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韩文化产品出口比较研究

内 容 摘 要

文化产品已经荣升为世界各国重点关注的国家发展对象，其在国际贸易中占据着主导地位。文化产品出口表面上是一种普通的商业活动，但其实这不只是获得物质性的回报，这还是一种国际间的文化合作交流。人们一提起韩国就会想到其代名词“KPOP”，韩流文化席卷全球的时候，其文化产品出口的强势力让国际忘却了中国这个贸易大国。本课题从中国、韩国为着眼点出发，对两国的文化产品出口进行比较和研究。中韩两国受儒家思想影响深远，具有相似的文化背景，因此进行两国的文化产品出口的参照对比更能突出中国文化产品出口发展历程中存在的问题，这样进行分析会具有说服力和高效性。

本课题首先从两个国家的文化产品出口结构、对国家做出的贡献以及产生的国际影响力来概述中韩两国当前文化产品出口的发展情况。接着通过对比两国文化产品出口总额和市场占有率进行比较研究，从而指出中韩两国中存在更多问题的一方，在提出的问题基础上猜测是否与产品本身、营销手段和XX参与有关。就着问题产生的根源，提出可行的、可实施的对策以供参考具备着重要的现实意义。

关键词：文化产品出口；国际竞争力；国际影响力；文化产业

一、绪 论

（一）研究背景及意义

当代社会的消费需求重心已经由物质需求转向了精神需求，也可以说是“衣食足而思礼乐”的现象。经济文化大国国民拥有较好的物质生活，这时国民已经不仅仅满足于拥有的物质条件，精神上的充裕是进一步的国民需求，而文化产品不只是具有文化性，其还具有精神性，是能满足大多数人精神需求的“良药”。

文化产品的固定分类至今都没有一个标准说法，不同学者虽持有不同的文化产品分类方法，但分类标准大多都不差上下。综合学者们的想法，文化产品可总结并分类为影视娱乐、艺术品、展览广告、书籍类、旅游景点和科技产品；文化产品具有服务性、娱乐性、获利性、创造性、可复制性这些特征。

其中我国的文化产业数据库把重点产业归为九类。影视娱乐、文化旅游、网络文化、出版印刷、创意设计、动漫产业、广告会展、工艺美术和游戏产业。据国家统计局2018年全国文化系统的文化产品数据的统计，我国艺术表演团体有2075个，科技、记录、动画和特种影片有180部。博物馆3331个，各类图书有95亿册（张），有线电视用户有2.14亿，故事影片有902部，各类报纸有340亿份，各类期刊有24亿册。从数据统计中可以看出我国文化产业发展规模大，也受到XX的重视。

（二）国内外文献综述

1.国内文献综述

国内学者对我国文化产业发展的相关研究主要以竞争力为中心进行分析。

车南林、唐耕砚（2019）通过研究2007-2016年澜湄五国的文化产品贸易数据得出：中国与这五个国家的文化产品贸易欠缺平衡、安全直属也比较低等结论并认为，对一个国家文化产品贸易安全的定义取决于这个国家的文化产品在其他国家市场当中的竞争力这个内部要素，而外部要素则是所有对贸易往来造成影响的环境要素。

隋潇、王珂、张立新（2019）从出口与进口方面分析了中韩两国的贸易竞争力指数，得出2011-2015年，中国视听制品的贸易竞争力指数小于0，说明处于竞争劣势，然而出版物的竞争指数却由0.42逐年增大至了0.55，表现出较强的竞争优势。

孙俊（2019）在进行两国文化产业比较研究后认为我国文化产业发展进程中的主要问题是我国的文化产品发展没有找到其核心的竞争力并且原创性较低，文化产品的出口也较少。

近些年来有各种相关的论坛在国内举办，越来越多的文化贸易基地逐渐开放，对外的合作使得我国的文化产品贸易正在向全世界迈进，我国文化产品竞争力提高带动了国家经济的发展。

2.国外文献综述

国际上也有不少对文化产品感兴趣的学者，探究韩国文化产品出口的相关文献也很多，却很少学者会将中国和韩国一起作对比研究。

Lucia Aiello（2014）在研究文化产品的整合和关联中提到文化不仅是艺术，更大意义上代表我们的消遣、习惯、形象、体制、对世界的看法、集体记忆以及我们的双语和多元文化主义。

Young Seaon Park（2014）研究了亚洲掀起的“韩流”文化现象，他利用数据和模型进行分析并表明文化贸易的主要决定因素是进口国与出口国的相对经济规模和人口数量。

Yueling Xiao（2017）在发表的文章中得出中国文化商品的贸易结构不平衡的结论。我国的文化商品出口主要集中在视觉艺术和工艺品上，而文化内涵丰富的印刷品和独特的文化遗产及表演艺术出口较少，即使存在巨大的文化产品过剩，也不会对中国文化内涵产生明显影响。因此，当中国文化产品进击与本国文化差异大的国际市场时，可能会出现明显的“文化折扣”。

3.文献综述

如今文化产品出口问题越来越被大家关注，文化产品涵盖着一定的知识价值, 故与一般的物质商品有很大的不同，它是传播文化思想的媒介也是一个国家的经济“推力器”。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文化产品出口有利于国家经济的带动。

国内研究学者偏向于用理论和数据进行探究，对于中韩两国文化产品出口竞争力的分析比较清晰。国外学者在中韩两国的文化产品出口的研究上着重点相对来说比较多样，提出的问题一针见血且观点很新颖。

综合了国内外研究者的观点，很明显，对于本课题的研究绝对不能少了对两国文化产品出口竞争力的分析，提高文化产品的国际竞争力,其关键在于提高文化产品的价值。

（三）研究内容

全文共分三章，各章内容如下：

第一章为绪论。第一部分是本人对研究背景及意义的想法概括；第二部分是国内外文献综述；第三部分讲述研究内容。

第二章为中韩文化产品出口现状与问题。第一部分总结了中韩文化产品的共同点，是本人的三个观点；第二部分是中韩文化产品出口结构差异，这是在具有权威性网站UNCTAD查找了中韩两国相关数据进行分析的；第三部分是中国文化产品出口存在的问题；第四部分是韩国文化产品出口的现状。

第三章为促进我国文化产品出口的对策，用了举例的方法来说明清楚。

第四章为本课题研究的结论概括。

（四）研究思路

本课题运用到的研究方法有比较优势理论、统计分析法。研究思路如下：

二、中韩文化产品出口现状及结构比较分析

（一）中韩文化产品出口现状分析

1.中国文化产品出口现状分析

今年二月份，国家统计局发布了一个年度报告，报告总结我国2019年度文化产业的企业收入。数据统计出了2019年我国文化制造业的收入绝对额是最高的，达到了36739亿元，比2018年增长了3.2%，紧接其后的是文化服务业，达到了35159亿元的绝对额且比上一年增长了12.4%，这个增长速度收入最低的是文化批发和零售业，企业仅有14726亿元的绝对额收入。这些数据就是企业进行文化产品出口获得的营业收入，这样的发展趋势可以说是很可观的。

中国的传统文化产品已经给国际留下深刻印象。陶瓷器具、茶叶、纺织品等这些携带着浓厚的中国传统文化色彩的产品是以前大量生产出口的，如今我国文化产品的出口模式已经由传统文化到振兴文化的转型。现在我国的汽车、电子产品也被国际市场接纳，随着国际影响力的增大，我国旅游业也迎来了高速发展时期。近些年来，引起国际极高关注度的中国品牌——华为，在高科技、电子设备领域享有良好口碑。从前，X的苹果品牌和韩国的三星品牌几乎占领了世界通讯电子设备市场，而现在“华为”却能够成为中国高科技领域的领军人物，只身与苹果作市场斗争。就像华为率先研发成功的5G技术就是全球领先的，这个一举引起了世界轰动，越来越多海外的人们开始认可华为的手机、电脑等电子设备。

近两三年来，我国娱乐文化发展迅速，有点偏向“韩国化”，这里指的是电视剧、综艺、偶像团体的高产现象。一部叫《人民的名义》的国产剧，其政治色彩和反腐的题材加上大反转的剧情得到国内观众的好评，还被很多海外国家拿来报道，因为观众的需求大，这部国产剧还上架到了YouTube，可供海外观众续集观看；越来越多新的综艺节目相继播出，《跑男》、《极限挑战》、《我是歌手》等在国内很受欢迎；国内偶像团体近两年增多了不少，且大多都是通过综艺选秀制作出来的团队，队员普遍低龄化，舞台、服装、表演都和韩国十分相似。

2.韩国文化产品出口现状分析

韩国的影视作品充当了韩国经济发展和文化传播的开路先锋，促使韩国的短时间内跨越式发展。他们的影视题材多样、大胆、充满创意、富含人性色彩，备受国际喜爱。第92届奥斯卡金像奖最大的赢家——韩国电影《寄生虫》团队，获得了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国际电影、最佳原创剧本共四个奖项，打破纪录的这个消息出来后掀起全世界热议。这说明韩国电影已经成功登上国际舞台，也将有利于他们今后的电影文化产品出口。韩国的选秀节目《produce 101》甚至还在纽约时代广场进行过大荧幕宣传，在积累了一定的粉丝基础上，果然节目播出后收揽了世界各地的粉丝。韩剧则一直以来都有着很大的国际影响力，从2000年后的《冬季恋歌》、《大长今》、《天国的阶梯》再从到2010年后的《拥抱太阳的月亮》、《来自星星的你》、《太阳的后裔》……这些热播韩剧几乎无人不晓。

韩国音乐已经风靡全世界，音乐风格极具特色，音乐里包含的思想不再是关于男女之情，还包含了人的成长之痛、寻找自我……结合了西方神话、古典文化、文学著作等。防弹少年团走出韩国成功进军海外市场的重要原因之一是其极具风格特色、包容海外文化的音乐，因此备受世界各国年轻人的喜爱，他们出席过很多大型国际活动，每次发布新歌都会横扫音乐榜单，给韩国带来了直接性的良好经济效应。

整体看来，用“浓缩即精髓”来比喻韩国的文化产品出口现状再合适不过了，其中娱乐文化在他们国家的文化产品出口中发展最好。娱乐文化传播范围广，易于被他国接纳，这也是“软实力”的魅力所在，文化实力即是软实力。韩国的影视文化产品总能深深抓住世界观众的心，他们新出的电视剧、综艺等还能频频上微博、推特等国际社交网站的热趋，热播电视剧中出现的商品会被大量电商商户售卖，剧中出现的本土商品，包括化妆品、衣服、零食也能成功吸引世界众多人购买，这间接性地促长了韩国消费品、零售商品的出口额。

（二）中韩文化产品出口结构分析

以下统计图的数据皆取自联合国国际贸易和发展会议数据库UNCTAD的创意经济一栏，创意商品的分类和文化产品的分类大体一致，文化就是创意经济，所以取以下数据进行分析具有合理性，以下数据都以百万美元现价作为衡量单位。

图2-1 2008-2018年度中韩货物和服务出口总额

图2-1是两个国家商品和服务总出口的数据。收集目的是便于得知两国文化产品出口占所有商品出口的大致比重，分析其国家的文化产品出口结构。可以看出，2008-2018年中国的货物服务出口额持续性地远远大于韩国，并且出口总额还在持续增加，韩国的出口总额则处于平稳状态，货物与服务出口发展缓慢。

表2-1 2011-2015年中国年度创意产品出口价值和份额 金额单位：百万美元

数据来源：根据UNCTAD联合国国际贸易和发展会议整理得出

表2-1的数据加总了五年期间来中国大陆、中国香港、中国澳门、中国X的数据。从表格中可以看出这五年来我国出口的文化产品中设计品的价值和份额一直都是最大的，相反表演艺术品的价值和份额远远低于其他的文化产品，虽有增长趋势但是发展速度缓慢。

表2-2 2011-2015年韩国年度创意产品出口价值和份额 金额单位：百万美元

数据来源：根据UNCTAD联合国国际贸易和发展会议整理得出

表2-2可以看出设计制品一直以来都是韩国文化产品出口中最有价值、份额最大的，视听产品、新媒体和出版物在2011-2015年来呈下滑趋势。韩国的视听产品和表演艺术的出口价值和份额落后于其他的产品种类，但是落后差距不大。从表格可以看出除设计制品外，各个出口的文化产品之前的价值和份额差距都不是很大。相比于中国，韩国文化产品出口的价值和份额远远小于中国，但是其各部分的分布相对均衡、差异较小，比中国更能体现出均衡发展的状态。

三、我国文化产品出口存在的问题及原因

总结上一章节便可得出我国存在的问题。中国开始效仿韩国重视娱乐文化，但还是只能在国内走火而不能占据国际市场，通过图表分析可以直接体现出中国文化产品出口结构不合理、不均衡的问题。相比之下韩国的娱乐文化产品高速发展，文化产品具有较大的国际影响力，而且韩国文化产品出口结构相对更加均衡、合理。我国不平衡的文化产品出口结构只会导致“马太效应”，即“富者愈富，穷者与穷”，使得我国处于出口优势的文化产品与处于出口劣势的文化产品之间拉开更大的距离。就如同我国XX一直强调着的“缩小贫富差距，实现人民共同富裕”，这个道理也同样可以应用在这里。总的来说，目前中国需要换为优势文化产品平稳发展，弱势文化产品高速发展的导向，而不是一味地通过大量出口优势产品来获利而导致出口结构失衡，使得劣势文化产品不能立足于国际市场。至于效仿韩国进行大力发展娱乐文化，韩国娱乐文化高速发展而我们却只能受到国内关注，这又是为什么呢？综合各方面因素总结出原因：

（一）文化产品缺少民族创新性

目前，中国文化产品出口仍然存在“文化折扣”现象。由于我国出口的产品很少与国际文化接轨，因此国际市场难以理解和接受我国的较为保守和传统的文化思想。由于各国存在不同的文化背景及特点，文化差异的不同导致各国对于文化产品的理解也不同。我国文化产品出口贸易起步较晚，导致我国文化产品国际影响力较弱，相较于韩国而言，缺少具有国际知名度、能够代表我国民族特色的文化产品。上文已经提出，目前，我国文化出口产品中占主要出口额的分别是设计制品、新媒体，表演、影视等产品的出口额相对较低，不能够引起国际市场的共鸣。

（二）文化产品市场缺乏创造力

创新是一个产业不断发展的灵魂及动力，纵观我国文化产品出口贸易，我国文化产品缺少创造力，原创性低。近年来出现我国效仿韩国综艺娱乐的现象。我国综艺娱乐节目中没有加入创新元素，企业和机构的创新能力比较低，抄袭国外综艺节目及影视作品的现象过于严重，文化产品自身创新点过低导致无法满足日益增长的消费文化需求及国际市场需求。如前两年在国内很红的一档综艺《偶像练习生》就被指出舞台设计、台本走向、选秀制度都和韩国原版的《produce 101》一模一样，《丛林的法则》被抄袭为《我们的法则》，就连国内大火的《爸爸去哪儿》、《跑男》也是抄袭韩国当红综艺节目……娱乐文化没有自身的创新性及独特性，只是照搬国外综艺节目的模式，因此不能激发消费者的兴趣，国际竞争力不强。

（三）文化产品营销手段有待提高

目前，我国文化产品消费群体比较单一，文化产品本土化现象严重，并且大多数受众都是本国人，缺少了多样化的文化特色和国际包容性，从而很难走向国际止步于国内发展。我国文化产品的营销战略没有制定好，不知如何进行营销，这其中也有不会充分利用宣传资源的原因。外国人接触到我国文化产品的几率很小，并且也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了解中国文化。但是我国的一个自媒体青年李子柒在这个方面上做的很好，她将自己的农家乐生活传到了YouTube上，如今她的YouTube账号已经拥有了924万的粉丝，海外的粉丝们纷纷表示对中国文化有很大兴趣，有的粉丝甚至说想来中国旅游一番尝试中国的传统美食。这就是李子柒充分利用资源的回报，只是国内有这样觉醒的人少之又少。

四、促进我国文化产品出口对策

（一）促进我国文化产品出口均衡发展

与韩国对比之后发现我国文化产品出口结构差异较大，由于弱势文化的发展空间很大，若是发展起来将会获得很大的效应，均衡发展才是硬道理。XX应该加大对出版品、视觉艺术等处于出口弱势的文化产品的投资，将文化产品出口结构差异减小，即缩小各类文化产品的出口额差异。促进文化产品出口的均衡发展不能缺少XX部门的协助解决。XX部门可以将我国出口劣势的文化产品的范围、规格等规范整理出来并颁布新的制度，可包括奖赏、鼓励、出口关税减免等积极推动制度。对于XX归为出口劣势的文化产品出口国外的出口企业或者个人进行新制度实行，这将有效使得出口劣势文化产品的出口额增加，从而缩小与出口优势文化产品的出口额的差距。

（二）提高我国文化产品自主创新

文化产品讲求创意性，这一点韩国做的特别好，创意给他们带来了良好的口碑，而我国竟然开始对韩国影视产品进行抄袭！我在前文叙述我国存在的问题中也有提及。近年来，我国在没得到版权的情况下抄袭韩国电视剧、综艺等影视节目而因此沦为大家的笑柄。我国XX应根据抄袭的严重性进行等级惩罚，严重性的判定应以抄袭内容占整个作品的比例和对社会造成的影响来进行。

XX部门可以对抄袭者进行市场的限制，对于抄袭的严重程度还可以进行等级管理，抄袭行为较轻者限制发布新作品时间期限较短，行为重者则反之，限制期限相当于是“反省期”，需要注意的是限制期限不能太短，要有一定的惩罚力度。例如上文提及的中国娱乐节目的抄袭，XX部分应该向广播电视台发布“限制令”，阻止电视台对抄袭的节目的播放或宣传外还要在限制期限禁止该节目负责机构的出品，可以有效拉低这些机构或者企业的营业额。

对抄袭的企业和机构进行罚款，与上一点一样，要按照抄袭的严重程度进行罚金分级。另外，不仅是对抄袭者进行罚款，因为接纳抄袭作品的机构或企业不进行上市作品的审核便进行传播，这样的行为已经对文化产品市场造成影响，并且我们国家可能还会遭到他国的鄙夷和攻击等风险！所以接纳者也要负担很大一部分责任，但其缴纳的罚金不会高于抄袭者。

（三）加强人才培养力度

加大该领域的人才培养能促使更多创意产品的诞生。如果文化产品的原创创意性引发国际关注，具有一定的国际影响力，XX应该对其原创作者或企业进行相关荣誉的颁发、通告表彰、奖赏、投资资金等形式，以此激发更多人才加入文化产业领域同时激活企业鲜血，积极推动企业的发展。此外，相关企业机构要制定合理、可行的人才培养计划，比如定期安排不同主题的个人作品任务，互相交流后进行作品的改善，改善后的作品可以发布于企业网站等，企业还可以评选出每次的最佳作品实行鼓励制度。在人才培养方面，每个企业都应该拥有自己独特的想法和计划，促使个人的成长带动整个企业的发展。

（五）积极开拓海外市场

中国要想文化产品走出国门也需要有XX适当的支持才行，但是我国因为不得已的原因对于各大国外网站进行封锁，国内人很难全面了解国际文化，容易与世界脱轨，所以光是企业的努力是不足够的，XX也应该帮助积极开拓海外市场，采取广告宣传等形式的文化传播。充分利用流量媒体加强对海外市场的开拓力度，互联网是将整个世界连接起来的纽带，我们要借助互联网的力量来传播我国文化产品。除去我国封闭的海外网站，我们现有的资源还有微博和各大论坛等，这些网站足够我们发布原创作品，宣扬我国文化。

YouTube聚集了世界各地的网友，Google统计得出2019年YouTube每个月的登录用户高达到20亿！播放视频后的广告时间我们可以投放本国文化产品的广告，不经意间就能抓住部分浏览者的眼球，是很好的传播平台。精准选择宣传和投资的市场是最基础的。应该以海外的发达国家为主要进军对象，如以X为主的欧X家和以日本为主的亚洲国家作为主要投资对象，这些国家综合实力强，是世界关注度很高的国家，具有较大的国际影响力。除此之外，我们还不能忽略“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这条经济带连接着大陆和沿海城市，大多数都是转型经济体的发展中国家，具备很大的经济发展后劲。因此选定目标市场进行开拓可以不断提高我国文化产品的国际创新性，使其能够快速融入到国际市场。

结 论

随着各国经济合作的加强及竞争程度的提高，文化产品出口贸易已经成为带动各国经济发展的主要动力及新的经济增长点。中韩两国一衣带水，有着相近的地理环境、人文资源，是很理想的参考对象，参考韩国优秀的文化产品出口政策、处理发展途中遇到的问题将会大大改善我国文化产品出口的现处境。通过调研、观察、统计有效数据，最终取得的结果是中国文化产品出口“博而不精”，韩国文化产品出口总额虽远小于我国却有惊艳的国际影响力，对此我国目前最需要注意的是“宁缺毋滥”。国际上的文化产品贸易竞争已经越来越大，我们只会面临更多的挑战，因此应不断提高我国文化产品出口的质量及数量，使我国文化服务贸易更好更快发展。

本课题通过对中韩两国文化出口产品的现状、发展结构进行具体分析，由以上分析了解我国文化产品出口中存在的问题，主要存在的问题是我国文化产品总出口额大于韩国，相对于韩国具有国际竞争力，具有显性比较优势，但是这种求量不求质的文化输出意义不大，因为其传播文化的效果不大，不利于长期发展。韩国相对于中国是个小国家，其文化经济是国家经济的支柱，韩国文化产品出口的数量小，却能将本国文化成功推向世界舞台并带来积极的经济效应。为此进行对比分析后得出韩国文化产品创意性极高，相反中国却有抄袭的严重问题。面对以上问题，应不断提高我国文化服务贸易意识，加强我国文化产品的民族创新性及国际影响力，加强对我国文化创新产品的监管及扶持力度。另外还不能忽视提高人才的专业素质，增加各项文化产业教育培训活动，提高文化服务贸易产业发展意识，要做到无论是在人才培养或是在资金支持上都要不断提高我国文化服务贸易的发展。最后，借助我国“一带一路”倡议的提出，以此为契机，提升我国文化产品出口的质量、数量、水平及国际竞争力。随着5G时代的到来，我们要积极使用大数据、互联网等新型多媒体手段，不断带动我国文化产品出口的稳步提高及发展。

参考文献

[1] 陆琳.我国对外文化贸易发展的现状及相关建议[J].中小企业管理与科技(上旬刊),2019(07): 96-97.

[2] 隋潇,王珂,张立新.“一带一路”战略背景下中国与俄日韩文化产业贸易关系的比较研究[J].北方经济,2019(03): 50-53.

[3] 于文夫.我国对外文化贸易的发展现状及原因探析[J].社会科学辑刊,2014(03):50-55.

[4] 徐笑冰. 中韩两国文化贸易发展比较研究[D].南京农业大学,2015.

[5] 吴思.中韩文化产业的交流现状分析——以综艺节目为例[J].传媒论坛,2019,2(22):159+161.

[6] 孙俊.中韩文化贸易产业比较分析[J].现代营销(经营版),2019(10):32.

[7] 邓子璇. “一带一路”背景下中国与沿线国家文化贸易影响因素研究[D].湖南师范大学,2019.

[8] Hui Faye Xiao. CHINESE FANS OF JAPANESE AND KOREAN POP CULTURE: Nationalistic Narratives and International Fandom [J]. University of Kansas, Lawrence, USA, 2019,92,2.

[9] Hong Li. A Comparative Study on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Service Trade and Ecological Environment between China, Japan and the South Korea[C]. Wuhan Zhicheng Times Cultural Development Co., Ltd. Proceedings of 2018 the 2nd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Sports, Arts, Education and Management Engineering(SAEME 2018).Wuhan Zhicheng Times Cultural Development Co., Ltd:2018:639-643.

[10] Qiu lei Lv. The Comparative Study on the Export Competitiveness of China and Korea’s Service Trade under the View of Trade in Value-Added[C]. Singapore Management and Sports Science Institute（Singapore）、Information Engineering Research Institute（USA）.Proceedings of 2018 3rd BEM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Modern Education and Social Science (BEM-MESS 2018)（Advances in Business and Finance，VOL.10）.Singapore Management and Sports Science Institute（Singapore）、Information Engineering Research Institute（USA）:2018:30-35.

[11] Liu, Liqin, “Research on the Dynamic Change of Comparative Advantage of China’s Service Trade” (2015).WHICEB 2015 Proceedings. 78.

[12] Aiello, Lucia and Claudia Cacia. “The Cultural Product: Integration and Relational Approach.” Handbook of Research on Management of Cultural Products: E-Relationship Marketing and Accessibility Perspectives. IGI Global, 2014. 1-21. Web. 15 Mar. 2020. doi:10.4018/978-1-4666-5007-7.ch001

中韩文化产品出口比较研究

价格 ¥9.90 发布时间 2023年3月26日

下载查看全文内容

已付费？登录 或 刷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