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小姨多鹤》中多鹤形象的悲剧性

　　关键词：竹内多鹤；悲剧；形象；探析

　　多鹤作为一个正常的普普通通的人，始终作为一个孤独的个体存在，无论自己怎么努力，却始终无法融入到自己所生存的环境中。成了一个类似透明的、孤独的、机械式的边缘人。在被边缘化的生活中，始终找不到存在感，成了一个多余的人，孤独感始终伴随她的一生。多鹤悲剧的经历始终贯穿着她的一生，而且这部小说本身就充斥着强烈的悲剧气息，整部小说处处有悲剧，时时有悲剧。

　　《小姨多鹤》这部作小说中，作者塑造了一个具有悲剧性人生、一生中充满各种各样苦难生活，来自于异国他乡，带有浓郁异域色彩的女子——竹内多鹤。严歌苓笔下多鹤人物形象丰满，具有非常典型的个性，而最突出的是她充满悲剧的人生；主人公一生中所经历的生活苦难，其坎坷的身世和人生际遇对读者产生了巨大冲击力和吸引力，对于读者来说是一次生命的苦旅。我们时常所说“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可多鹤的命运从一开始就不是自己能够掌握的，她的命运一开始就已经注定是一个悲剧，总是有一股巨大的无形的力量将其推向苦难的深渊，因此悲剧的人生也就随之开始，并且始终伴随其一生。多鹤也曾试图摆脱，也曾努力挣扎，但始终还是无法挣脱。多鹤总是在无力的面对失去人生中最最重要的东西，总是在孤独的赤裸裸的面对自己和旁人无尽的悲剧。

　　小说中严歌苓笔下的日本女人竹内多鹤一生中总是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她的一生总是被各种力量将她推向不可改变的悲剧人生。

　　《小姨多鹤》这部作小说中，作者塑造了一个具有悲剧性人生、一生中充满各种各样苦难生活，来自于异国他乡，带有浓郁异域色彩的女子——竹内多鹤。严歌苓笔下多鹤人物形象丰满，具有非常典型的个性，而最突出的是她充满悲剧的人生；主人公一生中所经历的生活苦难，其坎坷的身世和人生际遇对读者产生了巨大冲击力和吸引力，对于读者来说是一次生命的苦旅。我们时常所说“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可多鹤的命运从一开始就不是自己能够掌握的，她的命运一开始就已经注定是一个悲剧，总是有一股巨大的无形的力量将其推向苦难的深渊，因此悲剧的人生也就随之开始，并且始终伴随其一生。多鹤也曾试图摆脱，也曾努力挣扎，但始终还是无法挣脱。多鹤总是在无力的面对失去人生中最最重要的东西，总是在孤独的赤裸裸的面对自己和旁人无尽的悲剧。

　　小说中严歌苓笔下的日本女人竹内多鹤一生中总是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她的一生总是被各种力量将她推向不可改变的悲剧人生。多鹤作为一个日本人，她的人生经历路程不是自己可以把握住的，多鹤何尝不是一样的无奈，多鹤一家作为日本军国主义侵略与殖民中国的工具移民到中国东北的代浪村，这也是多鹤悲剧人生的开始；1945年日本战败投降，日本XX不顾这些普通日本民众的生死，采取毫无人道残忍的“弃民政策”。多鹤一家和他们一样来到中国的普通日本民众开始经历逃亡、杀戮、自杀、被杀、饥饿种种苦难后，开始了坎坷苦难的人生。

　　战争改变了许多普通民众的命运，对普通民众造成极大的伤害，尤其是女性，“女性是战争中最大的受害者”，战争让她们的命运走向悲剧的深渊，让她们的生活步入绝望的泥沼。多鹤由于战争的原因被留在了中国，在她逃亡的路上，多鹤失去了亲人同胞，亲历各种生死，当活下来的多鹤被装在麻袋里，被好心人收留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可活下来的多鹤并未从此脱离苦海，而命运再次将其拖入苦难的人生。在毫无能力反抗和挣扎的情况下，成了被收留人张俭一家传宗接代的生育工具，命运又一次将其推向另一阶段的悲剧人生。

　　沦为“代孕”工具的多鹤在收留人张俭一家里面，共事一夫，朱小环与她则是妻妾辈分之关系，同张俭、朱小环组成一个畸形的家庭，在非妻非妾，非姨非母的孤独怪异的身份下渡过坎坷的大半生。

　　在异国耗费人生大部分最好年华的多鹤，经历中国苦难时代：解放战争、土改、自然灾害、大跃进、文华大革命等等新中国发展历程中种种苦难，同张俭、朱小环一起将三个孩子拉扯大后，也没有就此平静度过其后半生。40多岁的多鹤，被逃亡路上她救下一命的久美费尽周章将她带回日本，本想可以从此幸福的生活，可事实并非如此，这一切从多鹤给朱小环的信中可以了解：“她说她回日本已经晚了，日本没有了她的位置。”在中国生活了三十多年的多鹤已经跟不上战后自己祖国的发展，回到日本的多鹤成了半个残废，连城里人的话都听不懂；三十几年的时间战后的日本发展得欣欣向荣，这些日子里多鹤在异国苦苦煎熬着，然而回到日本的多鹤并没有因为回到自己的祖国而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而是再次陷入一个充满歧视、孤独、陌生、边缘化的生活环境中，多鹤一生是一次次被命运推向悲剧的一生。

　　首先，多鹤的一家作为日本军国主义侵略中国的工具被XX移民到中国的东北“代浪村”，战败后又将自己的普通民众遗弃在“敌人”的土地上，置自己人民生死不顾；多鹤是被自己祖国遗弃之一。多鹤作为战争工具来到中国的多鹤与多鹤一家同其他同胞就这样被自己的国家和XX无情遗弃掉了。

　　其次，张站长一家以七块大洋买多鹤回家的主意：“只是买个日本婆子来生孩子，生完孩子就打发她走。”[3]当生下的第一个孩子是女孩后，由于受到封建“重男轻女”思想的影响，张家父母又开始盘算着让多鹤再生一胎，虽然张俭有过打发多鹤走的念头，但迫于父母的压力，他还是顺从了父母的意愿，打消了这个念头。当多鹤再次怀孕后，瞒了很长时间的多鹤再也藏不下去了，解放军来了，“土改”开始了。迫于无奈张家只能动用张站长的“关系”张俭“一家四口”到了鞍山生活，从此开始漂泊的生活，张俭也在炼焦厂参加了工作。多鹤生下第二胎，是个男孩，生了场病夭折了。当得知哥哥已经娶妻生子，牺牲成为烈士的哥哥给张家留了后以后，张俭想到的是：“哥哥给张家留了根，他不就没事了？多鹤不就没有事了，可以打发她走了。”[3]当多鹤再野外生下双胞胎儿子，朱小环也动了将刚生产完多鹤丢弃在野外让狼吃了的心思。最后朱小环于心不忍，最终没有将“快没气了”的多鹤留在野外。而张俭时时处于生活与爱情焦虑中，总是有意无意预谋将多鹤丢弃在外面，终于在一个午后将多鹤抛弃在长江边；在当时中国特殊的年代，对于一个正常人都不容易；何况多鹤这样一个没有任何身份的人流浪在外面，一个多月后虽然多鹤在经历了重重艰辛最终还是回到“家”，回到自己孩子的身边，本着与孩子一起同归于尽的主意。在对孩子的爱和朱小环的温情关怀下最终没有去和自己亲人“见面＂。多鹤的心里一直都藏着被遗弃的苦，被忽略和遗弃的多鹤凄苦也曾经爆发过，下班路上张俭没有注意到她，她以为装而不见，内心的不满爆发了：“她对于他们就是一个子宫，两个乳房，现在孩子们大了，子宫和乳房都没有用了，来吧！把它们扔掉，从四楼扔下去！”[3]多鹤在过道放条草席，倔强的睡在过道上，这是心里一直装着悲伤的宣泄。所以多鹤一直都被遗弃，被遗弃的种种痛苦一直留在她的心底。

　　最后，当多鹤在久美的帮助下回到日本也没有逃脱被自己同胞、国家、社会遗弃的命运。“日本遗孤归国后因生活贫困，给后代的教育造成了困难。这些归国人员的子女能够上到高中的比率只有50%。一些归国者的子女甚至因精神压力过大而患上了忧郁症、自闭症等精神疾病。”[5]回到日本多鹤并没有得到应得的待遇，她的境遇一样艰难，这从多鹤回国所淡中和写给小环的信中可以看出一样还是处在被抛弃、边缘化的境地。

　　小说中，十六岁的多鹤在战争和逃亡的路上先后失去了父亲、母亲及兄弟、妹妹，同时也失去了亲人的爱，人生中“爱”不再完整。在逃亡回家的路上，多鹤被张家以七块大洋买回家成为张家的生殖工具，为张家生下三个孩子后，她的境遇也未曾有所改善。作为一个女人，少女时代则失去母爱，成为人母后也未能将自己的母爱给予自己的孩子。多鹤的一生失去了最重要的“爱”，总是在孤独绝望中孤独的生活着。

　　小说序中写到：“一颗手榴弹在多鹤母亲旁边爆炸了,硝烟散开,多鹤已经没了母亲、弟弟和妹妹。多鹤的爸爸一年前战死在菲律宾。”[3]小说中还写到的外祖母的死亡，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亲人的死亡，十六岁的多鹤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就这样失去了自己所有的亲人，成为了一个逃亡在路上的孤儿，她的人生中再也没有完整的家、完整的爱；当多鹤有了自己的孩子后也觉得不是自己心甘情愿所怀孕而得的，只能以小姨的身份来给予和表达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母爱。

　　[6]多鹤的一生中与自己产生过男女情愫的男人有两个，一个是和自己生了三个孩子的张俭，另一个是张俭的同事小彭。人的一生总是伴随着亲人朋友的爱渡过的，父母的爱是最无私和伟大的，未成年的多鹤这一切都在战争中失去了。16岁的多鹤没有了亲人的爱，可爱情对她来说也同样变得奢侈，虽然同张俭生下四个孩子，怀孕五次，一个夭折，一次流产。可多鹤的第一次圆房，多鹤痛苦得默默流泪，一声不响；张俭也是为了完成任务一般，后来几次多鹤也是躺得像一具尸体一样，而张俭感觉像奸尸一般。哪怕生下双胞胎儿子的多鹤也没有品尝到男女之爱的滋味。张俭和她的爱开始于被丢在长江边回来后的“和解”，疯狂的爱，爱到张俭想去杀人，爱到可以去打小彭，爱到张俭被判死缓后多鹤想要自杀殉情，爱到两人疯狂的秘密“偷情”。爱让他们疯狂却又不能完全拥有对方，虽然张俭和她有男女之爱，肌肤之亲，但从文中可以感受得到的是，张俭爱着朱小环，爱着多鹤，多鹤得不到张俭完整的爱。另一个男人小彭虽然曾经苦苦追求过多鹤，对多鹤神秘的身份和异域风情充满渴望和好奇，但当多鹤真的“投怀送抱”的时候他突然明白了，他并不是喜爱多鹤，而只是着迷与多鹤的沉默、多鹤的异域风情，沉迷与新鲜刺激的追求。因此用烟灰缸砸了多鹤，也将多鹤的爱情砸为乌有。虽然五年后从日本回来的多鹤和张俭终于成为了合法夫妻，可在日本治病的张俭却死在手术台上。多鹤一生爱情之花最终没有绽放。没有爱情经历的多鹤一生是缺失完整的，是悲凉的。

　　多鹤没有了亲人的爱，也没有得到爱人的爱，多鹤始终是孤独的一生。多鹤被遗弃在陌生的人群中，不同的语言，不同的民族让她处在一种“失语”的环境中；在异族的环境畸形的家庭中，多鹤心中始终占据着孤独与悲伤，生活总是让多鹤孤独的活着。多鹤总是哼着日本歌曲，对身边的一切讲着话，多鹤心理总是孤独的；没有语言的沟通、没有家人社会的沟通交流，多鹤的生活充满压抑与痛楚。

　　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人的一生中总免不了面对生死别离，然而多鹤目睹的死亡总是太多太早，经历亲人离别总是太早；死亡过早就给多鹤幼小心灵下留下创伤。多鹤生在战争年代里，总是看着自己的同胞侵略中国，看着太多自己同胞死亡，看着中国人的死亡，自己的父亲也死在了战场上。日本宣布投降后，日本大量的军人和日本开拓民就如代浪村的日本民众一般在回家逃亡的路上，有自杀、饿死、冻死、杀死等各种死亡；多鹤的母亲、弟弟、妹妹、祖母以及更多的同胞就这样死在多鹤前，多鹤来不及悲伤，继续赶路继续面对更多死亡。死亡在十六岁的多鹤心理烙下深深的阴影，对多鹤心灵造成极大的伤害。成年后的多鹤也一样面对着死亡，夭折的孩子、流产的孩子、张俭的死亡都给他带来深深的悲伤。

　　叫千惠子的女人杀了不足一岁的儿子后扑向多鹤背上的小女儿久美，多鹤哭喊着“明天再杀他，让她再活一天。”[3]杀婴就是这样开始的，一路走来多鹤看见了太多的死亡，有自杀的，孩子被家人杀死的，生完孩子不断龇牙咧嘴的阿纹，自己夭折的流产的孩子，太多太多的死亡……。多鹤不但亲眼目睹了这么多的死亡，心中也多次产生死的念头，来到张家成为生育工具的时候、被张俭遗弃回到家中之后、张俭被判死缓的时候等多次都产生了死亡的念想。日本人的自杀和殉国情节可见对多鹤的毒害也是非常深远的。多鹤眼前死亡的景象总是惨烈的，多鹤总会在梦中看到这些死亡的景象，可见死亡对她的心灵造成深深的伤害。

　　多鹤一生中不但和死亡的亲人离别，活着的亲人也一直离开她，丫头明白了自己的身世后，编xxxx身份后离开自己，去空军滑翔学校后被学校开除以致患上抑郁症；和张俭相爱后又因情势所迫只能和她保持距离；张俭被抓进大牢；多鹤仅能够拥有一点温情总是消失。多鹤没有了亲人，想用自己的肚子给自己“制造”更多的亲人，结果孩子给他的更多的愤怒和怨恨，孩子的心也离她很远很远。多鹤不但要承受死亡的悲伤，回到自己的国家同样陷入两难的境地，一边是自己日夜思念的祖国和亲人，另一边是同样度过自己大半辈子的地方，这里有自己的孩子，熟悉的生活。孤独与两难的焦虑始终充斥着她的后半生，在丫头和张铁到了日本后，中国依然有她牵挂的儿子张钢，还有吵吵闹闹几十年的姐姐“朱小环”。所有一切都是她不能割舍的，别离之苦将陪伴她到老。

　　多鹤在中国的岁月里，中国经历了社会发展的苦难年代，中国从封建社会过渡到社会主义，封建思想对中国人民的影响是非常深远的，对人们思想毒害也是及其根深蒂固的；由于受封建思想残留的影响，出自《孟子.离娄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舜不告而娶，为无后也。君子以为犹告也。”虽然人们有所误解其意思，但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的意识一直都是存在的。张俭妻子朱小环因怀孕时被日军追赶，掉了孩子，从此也失去了生育能力。张家为了传宗接代、延续香火以七块大洋把多鹤买回家，买回家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他们家生孩子，生完孩子就把她打发走；虽然多鹤捡了一条命，但同时也难免沦为张家生殖工具的悲哀。张俭和多鹤在生下四个孩子这一段时间其实没有什么爱情，而生下孩子的多鹤只能以小姨的身份陪伴自己的孩子，压抑着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由于她特殊的身份，产生愤怒的孩子张铁直接对她胸口的踢上了一脚，相信作为亲生母亲的她肉体的疼痛远没有心里的疼痛更难以忍受；同样不懂事的张铁对她的偷窥事实也给孩子成长过程中带来了心灵的伤害，生活上造成的重多苦难；处处都透着沦为生育工具的悲哀。

　　“不堪忍受幕府统治和外国殖民者压迫的有识之士和广大民众，纷纷要求“富国强兵”，急需了解世界。”[7]日本是一个岛国，国土面积狭小，自然资源缺乏，地处环太平洋火山地震带，地质灾害频繁，平原面积狭小，耕地十分有限；而人口密度大。在如此条件下，日本军国主义为了达到“富国强兵”的目的，唯一地办法是侵略身边的国家，掠夺他国人民的财富，侵占他国人民的土地，用以解决自己发展强国的需要。

　　对中国和身边的国家进行了数次战争侵略后，侵略的茅头更是对准了中国这一片富饶的土地，中国成了他们垂涎欲滴的大肥肉。“1936年8月25日，广田弘毅正式宣布，向中国东北移民是日本的＂七大国策＂之一。同年４月，关东军在《满洲农业移民百万户移住计划案》中提出：1937年起，日本要用20年的时间，向中国东北移民100万户、500万人。完成了这个计划，按中国东北当时预计人口5千万计算，将有效的改变人口结构，使日本移民人口占总数的1/10。这个“远见”，对于长期统治中国东北，逐步占领中国全境，具有战略意义。[8]许许多多像多鹤一家的日本贫苦民众被日本军国主义日本XX蛊惑诱逼下来到中国东北，来到代浪村；成为日本军国主义侵略中国的工具，一方面以解决国内粮食和物资得匮乏，另一方面利用这些“开拓民”来掠夺中国劳动人民赖以生存的土地进行生产，为战争提供物资；日本战败后，怀揣重返侵略中国的日本XX又下命令给这些开拓民“就地定居”,对作为侵略工具来到中国的国民采取“弃民”政策。这就是16岁的多鹤惊恐的站在中国的“代浪村”开始逃亡的缘由。

　　[9]所以，日本军国主义，日本侵略战争使多鹤和多鹤一家沦为战争工具，成为战争中的牺牲品，可见其一生经历之悲凉。

　　综上所述，严歌苓笔下的日本女子竹内多鹤的一生是充满悲剧的一生，多鹤的生活中充满着坎坷与苦难，人生残缺与无奈。身处战争年代的多鹤一家被自己的XX蒙骗和蛊惑，踏上了异国的土地，莫名其妙的成了战争的一份子。她宁愿自己只穿久美的旧衣服，穿着不合脚的旧鞋子，也要给家里所有人准备礼物；生活再贫困也把张俭办到日本就医，把孩子带回日本。多鹤的悲惨遭遇让人心疼，而她的善良和宽厚让人欣慰。小说《小姨多鹤》借小人物日本女子多鹤具有悲剧性的一生进行叙述，通过描绘她们普通一家子悲欢离合的生活历程，对隐藏在故事背后的历史、时代、人性、生存、苦难的思考与反思，这是一部对生活、苦难、人生理解沉甸甸的启示录，令人深思。

　　[1]刑占军译．社会性动物[M]艾略特·阿伦森（EliotAronson）著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12．（9）中文版序.

　　[2]严歌苓著.天浴（严歌苓作品集）[M]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总社有限公司,2011.4:12.

　　[3](美)严歌苓著.小姨多鹤[M]北京: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3.1.

　　[4]央视网.走近真相“抗战背后的历史：日本开拓团始末”http://jishi.cntv.cn/special/zjzx/ktt/index.shtml.

　　[5]人民网《环球时报》回国境遇让日本遗孤心寒（全线追踪）2003年10月15日(第二十一版).

　　[6]杨宜音,张曙光编著.社会心理学[M]北京: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出版社,2015.9(2):154.

　　[7]顾伯冲著.日本开拓团移民侵华纪实[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5:16-19.

　　[8]刘国强著.日本遗孤[M]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2011.9:66

　　[9]李玉民译.悲惨世界[M](法)雨果(Hugo,V.)著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2009.05.17：11.

　　[10]吕双波，田洪江主编.读懂孔子[M]呼和浩特：内蒙古大学出版社，2006.12: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