粗。再看吴让之的这方白文里的“起笔”和“收笔”“连接处”,这些地方在篆刻里面有“起笔”是重的也有轻的,“收笔”基本上是带点尖,连接处基本上都是由重开始,有重开始的原因就是使整个字更稳重,这些在篆刻里体现的他的篆书基本上都有体现。横粗竖细是吴让之篆书的一个特点,方笔起笔和圆笔起笔也是他的篆书一个特点,这些特点在他的篆刻白文里基本上都体现了,这就说明篆书对篆刻的影响还是特别大的。虽然工具不一样,一个是用刀,一个是用笔,但是整体篆书对他的篆刻影响特别大,同时也说明了篆书的好坏对篆刻之间的关系还是比较大的。高时显则认为,吴让之在刻印章时用刀就像用毛笔在写字,比如,转折处、连接处擅长使用毛笔书写的感觉来刻印章,显然继承了邓石如的印风精髓。事实上,吴让之并没有完全继承邓石如的风格,应该说吴让之被秦汉印的思想影响很大。吴让之偏重对印学新理念的“立”,也就是的皖派篆刻创作技巧的完善和发展,他对“印从书出”的把握和理解已经达到了精熟境界。在《篆刻美学》中评价说:“吴让之一生治印万方,声名显卓,以致后来学“皖派”的多舍邓趋吴,除黄士陵外,吴让之对同时代的赵之谦、徐三庚,近代吴昌硕,当代韩天衡等书篆名家皆影响甚深”[15]。究其原因,首先是因为吴让之对历代金石碑贴涉猎广泛,这就是保证了他在印章篆法表现艺术上的多元化;其次吴让之一直研究秦汉印[16],从来没有停止过,并将秦汉印的法度与邓石如的篆法相结合,在继承传统艺术方面有进一步创新化,从而取得了更为辉煌的艺术成就。

结语

综上所述,吴让之作为清代的书法家、篆刻家,他的作品给人感觉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精彩,他能学习传统,又能入古出新,把书法艺术和篆刻艺术结合的出神入化,达到了以石为纸,以刀带笔的崭新境界,又将以邓石如为首的皖派发扬光大,推动者篆刻艺术的不断发展,影响后世深远。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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