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寒《独唱团》话语研究

《独唱团》是韩寒个性化的又一巨献,其话语表达呈现出较强的独特的时代特色,显示了其鲜明的价值观。《独唱团》多是呈现戏谑式的叙述特色,显示了韩寒和创作团队对自我价值的反思,作品的语言叙述富有创新意识,张扬着对个性的标榜,作品中透露出浓郁的感伤情

  一、前言

  “80后”青春文学的兴起已经成为中国文学界的大事,韩寒是“80”后作家的代表,“80后”作为一个专属名词,第一次是由少年作家恭小兵提出的,指的是20世纪80年代出生的青年作家,后来被广泛应用到各个领域。[1]据《中国统计年鉴》上的数字,在1980年到1989年间出生的人口多达2.04亿人,这一人群成为改革开放后具有独特精神面貌的社会群体。步入21世纪后,在“新概念作文”大赛等写作新秀活动的推动下,韩寒、郭敬明、韩寒、春树、李痴呆等为代表的80后小作家们开始登上文学的舞台,用他们个性十足和桀骜不驯的文笔书写着对人生的思考、对世俗的反叛,成为80后青年人生价值观的代言。在《三重门》、《长安乱》等80后作家们的作品中,塑造了一大批极具个性各色的青年形象,诠释着80后独特的价值观。
  《独唱团》是韩寒主编的第一份杂志,2010年7月6日全国统一上市,首印50万册,截止7月8日,50万册已经全部售空。通过对《独唱团》的话语研究,能够更加系统的总结补充当下对韩寒所表现的意识形态及他们想宣传的权力意志。所以,通过对韩寒作品语言风格形成的因素加以全面剖析,从而对我们正确了解韩寒语言风格的形成有一定的借鉴作用。本文主要通过文本话语分析的方法,分析《独唱团》中文本话语所表现出的意识形态和价值观,分析它所宣扬的权利意识与主流意识形态之间的分歧,以帮助对文本话语意识形态的分析。

  二、韩寒《独唱团》的话语风格

  拜肖在《语言,语义学与意识形态》一书中指出话语就是一种语义政治学,周宪在《超越文学》中提出“从语言角度来研讨文学,不仅是探究了文学本身,也是对人性或人的文化的分析。”。语义是意识形态的一部分,话语则是意识形态的特殊形式意义植根于人类劳动、物质生活与阶级斗争。他还指出话语就是人们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与社会环境下,决定自己该说什么、怎样说的潜在制约机制,不仅如此,它还是意识形态霸权争夺与冲突的场所同。
  价值观是个人对周围客观事物意义和重要性的评价和看法,以及由此形成的对外界的总体看法体系。通过文本话语分析,结合相关社会环境,可以深入分析《独唱团》所表现的意识形态及宣扬的价值观。80后在改革开放大环境下成长起来,在经济社会发展中受到各种社会思潮的影响,“对社会和人生形成了和父辈不同的心理体验”,形成了独特的价值观,在韩寒的《独唱团》中主要表现为以下三个方面:

  (一)戏谑式的叙述和自我价值的反思

  韩寒的在文学上表现出与传统思想价值相悖逆的现象,表现出对于纯真的颠覆、对于世俗的反叛,打破传统观念、突出对自我价值的反思,突出地表现在韩寒的《独唱团》里,作者选取了戏谑的叙述风格,对伪师道和世俗的虚伪价值观进行了辛辣的嘲讽。例如在韩寒的《我好想和这个世界谈谈》中这样叙述他和世界的交谈“管她的老娘呢?既然开始谈了,虽我知不好要谈些什么,谈何为好。因为这个世界上要谈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我一时半会还谈不来。先且不管它,就像冬天一样,围炉烤火,促膝而谈。此时虽没有人在我身侧,就权当自己与自己的心灵在谈,我的世界和这个世界在谈谈吧……”韩寒以戏谑的叙述反映出内心对自我价值的思考。在《三重门》中,韩寒从学校生活中的诸多细节,将伪师道尊严作为戏谑的对象,从衣着到人格,都成为嘲笑的对象,不给伪师道尊严留一点面子,让读者在极尽搞笑和捧腹之后,获得的是对尊严挑战的快感。如《三重门》中对于平常威严无比的钱政教处主任的描写就非常富有搞笑嘲讽意味:“近四十度的天气他穿一件长袖衬衫,打了领带,经此一奔波,衣服全湿湿地贴在肉上,成了身体的一部分。”用钱主任大热天穿长袖的反常衣着来揭示内心的虚伪,因为出汗衣服最终“成了身体的一部分”,和《套中人》一样,用漫画一样的肖像描写将人物灵魂的虚假、滑稽刻画了出来。

  (二)富有创新意识,张扬对个性的标榜

  80后独生子女数量增多,鉴证了当代中国改革开放后祖国辉煌的历程,改革的理念深入他们的思想,因此他们极具创新意识,敢于表现自我,张扬个性的自由。在备受长辈关爱和溺爱的成长环境中,他们习惯于以自我为中心,缺少和兄弟姐妹同龄人的交往和相处,性格中的冷漠和叛逆个性更为明显。80后随着信息时代的来临第一个梯队步入信息XXX,网络的助推也使80后更快节奏地接触到了新生事物和不断发展变化的外部世界,对个性的标榜是80后的共性价值观之一,“张扬个性、不再拘泥于世俗和父辈的观点,将自己的心声直白地表达出来,用自己的观点思考问题、认识社会,在做人处事中特性独立,彰显着自己独特的价值观”。[3]第一辑的作者大部分是社会名人,盲人民谣歌手周云蓬、村上春树作品的权威译者林少华、X《康熙来了》主持人蔡康永、《奋斗》编剧石康、香港导演彭浩翔、罗永浩梁朝辉艾未未严明等等等,云集两岸三地大龄文艺男女。周云蓬《绿皮火车》、罗永浩《秋菊男的故事》、《幸福村》、《合唱》、《耐克来兮》、《这个夏天你去不了》和韩寒未完待续的《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等等,都是对个性的标榜。韩寒曾在《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中提高“也许,人生就是宇宙中来去匆匆的一颗流星吧。只是我,不知到底自己是天空中的哪一颗。人生如斯,就如一颗流星,转眼即逝。但要捱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但当你掰着指头算起来,却也有些时日。”通过对时光的畅想来表现内心的孤独和个性的显现。

  (三)感伤人生,拼搏奋进和犹豫徘徊并存

  80后一般独生子女较多,在父母的宠爱中长大,缺少兄弟姐妹间的交流和手足情感,在步入社会后表现出较多的孤独。在社会经济大潮中也逐渐受着金钱和权利的浸染,对人生价值的把握也由过去的为革命为事业而变为个人的成功和家庭的幸福。80后在社会经济发展中经历着大学生就业难、高房价、高通胀等社会问题,在遭遇了找工作、买房、闪婚、闪离等生活的经历后,他们对社会对人生产生了悲观失意的情绪。面对事业有成、有车有房的中年人,面对走后门、托关系的社会现实,80后形成了敏感、多愁善感的心理情绪,哀叹人生、追忆快乐的童年成为他们普遍的心理共性。
  从韩寒的《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开始,作者就渲染着浓重的忧伤情绪,“但我只是一介草根,世间一粒几乎并不存在的微尘,我也不是个什么出名的东西。我谈的这些,这个世界能听得到吗?”隐喻了韩寒等80后生命中的冷漠和忧伤”[4],对自己微尘的看法和自我叙述,在无奈的人生和时代忧伤中标榜着80后的价值宣言。
韩寒《独唱团》话语研究

  三、韩寒《独唱团》的叙事特色

  (一)个性化的语言视角

  近年来随着网络小说的兴起,对人物性格、命运的塑造和第一人称的叙事视角被充分展示出来。任何讲述者背后总隐藏着叙述者的视角,这种视角反映着叙述者对生活的观照方式和主观态度。韩寒的《独唱团》多是用第一人称的叙事视角来展示内心的情感,在故事中扮演着“讲述者”和“体验者”的角色,用曲折的经历和真挚的情感来取得读者的共鸣。作者适时适度的介入小说,通过各种形式对小说中人物,事件进行评价,来引导读者的情感和认识上的反应,缩短他们与小说意义世界的距离。可以通过叙述中的议论,比喻,反讽,象征等技巧对人物进行评价,以作者与人物之间产生的情感来影响读者,产生了较强的震撼力和感染力,产生了第一人称叙事带来的“距离控制”的美学特质。
  《小说修辞学》的作者布斯将布洛审美距离的概念引入小说分析,提出“距离控制”的理论,将小说的时空距离和人物的情感距离一并作为阅读的影响因素,从而揭示出作者、叙述者、人物和读者之间的复杂关系。布斯从事件的讲述者、阅读者和事件的距离层面分析了小说中的距离,主要包括:价值的距离、理智的距离、道德的距离和情感的距离、时间的距离、身体的距离等。价值的距离是指作者、叙述者、人物和读者之间价值判断上的差异,反映在网络小说中就是读者对小说叙事价值的认可和肯定。理智的距离是指读者对作者所述事件理解上的差别,决定着小说叙事的真实感和社会认同感。道德的距离指小说的写作者和阅读者、接受者在道德观念上的差距,往往呈现出对人物的道德理解和观念上的趋同。情感的距离是指故事的讲述者、阅读者对同一对象同情、厌恶等不同情感的区别,情感的距离在影视作品中往往决定着观众对影片叙事的吸引力。时间的距离也称影片叙事的外部距离,指作家写作、叙述者叙述、人物的活动及读者阅读之间时间上的差距。身体的距离在作品中表现较少,指作品中叙述者或人物与读者形体上的悬殊,反映在影视的表现为观众对剧中人物的认同感。
  虽然网络文学五花八门让读者大开眼界,但在《独创团》在创作题材方面,文学的视野还较多地局限在爱情、武侠、奇幻、都市白领的奋斗历程等大众化的故事中,自我的想象和个性抒发成为吸引读者的特色。在叙事方式、语言等写作技巧方面网络文学能接近大众化,用流行的网络语言来进行写作,因而具有较高的人气。在《不要戳穿了“鸡屁股”华丽的衣裳》文章中指出“这就是当下我们最底层的生活写照。而这一切都缘于我们只顾及GDP一味的增长,我们天真的以为大河有水就小河满了。当源头尽失,活力不再时,大河满日就是小河枯竭之时。国库富了,人民穷了。极少数富了,绝大多数穷了。一小撮人幸福滋润,绝大多数辛勤苦闷。”用搞笑而又鞭辟入里的语言迎合了这种内心的孤傲和个性的张扬,读者可以得到启示和安慰,因而缩短了杂志和读者之间的感情距离。年轻一代在社会经济大潮中也逐渐受着金钱和权利的浸染,对人生价值的把握也由过去的为革命为事业而变为个人的成功和家庭的幸福,生活经历的简单和艺术娱乐化的影响造成《独唱团》其作品思想深度适应了年轻一代读者的审美需求,在情感距离上吸引着年轻读者的眼球。

  (二)自由多变的叙事结构

  《独唱团》不是严谨的教科书,不是完全拘泥于历史的真实,而是一种艺术表达的形式,是基于某种视角的对于历史和生活某一片段的审视、渲染、发挥,在主观能动的艺术加工中凸显它的文学本色,彰显着影视剧的认识价值,它跟过去的通俗文学一样更追求故事的曲折和新异,同时叙事情节的碎片化和叙事结构的自由性,也使得这些作品的叙述具有单纯性、直线性和多维发展的吸引力。
  《独唱团》的作家们在历史的基础上进行了再创作,发挥主观艺术创作的能动性,杜撰了一些生动的情节和幽默的人物,多以轻松的姿态、幽默诙谐的形式讲述秒趣横生的故事,使戏说剧带有更为鲜明的娱乐色彩,正如《绿皮火车》中的故事叙述,“不求如实,但求有趣;不求深邃,但求有趣”,成为《独唱团》共同的品性追求,也成为小说作家借着历史和现实的外衣抒发当代人的感怀的手段。

  (三)非线性的叙事模式

  随着网络时代的发展,网络小说以阅读方便和信息快捷称为新一代网络用户的钟爱。《独唱团》中的作者多是撰写文章来记录自己内心的感受和身边的新闻,用鲜活的现场描述和事件现场报道凸显着网络的新优势,抒发内心的感慨,晒晒幸福,成为《独唱团》流行的表达方式。博客的广泛传播为网络文学的发展提供了难得的机遇,带来了更为快捷的文学传播方式。网络丰富的信息资源和强大的互动功能为网络文学的内容丰富提供了搜集资料的平台,多元化的文化背景带来了多元化的思想和文学感悟,因此,更为丰富的网络素材和更为自由的文字表达为《独唱团》的叙事创新带来了新的机遇。
  《独唱团》中的许多篇章为了增强观赏的趣味性打破了顺序写作和阅读的惯性方式,即使是顺序的故事,也会插入一些背景或是解释性的段落,丰富影片的层次,造成了特色化的非线性叙事,在场景的变换和故事的交织中跳跃着叙事的节奏,带来了全新的阅读感受。

  四、韩寒《独唱团》话语风格的成因探析

  (一)时代背景及“80后”作家的群体影响

  “80后”作为一个专属名词指的是20世纪80年代出生的青年作家,以韩寒为代表的80后反叛文学开始大行其道,用叛逆的形象揭示着现行教育模式对于少年丰富的心灵的压迫,许思窈、刘莉娜、宋静茹、刘嘉俊、徐敏霞、陈佳勇、周嘉宁等少男少女中都以反叛的笔触抒写着自由的心灵。80后是在市场经济大潮中成长起来的年轻一代,已经将市场竞争意识变为其自身思想的一部分,敢于接受新事物、追求新理念。一大批80后写手开始登上了反叛世俗的舞台。一种苍白的沉重、挣脱不掉消失的宿命、暴力都以新的文学表现和思维颠覆着传统的文学,在文坛上显示出了非同一般的文学生命力。
  “80”后在社会经济大潮中也逐渐受着金钱和权利的浸染,对人生价值的把握也由过去的为革命为事业而变为个人的成功和家庭的幸福。80后在社会经济发展中经历着大学生就业难、高房价、高通胀等社会问题,在遭遇了找工作、买房、闪婚、闪离等生活的经历后,他们对社会对人生产生了悲观失意的情绪。面对事业有成、有车有房的中年人,面对走后门、托关系的社会现实,80后形成了敏感、多愁善感的心理情绪,哀叹人生、追忆快乐的童年成为他们普遍的心理共性。在我国社会改革开放经济发展的同时,在思想领域也发生着变化,传统的思想体制被逐步打破,各种社会思潮和国外思想不断随着改革开放的进程而不断涌入,80后生活在社会思潮自由和复杂的年代,因此他们身上体现着多元化的价值观,既有对国家和民族的高度责任感,又有对个人和家庭的自私心,崇尚个人奋斗,反对世俗的羁绊,为了目的而敢于尝试各种方法。于此同时,韩寒的身上浸染着时代浓郁的悲凉,对人生的悲观和社会发展的失望成为他们释放压抑的自我、寻求精神寄托的深层原因,这在《独唱团》中都有深刻的体现。

  (二)韩寒及其创作团队的成长背景与其创作风格形成的关系

  韩寒是“80后”的主力作家,80后生长在改革开放时期,旧的价值体系被逐步解体,他们不再拘束于就的观念和体制,崇尚个性自由,关注个人价值的显现。在这个日益物化的社会,人类面临的不仅是生存的问题,还有自我欲望膨胀的问题。80后大多接受过高层次的教育,但是他们走出校门后发现,有时知识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了,毕业就等于失业的社会现实让他们对知识和社会产生了不信任,相反,许多人靠出名、靠关系甚至靠美色却可以宝马香车、衣食无忧。社会思想的复杂化和国外享乐、拜金思想的涌入和浸染也使80后的价值观产生了新的特点,加上当今中国国情下的贫富差距的进一步加剧,更让不少人不甘寂寞,通过种种途径改变命运,通过各种方式奋斗不止、出人头地成为个人意识觉醒的表现。前不久在网络上疯传的罗玉凤现象就从某种层次上反映了80后作为社会个人的一种普通公民自我意识觉醒,反映了积极进取的人生态度和价值观,在当今时代具有现实意义和积极意义,值得探讨和研究。在工作价值上,80后更关注自我发展空间和个人事业的成就,对物质需求的渴望已经为自我价值的显现所替代,他们奋斗的动机是实现个人对家庭、对社会的价值。
  韩寒的小说中的忧伤情结来自心灵深处的呓语,其中没了大多数“少年作家”作品中那般带着时髦套路的愤世嫉俗,将内心的忧郁化为点点细雨,没有贫嘴饶舌和不着边际的喧嚣浮躁,因为忧伤所以远离喧闹。韩寒也不屑于那种幼稚的仅仅在字面的意义上玩弄文字的可笑伎俩,将对生活和社会的感悟融入五彩的文笔,其中的忧伤和呓语,是与她思想的深度是分不开的。韩寒总是用深邃的视角去理解与剖析生活的真谛,她思考的深度与忧郁的笔触,超出了她这个年龄所能达到的程度,涉及到了人类生存的问题,痛苦、失望的种种心理抑郁,而这些问题,都使韩寒的小说走出了稚嫩的漩涡,开创出直面人生、关注现实生活的文学世界。

  (三)网络文学的助推

  随着科学技术的不断进步和信息产业的快速发展,以互联网为代表的新媒体逐渐成为人们生活中的主流信息源,全球的网站以每天80个的速度递增,当前国内上网的报纸就已经接近3000家,网络作为一种新型信息传媒体,已超过了传统的新闻媒介,对我们的生活产生极为深远的影响。E时代的来临使文学在新媒体时代的背景下面临着许多机遇和挑战,如何顺应时代潮流、积极改革转型,用现代化的信息出版技术和数字化的文化传播手段改造传统的文化传播方式,成为当前的重要问题。
  《独唱团》最鲜明的特征是“写作”与“市场”的结合状态[张淑华.网络编辑多重整合的功能分析.编辑之友[J].2008(03)],写作作为网络文学市场化的一个重要手段,在写手利用网络谋生中呈现了最直接的意义。《独唱团》突出的是文学的市场价值,是“在生存中写作”,这和传统的职业性作家文学为艺术而写作则在很大的意义存在分歧。在某种层次上,网络文学的出现或许是当代中国文学的一个“拐点”,《独唱团》不仅要表现民族精神和时代精神的高度,而且要与市场与生存相联系,成为人们的“第一需要”。《独唱团》在市场经济和国际化交流中,它的时代特征非常明显,表现出自由、宽容、真实、平等的时代特征,在无拘无束中充分表达着自由的心灵,在市场的自由空间里,摆脱了对意识形态的依附,重新回归到了对心灵和灵魂抒写的起跑线上。

  结论

  综上述,《独唱团》是韩寒个性化的又一巨献,其话语表达呈现出较强的独特的时代特色,显示了其鲜明的价值观。《独唱团》多是呈现戏谑式的叙述特色,显示了韩寒和创作团队对自我价值的反思,作品的语言叙述富有创新意识,张扬着对个性的标榜,作品中透露出浓郁的感伤情怀,拼搏奋进的激昂和犹豫徘徊并存。《独唱团》在叙事上也有自己的特色,主要表现为第一人称的叙事视角、自由多变的叙事解构和非线性的叙事模式,开创了语言叙事的个性化特点。纵观《独唱团》的话语特色,其成因和时代的背景和“80”后群体的普遍价值观有关,和作家韩寒的成长历程以及网络的大发展都有着内在的联系。关于韩寒《独唱团》的传播研究本文涉及较少,这也是笔者今后努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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