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思维下商业模式创新路径研究

　　摘要：互联网思维已经遍布人们的经济活动中，在互联网高速运转的今天，互联网关系着千千万万人民的生计，以及生活工作的必要性，随着互联网对我们的影响越来越高，商业模式也逐渐转型转化。而今天商业模式从收费型到免费型，从原来的现实交易到现在的线上交易，在适应互联网思维的模式下发展转变。互联网思维下的商业模式也逐渐壮大，互联网思维是一种普惠制，完善了一个又一个得新模式，提高社会经济活动的流动效率，而一成不变的模式只会落后，在互联网思维下的商业模式创新道路上，需要随需而变，要全面变革价值环境，寻求内外部合作，提高产业经济效率，重塑精简结构，重视边缘客户，延长价值链，完善互联网思维下商业模式的创新路径。

　　而创新模式的新路径又是由九个模块的先后顺序决定的，因为每种商业的需求不同，所以在这创新模式的研究对于发展互联网商业模式有着严重影响，需要知道需求与改变，才能顺利探索创新。

　　关键词：互联网思维；商业模式；创新

　　从最初有交易各种模式开始到现在，商业模式在人们心中就是一个赢利模式,而伴随着现代科技的发展中融入了与经济生活息息相关的商业模式。互联网思维开始兴起，并且伴随着热门的生活经济工作等等。为了你能够与时代科技进步，所以，探究商业模式的新路径也成为社会科技进步发展的必经道路，对于丰富理论体系，填补学术问题，为理论价值的后续发展提供基础。瑞士洛桑大学学者马格利•杜波森等人认为，商业模式是企业为了进行价值创造、价值营销和价值提供所形成的企业结构及其合作伙伴网络，以产生有利可图且得以维持收益流的客户关系资本[[1]]。

　　商业模式的创新路径的研究对企业有着重要的理论价值和指导意义。不仅仅可以发展企业的新型商业模式，制定新型的商业模式完成转型。使得企业在时代的浪潮中顺应，跟着脚步发展成长完善。从传统商业模式开始，到后来的企业商业模式转型，到现在互联网思维高度发展运转，创新路径已经成为人们这些年来探索的目的。

　　如今的商业模式已经从最初小规模发展到现在的大规模乃至于全世界的商业模式，在这过程中有各种新型的突破，完善商业模式，填补空白，加强模式的完整性，不断进步，不断突破。而企业如何在激烈的生存中取得长时间的发展和新型模式的改善。设计出不同环境，不同企业模式，适者生存，为理论打下基础，为转型提供材料。而且如今的互联网思维下的商业模式也带动千万人的生计和发展道路，所以开创新的路径研究，为大家提供更加良好的的经济工作环境，加强商业模式的转变完善，有更好的意义。

　　商业模式其实千篇一律，却又各有不同。之所以不能照抄照搬，是因为企业各有不同，但是在革新的时候，加以改进创新，如同别的的东西我们改一下变成了自己的。只有最适合的才是最好的，所以对于网上经常出现的高仿，照抄，无疑死路一条。而互联网企业可以通过增加模仿难度的方式来为自身的发展提供更多的时间，同时相关的企业也可以通过增设入行的门槛来保障自身利益不受侵害[[2]]。

　　商业模式创新研究实践意义就是为更多的企业做出更适合自身环境的商业模式，不同的企业有着不同的环境和不同的需求，也就是追求达到的目标不同，所以就会从理论基础转而到实际操作，为各个不同的状况留下具体的实践意义和实践方法。这样不仅提供了理论基础还丰富了物质实践操作的基本实践，达到我们的目的。

　　1.互联网思维

　　互联网思维是在移动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等科技不断发展的背景下，对市场，用户，乃至于各个个体对整个商业生态环境的另一种新思维的思考转换[[3]]。如今的互联网已经转向免费，而在这样的时代中，垄断生产销售等不会大范围的影响人们的经济活动。

　　可见互联网思维是今后发展的必经之路，虽然无论企业家做得何种产业，都需要互联网思维去思考问题，反而言之今天一个企业有没有潜力，看他离互联网有多远，在如今高速发展转动的地球，有了互联网思维，你就可以将任何东西推向社会经济活动的任何角落。无论看的到的的还是看不到的地方，都有互联网思维的存在。

　　因为有了互联网我们不仅仅知道我们身边的事情，还让全世界的事情如同发生在身边一样，我们有了交流的媒介，有了信息输送的平台，当互联网思维深入人们的生活，人们也恰恰离不开互联网，因为现在是互联网时代。

　　互联网思维是一种普惠制。例如，谷歌的成长一方面来自于独到和领先的技术能力，另一方面，谷歌借鉴了同行的做法，为中小企业找到通过拍卖关键词来推广自己的新模式。无论大小企业在用谷歌做市场推广，遵从了这个标准。

　　苹果拥有着独立的手机运行系统，而三星推出自主知识产权的手机操作系统，现在一众手机都在用安卓系统。原因手机品牌就是不想再为安卓系统买单，如果先占领主导地位，那么在核心技术上不能被牵着鼻子走。因为掌握主动权才会胜利，如果一直为了核心技术买单，那么永远也打不到胜利。苹果的自己的系统，吸引着千万果粉。苹果的单品策略，是有统一、强大的生态系统来支撑的。所有的创新集中在一款单品，都拿着同样的手机，却没有像撞衫一样的尴尬。

　　不只是手机行业，各大行业的竞争都很激烈。而优衣库和ZARA的竞争，告诉我们不同的消费定位，有着不同的消费市场。优衣库的消费群体更加多，而价格定位相对而言低一些，衣服款式更加大众更加能接受，ZARA虽然款式新颖吸引眼球，走势比较时尚流行，但是购买量和所购买群体并不多。因此优衣库的消费人数比ZARA至少多十倍，所以占领市场更大刚多。

　　2.商业模式

　　商业模式就是企业家为实现企业价值最大化，把能使企业运行的内外各要素整合真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高效的具有独特核心竞争力的运作系统，并通过最优实现形式满足客户需求、实现客户价值，同时使系统达到持续盈利目标的整合解决方案[[4]]。

　　到底什么是商业模式？用最直白的话来说就是公司通过什么途径或方式来赚钱？比如：一块钱在公司里绕了一圈变成一块一，商业模式是指这一毛钱在什么地方增加的[[5]]。其实商业模式实质是商业规律在任何经营中应用。

　　就好比阿里巴巴，马云创建了淘宝，这个大规模的交易平台，还有支付宝，每天都在创建大规模的资金流动。历年来双11成交额（表2-1）为，2009年，交易额5000万，2010年，交易额9.36亿元，2011年，交易额52亿元,2012年，交易额191亿元,2013年，交易额在350亿元，2014年，交易额达到571亿元，2015年，交易额912.17亿元,2016年，交易额超过1207亿元。如此巨大的交易额，在确认收货前存在带三方交易支付宝里，利润可想而知。而巨大利润的的背后带来的则是快递行业，线上交易的高速发展，带给多少人们的工作生计，另外就是各个行业的经济加速发展，沟通了各个领域，将传统商业模式打破地域的限制，无论什么地方的交易，什么东西都可以横跨地理来到千家万户。在2016年双十一当天，菜鸟裹裹包裹量达到10亿件，这给这一行业带来了巨大的经济利益。

　　3.互联网思维产生的原因

　　互联网思维是人们立足于思考，探究世界的窗口。并且是人们解决问题的思维模式，在互联网高速运转的思维网，带给人们信息。在现在互联网高度发展的今天。互联网思维是互联网发展的和人们不断积累下形成的思维方式，反应出人们的认知与思考模式，没有互联网也就没有互联网思维，所以说，互联网没有进入人类生活，就没有互联网思维，反之，互联网进入人类社会的经济活动中，与人们息息相关，所以也成就了互联网在互联网思维下高速运转的今天。因为现实社会中千变万化，而互联网思维也是千变万化的适应，所以这一思维因为可以紧跟着时代信息科技的变化，为人们所用。因为互联网的兴起，现在是一个互联网时代，互联网思维不仅顺应潮流，而且还帮助大部分企业适应时代，去完成转型。

　　4.互联网思维下商业模式的优点

　　第一，用户至上，没有用户价值就没有商业价值互联网思维，把用户价值放在公司收入之上[[6]]。就是原来老说的顾客是上帝，要让顾客体验一次就可以享受到至尊服务，解决用户的问题但不让用户动脑子及费力，注重于解决用户的问题。重要的是创造用户价值。换而言之就是为顾客解决问题，才能深得顾客的青睐，相信并长久的使用你的产品。比如聚美优品，全国自建物流多仓发货，解决了物流慢的问题，在双十一大流量的时代顾客不用顾虑物流时效，放心购物。另外还有人性化的退货制度，可退换，一般都是无使用过的不影响二次销售的的可退换，但是聚美优品使用过不喜欢也会同意无条件退换，并且补贴邮费，是消费者可以体验产品，真正做到放心购物。

　　第二，体验为王，要在某个点上打动用户，顾客体验一次，就被你的特点所打动，难道后面发展为客户还远吗？快速且持续地改进产品，做用户可以感知的改进，一定要超出用户预期，为了用户体验宁可“挥刀自宫”，首先搞清用户在什么场景下会用产品互联网思维，好产品让用户离不开[[7]]。比如价格优势，或是硬件设施好类似的，比如说起国内的火锅行业，提起海底捞就知道服务好，就可见海底捞的服务是真的深入人心，是百里挑一的。比如等待的时候会给画指甲，做护理，小孩子有游乐场，体贴入微，有眼睛布，有零食，人性化的服务在大家心里觉得这个体验很不错。淘宝上有智能机器人，可以追踪你的购物习惯和购买偏好，为你呈现出合适的商品，比如超市会员卡，根据你买的东西，可以推断出来你是家庭主妇还是老人，或白领，根据超市的打折情况可以短信推送促销活动。

　　第三，模式创新，复杂变简单，笨重变方便，收费变免费，昂贵的变便宜，如果延长自己的价值链，必须跨界，就像软件制造商横跨手机领域一样。

　　互联网思维千奇百变，总在跟着时代与网络变化，而商业模式也不能一成不变的维持现状，也在随之变化改进。近年来有很多企业发展，变化，创新，转型等等，完善一个又一个新型的商业模式。打破传统商业模式的弊端，在互联网思维下，迎接了新的商业时代，如今的商业模式有如下几种类型。

　　免费型，就是指打破传统的商业模式，不用原来厂商赖以生存的收费模式，而是转换为免费，并且用边际发展，或是衍生物来创造收入。以淘宝为首，其实很多软件都是免费的，因为刚刚开始引导消费群体基本没有收费的，比如WPS上的付费模板，再比如优酷的会员以及付费影片，一个新电影2.5元，比电影院划算多了。

　　平台型，利用一种平台模式汇聚资源，资源整合，来获取收益。比如现在发展的阿里巴巴，马云创造了阿里巴巴这个平台，聚集多元化多样性，满足大多数消费者的需求，从而造就资金流动的收入。等于是一个网上百货城，什么东西都有，只有想不到，没有买不到。

　　跨界商业模式，一个企业品牌需要经过长期大规模的经营挑战，从而能站在行业尖端。但在互联网的今天，一个行业横跨另一个行业却只需要短短数几年，摩托罗拉十几年才成为行业老大，现如今已经销声匿迹，而苹果公司从软件到手机，却只用几年时间就引领市场消费，占领市场份额。

　　资源整合型，比如优步，滴滴打车就是整合出租车，私家车资源，用来创造便利，服务业来挣取利润。再比如58同城，赶集信息网就是集合所以得招聘，出租，求租类的信息，便于消费者来更好地获取信息。西安的赛格电脑城，整合所有电脑电子资源，更好的就消费者挑选，以上这些就是资源整合型的商业模式。

　　如今现在商业模式在不断地改进完善，而我们也面对着各种各样的问题挑战，每天都有新的问题层出并穷。第一，竞争环境激烈。现如今从事互联网商业模式的同种企业就数都数不清。比如，从事平台购物的就业知名的淘宝天猫，聚美优品，唯品会，京东，苏宁易购，贝贝网再到刚刚创办的各种网易严选等，大大小小的各类综合性购物平台，有着激烈的竞争。第二，科技水平不高，服务水平不高。服务水平不够高，并且服务不够人性化，并不能完全做到为消费者或者是使用者考虑，应该在多考虑一些实际问题，比如淘宝的客服，投诉无门，并没有人工客服平台，有智能的网络服务平台，阿里小蜜，说实在的是个机器人，但是并不能够对于顾客反应的问题有第一时间的解决办法，都要等待或是最后无果。对于这样的服务水平是不是会给消费者造成了一定的心理怀疑。虽然是互联网时代，但是互联网的先进水平并未被这些所利用，应该可以及时解决顾客问题的人工智能客服。第三，健全的管理体制，完善的监督措施。中国是人口大国，消费水平与需求这几年来连续上涨。人们注重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也逐渐开始追求高一点的物质精神生活，比如国外的奶粉，国外的大牌化妆品奢侈品，澳洲X的保健品等等。因为各大平台资源不统一，这时兴起了一种代购服务行业，无论以QQ，微信，还是网络作为媒介的行业，这种职业很受广大年轻人的喜爱。但是代购行业参差不齐，大型的聚美优品极速免税店又爆出卖假货的消息，这样为国内的平台型商业模式带来很大的影响。是因为这些行业，这样建立于网络平台的商业模式，没有良好的监管制度和完善的监督手段，这样使得大家不再过于信赖。

　　如何规避商业模式创新的风险，首先要正确应用大数据，大数据的收集和整理。二是重视边缘客户，其实往往有部分人在内部分在外不徘徊，其实这也算是潜在客户，应该重视并充分利用这部分资源，做到资源最大化。三是全面变革价值环境。在消费者喜欢你的产品，热爱你的品牌的时候，这个时候的价值环境已近超出了原有的价值。四是做到寻求外部合作，团购网站正火的时候，由三大巨头，美团，大众点评，百度糯米，而现在大众点评与美团是合作关系同盟，共同对抗百度糯米的市场竞争。五是精简结构寻求效率，现在是快节奏的时代，人们最重视的往往是时间。

　　学者认为不同的企业就肯定会有不同的创新路径，那么创新程度也不会完全相同。可以分为全新型创新和改进型创新。全新型创新，将原有的技术知识抛开，进行新的议论研究开发。重新开始，从头开始。也就是全新的模式，就是改头换面的意思。而改革型创新就是以原有的基础上进行改革，本质并没有大的改动。进行的是革新技术。严齐认为全新型创新和改进型创新的区别在于是否发生协同作用，这是本质区别的改变。比如小米手机在开创手机行业，并没有很大的市场，而他采取了饥饿营销，培养一批“米粉”，不仅仅是因为手机性能，而是为了手机的喜爱程度，有了这样忠实的爱好者，还怕没有销路吗？虽然苹果手机也是这个理念，但小米价格比苹果手机便宜很多，就这样的心理占领了大部分的中端市场。而小米集团从企业还有消费者的角度全新型的创新，为公司带来了巨大的效应。而普通的改进型策略就用苹果来说，从一开始的苹果进入市场，到现在的苹果7，iPod，他们的本质并没发生改变，所以这样是改进型创新。

　　那么还有另一种就商业模式的视角进行不同程度创新的分类，分为四类：

　　第一，实现模式，将企业现有的资源能力潜能进行最大化，实现最大化的利用，并没有改变实际。

　　第二，革新模式，改变企业原有的核心，也就是本质上的变化。就像三星公司开始研究系统，国内生产自主研发，而不是依赖于进口商品。就是从企业商品员工开始进行本质上的更新换代。

　　第三，扩张模式，将原有的领域延伸到新的领域上，形成覆盖的趋势，比如苹果公司从一家软件公司开始，逐渐深入手机市场，一下成为所占份额较高的市场老大。如IBM通过推动智能星球计划和云计算。它重新整合资源，进入新领域并创造新产业，如商业运营外包服务和综合商业变革服务，力求成为企业总体商务运作的大管家[[8]]。它正在进行的商业模式创新向产业链后方延伸，为各类商业用户提供如物流和信息技术管理的商务运作支持服务，并向它们开放自身的二十个全球货物配发中心扩大了链条产业，并大力进入云计算领域，成为提供相关平台、软件和服务的领袖[[9]]。

　　用新的商业模式取代旧的商业模式。这个分类比上面的分类更为细致，让针对不同企业不同情况的应对创新模式。在互联网时代下，就要求这些企业可以应对互联网千变万化的改变带来的冲击，在对抗变化世界的商业模式中革新。因为行业竞争每天都在不断地变化中，总有新的事物产生，也有旧的的事物消亡，不能裹足不前，一定要有危机意识，俗话说有压力才有动力。

　　由于企业现有的资源不同，企业的需求程度不同，企业的革新创新要求不同。企业在资源紧缺不足无法同时实现九个模块的同时创新，因此确定九个模块创新的先后顺序，就是所谓的商业模式创新。商业模式包含九个模块，核心资源，关键业务，客户群体，价值服务，渠道通路，客户关系，重要合作，收入来源，成本结构[[10]]。值得注意的是，因为客户关系决定于价值主张和渠道特性，核心能力和成本往往是关键业务确定后的结果，所以，九大要素中的客户关系、核心能力、成本三个要素难以形成商业模式创新[[11]]。

　　由于商业模式创新视角研究方向的不同，目前没有哪个观点很明确的指出创新路径的研究方向。创新中应时刻具有危机意识。在互联网时代下，就要求这些企业可以应对互联网千变万化的改变带来的冲击，因为行业竞争每天都在不断地变化中，总有新的事物产生，也有旧的的事物消亡，不能裹足不前，一定要有危机意识，俗话说有压力才有动力。居安思危，才能长久发展。重视每一个事情，认真对待。培养创新能力。创新是互联网的重中之重，在变化多端的互联网世界，只有跟随实际的变化，无论是产品，服务，技术，都是这个企业的代表，也是这个企业的灵魂，不断进步的事物才会被前进的人们所接纳。只有不断迎合顾客的需要才会在互联网商业交易中有着一席之地。

　　第一，就是我拥有什么=能力+技术，我的知识经验，我朋友团队的知识经验，身边的人脉资源，以及其他有形和无形的资源和资产的所有资源。也就是说我所能用到的所有关系资源。所谓核心资源是指有价值的、稀缺的、不完全模仿和不完全替代的资源，它是企业持续竞争优势的源泉[12]。自从今年摩拜单车与腾讯宣布联合，大规模升级的竞争战略模式。不仅借微信提高摩拜的知名度与使用率，而且增加微信用户在使用摩拜单车软件的方便程度，两者有着相辅相成的关系。不仅方便了用户，还增加了微信和摩拜单车使用者的人数。车子的押金是一方面的收益，而利用微信连接就省去下载APP的时间，就是所谓的强强联合。这就是腾讯的核心资源助推，利用核心资源竞争与合作。利用微信用户造就摩拜单车的用户。这样的新型服务模式就是和同级之间利用合作使得竞争更为轻松也更占优势。第三方运营商的加入不仅可以增加用户的使用黏性，同时也可以增加用户基数及企业网络效应，增加企业的经济收益[13]。

　　第二，关键业务是指为客户实行的服务包括脑力体力，不是价值服务。比如：团购网站就是需要给顾客推荐出物美价廉的商品和各种活动，这样顾客才会相信你这个网站，这样子才会客源充足，大众点评网在这里面就是很有知名度的团购网站，在里面你可以找到很多店铺，及时更新，使得消费者第一时间了解咨询和活动，也会根据近期浏览量来推荐，这一点和淘宝比较相似，另外，大众点评网因人而异，因为各种商家会有顾客的评价，这样，顾客可以根据大家的点评来判断各种真的好吃和闻名不如见面的店，点评团有分级别，这样，大家就会热衷于点评，在点评级别一定的时候更容易中奖，中霸王餐，这样一环套一环，促进的作用，促使了使用人的兴趣，也让网站得到更多的信息活动，更了解顾客需要什么。

　　第三，客户群体，无论是什么群体，只要是有需要的顾客，这些都是客户群体，没有付费和免费之分。就是爱奇艺的使用者都叫客户，付费成为会员的算是，没有付费的也是客户群体。简而言之就是你的顾客定位要清晰，比如定位的是终端高端，或是低端，但是在这你锁定为的群体来看就是一部分的人才会购买使用，但是很多的是潜在的人群，不能忽视这些潜在顾客，因为潜在顾客和边缘群体毕竟是大多数，这部分力量不可估计。另外还重视边缘客户和潜在客户的群体。

　　第四，对企业来说，拥有客户才是基业稳固的根本。价值服务就是筹码。如何才能拥有客户，就是你让顾客喜欢你的服务，在有需要的时候会想到，设身处地为客户着想从而拥有客户。为客户在合适的时候创造价值以及做出超额服务让顾客感受到服务是值得的。就是首要的任务。当你懂得如何为客户创造价值，把顾客的需求放在第一位，这样顾客就会相信你。因此，如何才能为客户创造价值，就成了企业最关注的问题。超额服务是指根据不同客户的需求提供不同的服务，做到服务与需求相匹配，做到以客户需求为中心，为导向，从而改变传统的以产品需求为导向的服务[14]。比如淘宝推出的运费险，当我想购买一件东西拿不定注意的的时候，如果有运费险，我可能会选择购买试一试，因为后顾之忧已经解决，这就是从价值上看的因为售后售前对于购买者都有保障，这就是价值。所以当你拥有一件商品就需要找到需要的顾客，并且给予一定的价值，在这上面，顾客才会是属于你的客。

　　第五，怎么宣传和交付服务。潜在客户怎样才能认识你能帮助他们？潜在客户是否会购买你的服务和产品？客户是否有选择我们产品的理由，好的东西顾客会自己上门。潜在客户如何购买产品或服务？网络付款还是见面交易。我怎么交付送出产品或服务？用快递，还是自主物流，网络，而快递又有很多选择。怎样用方便的方式，顾客自己意愿需要的方式交付。比如同样的商品与价格，物流快的肯定是我的选择。怎样保证满意的售后？售后的服务是否完整。价值服务就是一切。要注意整个过程要扣紧的是怎样给予高度的“价值”。

　　第六，怎样和客户打交道。用何种方式与客户联系呢。是追求拓展还是维系原有？学会维系关系，就像保险公司培训的时候就说，他们的员工如果有一百个客户就可以一辈子不用开展新的客户关系，并且它的员工会记住客户的生日乃至于客户孩子配偶的生日，这就是维系关系的一种手段。而且保险公司处理业务的时候，就会有员工会赠送小礼品，因为刚刚好是在人们某种节日是，比如孩子生日，这个时候送的礼物就比平常让人更感动，虽然不值钱，其实也是一种营销手段。现在社会交通工具十分发达，对于人们来说是很好的沟通工具。手机短信微信QQ邮箱，都可以用来祝福，在调查显示人们收到祝福还是很开心的。

　　第七，重要合作，无论直接合作还是有潜在的合作机会的顾客。比如，快递员就会积极为开淘宝，做微商的人建立良好的关系，商家需要较低的快递费，而快递员有了固定的生意伙伴，有了固定的生意，这样也算一种合作关系，从而达到了双赢的局面。

　　第八，收入来源。除了工资、股票期权、版税等等。人们往往最在乎满足感、成就感和社会贡献等收益。我们的收入不等同于金钱收入，而是收入与其他的工作效益所带来的满足感与社会成就感等的总和。

　　第九，我要付出什么=时间+精力+金钱。分别反映企业拥有的资源和能力不同。不同的比例分配可以体现出来时间精力金钱的比重关系，那么相应的结论也会不同。

　　那么我们对于九个模块进行进一步的改善重新组合，从而实现商业模式创新。而这些模块所决定如何运行的先后顺序就是创新的路径。每一个模块应对的措施不同，因为企业所需要的程度也会有所不同，比如对一个微信上运行的企业来说，怎样的宣传模式，渠道就像对来说不是很重要，因为本身的宣传就是以微信为基础策略的。所以根据重要的程度需求程度来决定创新的模块如何排序，这就是我们创新路径所研究的。当我们重要的模块首先被选择，被考虑，那么就有从这模块的组合中挑选最合适的创新路径。

　　互联网思维中有着商业模式的创新的一条路径，可以指导企业充分利用资源实现商业模式的变革，商业模式创新的基本是以顾客为中心，并且保持全面变革价值环境，寻求外部合作，精简结构寻求效率，重视边缘顾客的原则[15]。

　　那么在创新的过程中满足创新的基本要求，坚持创新的四大原则，由于企业资源不同，企业无法同时实现九个模块的同时创新，而这九大要素的顺序不同也会影响创新的不同。比如渠道通路这个要素就是企业怎样宣传怎样交付顾客。不同的企业，有的会重视有的会觉得不重要，比如微信本身就位于一个网络之上自然不会将宣传渠道放在创新的前面。而其他的企业可能就会选择多种方式来宣传。这样就自然造成了要素顺序的不同，决定了创新路径不同。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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