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本文采用《人际信任量表》、《社会支持量表》和《大学生手机成瘾倾向量表》,对331名大学生被试进行问卷调查,研究大学生人际信任、社会支持和手机成瘾的现状,并探讨三者关系。研究结论如下:
(1)大学生的人际信任处于中等水平,大学生人际信任总分及其各因子分在性别、生源地、是否独生子女上不存在显著差异。在特殊信任和普遍信任上,存在显著的年级差异;
(2)大学生社会支持总分处于中等水平,在大学生在主观支持和客观支持以及总分上,存在显著的年级差异;大学生主观支持、客观支持、社会支持总分存在显著的性别差异,男生得分要显著低于女生得分;
(3)大学生手机成瘾总分处于中等水平,大学生手机成瘾的各因子上,突显行为得分存在显著的性别差异,大学男生显著高于大学女生;在大学生手机成瘾总分和突显行为、心境改变因子上,存在显著年级差异;
(4)大学生特殊信任与突显行为和手机成瘾总分成显著正相关,人际信任总分与突显行为成显著正相关;
(5)大学生主观支持因子与心境改变因子成显著负相关,客观支持因子与突显行为因子、心境改变因子和手机成瘾总分成显著负相关,对支持的利用度因子与手机成瘾总分成显著正相关,社会支持总分与突显行为因子成显著负相关;
(6)大学生人际信任对大学生手机成瘾突显行为因子有负向预测作用。大学生社会支持对大学生手机成瘾突显行为有正向预测作用。
关键词:大学生;人际信任;社会支持;手机成瘾
1问题的提出
1.1研究背景
随着科技的发展,“网络成瘾”、“网络依赖”等现象引起了大批学者的重视和关注。手机因其方便时尚,成为了大中小学生的必备物品,而随着大中小学生对自我控制和手机使用时间的不当把握,“低头族”现象在大中小学校的学生群体中愈来愈普遍,进而出现情绪低落、身体不适、师生关系疏离、学习效率不高等现象。纵然已经有上课上交手机、不允许学生在教学楼使用手机等相关规定,但在收效甚微,甚至出现反效应,如带两个手机,交一个玩一个等。手机成瘾导致的严重后果不仅影响学生的学业发展,还会对身心健康造成严重破坏,那么,究竟是什么因素会对大学生手机成瘾产生影响呢?
研究发现,人际信任程度高的大学生在面临就业障碍、拖延行为、网络成瘾等负面情境时,更偏向于积极地对待和评价困难,并且仍能维持原来的生活,较好地适应环境。人际信任水平较低的学生则出现相反状况,在逆境中无法及时调整自己。人际信任可以在困境中得到提高,同时也有可能消失殆尽,重点在于适当的引导与心理协助。更有研究表明,人际信任与工作压力、工作满意度呈负相关。[1]大学生处于心理变化的自主期,人际交往、情绪波动、学习问题都依赖自己协调解决,探究其人际信任水平的现状显得尤为重要。
社会支持(socialsupport)的研究最早可源自于20世纪60年代部分学者探讨生活压力对个体身心健康影响的一些研究。而后20世纪70年代初,社会支持的概念开始被精神病学文献引入,并对罹患精神疾病的个体展开了相关研究。社会支持是指社会各方面,如亲戚、朋友等人所提供给个人的物质和精神帮助,因此可以反映个人与社会联系的紧密程度。良好的社会支持可以帮助个体应对日常生活和学习等境况下遇到的问题和困难,提高个体的社会适应能力,有益于生活压力的缓解和释放,从而增强个体的生活满意度。
综上所述,当大学生面临手机成瘾时,个体的人际信任和社会支持是否会影响其水平?这三者的关系又是怎样的?带着这两个问题,本研究拟对大学生人际信任、社会支持和手机成瘾现状进行调查,进而探讨三者的关系,希望得到一些建设性的结果。
1.2概念界定
1.2.1人际信任
人际信任是个体在人际互动过程中建立起来的对交往对象的言辞承诺以及书面或口头陈述的可靠程度的一种概括化期望[2]。
1.2.2社会支持
社会支持是指一定社会网络运用一定的物质和精神手段对社会弱势群体进行无偿帮助的行为的总和。一般是指来自个人之外的各种支持的总称,是与弱势群体的存在相伴随的社会行为。
1.2.3手机成瘾
“手机成瘾是行为成瘾,是指长时间依赖于玩手机,和上网成瘾本质一样,手机成瘾更具有广泛性和隐蔽性,对人的生理、心理危害更大。一般有以下三方面表现:在手机上花费的大量时间而无法自控、无法正常使用手机时会出现不良的情绪反应、过度使用手机影响到日常的生活或学习效率[4]。
1.3研究现状
1.3.1人际信任的研究
许振兴感到大学生存在人际信任危机;[5]张建新调查发现中国人比X人有较高的信任;[6]简臻锐则发现大学生的人际信任处于处于中等偏高水平且具有差序格局的特点。辛自强调查测得,大学生人际信任随着年代变化呈逐渐下降趋势,男生和女生的人际信任均有下降趋势。有研究表表明:仅有17.44%的大学生对他人行为的可靠性具有较高的信赖程度,70.93%的大学生只具有一般的信赖程度,不足以协调好自身与他人的关系,而人际信任程度较低者占11.13%,这些学生在集体中很难与同学、老师和睦相处。大部分研究者认为人际信任没有性别差异(冯现刚,王青,2011[10];胡利人,刘义明,2000[11];罗任,周茜,谢海燕,2006[12]),然而有研究者(罗平,马海林,边巴次仁,2009[13])发现人际信任存在性别差异,且女生显著高于男生。此外,不同家庭来源的大学生可能存在不同的人际信任水平。马长征和李志刚(2009)[14]的研究表明,来自农村的大学生人际信任水平显著低于城市大学生,这与蒋桂黎(2011)[15]以及陈舒和张学艺(2010)[16]的研究结果相一致。然而,其他研究者的结果否定了人际信任的城乡差异。
综上所述,很多学者均对人际信任这一范畴和领域有浓厚的兴趣,进行了广泛关注和深入研究,理论体系较为完善。
1.3.2社会支持的研究
首先,关于社会支持的影响因素,国内外学者大都采用定量评定法进行研究。如国外大量研究一致表明,个体在对社会支持的寻求、获得和给予方面性别差异显著。Robinson认为,女性相较于男性,更多地依赖社会支持,更愿意与同伴交流问题和分享心情,因此对女性而言,广泛的社会联系更有价值[19]。其次,国内外众多学者都认为良好的社会支持有益于个体的身心健康,反之则会产生损害作用。他们还都认为社会支持对个体心理健康的作用机制主要分为3种:动态模型、主效应模型、缓冲作用模型。如国内学者赵建平、葛操采用SSRS和MHT对976名初中生施测,以探讨初中生社会支持与心理健康的关系,结果发现社会支持对心理健康有较强的增益作用[20]。余欣欣、叶发钦在2003年以705名初中生为被试,研究了初中生社会支持状况及其对心理健康的影响作用,结果表明初中生的社会支持对其心理健康有显著影响[21]。此外,还有部分学者发现,不同的人际网络会提供不同的社会支持,但是至于社会支持的数量应该多少为宜,目前的研究尚未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程虹娟等人调查得出,大学生社会支持人数平均不到3个人。不同性别、年级和专业学生获得的支持人数存在显著差异。女生明显多于男生;大一最多,大二最少;文科最多,理工科最少。大一与大二、大三、大四存在显著差异(p<0.01),理工科与文科、医学、师范存在显著差异(p<0.01)[22]。
卜鹏翠对460名农村大学生进行调查研究发现,农村大学生与城镇大学生的社会支持差异不显著;农村大学生的社会支持在性别、专业,身份地位等方面存在显著差异。
1.3.3手机成瘾的研究
汤优佳等人抽取福建医科大学公共事业管理专业和五年制临医学专业的部分学生(共445名),采用自制调查表进行问卷调查。结果福建医科大学本科生手机成瘾率为7.00%;成瘾者与非成瘾者在专业、年级、手机使用自控力、课外活动参与度等方面差异有显著性。[24]
李燕等人利用自编的手机成瘾测度量表得出:手机成瘾与年龄有显著的相关关系,其中以28-36岁年龄段手机成瘾的得分均值最高,而性别因素和学历因素并不显著[25]。
李丽等人对辽宁省某医学院739名医学生进行调查得出:医学生智能手机成瘾的应用受试者工作特征曲线下面积为0.731,最佳临界值为40分;高职(45.6%)与本科学生(35.2%)智能手机成瘾筛查率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1);高职学生在日常生活干扰、积极期待维度及成瘾总分显著高于本科生(P<0.05);男生网络关系维度显著高于女生(P<0.01)[26]。
综上所述,有关大学生手机成瘾的研究范围覆盖面较广,具有较高的参考价值。
1.3.4人际信任、社会支持与手机成瘾的关系研究
在大学生人际信任与社会支持的关系研究中,罗任、周茜对低年级大学生人际信任与社会支持关系研究中得出:低年级大学生人际信任与社会支持不存在显著相关[27];陈喜凤得出::(1)大学生人际信任和社会支持以及各个维度之间存在显著正相关(P<0.001)。(2)大学生人际信任对社会支持总分、客观支持总分、总分和支持利用度总分有预测作用[28]。陶婉得出:大学生人际信任和社会支持的相关系数较高。人际信任与、客观支持、支持利用度和社会支持总分之间都呈负相关关系,尤其是与和社会支持总分的负相关关系非常显著(r=-0.211,p<0.01;r=-0.196,p<0.05),社会支持的内部因素,与客观支持、支持利用度、社会支持总分(r=0.283,p<0.01;r=0.262,p<0.01;r=0.853,p<0.01);客观支持与支持利用度、社会支持总分(r=0.180,p<0.05;r=0.666,p<0.01);支持利用度与社会支持总分(r=0.539,p<0.01),都呈现出非常显著的正相关[29]。
大学生社会支持与手机成瘾的研究中:金荣、闻雪、姜志勇得出:(1)低手机依赖者的社会支持和社会适应水平显著高于高手机依赖者;(2)手机依赖与社会支持、社会适应能力均存在显著负相关,社会支持和社会适应能力对手机依赖具有显著负向预测;(3)社会适应能力在社会支持与手机依赖中起到中介作用[30];李腾飞、张亮得出:大学生社会支持与手机成瘾呈负相关。
目前暂无研究大学生人际信任与手机成瘾的相关研究,但在张琰、孙亮以大学生为被试,研究手机成瘾对大学生人际交往的影响的结果显示中,手机成瘾与人际交往障碍存在一定关联,我们大胆推断大学生人际信任与手机成瘾可能存在关系[31]。
综上所述,大学生人际信任、社会支持与手机成瘾三者可能存在相互影响的关系,但国内尚未有有研究者对三者整体关系进行研究。
2研究设计
2.1研究目的
本次研究以大学生为主要研究对象,了解大学生人际信任、社会支持和手机成瘾的现状,分析三者是否分别在性别、年级、生源地、是否独生子女上存在差异。同时,检验人际信任、社会支持对大学生手机成瘾是否存在影响。希望能对大学生人际信任、社会支持和手机成瘾的理论进行丰富,为有针对性地引导大学生形成健康的心理,养成良好生活习惯和有效利用社会支持、提高人际信任提供有效的依据。
2.2研究方法
2.2.1研究对象
采用随机抽样的方法,选取江苏省盐城市盐城师范学院、盐城工学院的大一、大二、大三、大四共计350名学生作为被试,发放问卷350份,回收有效问卷331份。其中男生127人,女生204人;大一99人,大二105人,大三76人,大四51人;城镇户口138人,农村户口193人;独生子女206人,非独生子女193人。
2.2.2测量工具
采用Rotter编制的人际信任量表(ITS)。该量表共包括25项目,采用5点计分,项目6,8,12,14,16,17,18,20,21,22,23,25采用正序计分,即1=完全同意,2=部分题,3=同意与不同意相等,4=部分不同意,5=完全不同意,其余项目为反序计分[32]。
采用肖水源等人编制的社会支持量表(SSRS)。问卷共14个条目,包含客观支持、和对支持的利用度等三个维度。选择A、B、C、D项分别计1、2、3、4分,第5分A、B、C、D四项计总分,每项从无到全力支持分别计1-4分,第6、7条如回答”无任何来源“则计0分,回答“下列来源”者,有自己个来源就计几分社会支持评定量表分析方法:总分:即十个条目计分之和,客观支持分:2、6、7条评分之和,分:1、3、4、5,条评分之和,对支持的利用度:第8、9、10条[33]。
采用熊婕(2012)等人编制的大学生手机成瘾倾向量表。该量表共包括16个题目,采用5点计分,1=非常不符,2=不太符合,3=一般,4=比较符合,5=非常符合。题目围绕“戒断状态”、“突显行为”、“社交抚慰”和“心境改变”四个维度编制[34]。
2.3施测步骤及数据处理
主试进班说明,征得被试同意后发放问卷并宣读指导语。被试在理解问卷意图的基础上完成问卷,再由主试当场回收。将整理出的有效问卷数据通过SPSS19进行分析,主要进行描述统计、t检验、单因素方差分析、相关分析和回归分析等。
3结果
3.1大学生人际信任的结果
3.1.1大学生人际信任的总体状况
将人际信任的总分和各因子得分进行描述统计,结果如表1:
表1大学生人际信任的总体状况


从表1中可以看出,大学生的人际信任总分的平均数为77.21,处于中等水平。在人际信任的各因子中,大学生的普遍信任因子得分相较于特殊信任因子得分较高。
3.1.2大学生人际信任的差异检验
3.1.2.1大学生人际信任的性别差异检验
通过对大学生人际信任的性别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的差异检验,结果如表2:
表2大学生人际信任的性别差异检验(M±SD)


从表2中可以看出,大学生特殊信任因子和普遍信任因子在性别上存在显著差异(p<0.05)。特殊信任因子上,男生得分显著高于女生得分;普遍信任因子上,男生得分显著低于女生得分。大学生人际信任总分在性别上不存在显著差异(p>0.05)。
3.1.2.2大学生人际信任的年级差异检验
通过对大学生人际信任的年级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的差异检验,结果如表3:
表3大学生人际信任的年级差异检验


从表3可以看出:在特殊信任因子和普遍信任因子上,存在显著的年级差异(p<0.05)。在人际信任总分上,不存在显著的年级差异(p>0.05)。事后检验结果见表4:
表4不同年级大学生特殊信任、普通信任和人际信任总分年级差异检验的事后检验


从表4可以看出,在大学生特殊信任因子上,大三学生得分显著高于大一、大二、大四学生;在普遍信任因子上,大三学生得分显著低于大一、大二、大四学生,大四学生得分又显著高于大二、大三学生。
3.1.2.3大学生人际信任的生源地差异检验
通过对大学生人际信任进行生源地的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如表5:
表5大学生人际信任的生源地差异检验(M±SD)


大学生人际信任总分及各因子其在生源地上不存在显著差异(p>0.05)。
3.1.2.4大学生人际信任是否独生子女差异检验
通过对大学生人际信任的是否独生子女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差异分析,结果如表6:
表6大学生人际信任的是否独生子女差异检验(M±SD)


从表6可以看出,大学生人际信任总分及其各因子分在是否独生子女上不存在显著差异(p>0.05)。
3.2大学生社会支持的结果
3.2.1大学生社会支持的总体状况
将社会支持的总分和各因子得分进行描述统计,结果如表7:
表7大学生社会支持的总体状况


从表7可以看出,大学生主观支持总分较高,为21.38。大学生对支持的利用度因子的得分高于客观支持因子的得分,分别为7.63和7.52。大学生社会支持总分平均分较低,为36.53。
3.2.2大学生社会支持的差异检验
3.2.2.1大学生社会支持的性别差异检验
通过对大学生社会支持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的性别差异检验,分析结果如表8:
表8大学生社会支持的性别差异检验(M±SD)


从表8可以看出,大学生在主观支持因子、客观支持因子、社会支持总分存在显著的性别差异(p<0.05)。男生得分要显著低于女生得分。
3.2.2.2大学生社会支持的年级差异检验
采用单因素检验的方法对大学生社会支持的年级进行差异检验,结果如表9:
表9大学生社会支持的年级差异检验


从表9可以看出:在大学生在主观支持因子和客观支持因子以及总分上,存在显著的年级差异(p<0.05);在对支持的利用度上,不存在显著的年级差异(p>0.05)。事后检验结果见表10;
表10不同年级大学生主观支持、客观支持、对支持的利用度和总分年级差异检验的事后检验


从表10可以看出,在主观支持因子上,大三学生得分显著低于大一学生;在客观支持上大三学生得分显著低于大一、大二和大四学生,在对支持的利用度上,大三学生的得分显著低于大一学生,在总分上,大三学生得分显著低于其他各个年级学生。
3.2.2.3大学生社会支持的生源地差异检验
通过对大学生社会支持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的生源地差异检验,分析结果如表11:
表11大学生社会支持的生源地差异检验(M±SD)


表11可以看出,大学生社会支持在总分和三个因子得分上均不存在生源地差异(p>0.05)。
3.2.2.4大学生社会支持的是否独生子女差异检验
通过对大学生社会支持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的是否独生子女差异分析,分析结果如表12:
表12大学生社会支持的是否独生子女差异检验(M±SD)


从表12可以看出,大学生社会支持总分和三个因子在是否独生子女上不存在显著差异(p>0.05)。
3.3大学生手机成瘾的结果
3.3.1大学生手机成瘾的总体状况
将手机成瘾的总分和各因子得分进行描述统计,结果如表13:
表13大学生手机成瘾的总体状况


从表13可以看出,大学生手机成瘾总分为43.78,处于中等水平。在手机成瘾的各因子上,大学生戒断症状因子得分最高为17.16,大学生心境改变因子得分最低,为8.10。
3.3.2大学生手机成瘾的差异检验
3.3.2.1大学生手机成瘾的性别差异检验
通过对大学生手机成瘾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的性别差异分析,分析结果如表14:
表14大学生手机成瘾的性别差异检验(M±SD)


从表14可以看出,大学生在手机成瘾总分不存在显著的性别差异(p>0.05)。大学生手机成瘾的各因子上,突显行为因子得分存在显著的性别差异(p<0.05),大学男生得分显著高于大学女生得分,而其余因子得分在性别上不存在显著差异(p>0.05)。
3.3.2.2大学生手机成瘾的年级差异检验
通过对大学生手机成瘾的年级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的差异检验,结果如表15:
表15大学生手机成瘾的年级差异检验


从表15可以看出,在大学生手机成瘾总分和突显行为因子、心境改变因子上,存在显著年级差异(p<0.05),而在大学生戒断症状、社交抚慰上,不存在显著的年级差异(p>0.05)。事后检验结果如下:
表16不同年级大学生手机成瘾各因子及总分年级差异检验的事后检验


从表16中可以看出,大学生在突显行为因子存在显著年级差异,大三学生得分显著高于大一大二学生;大学生在心境行为因子存在显著年级差异,大三学生得分显著高于大一、大二和大三学生;大学生在手机成瘾总分上存在显著年级差异大,大四学生得分显著高于大三学生得分,大三学生得分又显著高于大一学生得分。
3.3.2.3大学生手机成瘾的生源地差异检验
通过对大学生手机成瘾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的生源地差异分析,分析结果如表17:
表17大学生手机成瘾的生源地差异检验(M±SD)


从表17可以看出,大学生手机成瘾总分及其各因子在生源地上不存在显著差异(p>0.05)。
3.3.2.4大学生手机成瘾的是否独生差异检验
通过对大学生手机成瘾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的是否独生子女差异检验,结果如表18:
表18大学生手机成瘾的是否独生子女差异检验(M±SD)
从表18可以看出,大学生手机成瘾总分及各因子得分不存在是否独生子女差异(p>0.05)。


3.4大学生人际信任、社会支持与手机成瘾的相关分析
3.4.1大学生人际信任与手机成瘾的相关分析
对大学生人际信任与手机成瘾进行相关分析,结果见表19:
表19大学生人际信任与手机成瘾的相关分析


从表19中可以看出,大学生特殊信任因子与突显行为因子和手机成瘾总分成显著正相关,人际信任总分与突显行为因子成显著正相关。
3.4.2大学生社会支持与手机成瘾的相关分析
对大学生社会支持与手机成瘾进行相关分析,结果如表20:
表20大学生社会支持与手机成瘾的相关分析


从表20中可以看,主观支持因子与心境改变因子成显著负相关,客观支持因子与突显行为因子、心境改变因子和手机成瘾总分成显著负相关,对支持的利用度因子与手机成瘾总分成显著正相关,社会支持总分与突显行为因子成显著负相关。
3.5人际信任、社会支持对大学生手机成瘾的回归分析
为了明确大学生人际信任、社会支持对手机成瘾的预测作用,将人际信任总分及所有因子、社会支持总分及所有因子作为自变量,手机成瘾总分及其各因子作为因变量,对手机成瘾做逐步回归分析,结果见表21:
表21大学生人际信任、社会支持对大学生手机成瘾的回归分析


由表21可得,在预测大学生手机成瘾的突显行为时,人际信任和社会支持两个变量均进入了回归方程,回归方程F=10.179在0.01水平上显著。调整后的判定系数R²为0.053,即大学生人际信任和社会支持可以预测大学生手机成瘾行为5.3%的变异,其中大学生人际信任对大学生手机成瘾突显行为有负向预测作用,即大学生手机成瘾的突显行为水平随着人际信任的提高而降低;大学生社会支持对大学生手机成瘾突显行为有正向预测作用,即大学生手机成瘾的突显行为水平随着人际信任的提高而增多。
4讨论
4.1大学生人际信任的讨论
大学生的人际信任处于中等水平。与简臻锐则发现大学生的人际信任处于处于中等偏高水平的结果相一致。大部分大学生离开家乡求学,同五湖四海的人成为同学、舍友,日常学习和生活中的交往大家互帮互助,慢慢培养起信任的品质。因此大学生人际信任状况较好。
大学生人际信任总分在性别上不存在显著差异。与冯现刚,王青,2011;罗任,周茜,谢海燕,2006;胡利人,刘义明,2000等大部分研究者认为的人际信任没有性别差异结果相一致。受多元文化影响,当今大学生性格呈现出中性化趋势,刚柔并济的性格是大势所趋。性别对大学生情绪、心理、人格影响不如从前,因此大学生人际信任的性别差异逐渐减弱。
大学生在特殊信任因子和普遍信任因子上,存在显著的年级差异。在人际信任总分上,不存在显著的年级差异。在大学生特殊信任因子上,大三学生得分显著高于大一、大二、大四学生;在普遍信任因子上,大三学生得分显著低于大一、大二、大四学生,大四学生得分又显著高于大二、大三学生。根据我校的实际情况,大一大二学课业相对繁重,社团活动占据较多的个人时间,并没有过多的时间出去进行聚餐参加集体活动,大四学生都忙于毕业实习,不常在一起,所以大三的学生相对于其他三个年级的学生有更多的时间培养情感。两一方面,相对于大一大二学生的稚嫩,大四学生的成熟,大三学生其实更是处于相对“愤青”的一个阶段,上网时间较多,很容易受到网上的一些引导性的言论的影响从而产生人际信任的降低。
大学生人际信任总分及各因子其在生源地上不存在显著差异。与邓雪,高翠翠,贺国元,荆济涵,2010;隆景云,2011等人否定人际信任的存在城乡差异结果相一致。人际信任是指是否会选择相信他人,受个人人格特点以及近期事件的影响较多,生源地对此的影响微乎其微,甚至可以忽略。
大学生人际信任总分及其各因子分在是否独生子女上不存在显著差异。此次研究的被试都是经过高考选拔的正规本科生,因此无论是否是独生子女,父母都在他们的身上倾注了相当的心血和大量的资源,社会针对大学生的扶持力度相对于其他各个群体力度都要大。是否有兄弟姐妹对大学生人际信任的影响不大。
4.2大学生社会支持的讨论
大学生社会支持总分平均分中等偏低,为30.23。大部分大学生离家求学,有更多的自己做主的自由,更多的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和打拼取得成绩,所以可能相对要强,社会支持得分较低。
大学生在主观支持因子和客观支持因子以及总分上,存在显著的年级差异;在对支持的利用度上,不存在显著的年级差异。在主观支持因子上,大三学生得分显著低于大一学生;在客观支持因子上大三学生得分显著低于大一、大二和大四学生,在对支持的利用度因子上,大三学生的得分显著低于大一学生,在总分上,大三学生得分显著低于其他各个年级学生。根据本校实际情况,相对于大一大二学生,大三学生独立意识日趋强烈,他们不再轻易地向他人主动求助,获得支持,更渴望自己独自处理一些事情,大三学生打工兼职的人也是比其他各个年级更多。大四的学生在一只脚踏入社会一只脚留在校园的情况中,会存在较多的困惑和不解,因此大四学生的社会支持情况相对大三更好些。
大学生主观支持因子、客观支持因子、社会支持总分存在显著的性别差异,男生得分要显著低于女生得分。相较于男生,女生更善于向亲朋好友倾诉、遇到困难及时寻求帮助,这可能是传统教养方式倾向于培养女孩乖巧温顺的性格,引导她们如何在日常生活中与他人和谐相处,学会人际交往,从而使女生能日常生活中获得更多的社会支持,而要求男生具备独立行事的能力,有担当不能轻易求助他人,使男生获得较少的社会支持。此外,女生相较于男生,更依赖于社会支持,久而久之自然也会更容易发现较多的广泛的并且可以利用的社会支持。
大学生社会支持在总分和三个因子得分上均不存在生源地差异。随着时代的进步和经济的发展,无论是城市大学生还是农村大学生,家长、教师、学校甚至社会各界人士都越来越注重孩子的身心健康问题,会尽己所能给予孩子最大的支持,让他们能在遇到困难时及时获得帮助和支持。
大学生社会支持总分和三个因子在是否独生子女上不存在显著差异。父母的观念跟随时代的脚步不断更新、与时俱进,即使是处于非独生子女家庭,父母也不会因为照顾弟弟妹妹而疏忽对哥哥姐姐的关心,为人父母者会照顾好自己的每一个孩子,给予孩子自己最大的爱和支持。
4.3大学生手机成瘾的讨论
大学生手机成瘾总分为43.78,处于中等水平。在手机成瘾的各因子上,大学生子戒断症状因子得分最高,大学生心境改变因子得分最低。随着手机的普及以及各种手机成瘾的相关报道,很多大学生都能够正确对待并使用手机,心境改变不易。大学生有大量的课余时间可以参加丰富多彩的活动,戒断因子得分高。
大学生手机成瘾总分不存在显著的性别差异。大学生手机成瘾的各因子上,突显行为得分存在显著的性别差异,大学男生显著高于大学女生,而其余因子得分在性别上不存在显著差异。现在的手机不仅仅是用来打游戏,自拍、微信、微博等功能更受女生欢迎。对于手机的使用,性别对其的影响极小。
大学生在手机成瘾总分和突显行为因子、心境改变因子上,存在显著年级差异,而在大学生戒断症状因子、社交抚慰因子上,不存在显著的年级差异。学生在突显行为因子存在显著年级差异,大三学生得分显著高于大一、大二学生;大学生在心境行为因子存在显著年级差异,大三学生得分显著高于大一、大二和大三学生;大学生在手机成瘾总分上存在显著年级差异大,大四学生得分显著高于大三学生得分,大三学生得分又显著高于大一学生得分。首先,大三学生课程的相对轻松让她们有更多的时间接触手机。其次,本剧本校情况,社团活动大多数都是针对大一、大二学生,大三学生基本不参加,所以他们会在手机上花更多的时间。
大学生手机成瘾总分及其各因子在生源地上不存在显著差异。现在城乡差距逐渐减小,生活质量和水平都比较高,智能机在城市和农村的大学生早已全面普及。
大学生手机成瘾总分及各因子得分不存在是否独生差异。在信息时代,手机的价格已经不再高昂,有很多充话费送手机的活动,甚至很多家庭的孩子都有好几部手机,所以是否独生对大学生手机成瘾的影响基本可以忽略。
4.4大学生人际信任、社会支持与手机成瘾的相关讨论
4.4.1大学生人际信任与手机成瘾的相关讨论
大学生特殊信任因子与突显行为因子和手机成瘾总分成显著正相关。大学生特殊信任是指对父母、亲人的信任,大学生离家在外学习,所有的人际关系都要时间去重新建立,与家人或熟识的朋友的日常交流更多的依赖于手机,会出现频频看手机等行为来建立维持自己的人际信任。长时间的看手机,依赖手机与他人交流,因关注手机而不能集中注意力是显著的手机成瘾行为,大学生长时间的通过手机与亲友聊天、游戏,有明显的手机成瘾行为。
大学生人际信任总分与突显行为因子成显著正相关。现在网络交流的便利,大学生的交际娱乐更多的由线下转为线上,QQ交流群、微信聊天群、微博粉丝群的产生,让更多志同道合的人能够跨越时间地理的阻碍交流在一起,通过这种方法加强彼此之间的人际关系与信任,离不开手机的支持。大学生迫切的想要交流的心态与时差、课程种种因素相结合,造成了“我经常有手机铃声响了/在震动的幻觉”、“一段时间手机铃声不响,我会感到不适应,并下意识看一下手机是否有未接电话/短信”[33]等突显行为的产生。
4.4.2大学生社会支持与手机成瘾的相关讨论
大学生主观支持与心境改变成显著负相关。主观支持与心境一样,更多的是个体的主观感受和情感体验。大学生的主观支持度越高,看待事物更在乎的是自己的喜好,心境改变越不容易。
大学生客观支持与突显行为、心境改变和手机成瘾总分成显著负相关。客观支持更多的是指客观存在的可以真正利用的的帮助,获得客观支持的渠道越多,大学生遇到困难,通过手机寻求支持的情况就相对减少了,手机使用的突显行为就减少。客观支持得分越低,可能会迫切的想要从手机网络获得支持,对手机的使用越频繁。
大学生对支持的利用度与手机成瘾总分成显著正相关。有了支持的来源,能够善于利用把握的大学生,对手机功的需求可能会增多,因为他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去经营自己的支持来源。
大学生社会支持总分与突显行为成显著负相关。社会支持得分越低,寻求支持的动机越强烈,手机作为最简便的交流工具,大学生在迫切想要寻求支持时,对手机的使用时间和次数越多。
4.5人际信任、社会支持对大学生手机成瘾的回归讨论
大学生人际信任对大学生手机成瘾突显行为因子有负向预测作用。大学生手机成瘾的突显行为水平随着人际信任的提高而减少。大学生社团活动、集体聚会增多,时间更多的花在与人交往方面,对手机游戏、聊天工具的使用相对减少。
大学生社会支持对大学生手机成瘾突显行为有正向预测作用,即大学生手机成瘾的突显行为水平随着社会支持的提高而增多。随着网络众筹、网络集资等方式的推出,越来越多的人通过手机来寻求社会支持,获得社会支持的方式也花样繁多。大学生社会支持水平的提高会促进他们对手机的依赖,选择通过手机寻求社会支持。
5结论
5.1大学生人际信任的结论
大学生的人际信任总分处于中等水平。在人际信任的各因子中,大学生的普遍信任因子得分相较于特殊信任因子得分较高。
大学生特殊信任因子和普遍信任因子在性别上存在显著差异。特殊信任因子上,男生显著高于女生;普遍信任因子上,男生显著低于女生。
大学生在特殊信任因子和普遍信任因子上,存在显著的年级差异。在大学生特殊信任因子上,大三学生得分显著高于大一、大二、大四学生;在普遍信任因子上,大三学生得分显著低于大一、大二、大四学生,大四学生得分又显著高于大二、大三学生。
大学生人际信任在生源地和是否独生子女上不存在显著差异。
5.2大学生社会支持的结论
大学生主观支持总分较高。大学生对支持的利用度的得分高于客观支持的得分。大学生社会支持总分平均分较低。
大学生在主观支持和客观支持以及总分上,存在显著的年级差异。在主观支持上,大三学生得分显著低于大一学生;在客观支持上大三学生得分显著低于大一、大二和大四学生,在对支持的利用度上,大三学生的得分显著低于大一学生,在总分上,大三学生得分显著低于其他各个年级学生。
大学生社会支持在总分和三个因子得分上均不存在生源地和是否独生子女的差异。
5.3大学生手机成瘾的结论
大学生手机成瘾处于中等水平。在手机成瘾的各因子上,大学生子戒断症状得分最高,大学生心境改变得分最低。
大学生突显行为因子得分存在显著的性别差异,大学男生显著高于大学女生,而其余因子得分在性别上不存在显著差异。
大学生在手机成瘾总分和突显行为因子、心境改变因子上,存在显著年级差异。大三学生得分显著高于大一大二学生;大学生在心境行为因子存在显著年级差异,大三学生得分显著高于大一、大二和大三学生;大学生在手机成瘾总分上存在显著年级差异大,大四学生得分显著高于大三学生得分,大三学生得分又显著高于大一学生得分。
大学生手机成瘾总分及其各因子在生源地、是否独生子女上不存在显著差异。
5.4大学生人际信任、社会支持与手机成瘾的关系结论
大学生特殊信任因子与突显行为因子和手机成瘾总分成显著正相关,人际信任总分与突显行为因子成显著正相关。
大学生主观支持因子与心境改变因子成显著负相关,客观支持因子与突显行为因子、心境改变因子和手机成瘾总分成显著负相关,对支持的利用度因子与手机成瘾总分成显著正相关,社会支持总分与突显行为因子成显著负相关。
大学生人际信任对大学生手机成瘾突显行为因子有负向预测作用。大学生社会支持对大学生手机成瘾突显行为有正向预测作用。
6教育建议
6.1提高大学生的人际信任水平
第一,大学生积极主动参加各种团体活动,提高大学生实践能力的同时增强处理问题的信心和能力。
第二,高校适时开展一系列的心理咨询和辅导活动,结合课堂教学,有效运用良好的激励机制表扬学生,从而形成和谐的人际关系,自然而然地提高大学生的人际信任水平。
第三,XX为大学生活动组织提供必要的政策和财政支持,促进大学生人际交往能力的发展,形成合理的人际信任水平。
6.2提高大学生的社会支持水平
第一,转变思想,真正落实素质教育,让大学生在了解社会的同时培养竞争意识和坚定意志,从挫折和困难中逐步成长,形成积极进取的人生态度。
第二,学校让大学生有充分的时间参加社会教育活动,如参观烈士陵园、探望敬老院的老人等,通过这些活动学会与人沟通交流,体会成功和挫折,培养心理承受能力。
第三,要挖掘、扩大和整合社会资源,为大学生社会教育提供必要的项目和资金支持。
6.3降低大学生的手机成瘾水平
第一,大学生主动抵制手机成瘾,多参加课外实践活动,培养兴趣爱好,将生活中心转移到现实的人际交往中。
第二,学校合理安排课程,提升教师教学能力,调动学生课堂学习积极性,加强对学生课堂玩手机的管理。
第三,XX加大对网络的监管力度,防止色情暴力信息、游戏对大学生的侵害以及不法分子利用手机软件对手机进行恶意扣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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