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白鹿原》是陕西作家陈忠实所著的著名长篇小说,小说以作者浓厚的乡土情结为内核,表达了作者对家乡土地的眷恋、对家乡农民的热爱,这种感情以浓郁的关中民俗文化为载体,既体现了作者内心的炙热情感,又彰显出独特的民俗文化特征,也让作品的可读性大大增加。本文以研究《白鹿原》的关中民俗文化作为切入点,从关中生活民俗文化、关中方言特色文化、民俗文化的表现形式以及对于关中民俗的态度与思考几个方面来带领大家深入了解《白鹿原》这部作品中的关中民俗,旨在深化大家对关中民俗的了解和认知。
关键词:关中;民俗文化;《白鹿原》
一、绪论
(一)研究背景
小说《白鹿原》的面世,不但造成了阅读者的轩然大波,还引起了学术界对作者以及著作的热情探讨和科学研究。在学术界的科学研究中,绝大多数专家学者挑选文化艺术角度进入,有专家学者从思考的视角读取创意,有专家学者从地区民俗中分析文化的定义。诸如:西北大学研究生马向科,其论文《白鹿原礼教文化艺术不幸与寻根之旅》,以及高天成的《论<白鹿原>中的中华传统文化原素》。二者就是以中国儒家传统思想作为着手点。以区域文化为突破口的田黄礁的《犁开深层的土层》、孙豹隐的《瑰丽雄浑的历史画卷》,百花争艳,从民俗研究的视角对《白鹿原》进行了讲解与点评。
去除之上的研究内容外,也有很多毕业论文从墨池意境、叙述设计风格、语言表达技巧等层面对《白鹿原》开展科学研究和讲解,先人的诸多科研成果都为文中的创作给予了珍贵的经验和参照。
(二)研究的目的和意义
从民俗文化方面来研究《白鹿原》,是想展现出不同视角下的《白鹿原》,同时也让读者提起对关中地区民俗的兴趣,使读者能够通过本文而对关中文化有所了解。能够通过民俗文化来领略关中地区积淀千年的传统物质文化与精神文明,并能通过各色人物的挣扎与经历得到启发:我们不能盲目摒弃传统思想,亦不可笼统接受。对传统文化要结合新态势筛选吸收。基于合理思考后,批判性地继承关中风俗文化。同时将其踵事增华,并为《白鹿原》的研究提供另一视角。
(三)研究方法
根据文献分析法,搜集关于《白鹿原》及关中民俗的相关资料,对资料加以整理去分析,从 《白鹿原》中的关中生活民俗、方言民俗等方面展开研究。在结合相关资料的基础上,对现实生活中还存在的关中民俗展开调查了解,获取相关信息,并对研究资料进行合适的整理,使本文所写内容有理有据,具有一定的价值和意义。
二、《白鹿原》中关中民俗文化元素解读
民俗作为某个族群在其生产实践中,日益累计形成的民间习俗。小说《白鹿原》对于关中地区的民间习俗有详实的描绘,涉及到了白鹿原人生活的各个方面。
(一)关中生活民俗文化元素的解读
在《白鹿原》在剧情脉络舒展过程中,穿插着详实的对民众生活风俗刻画。由此得见关中地区人民风俗习惯,洋溢着浓厚的关中乡土气息。
1.婚嫁礼仪民俗文化
《白鹿原》在开篇就提到,主角白嘉轩的七次婚姻。以及在后文,多次提点了其他角色的婚礼仪式。而这些相关的婚俗礼节,通常都具有极强的本土文化底蕴。
“作者陈忠实在《白鹿原》中,对婚嫁民俗的刻画,既深入却又不陷入枯燥。在传统男女结缔婚姻的历程,如:请媒,聘礼,订婚,洞房夜等。都明显透露着传统文化气息。并且,中国关中地区长期处在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时代。因而该地区民俗风气别具一格。作者在小说的编撰过程中,始终将其贯彻其中。此举让读者对关中民俗产生切身之感。”
“中国传统婚姻观念中,讲究门第户对。这甚至成为评判一桩婚事是否成立的第一前提。这类观念,在书中贯彻始终。不仅是年长辈白嘉轩,还有年轻世代的白孝文。都无法逃脱这一观念的束缚。而此举基本宣告,男女双方的婚姻没有情感基础为支撑。单纯出于对家族利益声望的考量。
书中描绘关中地区的婚姻观念,务实性、功利性往往是第一位的。具体体现在:不但要求门第户对。同时,出于婚后劳动力补充的考虑。在女方年龄门槛上也有限制,通常要比男方年长几岁。当然,此举对于男女房事的进行亦有好处。上述无一不是对关中人务实精神的体现,尤其是关中人对于生殖能力的赞美和向往。”
“在小说中,频繁描写了关中地区聘礼文化的独特性,不同于传统的饰品钱财。关中地区独有的聘礼,惯例选取麦子和棉花。究其原因,还是跟白鹿原的地理历史文化涵养密不可分。关中地势封闭,空间上位于中国西北部。商贸往来多依赖于货物置换。而小麦和棉花作为关中人民日常生活的必需品,便是最有价值的“货币”,成为聘礼的重要内容。”
2.丧葬礼仪民俗文化
除详尽的婚俗描绘外。书中对当地丧葬民俗亦是不吝笔墨。陈忠实对诸多人物的葬礼都进行了描写。在关中地区,当地人死后都会选择土葬,在人们的心中,土地包容一切,养育一切,土地是万物之源,生命之本,他们对土地有着特殊的敬畏之情。这也造就了当地普遍的入葬方式,即“入土为安”。
“《白鹿原》描绘了六位角色属性迥异,其死后所用的丧葬仪式。通常都要历经六大环节,分别为:初终、报丧、吊孝、入殓、送葬、入葬。同时,这类方式在农业民族中十分普及。”小说中,丧葬礼仪会依据死因、名望地位、性别等因素,在内容上做出针对性的调整。这些不同之处体现出关中地区的一些封建思想,有着深深的关中地方民俗的烙印。
在《白鹿原》中,出现了不少关中特色的丧葬习俗,如“蒙脸纸”,“人死之后,族人将丝质面衣或白麻纸,覆盖于濒死者面部。这类用途的面衣或白麻纸叫作‘蒙脸纸’,此举意为用蒙脸纸阻断濒死者与阳间的联结。让他能够安心转世。还有一种关中民俗特色的纸扎工艺叫做‘绸蟒纸’,在原文中,白嘉轩其父亡故后。‘吴掌柜为秉德老汉提供一杆十丈白绸蟒纸。凌空飘扬活脱脱一只大蟒犹如天降’。‘绸蟒纸’作为纸活独具关中特色,仅当社会名望高的人亡故时,人们才会为其制作。”
而整个丧葬仪式中最为隆重浩大的仪式就是“送葬”,也称“送灵”或“出殡”。出殡之前,孝子们先将灵柩抬出置于以牛拉动的灵车上,长孙高举招魂幡立于队伍最前端。孝子们手捧死者灵牌遗像,手拿灵车前的白孝布。孝女、族人与亲戚则尾随灵车到达墓地,意为陪伴亲人走完最后一程。
关中的丧葬风俗从头到尾贯彻着一个“孝”字,披麻戴孝、举幡奉节、摔盆放炮,以及每年的焚香供奉、磕头祭拜的习俗,无不展示着后人对前人的孝道。
《白鹿原》中所描写的关中殡葬文化,侧面刻画出了关中人对生命消亡的敬畏,以及对先辈的祭奠。尽管此类举带有迷信色彩,但作为文化象征,还是闪烁着一种源自古老的文化的光辉。
3.艺术民俗文化
秦腔,又称“梆子腔”,被称为中国的“百戏之祖”,因其表演技艺朴实粗犷,豪迈夸长,生活气息浓厚而深受关中人民的喜爱,是关中人重要的精神食粮。在书中,陈忠实将秦腔的朴实契合于剧情。通过对秦腔剧的吟唱,从而完成对书中人物命运的预示。“如将白嘉轩娶第五段婚姻的对象,比作为秦腔剧《五典坡》中的三姑娘。秦腔名角宋得民“白狼来抢”《滚钉板》,代表后文时代动乱即将开始。白嘉轩农耕是吟唱的“汉苏武在北海……”等这些细节在作品中大量出现。”秦腔在作品中起到了人物塑造与剧情推动的重要作用,在剧情的重要转折处也是靠秦腔演出来完成的。
《白鹿原》中还有对锣鼓班子的描写。“锣鼓班子,也是关中地区流传已久的文化艺术,在关中乃至整个陕西,锣鼓都是重要的娱乐和社交工具,工程竣工、婚礼葬礼、节日庆典都有锣鼓班子的身影,充分展现了关中人民对生活的热爱。作品中运用如下文字描绘锣鼓班的风貌。“‘贺家坊的锣鼓班子敲的是瓷豆儿家伙,也叫硬家伙,雄壮、激昂震撼人心,却算不得原上最好的锣鼓班子。在白鹿原最富盛名的锣鼓班子是白鹿村的酥家伙,其声细淑婉转,听来优雅悦耳。’”
关中地区拥有形式迥异的民俗文化。民族文化往往受当地的生产方式、生活习性等因素的制约。小说中对于关中人民的婚丧、艺术文化进行了生动描写,使得读者能够一览当地独特的人文风气。
(二)关中方言特色文化元素的解读
方言是民俗研究的一大方向,《白鹿原》中关中方言词的运用,使得小说内容活泼生动,凸显了地域特征和人物的性格,让小说内容拥有了独特的魅力。
1.本土方言日常用语
在《白鹿原》这部作品中,除了特色的生活民俗文化,值得一提的是,陈忠实在书中对关中本地方言的着墨。利用方言塑造更丰满的人物形象,使作品更加贴合实际,给予作品浓厚的乡土氛围感。
作品大量出现方言词汇,相较于普通话,往往词义相同读法却有差异。诸如对父亲的称呼为“大”,男孩、女孩分别读作“娃子”和“女子”。小孩子则被叫为“碎娃”。“黑里”是夜晚的读法,以及角落叫作“旮旯”,吃饭喊作“咥”等,这些特色方言穿杂在全文各处,极具乡土气息。
作者在创作过程中对方言词汇进行了精挑细选,使读者在流畅阅读中还能了解不同的人物形象,感受关中的风土人情。
2.特色俗语及歇后语
除了日常方言的描写,文中有关当地的俗、谚语也为人称道。诸如:“羞先人”、“胡吹冒撂”、“歪瓜裂枣”、“瓷锤楞种”、“嫁出去的女子泼出去的水”,卖了的骡马踢过的地”等。这些俗语在运用上,具有鲜明的则重方向。
此处以白嘉轩为例。作为一族领袖,白嘉轩处于绝对权威地位。其恪守祖训族规,平日所言不乏警示箴言,在书中的第八章。提到“家有千口,主事一人”,表明此角色具有偏执与精明的人物个性。
此外,在另外的篇幅中,还有诸如:“逮不住雀儿掏蛋,摘不下瓜来拔蔓”,“一头蹬脱了一头抹掉了——两只脚都没踩住”。此类运用出彩的俗、谚语。使得小说对地方文化的表述上十分优秀。
三、《白鹿原》中关中民俗文化的表现形式
祠堂既是白鹿村人祭祖议事的地方,又是《乡约》的物质载体;而《乡约》作为关中民俗文化的精神体现,与祠堂共同组成了《白鹿原》中白鹿村人不可或缺的文化意象。
(一)物质体现——祠堂
祠堂是陈忠实在《白鹿原》文中重点书写的具有丰富文化意义的意象,“书中为了将祠堂描绘详尽,使用了相当程度的着墨。祠堂作为家族威严的象征,承载着当地人民的精神源泉。它的作用体现于可以凝聚着一个宗族。祠堂衰败,预示着族人失去精神倚靠。白鹿村过去并不叫白鹿村,此名源自白鹿传说。祠堂是白、鹿两姓氏族人的血亲基石,承载着白鹿原老友对祖先的敬畏。
关于祠堂所发挥的职能,文章进行了很多描绘。作为白鹿村公共活动场地。村子重大事件的表决程序都在祠堂进行。公开议事时,诸如:瘟疫横行至白鹿原时,乡党希望族长白嘉轩能为田小娥建庙。以此让众人能够躲避瘟疫侵扰。白嘉轩遂召集乡民开会,会议场地就是祠堂。另外在后文中,所提到的预防白狼伤人事件。“白嘉轩提着大锣从白鹿村自东至西由南到北敲过去,喊过去,宣告修补村庄围墙的事。人们丢下活计,扔下饭碗就集中到祠堂院子里。”并且,祠堂同样是白、鹿姓氏族人举办婚礼的场所。缔结婚姻关系的双方,有义务前往祠堂叩拜先祖。除上述职能,祠堂在白鹿原还充当对犯错者,实施惩戒的场地。文中对触犯淫戒的当事双方。如:狗蛋、田小娥和白孝文等一干人进行惩罚。另外还有部分的赌徒和烟瘾者等,都给予相应的惩戒。祠堂的多职能得以充分体现”[1]
最后,值得注意的是。祠堂亦作为族人祭祀先祖的场所。节庆日祭奠先祖谋求英灵庇佑后人幸福安康。甚至,新晋的儿媳只有到祠堂祭祖,才能得到家族承认。这些祭祖活动,强化了族人的身份认同感和归属感,也从另一方面体现了关中地区的民俗文化。
(二)精神体现——乡约
在《白鹿原》书中,“乡约“是出现在特定背景之下的,在白嘉轩翻修祠堂、创办学堂之际,朱先生草拟了“乡约”来回答白嘉轩的诸多问题。“乡约”所编撰的伦理纲常在白鹿原得到落实。借此将儒家思想散播在白鹿原,扎根于族人的精神伸出;“乡约”同时作为白、鹿宗族的宗族教条,它也承载着维持社会秩序和净化民风的作用。
老百姓通过“乡约”建立起完整的道德体系,家庭伦理秩序逐渐固化。“‘乡约’的落实在祠堂中进行。后者的威严性契合于‘乡约’的严肃性。二者共同作用能够使乡民产生敬畏之情。因此,文中二者通常一起出现。祠堂威严是由“乡约”提供保障。“乡约”的权威性由祠堂来显现。重整祠堂让白鹿村寻回了根,“乡约”的规范,使得村民能够重塑精神文化。拥有更加高洁的操守,祠堂与“乡约”的高度捆绑。代表着乡民对传统文化的认同感。而相同的文化认同,使得原上人民能够紧密团结在一起。”[1]
四、《白鹿原》中作者对于关中民俗元素的态度与思考
大多数的文学作品中都融入作者的思想,《白鹿原》也不例外。作者陈忠实在文中对关中民俗文化进行了深入的分析和思考,而这些思考,也能够让读者窥见一些作者对于关中民俗的依恋与认同、对民俗中那些陋俗的否定、以及民俗与文学的联系。
(一)对关中民俗的依恋与认同
小说作者陈忠实出生于农村,是个土生土长的农村孩子,由于家庭条件不好,经历了太多的艰辛,也因此养成了谨慎强韧的性格,虽然生活艰难,但从作者文章的字里行间也不难看出他强烈的乡土情结。小说中出现过很多关于白鹿原老百姓生活的点滴,婚礼、逛集市、戏曲表演等热火朝天的场面,都进行了生动传神的刻画。使读者能够拥有身临其境地的体验感。陈忠实将自己对乡土民俗的留恋,倾注到了对书中对各个场面、节庆日的描绘图景中。
(二)对陋俗的否定
在《白鹿原》中,我们也能看到不少封建时代留下来的陋习。由于白鹿原位处关中腹地,生活闭塞,便不可避免的保留了很多陋俗,比如女性裹脚的陋俗。文中白家族长白嘉轩从外地回来看到仙草要给他女儿灵灵裹脚,便表达了自己对裹脚的厌恶。在这一情节中,陈忠实便借人物的语言行为表明了自己对这种陋习的批判与否定态度。
白鹿原的女人基本都是依附于男人的,而未出嫁的女人永远都不可能在祠堂拥有一席之地,而封建婚姻制度却造成了无数女人悲惨的牺牲。百灵参加了革命,成为了自由的革命战士,同有了能自由追求爱情的能力,不用再遵循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展开了和白鹿原的女人们不同的命运画卷。这种顺从与反抗的举动的不同结局,表达了作者对封建陋俗的否定与鞭挞的鲜明态度。
(三)文学与民俗的矛盾与暧昧
文学与民俗文化是相通的,农村的民间风情、风俗影响着当地的文学艺术,还给文学创作带去了生命力。民俗文化对于陈忠实的影响不但体现在其活动主体行为的抉择上,并且还影响到他的精神气质及审美形式。
关中民俗文化极为繁杂,还有很多地方作者都表达的模棱两可。祭祀礼仪及习俗寄托着白鹿原人美妙的理想及愿望,典礼及其余族中大事也有赖于它们,还可以在灾难来临时稳定人心,但是小说中作者的态度也并非绝对的赞成。因为那些习俗从侧面表现出了这里的人们的愚蠢及落后:只知寄希望于缥缈的鬼神而不去以自己的能力面对和解决灾难。
作者通过对于各种不同民俗文化民族特色及侧重点的区别描写,抒发了自身对于不同民俗文化的认可或者批评的积极态度,使艺术作品体现出更厚重的文化蕴涵。
结论
在小说《白鹿原》中,关中民俗文化作为小说的重要构成,被作者以生动的语言呈现给读者,而因为其描写的丰富和详尽,《白鹿原》可以称得上是关中民俗的“百科全书”。比如其中包含的社会、生产、生活等民俗,这些方面共同构成了关中民俗,并展现出了浓郁的关中气息。
陈忠实作为地道的关中人,在这里成长在这里生活,对于关中文化的体验必然是无比深刻的,作为一名曾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地道农民,他身处关中传统文化的浸润空间中。因此,所著文学无不透露中关中地区的风土人情。《白鹿原》便在这种大背景下被创作出来,这是陈忠实理性的思考关中文化后的最终结果,他以《白鹿原》为载体,全方位的展现了关中民俗文化的风貌。
参考文献
[1] 陈忠实. 《白鹿原》[J]. 传媒, 2001(2):44-45.
[2] 郭海峰. “《白鹿原》中婚丧民俗的文化内涵及艺术价值.” 长江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040.002(2017):58-60.
[3] 朱乃明. 论《白鹿原》中民俗文化的特征[J]. 芒种, 2017, 000(016):47-48.
[4] 杨姝琼. 《白鹿原》社会民俗文化词汇研究[J]. 广播电视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8, 000(004):63-70.
[5] 张建良. 《白鹿原》研究[D]. 华东师范大学.
[6] 张文. 《白鹿原》人物形象及其文化心理结构研究[D]. 河北师范大学.
[7] 周循. 《白鹿原》的关中文化特色探析[J]. 西安石油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2, 21(1).
[8] Chen Z S . A Conscious Practice of Narrative Language in White Deer Plain. Journal of Shangluo University, 2010.
[9] 韩承红. 关中方言与文学语言的张力——《白鹿原》的语言解读[J]. 名作欣赏, 2010(06):52-54.
[10] 郄远春. 《白鹿原》方言词运用探微[J]. 长春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3(11):123-125.
[11] 祁小绒. 祠堂——《白鹿原》空间意象的文化意蕴[J]. 社科纵横, 2018, 33(008):117-120.
[12] 刘永清. 《白鲸》中的《旧约》与《白鹿原》中的《乡约》比较研究[J]. 作家, 2014(01X):92-93.
[13] Yuan, Gao. Completing a new official history: significance of White-Deer Plain[J]. Neohelicon, 2014.
1、如文档侵犯商业秘密、侵犯著作权、侵犯人身权等,请点击“文章版权申述”(推荐),也可以打举报电话:18735597641(电话支持时间:9:00-18:30)。
2、网站文档一经付费(服务费),不意味着购买了该文档的版权,仅供个人/单位学习、研究之用,不得用于商业用途,未经授权,严禁复制、发行、汇编、翻译或者网络传播等,侵权必究。
3、本站所有内容均由合作方或网友投稿,本站不对文档的完整性、权威性及其观点立场正确性做任何保证或承诺!文档内容仅供研究参考,付费前请自行鉴别。如您付费,意味着您自己接受本站规则且自行承担风险,本站不退款、不进行额外附加服务。
原创文章,作者:1158,如若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447766.cn/chachong/16505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