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人民币国际化问题研究

　　摘要：随着中国经济实力的增强，人民币在其他经济体部分地执行起了国际货币的一些职能，人民币国际化已经具有不可遏制的发展趋势。文章结合国际国内金融形势，从人民币国际化的内涵、必要条件与实现途径三个方面，论证了人民币国际化是正确的选择路径，是中国的现实选择。

　　关键词：人民币；国际化；问题

　　在经济金融日益全球化的时代，掌握一种国际货币的发行权对于一国经济的发展具有重大的意义。一国货币一旦充当国际货币，不仅可以取得高额的铸币税收入，还可以参与世界金融资源的配置。人民币一旦成为国际货币，既能获得巨大的经济利益，又可以增强中国在国际事务中的影响力和话语权，提高中国的国际地位。同时也应该认识到，货币国际化也将为本国经济带来不确定因素。如何在推进货币国际化的进程中，发挥其对本国经济的有利影响的同时将不利因素降至最低，是一国XX在选择本国货币国际化路径时必须认真思考的问题。

　　到目前为止，我国已与周边俄罗斯等八个国家的中央银行签署了有关边境贸易本币结算的协定。人民币在我国边境贸易中大量使用，不少国家的流通量也越来越大。根据国家外汇管理局云南分局的统计数据，人民币在云南边境贸易中已经成为主要的结算货币。2013年、2013年，云南省边贸人民币结算占比已经达到91%左右。

　　人民币跨境贸易结算是推动人民币区域化，并最终实现国际化最为现实的路径。只有人民币跨境贸易结算才会推动离岸市场发展、离岸人民币“回家”等措施。从2013年12月开始推出人民币结算试点以来，人民币跨境贸易飞速发展，至2013年底，人民币跨境贸易结算试点企业达到67724家，人民币跨境结算额额达到5063亿元。

　　2013年6月，六部门宣布将跨境人民币结算试点地区范围扩大到20个省区市，且不再限制境外地域，以进一步发挥人民币结算对贸易和投资便利化的促进作用。试点扩大后，业务范围包括跨境货物贸易、服务贸易和其他经常往来人民币结算。扩大后的20个省份占中国进出口量达90%。试点范围的大幅拓宽，对提高结算量有很大的刺激作用，也是人民币国际化再向前迈进的重要一步。

　

　　在香港发展人民币债券，则为“流落”在海外的人民币提供了新的投资渠道。截至2013年底，在香港发行的人民币债券已达43只，规模为530亿元，其中财政部于2009年和2013年在港先后发行两次国债，更引人注目。合和公路基建有限公司成为首家在港发行人民币债券的非金融香港企业。非金融企业人民币债券的推出，将有利于丰富离岸人民币投资渠道，加速推进人民币国际化进程。

　　人民币国际化在XX层面的体现主要是我国XX与其他国家签署的一系列互换协议。特别是2008年金融危机爆发后，与阿根廷、白俄罗斯等十四个国家与地区的央行签订了总额13000亿人民币的本币互换协议；近期日本获准购买650亿人民币的中国国债，体现了日元看好人民币国际化的发展前景，这势必对其他发达国家起到示范效应。

　　尽管人民币国际化已进入实际操作阶段，并取得了一些成绩，但人民币在境外的流通规模还很有限且主要集中在香港，人民币贸易结算目前仍主要在边境贸易中使用，人民币作为储备货币也被周边几个小国接受，无论在贸易计价结算、金融资产计价交易、储备货币领域，人民币在其中份额较小，还未被世界广泛认同。总的来说，人民币国际化仍处于初级阶段。

　　(1)人民币国际化缺少理论指导。在现行货币体系下，一种货币如何实现国际化，并没有成熟的理论指导。欧元成为国际货币在一定程度上得益于最优货币区理论的指导，但在更大程度上是德国马克的成功实践直接影响的结果。而日元在推进国际化的进程中，由于缺乏理论的指导，留下更多的也是失败的教训。目前，人民币国际货面临的国内国际环境，与欧元、日元大不相同。故人民币要实现国际化，无现成的理论指导，依然是“摸成石头过河”的前进。

　　(2)人民币国际化经验不足。人民币国际化进程刚刚起步，经验很少，而其他的货币国际化经验只能在一定程度上为人民币提供借鉴。

　　(3)人民币国际化进程与香港金融市场密不可分。香港作为国际金融中心，在金融基础设施和金融制度建设等方面都积累了较大的优势，伦敦金融城2013年3月发布的《全球金融中心指数报告》，对全球金融中心竞争力进行评比，将香港排在第三位，仅次于伦敦和纽约。当前在资本帐户管制下，香港为人民币国际化提供了良好的试验田。从目前的现状来看，我国跨境人民币结算交易、人民币债券市场发展的重大战略都是在香港率先试点。相信在今后人民币国际化的每一步发展都会与香港金融中心息息相关的。

　　在表2中，本文给出了2002年到2013年间，我国在进出口、外国直接投资、外汇储备的具体数据，并且反映了这些指标年度同比增长状况。从表中的数据显示可知，我国在进出口总额这一指标上，虽然表现出了逐年增加的发展趋势（2009年受金融危机影响出现下降），可是增幅却表现出上下波动的规律。在外国直接投资这一指标上，数据显示的规律也是基本一致，整体逐年提升，但增幅波动性非常明显，其中，2005年和2009年都出现下降，期间这一指标的增幅峰值发生在2008年，增幅为23.58%，而最低值则发生在2009年，该增幅表现为-2.56%的减速发展，受到全球金融危机的冲击十分明显。

　　在该表格中的每一个指标都采取美元作为基本的计价单位，在未来的发展过程中，人民币国际化达到一定程度后，人民币也将成为美元一样的主要国际计价单位，从而在国际的进出口贸易、外国直接投资等领域都逐渐成为广泛应用的结算手段。为了迎合这种发展结果，我国一定要构建一个或多个人民币支付结算系统。该项建设活动需要在国内和国际两个范围里陆续实施，其中，在国内范围里，应当加大金融中心的建设力度，而在国际范围里，则应当积极寻求和其他国家之间的良好合作，初步以构建区域内的支付结算体系为阶段性任务，在此基础上，向着更广的国际范围予以推广和丰富。

　　（4）人民币国际化与区域化并存。在现行货币体系下，任何一种货币都不可能超越美元而成为主要的国际货币；在此背景下，一国货币要成为国际货币，只能在一定的区域内逐步发展、成长。因此，人民币国际化的进程的实质也是人民币区域化的进程。离开区域化，人民币的直接国际化就是空谈。

　

　　虽然人民币国际化已进入实际操作阶段，但仍处于初级阶段，在发展的道路上困难重重。

　　第一，在资本输出中人民币使用不足。从历史经验看，在金本位时代，英国通过资本输出向世界提供了巨额英镑；在布雷顿森林体系时代，X通过经常项目逆差向世界提供了美元流动性；20年世纪80年代，日本通过大规模跨国投资向各国提供了日元资金。外贸作为中国经济发展的三驾马车，现阶段通过贸易逆差向世界提供人民币流动性不太现实，况且人民币结算在世界贸易结算的比重太小，不足以将向世界提供人民币流动性，故只能通过资本输出，但目前对外直接投资规模仍然较小。

　　第二、跨境贸易结算还须进一步完善制度安排。尽管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的各项政策正日趋完善，但仍有值得改进的地方。例如，跨境人民币结算的扩大应在区域选择上重点突破，重点需要促进东亚地区各国对人民币的接受和使用，对于我国企业来说，重点是提高核心竞争力，掌握技术发展的主动权，从而在选取结算货币时拥有更大的决定权。此外，如何突破美元、欧元和日元等主要国际货币已形成的贸易结算网络和清算体系，也是扩大人民币在贸易计价结算使用过程中不得不面对的现实挑战。

　　第三、中国金融体系还存在较多问题。如金融市场化程度不高；金融创新不足，总体竞争力不强；金融市场发展结构性失衡，直接融资比重低，金融风险过度集中于银行体系；金融企业公司治理、内控、风险管理水平有待进一步提高，经营机制尚未根本转变。特别是人民币资本项目尚未实现自由可兑换、人民币汇率利率形成机制市场化程度不高以及金融市场对外开放程度较低，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人民币在境外的流通和使用。

　　第四、经济实力有待进一步加强，经济结构有待进一步改善。从中国经济的发展状况来看，与货币国际化程度相对较高的国家相比，中国的经济实力还有一定的差距，经济对外依存度高且出口结构不合理。

　　提高企业的议价能力。使用人民币结算跨境贸易有利于国内企业减少交易成本、汇兑损失和汇率风险，将汇兑损失和汇率风险转嫁给国外企业。这势必会在谈判中形成较大的分歧，形成人民币跨境结算发展的阻力。只有国内企业提高产品竞争力，在交易过程中赢得主动权和话语权，才能够真正推动人民币结算跨境交易，给中国经济和企业发展带来更大的机遇，否则国内企业就算在结算币种上能够取得主动，但也会在其他方式上有所让步。

　　充分发挥我国在区域性合作组织中的影响力，推动人民币跨境结算贸易发展。我国在东亚货币合作、上合组织等区域性组织中具有较强的话语权，且上述组织中大部分成员经济实力相对较弱，对外贸易规模较小，对我国的贸易依赖程度较高，因此人民币被这些国家接受相对比较容易，再加上人民币在边贸中已得到较大的认同度，只有加以引导和利用，势必会大大推进人民币在上述区域的使用。人民币跨境结算交易坚持先易后难、步步推进原则，逐步形成网络效应，才能被经济实力相对较强的国家和地区所接受。

　　实现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应坚持一条主线，即：放松资本项目交易限制，在风险可控的基础上，按照统筹规划、先易后难、稳妥可控的原则，重点推进对外直接投资、金融借贷、跨境证券投资等项目的自由化，力争在5年内实现人民币有控制的可兑换。在这过程中，充分发挥香港作为国际金融中心的有利条件，进一步推动人民币离岸中心的建设，为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积累经验。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在推进的过程中确保可控。进一步完善国际收支和跨境资本流动监测预警体系，做好应急预案和情景分析。如发生重大不利变化时，可通过实际无息存款准备金、跨境资本流动征税等方法，抑制短期资本流动；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可以采取临时的行政干预。

　　随着人民币跨境贸易结算业务的发展，人民币在经常项下可以自由流出和流

　　入，但在资本项下的回流通道尚未完成建立，故需要建立人民币离岸金融市场。目前从金融市场成熟程度以及政策相容性和通讯、交通便利程度和贸易基础等条件来看，香港是现阶段建设人民币离岸金融中心的最佳选择。通过香港人民币离岸中心的建设，可以将境外人民币资金吸收到香港并形成一个相对集中的人民币资本市场，把香港人民币离岸作为人民币资本项下回流的管道，由人民银行和香港金管局管理，通过调节流量来影响蓄积量，从而满足人民币境外使用时对资本市场的需求，也可以避免对内地金融市场的冲击。

　　（1）逐步扩展离岸中心的业务和产品：完善贸易结算相关银行服务；建立区域人民币清算中心；逐步放开货币市场产品和债券、股票等资本市场产品的发行；放开人民币贷款的限制；推动人民币衍生品市场的发展。

　　（2）中央XX提供政策支持和回流通道安排：配合人民币结算试点，积极与有关国家签署XX间投资协议；审批部门应放开政策限制，允许国内企业向特定国家进行人民币投资；鼓励和扶持国内优质企业跨国经营，支持其对外投资；在与特定的对象国签订协议后，允许对象国作为特殊机构投资者，每年在一定额度内将持有的人民币兑换成外汇。在风险可控的基础下，对作为储备货币的人民币回流提供可行途径，为人民币回流机制的建立积累经验，同时也增强他国XX持有人民币的意愿。

　　（3）应急机制设置：在人民币贬值或升值预期放大时，资金单向流向造成离岸人民币市场汇率和利率大幅波动情况下，需要设计由人民银行直接向离岸市场吸收或投入人民币资金的机制和通道。

　　随着我国金融改革进一步深入，特别是人民币国际化进程的推进，国际金融市场对我国冲击的可能性将大大增加，加强区域货币合作以防外部冲击对我国的影响日益重要。作为东亚重要的政治、经济大国，我国应积极应对，参与东亚货币合作并在其中推动人民币国际化的进程。

　　（1）以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建设为契机，加速推动中国与日本、韩国、东盟的经济合作，利用我国在区域内的优势条件适时提高人民币贸易结算占比，力争在10年内使其成为该区域主要的结算货币之一。

　　（2）积极推进中国与东亚货币合作成员国的双边本币互换协议签订。目前我国已分别与韩国、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签署总额达3600亿人民币规模的双边本币互换协议。我国应在此基础上，利用我国在东亚货币合作组织中的影响力，与东亚货币合作成员国签署更多的双边本币互换协议，增强对人民币的信心，为今后人民币成为该区域主要的储备货币之一准备条件。

　　总的说来，人民币成为国际货币将是历史性的发展趋势，但是，人民币目前完全成为国际货币的障碍仍然存在。为了消除这一障碍，在境内，需逐步改善金融机构和金融市场的运作效率，逐步实现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在境外，需充分运用香港国际金融地位的优势，尽快扩大人民币证券市场的规模；通过区域经济合作，使人民币成为亚洲区域贸易的结算货币，进而成为亚洲区域内的计价交易货币和储备货币。

　　货币的三步走，即实现人民币结算货币、投资货币和储备货币的功能。第一，实现人民币结算货币的功能。2009年以来，中国通过扩大跨境贸易和对外直接投资人民币结算试点范围、拓展人民币跨境流通区域等举措，使人民币国际化取得了积极的进展。但也应清醒地看到，人民币国际化将面临跨境资本流动冲击和利率汇率波动的风险加大等挑战，因而是一个长期、艰难的过程，应遵循“积极稳健、有序推进”的原则，分阶段、有步骤地加以推进，既不能错过时机，也不宜操之过急，现阶段应以扩大人民币在跨境贸易和投资中的作用为主要着力点。首先要建立健全境外人民币投资回流机制；其次要促进人民币成为区域化的结算货币；再者要鼓励支持港深共建人民币离岸中心；最后更稳步推进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进程。货币可兑换是货币国际化的重要基础。当前应抓住有利时机，继续有序推进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以扩大人民币跨境投资为重点，进一步放宽对人民币跨境资本交易的限制，设立人民币自由兑换试验区，逐步实现结算货币的功能。

　　第二，实现人民币为投资货币。要创设多元化的人民币计价单位的金融产品，使投资产品多元化，给离岸人民币更多投资渠道。在人民币“点心”债券之外，还可以考虑推出以人民币计价的股权投资、境外贷款、项目贷款、大宗商品交易、风险管理等等。这些产品对增加海外人民币的资金池会有帮助。要积极鼓励中国企业在走出去的过程中，采用人民币进行投资。投资接受方既可以将人民币在离岸市场兑换成其他币种，也可以直接以人民币采购中国公司提供的设备、原料和服务。另外，境内外金融机构在为境外企业提供项目融资和贸易融资时，使用人民币币种的融资产品，加快人民币在境外的流通。XX间的经济援助、XX组织间的投资适当使用人民币出资。最后，要在加入多边国际机构或经济组织时考虑以人民币出资。通过以上几条措施增强人民币的投资货币性质，可以更好地推进人民币国际化进程。

　　第三，实现人民币储备货币功能。经济评论家马丁•沃尔夫提出，一个货币要想变成储备货币有一个必要条件，那就是，外国的XX愿意持有你们国家XX发行的债券，这是主要的前提条件；另外一个重要条件是人民币完全可自由兑换，有一个非常庞大、非常稳健的金融市场或者资本市场。我国应继续拓宽人民币在全球贸易和投资领域的应用范围，为人民币将来成为一种新的全球储备货币奠定基础。从而渐渐实现人民币的储备货币的功能，实现真正的人民币国际化。

　　根据中国经济的特点，可以采取一种双轨制、渐进式的人民币国际化步骤。双轨制的第一个轨，是在中国境内实行有步骤、渐进式的资本账户下可兑换，同时加强中国金融体系效率，其中包括许多措施，如境外合格机构投资者计划(QFII)、境内合格机构投资者计划(QDII)，还包括各种有步骤的资金对外开放，如境内资金投资港股，但这种开放是有限制的、定向的。此外，还特别需要大力鼓励和推动外贸企业与境外贸易伙伴以人民币结算，为此有必要考虑由中国人民银行补贴针对外贸企业的人民币汇率调期服务(Swapcontracts)，即以比较低的价格提供未来人民币收入按事先约定的汇率兑换为外币的服务，其目的就是推动有关企业以人民币结算。双轨制的第二个轨是在境外，主要是在香港。香港完全可以较大力度地扩大人民币计价的债券市场的规模，推进以人民币计价的股票市场，利用香港国际金融中心的优势，不断扩大以人民币计价的金融资产的规模以及交易水平，尽快形成与欧元证券和美元证券抗衡的人民币金融市场。这种逐步扩大的、以人民币计价的金融交易，对于在条件成熟时的人民币国际化进程将是一个极大的推动。这一措施，也可以在很大程度化解外资进入内地赌人民币升值的压力。为此，中国央行可以考虑在香港建立与当地资本市场规模相匹配的人民币外汇交易市场，但是，这一市场的规模应该受到一定限制，比如，规定参与交易者必须是人民币证券市场的交易者，而参与交易的额度受其证券市场的交易额度的限制，其目的是使这一市场不会对人民币政策造成主要的冲击。

　　由于经济的高速发展和全球化的加速进程，中国能够越来越灵活地处理货币国际化所带来的不可避免的问题。首先，同很多其他发达国家一样，中国可采用国际货币获取大量稀缺资源，优化产业结构，提高出口竞争力。其次，人民币作为国际货币的发展使XX提高了国内金融机构和市场的效率，为中国银行业、证券业和金融业全面进入全球市场开辟了道路，为中国公司直接境外投资创造了机会。长期利益可以弥补所有的中短期损失。除此之外，中国XX还可以采取了很多战略替代方案以避免人民币国际化连带的风险。

　　从上述分析不难得出，人民币国际化更是一个机遇而不是挑战。当然，为适应货币国际化所带来的挑战，中国政治经济体制的改革势在必行。为提高效率，当务之急是加快金融市场的改革，故提出以下政策建议：

　　1.建立人民币跨境使用的服务系统：跨境合作对决定人民币海外流通的规模和水平至关重要。为更直接和积极地推动人民币国际化进程，中国的银行应有选择地为边境地区提供标准和规范的人民币服务。同时，中国应加强中央银行和地方银行同邻国的多层次合作，建立与中俄银行合作类似的双边谈判机制。应有更多机构提供人民币海外兑换服务，有更多商业银行的海外分行提供人民币零售和贷款业务。

　　2.发展中小型银行并优化银行体制：中小型企业是跨境贸易的基础，同时们也创造了巨大的工业增值，占中国GDP的55.6%。为扩大人民币国际使用的规模，解决中小型企业面临的经济问题是当务之急。由于运营成本和风险控制问题，大型银行不能为他们提供足够的经济服务。借鉴其他发达国家的经验，中小型银行能为解决其经济问题提供更有效的方法。

　　3.加速将上海建设为国际金融中心：首先，上海银行间借贷率应作为中国所有短期利率的基础，以此使上海成为真正的资本融资中心。当机会来临时，中国的中央银行应在上海建立公开市场营运中心，发行国库券。此举既能建立短期融资市场所需的调整机制，又为使用经济工具调整货币供应奠定基础。其次，上海应实行自由兑换人民币。当此政策成为可能，公司和境外银行会迫不及待进入上海的短期资本市场，债券市场，股票市场和外汇市场，继而进入黄金市场。

　　4.逐步开放允许非中国居民持有并交易人民币资产：中国应逐步开放允许非中国居民持有一定数量的国库券或其他人民币债券，并允许在监管范围内进行人民币资产的交易。将香港的人民币离岸中心作为试点，中国应尝试实施更多人民币计价的资产交易。国家货币当局应同香港货币当局密切合作，监督这种全新的人民币业务并使可能出现的任何风险最小化。

　　5.逐步加大人民币在资本账户交易中的使用：中国XX应放宽对资本账户的限制，并鼓励国内公司直接使用人民币在周边国家进行投资。中国还应鼓励国内商业银行采用人民币为海外进口商提供信贷，并批准人民币作为投标货币对周边国家进行投资和经济援助。XX应准许发展中国家使用人民币偿还债务，并允许外国投资者使用人民币在中国股票市场投资，同时，允许周边地区的人民币持有者在中国国内银行开设人民币账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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