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黄胄水墨艺术的创新性

　　摘要

在经济科技的促进下文化的全球化也在快速发展，古老的中国画艺术与西方绘画碰撞激发出更加完美的画面。现代中国画有中国传统绘画的水墨情趣，更要关注西方绘画的科学性和情感表达。黄胄对于水墨艺术最注重神态和情感的表达，深入生活，记录生活。背着速写本收集素材的同时不拘与传统中国画，在创作中融入西方绘画中科学的透视效果，使得画面更加传神。

　　关键词：水墨；艺术；绘画；创作；科学性

　　前言

绘画艺术如同一部古老的史书，在没有文字之前是人类的一种表达方式。世界的各个角落散落着先人们简单的梦想和期望。在多年之后这些梦想和期望幻化成了现今各种流派，这些流派的产生和发展也大大推动了世界绘画艺术的发展，到了如今这个时代因为生活水平的提高和社会的快速发展，人们已经不仅仅满足于高质量的生活，也开始追求一种高品质的生活，绘画艺术现今的发展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代表，它们贴近生活并且高于生活，不拘泥于一些条条框框，让人类无限的想象和怀旧之情都可以直观的呈现在大家面前，这也是现代绘画艺术发展到今天起到的作用。

　　一、简介黄州生平及其对水墨艺术的特征

　　（一）简介黄胄生平事迹

最常带在身边的是什么？改革开放之后综合国力极速上升，而上升最快的要说是科技，它完全把人类的生活变成另一个样子，所以现代人最随身携带的要属手机、平板了，几乎所有人沉迷于此。然而，据我所知有个擅长画毛驴的老艺术家最离不开的是速写本和铅笔，为了最好的记录生活收集素材，他为新疆地区朴实的风景吸引，为了独具特色的歌舞着迷，为铅笔的沙沙作响沉醉。他就是黄胄，绘画艺术是黄胄先生追求一生从未放弃的事业，而他的艺术生活要从幼年的经历说起。

中国河北蠡县梁家庄一位美术巨匠在这里出生。出生时其已有四十岁，又因黄胄先生为长子，故非常疼爱为黄胄先生起名“老傻”，希望可以得到上天庇佑以保平安。黄胄先生的童年生活就像是现实版的神笔马良，虽然不像故事中的马良有老神仙送的神笔，但其作画精神却更胜一筹。［1］内个年代的孩子可以更多的接触到中国戏曲，看到脸谱神奇的制作过程和一身华服的戏子，看到庙宇里的壁画和舞龙舞狮。这一切在童年的黄胄心里种下了彩色的种子，这种子也不断在心中发芽。

他对绘画的热爱是从小开始的，翻开黄胄的课本一定能发展随手创作的插图，就连给父亲写信也不会忘记画上两个小人儿。8岁时离开家乡来到陕西开始他的绘画之旅，在这里他遇到了一生中最重要的恩师，长安画派――赵望云。跟随恩师学习专业的绘画技法，结实了许多优秀的画家，互相交流互相学习。黄胄先生在陕西，新疆，甘肃等地采访写生，记录素材。在新中国成立之前，是黄胄先生的人物画创作准备时期［2］）(​javascript:;​)，这一时期他曾两次到达黄河泛滥地区，了解到人民生活的凄苦之后用画笔鼓励受灾人民重建家园。黄胄先生由内而外产生的民族责任感和迫切的希望民族大团结大发展的内心活动全部体现在画中。新中国成立了，黄胄先生的绘画艺术也到了发展最快的阶段。这一阶段，黄胄先生开始把学习西方绘画中的元素柔和进中国的传统绘画，喜用重墨表现。引入西方素描中科学的透视关系和中国画的水墨情趣同时体现在一张画纸上。拥有扎实的速写功底的黄胄把画中人的神态表情展现的淋漓尽致，让中国绘画拥有了新的方向。改革开放完成之后，到了黄胄绘画创作的晚期。这时的黄胄技法已经相当娴熟，笔下明显潇洒很多，更多的绘画元素体现在其画面中。在创作《鞠躬尽瘁为人民》后，四肢轻微瘫痪只得长期住在医院。他就像一名受伤下火线的战士一样在病床上接受了国家领导人出访时的国礼任务(​javascript:;​)。［3］

　　（二）黄胄水墨艺术的特征

黄胄先生写生的真实性和笔尖在画面上有规律的雀跃。人民平凡的生活就是他的素材，强大的写生功底和思想给这素材最好的表达。唯物主义从来束缚不了他的思想，他的艺术风格和创新性离不开现实的人生。黄胄的艺术全部取材于生活很少会有学理思辨，却不失学术价值。黄胄先生最擅长画驴，并且喜欢用新疆的姑娘做点缀有强烈的地域特色，他笔下的驴寥寥几笔却让观者感到可以摸到驴子的皮毛，肌肉紧致的感觉全然雀跃纸上。尤其是一群驴子的画面有的站的笔直警觉的望着远方，有的慵懒的趴在地上不耐烦的嚼两口食料，同样是用墨色表达的驴子却能表现多种形态，令人拍案叫绝。之所以黄胄可以画的如此生动，不只是扎实的中国画功底，而是

新中国成立之后，中国人物画的创新性更上一个台阶。已产生的有两种思考向不同的方向前进，一种是以尊重自然，回归生活为理念，认为写生是最重要的基础；［4］另一种则是把文化观念作为中心，用水墨语言为表达。说起创新观点，黄胄先生最重气韵，与细节的描绘不大相同，对于人物本身更为关注，写生是黄胄最根本的素材来源。没有名校背景，不具有流派的个性，他的创作完全来源于自身对于画面的理解，却更能注入感情。写生必须要深入到生活中去，掌握着第一手资料才能解决创作中的问题，画面涣然天成。黄胄认为真实的人生感受和经历是体现画面价值的基石。

作为中国传统的绘画中最独特表现形式的水墨画，在世界绘画历史的长河里同样拥有不凡的身份地位。黄胄先生主张讲西方绘画中科学性的透视关系引入中国传统绘画当中。中西方绘画交融，现今的西方绘画中也不失浓重的水墨情趣，那么作为古老的中国画艺术难道不该与时俱进扬长避短吗？以中国绘画为出发点以西方绘画注入科学性，加上作画之人情感的浇灌，不难创作出民族性、世界性的新绘画艺术。［5］

　　二、黄胄水墨艺术和传统中国写意画的区别

　　（一）黄胄的绘画造型与题材选用

中华民族如今的水墨艺术是经过漫长的历史积累和对艺术进行后无数次实践而得来的。水墨艺术是具有鲜明的民族性的绘画形式，是中国绘画艺术发展成熟的标志。

中国人最欣赏的就是水墨画，水墨画里的黑白世界静谧含蓄而又恬淡悠远，中华民族的哲学精神以及美学的审美观念蕴藏在水墨画中，艺术的创造和人格蕴藏在水墨画中，中华儿女无法释怀的追求和理想也蕴藏在水墨画中。了解中国画的人明白，简约的、概括的甚至寥寥数笔就能体现出水墨画的意境。细看那些线条，看似简单潇洒却恰逢好处，浓淡有质的墨渍更是锦上添花，笔尖诉说着认识世界掌控人生的人生观价值观，体现出中国人对于浑元之气的世代承袭和不灭的追求。作者在绘画创作当中，或是“逸笔草草，不求形似，聊以写胸中逸气耳”，或是“圣气所射，四表无穷，无字处皆其意也”，在笔墨挥洒之间宣泄出个人的豪情快感和浪漫诗意。

中国水墨艺术追求神似而不是形似，倘若用人们口中的“像”作为评判画面的标准，那么水墨艺术可是要吃亏了。自然界中的细节过于多和繁琐，所以过于注重细节会使视线和心界聚焦，从而不能整体的控制画面。概括性的绘画方式，却更能体现作者内心活动。中国画中有一个分支叫写意画，字面意思就是把作者的心意书写描绘在画面上。素材选自自然却并不照抄，失掉些许真实是为了更好的贴近自然并高于自然，提炼自然的灵魂才能更好的体现中国人的精神旨趣。齐白石称这种意象之美是贵在“似与不似之间”，以为“不似是为欺世，太似是为媚俗”，“不似之似”才是艺术的根本［17］看来正是这“不似之似”的意象之美，才能演绎中国人心灵中无尽的意境，让中国人得以启动超旷空灵的精神之舟，徜徉在浩瀚无边的水墨艺术世界里。［6］阴阳之理是协调物像时最需要注重的，光影效果会让画面立体感增强，但是却不能有太多嘈杂的光影来影响画面，这也是中国水墨画创作时所追求的。因此，水墨画中的干、湿、浓，淡线条的曲直，直接控制画面而屏蔽外界对事物本身的干扰，原生态的表现物像，使之更加纯粹。更直接的体现本质的自然之美，研究万物的肌理，也许这才是艺术探索的真正目的吧。

　　（二）黄胄水墨艺术的思想意境

从80年代开始，一些人下定决心要革新水墨艺术，希望通过自身的努力使水墨艺术现代化。现代的水墨艺术反映现代人民生产生活的境况，所以现代性也成为这些艺术家的宗旨和归宿。80年代以后人们不断探求不同的绘画形态，现代性就像是指路明灯，一路指引着画家们前进的方向。从语言形式上来看，现代水墨偏离了传统水墨画及写实水墨画的艺术框架，在很大程度上参照的是西方现代、后现代艺术，偏离了传统水墨的审美趣味及写实水墨的具象造型规范，其目的是希望形成与现代社会和现代审美趣味相适应的现代水墨艺术体系。［7］

　　（三）水墨艺术的创新在现代社会中的地位

中国深厚的文化底蕴是中国画发展过程中必不可少的源泉，故而易见，中国的文化底蕴也是发展中国画独特性时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中国画之所以具有独特性，是因为中国文化具有独特性。［8］社会经济在科技力量的推动下不断进步，人们的生活水平得到极大的提高，在此背景下更多的人开始对精神层面的生活表现出了不满，一时间人们的精神需求急需满足，并且人们在追求新事物的同时对于传统艺术的热情并没有因此减少。因此水墨艺术的文化艺术元素也越来越多，并且倾向于体现设计的个性化、独特性、因此水墨艺术创新也是一种美的体验，它会在社会的发展和人们精神层次不断提高的过程会进步的。

　　三、西方油画家与黄胄的中国画和创新性

　　（一）油画和中国画审美的差异

纵观世界画坛，中国画是一个独立而特殊的画种，是五千年中华文化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不同于油画等西方绘画种类，由于文化底蕴深厚大都更注重意境，常以诗歌相伴引人遐想画面美不胜收，最能体现中华儿女的智慧，也充分显示了中国人对自然的感情和表达技巧。

与中国画相比西方的油画发展历史略短一些，西方的优化艺术起源于15世纪，总共算来不过600余年。在过去的600余年时光里经历了多个时期的蜕变和变迁。中国绘画中重视文化中的传统观念，但西方的油画则不然，相比之下西方绘画更加重视激发创新性，把写实记录作为主要工作不被传统思想束缚。宋元时期，可以把中国画当中的色彩处理分为两种:第一种是人文画，主要以水墨表达，淡化色彩，另一种是院体画，花鸟山水最能代表此画，画面精致细腻。元代以来，在继续以前的再现性色彩之外，绘画色彩逐渐由精丽转向清淡，崇尚墨分五色。从此时段开始，中国绘画在精神寓意的表达上多用色彩来描绘。而此时，色彩在西方绘画中有了巨大变化。作品的色彩呈现出鲜明饱满的特征，色相丰富，明暗层次不断细化。[10]

自20世纪以来，中国绘画与西方油画在色彩运用手法上逐渐产生交点，在发现过程中呈现出多元化、表现性、唯美性和实践性的艺术特色。

　　（二）安格尔与黄胄艺术风格的相似处

在西方有位同样尊重和热爱绘画艺术的油画家安格尔，我曾有幸了解到他的画作走进他的故事。可以说这是一副伴随作者一生的画作，每一时段的精神、情感以及绘画技巧全部融汇贯通在其中。画面中是一女子赤裸着举着陶罐，仿佛有月光轻轻笼罩住女子的酮体。[11]女子略有些娇羞，但整个女人体轮廓流畅环境静谧。最难得是绘画本身的构图。身体转动的角度恰到好处，少女用手在头部以后托举褐色陶罐的举动让人记忆深刻。较深的陶罐衬托着少女的肤色显得细腻而又白皙，眼角逗留的一点羞涩加上水流强弱变换的对此显得相得益彰。初见此画，不得不赞叹其构图的精妙和不凡的画功，忍不住仔细品味。却发现越看越觉得有些中国味，这画面的感觉也是颇有些熟悉。有天坐在车上，忍不住回味这位大师得作品，窗口闪过的旅游广告纸上清晰的画着敦煌壁画中著名的反弹琵琶，好像在脑海中下意识的把两张画作重合，惊喜的发现确是有异曲同工之处。[12]相比安格尔静态的少女《泉》这敦煌壁画中的反弹琵琶是动态的舞者，飘扬的衣带围绕着主体周围，似乎少了些许静谧多了些灵动。看来在漫长的绘画历史长河里，不只是黄胄还有许多如安格尔一般的绘画大家的绘画作品中，都不难寻到各民族、各国家、各流派的相关性。如黄胄把西方绘画中的立体和透视的科学纪念运用在中国画的水墨情趣当中一样，取各方之精华融汇贯通到自己绘画的创作中去，安格尔的绘画作品中也存在许多中国绘画的元素。两位画家不属于同一时代，但都懂得取其精华，在造型上安格尔的人体描绘的光滑细致比例完美，而黄胄的驴子肌肉饱满虽是大笔一挥却也细腻有质善用比例使得驴子的形象憨态可掬。在绘画中革命性的提升了绘画创作的绘画技巧和画面效果，巧妙的捕捉观者的眼球。[13]

　　（三）安格尔与黄胄艺术风格的不同之处

综上述所言，正因为西方的油画艺术和中国画的方法论具有极大差异性，也因此衍生出完全不同的艺术轨迹(​javascript:;​)。从文艺复兴起，西方的绘画艺术与其宗教性逐渐脱离，印象主义像一个新生儿逐渐驱使主观剥离物理的客观最终世俗的造型被观念摆脱，艺术与生活不在有隔阂的高墙，逐渐交融。故言西方艺术本身，对于本体的绘画表现形式和语言的探求，方兴于现代，对哲学与艺术的相关研究，正表现于后现代，而彼此之新问题(​javascript:;​)。[14]在西方的油画创作中，最先是用丰富的颜色来吸引眼球，而颜色也是西方名画家最重要的表现手法之一。安格尔的油画当中人物的思想、故事的气氛都是需要用相应的色调来表达的。所以色彩对于油画的画面效果有重大影响，也正因为如此在色彩运用的研究上具有优势，在用的过程用体现出系统化的模式和科学化的表达。色彩时而明快时而阴沉，最能影响观者情绪，而观者会将情绪带入画面主体，仿佛置身其中甚是绝妙。故而颜色的运用不只是创作的技法，更是体现人物心情的最好法宝。而黄胄的中国水墨艺术笔墨浓淡适宜，笔法劲道，颜色对于黄胄而言只是画面之中的点缀，多则乱了画面，少则有所缺失。不完全依赖色彩，但也不可缺失。

　　四、综合自己的观点谈谈对水墨创新性的理解

　　（一）水墨艺术的笔墨语言

古有文房四宝，其中笔为首，墨仅次之而位居第二。原因则是笔是最直接由人操控用于表达的，而墨在化开以后与水融合可变幻出干、湿、浓、淡各不相同的笔触，调和后的墨就像是一种特殊的语言，是塑造画面气势的最佳方式。画面不能小气，势气更是不能输了阵仗。有气无势则弱，有势无气则僵。以气助势则动，以势树气则静，即为气势也。画要有时代气息，创作个性要融合到时代气息中(​javascript:;​)。［15］中国画的核心就是笔墨，写意画笔墨潇洒肆意，工笔画精巧细致，都是由笔墨决定的，由此不难看出其重要性。

　　（二）从绘画角度谈谈水墨画的创新性

传统艺术的发展历经千年，想要研习自然也不容易。可以模仿却无需照搬，首先要理解传统理论的科学性，仔细分析传统技法的由来，才能更精细的临摹习得技法。功夫可以转换为能力却不可全然依赖，否则只是一味的模仿终无法创新。只有不断创新改进绘画的技法和整体效果，才能更有效的推动水墨画的发展。绘画是一种沟通方式，请安静下来倾听自然的声音，感悟自然之感情，识得自然之性，才可与其沟通，描绘自然之妙。绘画要能收能放，线条轻松却不失细致。也不可讲礼数，返璞归真，鹤发童颜，像孩童般顽皮的画面更有韵味。

　　（三）当代水墨艺术意境的变迁

记得曾有位恩师把在陕北写生的经历比做江湖，各大门派齐聚在画纸上指点江山颇有韵味。同样是使用毛笔作画古人却有些仗剑走天涯的感觉，更有闲云野鹤，游历于山水之间的情趣。这情趣跃然纸上则是古人的意境，同时也是对世外桃源，安乐生活的向往。辗转千年，许是看惯了山川河流，画面更加偏向生活，城市之中喧嚣的生活给画面不一样的色彩。现代水墨绘画更重感受，重视人物内心刻画，不单单是画面当中人物内心的刻画，更是作者的内心写照。水墨艺术的意境在时代的发展中变迁。古画追求画面温和带有记事性，例如《韩熙载夜宴图》就是皇帝为了看到大臣的日常生活，画师为了记录所做，画面中规中矩不敢有丝毫僭越，也因此少了些主观感受。而现代绘画尤其是改革开放之后，画面的意境更加主观，色彩的使用也更加大胆。现代水墨艺术是古代水墨艺术的创新，但创新不是纸上谈兵，说不清来龙去脉，没有一个交代，分不清主次，甚至于自己也看不懂，这不是创新而是恶作剧(​javascript:;​)。[16]创新说来简单其实不然，不是怪腔怪调的走弯路，而是在理论的基础上按照个人风格别出心裁。有概念的创新，还要有理性，在创作中首先要有对XXX的准确认识，用满腔热情表达对XXX的热情和感受。要把传统的经验、笔法推着走，用古老的笔墨书写今天的故事，总结创造出新的绘画技法。绘画艺术的创新是自身素养的体现，不是一朝一夕方可做到的，是长期积累的硕果。

　　结语

时至今日，黄胄先生的绘画意境已是画坛的一种现象，也是中国传统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他的绘画作品风格清新明快，题材选自人民生活中极富有生活气息。传统人物画中难免有些偏离生化，距离群众远，让观者觉得只是在看画不能产生共鸣，人物形象变得鲜活，画面变得有趣味性。然而，黄胄先生的艺术观念也不完全完善，有一些研究方面还是有些单薄。时代成就了黄胄的艺术生涯，同时也局限了其的发展轨迹。但是，不得不说黄胄是第一个推开新大门的使者，他带着绘画艺术从高贵的殿堂走向生活，去掉奢华而选择用质朴来粉饰。

　　参考文献

[1]朱平-《创作与评论》

[2]张晓红-《黄胄人物画创作风格与艺术特色》

[3]李松-《艺术长青大业馨香——黄胄的艺术和他的艺术事业》

[4]杨宇翔-《大舞台》

[5]张文俊-《南京艺术学院学报》

[6]石承业-《赤子（上中旬）》

[7]朱平-《现代水墨的兴衰及学术价值研究》

[8]李雪莲-《汉语言文学研究》

[9]李松-《美术》

[10]宇克伟《浅谈中西方绘画色彩差异》

[11]彭吉象.艺术学概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

[12]冯友兰.中国哲学简史[M].天津:天津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5.[13]王瑞成、宋清秀.中国文化简史[M].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2001.

[14]杨宇翔《黄胄人物画“写生观”价值重估》

[15]张文俊《南京艺术学院学报：美术与设计版》2008《画论》

[16]徐书城.宋代绘画史[M].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2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