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货物贸易对人民币“双循环”的影响机制研究

摘要

我国针对当下国内外经济发展形势，结合我国经济发展目标，提出了构建国际国内双循环新发展格局，这使发展人民币“双循环”战略愈加重要。本文通过时间序列，一是分析货物贸易总额通过人民币储备影响人民币“外循环”，得出货物贸易使人民币升值，促进境外人民币储备增加。而境外人民币大都投入了离岸市场，为人民币“外循环”提供了有利条件。二是分析中国货物贸易差额通过人民币汇率的波动影响人民币汇率渠道离岸市场，从而进一步影响人民币“外循环”；二是分析从国内外贸企业和国家层面的贸易主体通过人民币计价话语权影响人民币“外循环”。三是从我国主要的贸易方式和进出口贸易商品方面分析贸易领域对人民币结算使用权的影响，得出影响人民币结算使用

前言

2020年，全球经济陷入低迷状态，各种未知因素和不确定因素接踵而来。同年五月，中央政治局常委会议召开。xxxxxxxx再三强调要把内需潜力最大化发挥，灵活利用中国超大规模市场优势，开辟发展新格局。如此一来，中国经济发展会更加稳固，适当缓解国际环境变化带来的影响。在该项工作中，人民币“双循环”是重中之重，人民币主要涉及计价、结算、储备得以“外循环”，以及涉及回流境内后被运用到实体经济或调节民生物价、消费水平等等的“内循环”。

一、中国货物贸易的现状

贸易总额稳中有升并持续呈现顺差据中国海关统计的2018年-2020年中国货物进出口总额及占总货物进出口情况（如表1），2016年全球贸易环境不佳，贸易保护主义抬头，阻碍了进出口贸易，同时2016年2月4日，X、日本、加拿大等13个国家签署《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1]（TPP）协议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中国对外贸易，这是2016年我国的进出口同比增速为负的影响因素之一。2017-218年中国外贸发展面临的环境略好于前年，国内市场需求整体上不弱，以及2018年X的减税政策政策的实施对我国利弊互见，我国货物进口增速大于出口增速并且大有径庭。

表12016-2023年中国货物贸易统计表（亿元）*

*根据国家统计局数据自行绘制

2020-2023年我国的疫情得到有效的防控，我国复工复产以及调整外贸结构，使外贸进出口快速的恢复和增长，其中，2023年的进出口总额大幅度上升。近几年中国货物贸易均呈现贸易顺差（如图1）

图1 2018年-2023年中国货物贸易顺差情况（亿元）* *

（二）跨境货物贸易人民币计价结算渐趋活跃

货物贸易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从生疏到熟练，规模日益扩大，在汇兑成本降低、规避汇率风险等方面为企业提供了较大帮助。2009年，紧扣服务实体经济，巧借我国与附近地区及国家的经济联系，货物贸易跨境人民币结算尝试发展。通过中国海关数据可知，货物贸易跨境人民币结算是在2012年时面向全国的。时隔八年，我国货物贸易跨境人民币结算总量已达到四万亿元。这一数额，只有2014年和2015年时的最高货物贸易量可以与其相提并论。对于我国境外货物贸易人民币结算业务来说，香港是最重要的交易区之一。而在总货物贸易跨境人民币结算中，香港货物贸易的人民币结算约占比百分之四十。图2所示为2017年起截止2020年中国货物贸易办理的人民币跨境收付金额。

图2跨境货物人民币收付金额统计图（亿元）* * *

（三）货物贸易主体多元化

为了创设良好口岸营商环境，我国先后推出了若干项减税降费的政策，促进了贸易便利化水平的直线提高。与此同时，我国的贸易主体也在递增。通过海关总署数据可知，2017年时，我国有43.6万家进出口实绩的外贸企业。仅用了一年时间，便增加到47万家。2019-2029年我国的贸易主体占比不断增加。（如图3）

图3 2019-2023年中国的贸易主体进出口额的占比统计图* * * *

和2017年相比，有进出口实绩的民营企业同比上浮10.5个百分点，共计37.2万家。从发展规模看，民营企业的进出口额平稳递增。2018年时是12.1万亿元，2019年是13.48万亿元，2020年是14.98万亿元，2023年是20万亿元。当前，民营企业已撑起我国外贸增长的半边天。2019年时，外资企业的贸易总额被民营企业赶超，民营企业一跃成为我国第一大外贸主体。在2020年到2023年期间，民营企业的进口额增幅显著，然而国有企业和外资企业的进出口额也追随其后，在我国外贸中占据一定的份额。（如图3和图4）

图4 2019-2023年中国的贸易主体进出口额统计图（亿元）* * * * *

随着我国经济呈现良好态势，步履稳健，我国不仅境内贸易主体趋多元化，境外外贸合作伙伴也趋多元化，从图4中可以看出，越来越多的国家与中国进行贸易合作，中国的外贸伙伴遍布世界不同地方，其中，2023年我国第一大贸易伙伴为X，进出口贸易额共计48827亿元。其中，有37224亿元是出口额，进口额为11603亿元，其中，2023年中国前十的贸易伙伴中，唯独中国对X的贸易差额呈现顺差态势，我国对其余国家的贸易差额呈现逆差态势。

表2 2023年中国前十的货物贸易伙伴统计表* * * * * *

　（四）进出口贸易领域较集中

我国的贸易方式多种多样，而货物主要通过加工贸易和一般贸易实现。根据图6、图7和图1.8可知，我国更加倾向于一般贸易。2020年起截止2023年期间，我国大约百分之五十以上都是一般贸易，而加工贸易还未达到一般贸易的二分之一。与2019年年相比，一般贸易在2020年时的占比稳定不变，而加工贸易占比有所下降，但2023年的一般贸易和加工贸易的占比都提升了。

从SITC分类的商品看中国的货物进出口额和占比（如表3），按出口的金额和占比排名，按进口金额和占比排名，在2016年至2020年这一期间，机械和运输设备、杂项和材料类制成品是我国对外出口最多的商品，占比分别在45%、20%、15%以上。2016-2020年中国进口最多的商品是原料、机械和运输设备、矿物燃料。机械和运输设备的金额的进口占比一直稳居第一位，进口占比大，均在30%以上，但原料和矿物燃料的占比较波动，2017年原料的进口金额和占比超矿物燃料，但我国矿物燃料的具有稀缺性，而我国对它的需求较大，所以这可以是2018-2019年矿物燃料的进口额和占比超原料，矿物燃料成为第二大进口的商品的，2020年矿物燃料的进口金额和占比又被原油反超，成为第三大进口商品。

* * * * * * * * 根据中国海关数据自行绘制

* * * * * * * * *根据中国海关数据自行绘制

表3 2016-2020中国对世界的进出口额和占比统计表* * * * * * * * * *

　　二、人民币国际“双循环”的表现形式

　　（一）人民币“流出”与“回流”

潘大洋[2]指出：人民币流出与回流是指发行国境内人民币流出到境外与境外人民币流入人民币发行国境内，跨境人民币像枢纽一般连接着国内国际双循环，它的流动对于民生和就业来说，具有间接影响；对于外贸来说，具有直接影响。人民币跨境流动需要跨境贸易支撑，跨境贸易的商品带动人民币流动，人民币流动也会反作用跨境贸易，两者相互促进。目前，跨境贸易提供了难得的历史机遇，扩大了跨境货物贸易的进出口规模，从而也拉动了人民币计价结算的规模。随着我国经济实力和贸易地位逐步增强、与沿线各国的经济合作日益密切，人民币在沿线国家和地区得到广泛的认可和接受，这促进了人民币流出，倘若大量人民币流出并在境外长期积累，就需要畅通的人民币回流渠道要求人民币顺利回流，否则境外持有人民币者就会降低使用人民币计价结算储备的意愿，人民币就无法发挥它自身的职能，因此，人民币流出和回流同等重要，必须形成完整的人民币流出与回流闭环。

* * * * * * * * * *根据国家统计局数据自行绘

（二）人民币流出后“外循环”与回流后“内循环”

严玉华[3]指出：人民币境内市场流通称为“内循环”，人民币离岸市场中非居民与非居民之间关于人民币的“纯离岸”交易并在境外沉淀和盘活称为“外循环”，通过人民币跨境结算实现了人民 币的“内外循环”。人民币回流后的“内循环”包括回流的人民币被运用于就业、消费、民生以及一些实体企业中，而人民币流出后的“外循环”包括境外居民持人民币的动机、人民币储备等等，不仅人民币流出需要离岸市场作为支撑，人民币流出后的“外循环”，也需要离岸市场支撑。

三、中国货物贸易对人民币“双循环”的影响机制

　　（一）货物贸易总额通过境外人民币储备影响外循环

在国际贸易中，贸易规模越大，贸易总额越多，同时产生的贸易顺差越多，人民币则升值，一方面部分境外贸易主体出于盈利性和安全性考虑，增加人民币的储备规模，另一方面部分境外人民币持有者基于人民币升值预期从中套利，所以增强了部分境外人民币持有者对人民币资产的投资动机。这两方面都促进了人民币“外循环”。[4]

放眼全球，2020年我国是唯一一个在货物贸易领域保持贸易总额直线上升的经济体，共计295088.435万亿元进出口额。2023年进出口额同比上浮约30个百分点，共计386174.487万亿元，这巩固了我国货物贸易进出口第一大国的贸易地位，同是增强了全球各国各地区把人民币视作国际储备货币的想法，人民币渐渐成为了国家储备货币的首选。通过中国人民银行数据可知，在表明币种构成外汇储备总额中，2020年境外人民币储备规模占比2.5%，共计1.83万亿元。2023年时，境内债券向境外投资者发放的数量增加了11万亿元左右。照这一速度发展下去，外资增加配额中人民币的地位越来越坚固。

境外持人民币储备的状况不仅可以直观的综合反应我国人民币流动，还反映我国对外贸易的基本情况[2]，货物贸易之所以可通过境外人民币储备影响人民币“外循环”是因为：在贸易往来中，贸易规模越大，产生的贸易顺差越多，进口方出于盈利性和安全性储备人民币资产的意愿越来越强，境外人民币储备是人民币在境外沉淀的“外循环”表现。同时，境外人民币持有者利用持有的人民币投资我国离岸市场人民币计价的金融产品可使人民币在境外盘活促进“外循环”，而投资国内以及购买人民币债券等可使人民币流回境内进行“内循环”，最终促进人民币“双循环”。

　（二）货物贸易差额通过人民币汇率影响内循环

人民币汇率的起伏，主要受货物贸易差额影响，而后作用到人民币离岸市场。该市场是人民币得以回流的重要渠道，一方面当离岸市场人民币有较大规模的存款量规模且存款净额增速较快。同时，离岸市场的人民币金融投资产品缺乏创新，低收益人民币存款占据大半，引导人民币回流的必要性和重要性日益突出，回流后的人民币在境内“内循环”。另一方面当离岸市场的投资渠道不断开放，不仅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提高境外人民币持有者的投资收益，而且能够帮助境外持有人民币增强信心，坚定选择人民币。这对我国人民币“外循环”产生一些影响。两方面共同促进人民币“双循环”。

当我国的货物出口总额大于进口总额使，贸易顺差态势显著，出现较大顺差时，我国的货币需求随之增加后，则会导致流入我国的外汇日益增加，从而造成汇率下降，人民币升值，深层刺激了离岸市场对人民币的存款需求，使得离岸市场的存款量直线上升。人民币汇率的提高，意味着人民币贬值，离岸人民币对人民币存款的需求较小，离岸市场的存款量可能也较少，所以减少贸易差额能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人民币汇率大幅度的波动，对于人民币离岸市场来说，人民币汇率稳定对其发展是最有益的。该市场健康稳定发展不仅能够在离岸市场的存款需求较大时，境内人民币能有节奏有规模的流入离岸市场进行“外循环”，另一方当离岸市场的人民币存款过多时又得以顺利、顺畅、有序回流到境内进行“内循环”，助力国内经济。反之，人民币不能顺利回流，如在2015年，人民币汇率波动后，中国香港等人民币离岸市场在人民币汇率波动后呈现出规模逐渐收缩的态势，其中，境外持人民币者可投资的金融产品有限，人民币回流渠道的功能变弱，人民币难以回流。在这种情况上，完善人民币离岸市场尤为重要。若人民币市场不够完善，说明离岸市场的人民币计价金融产品创新较缓慢以及离岸人民币的资金池难以容纳巨额的人民币存款，而当离岸和在岸人民币兑美元的汇率差日益扩大时，离岸市场对人民币的存款需求日益增加，需求拉动离岸人民币的存款量，从中国人民银行的数据可知，2020年的离岸人民币存款稳中有升，2020年末，主要离岸市场人民币存款余额约1.5万亿元。其中，在各大主要离岸市场中，中国香港稳居首位。中国香港人民币存款余额同比上浮14个百分点，且大于七千亿元，垄断了香港存款余额的百分之六十。由此可见，人民币存款需求拉进离岸人民币存款规模，在离岸市场的人民币存量过多和人民币计价的金融产品创新力不足的情况下，需要引导人民币回流。

综上所述，贸易差额通过人民币汇率对人民币回流渠道的影响，接着进一步影响人民币“内循环”,在离岸人民币回流渠道有多种人民币回流方式[5]，其一是投资人民币债卷和RQFII，巨额的人民币债卷和RAFII发行量使人民币回流越来越高效；其二是引导境外人民币存款通过离岸市场人民币清算行合理、有序、顺利的回流到境内。无论是哪种人民币回流方式都是在完善人民币离岸市场的基础上完成的，回流到境内的人民币对国内经济和就业、物价、消费水平等经济变量都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对人民币“内循环”起促进作用，最终影响人民币“双循环”。

（三）货物贸易领域通过人民币结算影响外循环

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规模越多，越能促进人民币“外循环”，但跨境贸易人民币失衡对人民币“外循环”产生不同的影响，若跨境贸易人民币收小于支，人民币走出去的规模较多，则增加了人民币走出去进行“外循环”的机会，反之，人民币走出去进行“外循环”的机会较少，以下从贸易方式和SICT分类里进出口商品的进口金额和占比对人民币结算规模受贸易领域的作用程度进行探讨。以此为基础，对跨境贸易人民币失衡和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规模分别对“外循环”产生的影响作用研究。

在对人民币结算及外贸领域探究时，以贸易方式为切入点。而加工贸易和一般贸易是贸易最常用的两种方式。虽然加工贸易的占比不比一般贸易大，但加工贸易在跨境贸易结算中也有成果，其中，一般贸易结算规模平稳增长，但进料加工贸易波动较大，中国人民银行于2023年时出具了《2023年人民币国际化报告》。该报告中提到，在2020年所有货物贸易跨境人民币结算规模中，中国对世界的一般贸易结算量达到63.2%，突破了三万亿元。而我国对世界的进料加工贸易人民币结算为7625.14亿元。反观2012年-2023年期间进料加工贸易人民币结算收支比是2.91:1，这说明跨境货物贸易人民币结算配比严重不均。从进出口商品类型分析贸易领域的，2020年我国出口矿物燃料较少、依赖进口较多，主要原因是我国对大部分矿物燃料具有较大需求，但我国的矿物燃料具有稀缺性，不足以满足我国的需求，所以导致我国矿物燃料的出口规模大，进口规模小，主要出口一些具有国际影响力并且世界市场具有需求的矿物燃料，主要进口我国稀缺并需求较大的矿物燃料，从图3中可以看出，2016-2020年的进口商品中，矿物燃料的进口金额和占比都较大，矿物燃料长期持续是我国排名前三里的进口商品，但在出口商品中，矿物燃料的出口金额和占比不大，位居第五位，进出口矿物燃料规模的不同甚至差距悬殊会造成跨境货物贸易人民币失衡。

综上所述，无论从贸易方式还是从进出口贸易商品类型出发对人民币结算探讨，跨境货物贸易人民币失衡已成定局。跨境贸易人民币，主要指跨境贸易人民币收付呈现出非结构性，出口贸易人民币结算份额与进口人民币结算份额的不对称，从贸易方式和进出口贸易商品类型分析其原因：一是可能我国进口加工贸易和矿物燃料商品进出口规模不同并且差距悬殊导致它们的的出口人民币结算份额与进口人民币结算份额呈现非对称性结构;二是在我国矿物燃料进出口中，可能还存在没有完全把人民币作为结算货币的情况。若在矿物燃料贸易中提高矿物燃料使用人民币结算的规模，尤其是在不断增加的矿物燃料进口贸易规模中把人民币作为结算货币，将使人民币结算功能得以大范围的执行，这促进了人民币“外循环”。跨境货物贸易人民币结算增多还能够有效降低净流入外汇，在维稳人民币市值的同时实现人民币“外循环”，跨境贸易结算促进的人民币“外循环”主要表现为人民币在海外得以盘活沉淀，其中，一是跨境人民币存款规模得以增加；二是境外人民币债券的发展得以推动，三是人民币外汇交易的频率日益增加，这些“外循环”表现是人民币“双循环”的重要部分，对促进人民币“双循环”举足轻重。

（四）货物贸易主体通过人民币计价话语权影响外循环

贸易主体主要由经营主体和消费主体组成，双方在外贸交易中扮演重要角色，贸易主体使商品能从生产领域向消费领域转移[2]，在这过程里，贸易主体是否选择人民币作为计价货币是影响人民币“外循环的”因素之一，以下从贸易主体中的国外贸企业和国家这两层面分析人民币计价话语权对人民币“外循环”的影响。

随着中国经济的的不断发展，贸易便利化得以提高，越来越多的多的外贸企业如雨后春笋般应运而生，这其中有民营企业、外资企业、国有企业，它们共同助力我国外贸，其中，对我国外贸影响最大的当属民营企业，它对我国外贸的贡献超50%，其次是外资企业和国有企业，因为国际贸易合同的结算期和签署期在时间上很少能保持一致。所以，当汇率出现波动，企业会根据具体情况采取计价货币，收益也因此不同。鉴于此，企业身为出口商在计价时会首选处于升值状态中的货币。而出口商不同，他们更倾向于选择处于贬值状态中的货币，他们对计价货币起伏不是很能接受[6]。通过《2023年人民币国际化报告》可知，2020年，我国受访境内企业在跨境交易中使用人民币报价的数量约有20.5%。和上年相比，略有增加。根据国外学者的企业利润最大化模型得出[3]，企业在选择具体的贸易计价结算货币时，会同时受到汇率函数和利润函数的作用。这时，企业会首选汇率稳定性高的本币。则选择对方国家的货币进行计价结算，所以国内企业的越来越倾向使用人民币进行计价结算可能使基于预期人民币升值降低贸易成本，以及自身爱国情怀等等因素。在贸易国中，2023年中国排名前十的最大伙伴国的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各占一半，其中，排名第一的贸易伙伴X是发达国家，中国属于发展中国家，根据“Grass man”法则可知[7]，在国际贸易中，选择计划结算货币，还要切实考虑进出口国的类别。特别是在发达国家之间贸易交易时，它们计价结算往往会应用出口国货币。而发展中国家在与发达国家进行贸易交易时，结算计价会首选发达国家货币。

综上所述，在国内外贸企业层面，由于汇率变动，境内外贸企业在进出口中可能会选择不同的货币计价，当人民币升值时，人民币计价会得到我国出口货物的外贸企业的青睐。反之，人民币计价更受我国进口货物的外贸企业欢迎。立足于国家层面，当我国与发达国家贸易交易时，因为我国还是发展中国家，所以在计价结算时发达国家更希望选择它们本国的货币。在这过程里，我国的人民币计价话语权可能处于弱势，话语权有待提高，而中国与发展中国家进行货物贸易时，我国的人民币计价话语权可能较高。

　四，中国货物贸易对人民币“双循环”的对策和建议

      （一）扩大贸易规模，提高人民币计价结算使用权

为了把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使用权巩固强化，本文选择从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的影响因素上找突破点。避免人民币因缺少人民币计价结算话语权而大规模的净流出或者净流入。

一是以贸易规模推动以人民币为基础的跨境交易结算，从汇率选择的角度可以看出，随着贸易规模的增加，出口产品的规模会越来越大，我们的出口商将会有更多的机会选择以人民币为基础的商品。

二是跨境人民币支付基础设施对跨境贸易人民币计价结算的支撑的作用，既支撑了人民币的结算，又影响了人民币的交易效率，所以需要进一步完善现有的人民币支付基础设施，加强人民币的跨境支付基础设施建设。[2]

三是跨境交易的人民币结算会受到汇率或多或少影响，人民币汇率稳定的话，使得其它国家更愿意采用人民币进行交易，所以，必须对货币市场进行改革。另外，跨境人民币结算流程也要优化。

（二）规避汇率风险，套期保值、

贸易和汇率是相互影响的，如果出口不景气和内需疲惫会造成人民币贬值，汇率提高。而人民币汇率提高会束缚货物进口，拉动货物出口。人民币汇率降低，则会束缚货物出口，促进进货物口。因此，规避汇率风险对我国经济和外贸企业都同等重要。

实现人民币“双循环”，需要人民币得以在世界的贸易往来中内执行计价、结算、储备职能，而随着单边汇率波动转为双边汇率波动，一方面加大了外贸企业在进出口贸易中的计价结算的风险，另一方面，增加了外贸企业的经营风险，其中，外贸业务中，人民币汇率波动越大，则企业将人民币作为结算货币时，其货币兑换所产生的盈亏也就越多。因此，外贸企业需要规避汇率风险、套期保值。

现如今国际市场价格透明化，人民币双边波动，外贸企业一是需要建立汇率风险预警机制，可以在企业内部建立健全监督汇率波动的预警部门，预警部门内部人员的分工要细化细致，另外，有条件的企业还可以采用引入第三方咨询机构，也可以选择关注新媒体大数据参考它们的建议对策，比如下载与之相关的贸易金融的APP，从多渠道关注汇率波动情况。

二是灵活运用传统的规避方法，可以运用平衡法和保险法，但平衡法只有在进出口贸易收支平衡时，才能有效地利用进料加工和来料加工等贸易方式方法降低汇差损失。根据保险法，交易主体可以在相关保险公司投保汇率浮动险，从而为因汇率变化造成的损失得到合理的补偿。

三是运用外汇衍生品对冲汇率风险、套期保值，正确运用外汇衍生品可有效规避汇率和经营风险，衍生品不该是企业利用汇率波动谋求盈利的工具，外贸企业的利润来源始终应该是本源业务。[15]

（三）加大盘活人民币海外沉淀，促进“外循环”

闭门造车是不可能实现人民币的“双循环”的，只有把国内内循环和国际外循环结合起来，才能达到更高的水平。所以，我们必须继续扩大开放，借助外循环，使人民币“双循环”成为一个重要的动力点。依托离岸人民币市场，实现人民币“外循环”，朝着境外人民币驻留方向前进。

依托人民币离岸金融中心，实现人民币“外循环”，朝着海外人民币海外留住方向前进。一是扩大中国在出口能源矿产资源类大宗商品的人民币计价结算安排，使人民币流出我国境内，比如俄罗斯第三大石油生产商选择人民币作为与中国所有的石油贸易的结算货币。[10]

二是扩大香港人民币离岸市场上纯粹的非居民之间的“外循环”比重，提高人民币境外沉淀和盘活周转、货币扩张[5]。

三是提高世界各国各个地区将人民币纳入外汇储备意愿和人民币持有者的持币交易动机。

（四）引导入境人民币流向预定领域，促进“内循环”

近几年，中国货物贸易持续保持顺差态势，再加上境外人民币积累规模日益扩张，人民币离岸市场回流渠道健全的任务变得非常艰巨，它关系到人民币国际化进程的深化。另一方面境外人民币长期积累并且没有相应的回流，则降低了境外人民币持有者持有人民币的意愿，为此，我们要建立境内外人民币双向循环机制。

一是在对外开放的现货平台开展具有国际影响力的能源矿物类的大宗商品现货贸易，扩大参与我国期货市场的境外主体，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可以在自贸区内建立上海黄金交易所的黄金国际版等相关大宗商品交易平台，此外，浙江自贸区也要推动开放铁矿石交易平台。；二是引导回流的跨境货物贸易资金流回原预定领域，防止出现金融空心化；[7]

三是实现“期货和现货合作”，按期货和现货各自不同的市场特点，制定符合市场的整套人民币计价体系，并且通过期货交易平台助力现货平台来推进能源矿物类大宗产品的现货建设。[8]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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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的贸易领域较集中。最后，针对这些影响机制提出了提高跨境贸易计价结算规模、人民币储备，以及规避汇率风险，促进“外循环”，完善人民币离岸市场，促进“内循环”，最终实现人民币“双循环”。

关键词：货物贸易 人民币流出 人民币回流 人民币外循环 人民币内循环

中国的货物贸易对人民币“双循环”的影响机制研究

价格 ¥9.90 发布时间 2022年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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