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的阴霾尚未完全散去,起始于希腊的主权债务危机又接踵而来,并且波及到许多欧洲国家,国际经济形势再度陷入危机。虽然此次欧洲主权债务危机还没有给中国经济带来太大冲击,但我们仍然不能小觑此次危机将给中国以及世界经济带来的各种影响。
对欧洲主权债务危机进行深刻的研究,分析它产生的原因、发展的过程,并从中发现、汲取各种经验和教训,有助于我们从中总结经验和教训,完善本国的金融体系,规避主权债务危机,使中国经济能更加平稳的运行。因此,研究欧洲主权债务危机不仅具有十分深刻的理论意义,还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指导意义。本文从主权债务危机的背景开始,详细分析欧洲主权债务危机的发展与深化过程,找出欧洲主权债务危机发生的历史性原因。并在此基础上研究其对欧洲经济及世界经济的影响,进而推导出欧洲主权债务危机对中国经济的可能影响,并总结出此次主权债务危机对中国经济的启示。
Sizviasgherri,Edda2011(2009)以及EeB(2010)等认为,希腊等欧洲国家的主权债务危机是由于受全球金融危机的影响,即“金融危机深化论”。希腊债务危机的爆发是受国际金融危机的影响。欧洲主权债务问题的爆发具有全球金融危机的外部性冲击。而以克鲁格曼为代表的“欧元区缺陷论”认为,欧元主权债务危机的实质在于欧元区存在缺陷,欧洲实际并不具备推行单一货币的条件。中国人民银行经济博士梁勤星、王大波认为(2010)中国应该高度重视地方XX的负债问题。他们认为虽然我国整体债务和财政赤字都远低于国际公认的风险水平,但是金融危机爆发以来中国地方XX债务迅速扩张,隐含了不少问题,应该引起高度重视。据估计,目前地方XX债务总额相当于GDP的16.5%。如果地方XX不能有效解决这些问题,也会引起类似希腊问题的债务危机,影响市场信心进而影响整个经济的安全。更为重要的是,如果地方XX债务的无序扩张,一旦出现违约风险,将会对经济实体的复苏和经济社会协调发展产生巨大的影响。中国石油大学副教授付罡认为(2010)应该加大对中国银行的监管力度,保证中国银行业健康发展。他认为借鉴欧洲银行业危机,我国XX必须采取相关措施,建立一套切实可行的危机应对机制以防范可能的金融风险,完善和优化税收制度,不断完善和深化银行业管理制度的改革,加强国债项目资金使用的监督管理,建立金融预警系统,采取相关措施逐步减轻长期积累的潜在的财政风险,从而保障银行业健康、稳定的发展,为经济发展提供切实保障。
对外经贸大学金融学院工程系系主任、教授刘立新认为(2010)我们要正确认识金融衍生产品的风险管理功能。虽然金融衍生品具有成本低、高杠杆及价格发现等优势,但其高杠杆也会带来潜在的风险,因此我们要加强风险防范意识,建立科学的风险管理机制。另外,他还强调在使用金融衍生工具过程中,要谨慎对待与国际投资银行间的交易,避免发生类似希腊的情况。
山东工商学院经济学院副院长,金融研究所所长马宇认为(2010)中国应审慎考虑建立或加入亚洲共同货币区。他强调尽管区域性货币合作有助于维护该地区国家的金融稳定,但是从此次欧洲主权债务危机来看,其特殊之处在于欧元区各国没有货币主权,无法运用货币政策调节经济,只能靠扩张性财政政策应对金融危机,从而导致XX债台高筑。在现有的几个亚洲货币共同区方案中,也都要求货币统一和金融开放,但是同时又强调各国财政政策的独立性。所以,在面临与希腊危机类似的情况时,亚洲各国也将面临同样的危机。因此,我国XX应审慎考虑建立或加入亚洲货币共同区,在时机成熟和条件具备后再进一步探讨。
本文采用归纳总结的方法,逐步推导分析欧洲主权债务危机的发展过程、原因、影响及中国从中获得的启示。本文从分析债务危机的发展及演变过程入手,分析其形成的原因。然后,通过研究债务危机对欧洲经济及世界经济的影响推导出债务危机对中国经济的可能影响,并通过对最新数据的研究来论证这些推导。最后,文章指出了此次债务危机对我国经济金融市场的启示,通过借鉴国外经验教训力求有所突破和创新。
一、欧洲主权债务危机的概述
(一)欧洲主权债务危机
主权债务危机,指主权国家代表本国向国际或区域金融组织、外国金融机构或其他国际金融市场的投资者借贷或为他人的借贷提供担保而形成的,并以国家信用保证偿付本金和利息的特殊类型债务,一旦主权国家不能按照合同约定期限归还本金和利息,就会发生债务违约,爆发主权债务危机。2009年4月,爱尔兰出现财政困难;10月20日,希腊XX突然宣布,2009年财政赤字占GDP比例将超过12%,是欧盟允许的3%上限的3倍多,其主权债务危机就此浮出水面。11月9日,葡萄牙XX表示2009年财政赤字占GDP的比例从原来的5.9%上调到8%,也是远高于3%的上限,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12月8日,惠誉将希腊信贷评级由A-下调至BBB+,前景展望为负面;标准普尔和穆迪也随即宣布下调希腊主权评级。2010年1月11日,穆迪警告葡萄牙XX,若不采取有效措施控制赤字,将调降该国债信评级。紧接着,整个欧盟都受到了债务危机困扰,包括比利时这些外界认为较稳健的国家及欧元区内经济实力较强的西班牙,都预报未来三年预算赤字居高不下,导致市场被悲观情绪笼罩,欧元大幅下跌,欧洲股市暴挫。
(二)欧债危机的现状
1、第一阶段,欧洲主权债务危机的蔓延
2009年开始,欧洲多个国家相继陷入主权债务危机。希腊爆发主权债务危机之后,国际评级机构对葡萄牙、意大利、爱尔兰及西班牙等国(与希腊一起被称为“PI工GS”)的主权信用评级提出警告或者负面评价,希腊主权债务危机已不再是“主角”,欧洲主权债务问题进一步深化。德国、法国和英国这些欧洲经济较为富裕的国家也面临着财政赤字压力,主权债务存在较大的风险。
2、第二阶段,欧洲主权债务危机的升级和救助
2010年4月开始,欧洲各国、欧盟委员会及国际组织开始采取措施来缓解主权债务危机压力。应对措施主要包括:各国纷纷制定财政紧缩政策,削减财政开支,提高税率。欧盟、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银行等制定救援计划,帮助陷入主权债务危机的国家。欧盟开始计划并研究改革方案,进一步加强欧元区财政纪律,完善对欧盟经济治理。
3、第三阶段,欧洲主权债务危机的缓和
2010年7月开始,由于债务危机国普遍开始采取紧缩政策,加上借助欧盟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援助,欧洲主权债务危机似乎出现缓解迹象。主要标志有:2010年7月,希腊和西班牙分别顺利发行短期国债16.3亿和60亿欧元这为欧元区尤其是深陷债务危机的国家走出经济困境增添了一线希望。希腊、西班牙和葡萄牙等国国债的信用违约期(CDS)合约价格也开始走低。2011年1月葡萄牙和意大利也顺利发行了XX债券。表明投资者对这些国家出现债务违约风险的担忧有所缓解,危机国XX债券的顺利发行可能将是欧洲主权债务危机的一个转折点。此外,2011年1月,欧盟通过以欧盟预算作为担保的“欧盟金融稳定机制”发行50亿欧元债券,为爱尔兰救助计划筹集资金。事实上,这三个阶段是相互交叉演进的,欧洲一些国家己经开始采取相应措施应对主权债务危机,甚至可能己初见成效,而另外一些国家的主权债务危机可能才刚刚显现。到目前为止,欧洲主权债务危机也没有完全结束
二、欧债危机爆发的原因分析
(一)金融危机的延续和深化
通常情况来看,经济繁荣期,私人部门的负债相对较高,而每次经济危机之后,XX的财政赤字都会出现恶化。2007年X次贷危机引发全球经济衰退,也点燃了欧洲暗藏于风平浪静海面下的巨大债务风险。各国XX为抵御经济系统性风险的救市开支数额巨大,部分国家多年财政纪律松弛、控制赤字不力,使得目前欧元区16国平均赤字水平超过6%,各国财政赤字过高和债务严重超标直接引发了本次债务危机。
除意大利,四国财政赤字均高达两位数,远超预算赤字占GDP的上限为3%的规定。而XX债务除西班牙,四国均高于国内生产总值的60%。财政赤字最低的意大利,XX债务占GDP高达115.8%。
(二)内部经济严重失衡
此次债务危机中西欧所谓PIIGS国家均有严重的经济失衡问题,经济发展长期萎靡,失业率高企、财政赤字过高、XX债台高筑。葡萄牙的经济增长在上世纪九十年代高于欧盟的平均水平,但在本世纪的前十年迅速回落,并在2009年收缩了3.3%,其人均GDP只有欧盟平均的2/3,并在近年来受到低成本的中欧和亚洲国家生产商的冲击;希腊长期财政预算超支,公务员队伍庞大,公共事业占总GDP的40%,私人部门赤字过大,偷税逃税情况严重,在2004年举办的奥运会和为了稳定国家信贷系统导致XX大规模增加了支出造成赤字高企,而经济危机造成的XX收入下降又使得情况更加严重;意大利经济近年来发展缓慢,并为高失业率、高税收所困扰;爱尔兰经济在过去的两年内陷入衰退,其房地产泡沫破灭严重影响了XX税收和民众消费能力;西班牙的经济在高于欧盟平均值之上增长十多年之后陷入了严重的衰退之中,失业率在过去的一年里大幅上升,其财政赤字也远远超出欧盟所允许的上限。
(三)财政货币政策二元性
纵观本次债务危机,由于经济水平不一致,经济政策不协调,导致欧元区国家呈现财政政策各自为政,货币政策受到约束。财政政策与货币政策的二元性,最终导致经济内部矛盾爆发。一方面,由于欧元区财政政策的溢出效应,统一货币政策的运作受到干扰,分散的财政政策和统一的货币政策使得各国面对危机冲击时,过多依赖财政政策,甚至有扩大财政赤字的内在倾向;另一方面,长期以来,为使希腊等国能够获得低廉借贷,促进国内经济增长,欧元区实行的低利率政策,掩盖了其劳动生产率低但劳动成本高等结构性问题。经济危机背景下这些问题日益凸显,希腊和西班牙等国越来越难履行偿债义务,最终引发大规模违约,发生此轮欧洲债务危机。
三、欧债危机对全球的影响
(一)个人生活福利水平降低,增加了企业纳税负担
欧洲主权债务危机爆发之后,危机国为了应对债务危机和从国际组织得到援款,都普遍采取了紧缩性的财政政策。危机国所采取的各种紧缩财政政策,大都以缩减公共开支、提高税率和降低福利为主要手段。因此,欧洲主权债务危机最直接的影响便是降低了人们的生活福利水平,增加了企业和个人的纳税负担,失业率也明显上升。
(二)增加人们的危机感,容易引发XX信用危机
希腊爆发债务危机之后,债务危机愈演愈烈,陷入危机的各成员国被迫出台紧缩财政政策,大幅度消减财政开支和提高税率,而早已习惯高福利的欧洲民众很难接受这种紧缩政策,引起了各国民众的强烈不满和抗议,各国纷纷出现大罢工等示威游行活动,引发欧洲社会对XX的信用危机。当一国的偿债能力可能发生问题时,市场投资者就会立即做出反应。由于欧元区各国财政赤字不断恶化,公共债务水平越来越高,造成投资者的极度恐慌,非常容易引发挤兑、资金抽逃、资金外流等严重后果,从而造成投资者对一国主权的不信任,引发XX信用危机。
(三)对外融资成本上升,加大债务风险
欧洲主权债务危机爆发之后,国际投资者对欧元区国家的投资越来越谨慎,从而提高了危机国对外融资的成本。融资成本的上升,意味着将来还债成本上升,这就令还债前景雪上加霜。一旦资金不能到期按时偿还,国际金融机构和个人投资者将会面临巨大的损失;同样,危机国如果不能按时偿还贷款,其金融机构也将面临非常大的债务风险。
(四)影响经济的发展,拖累欧洲经济的复苏
欧洲主权债务危机的爆发,迫使部分欧元区国家必须提前退出财政刺激政策,各债务危机国为降低赤字不得不采取紧缩性的财政政策,这对于刚从严重经济危机中缓慢复苏过来的欧元区经济来说,紧缩财政将会延缓各债务危机国乃至整个欧洲经济复苏的步伐。大规模的削减财政开支,使很多欧洲国家的福利支出减少,直接影响到居民的消费预期,使消费对经济的带动作用较小甚至消失,这对于经济的复苏和发展产生不利影响。同时,由于实施紧缩性财政政策影响到了公众的福利水平,各国罢工和游行示威不断,导致社会问题激化,严重影响了经济生产活动。
(五)加剧国际金融市场动荡,加大亚洲的资本流入风险
由于国际金融危机的冲击,加之欧洲主权债务危机的不断加剧,引起国际投资市场的恐慌情绪,欧洲市场出现较大的资金外流现象,国际投资者逐渐从欧洲各国抽逃资金,寻求更加安全的投资环境,这使得国际金融市场动荡不己,避险情绪激增。信贷市场上,危机国的国债CDS利息差大幅上升,导致欧元区违约预期攀升。汇率市场上,欧元对主要货币的汇率走低,欧元出现疲软。资本市场上,大量资金持续撤离股市和商品市场,导致股市严重下挫,农产品、能源等大宗商品不同程度下跌。金融市场波动性加剧,投资者恐慌心理加剧,导致大量避险资金通入黄金等资产。由于X、日本等发达国家同样也存在信用评级降低的威胁,因此亚洲尤其是中国便顺理成章的变成了国际投资者的“避风港”。我国正处在金融危机之后经济结构调整和扩大内需的关键时刻,面对资金流入,很可能会影响我国财政政策的有效实施,对我国的财税改革产生一定的影响。
(六)欧洲加大贸易保护,影响国际贸易的发展
欧洲各国的对外贸易遭到国际金融危机的严重冲击之后,又一次陷入了主权债务危机的困境。面对国内经济的不景气,欧洲各国更是加大了贸易保护,这对国际贸易的发展带来很大冲击。欧洲主权债务危机也影响到了欧元的稳定,欧元的贬值给世界各国的国际贸易带来严重的影响。以中国为例,欧盟是中国最大的出口市场,2010年人民币对欧元持续升值,给中国的出口商带来严重影响。2010年1一2月出口出现了急剧下滑。根据中国海关统计,2010年1月出口为1094.8亿美元,比2009年12月1307.2亿美元下降了16.25%,而2010年2月份出口额仅为945.2亿美元。同时,主权债务危机也波及到世界其他主要经济体,如X和日本等,导致这些国家的对外贸易也严重受挫。可见,欧洲主权债务危机不仅导致欧洲对外贸易的发展,而且也导致整个国际贸易的下滑。
四、欧债危机对我国的影响及启示
(一)欧债危机对我国的影响
欧盟是中国最大的贸易伙伴和出口市场,中国20%的出口收入来自欧盟欧元区主权债务危机对中国的对外贸易、人民币国际化以及控制通货膨胀带来了新的不确定性。
1、中国对欧元区国家的贸易额环比逐月下降,出口增长几乎停滞,进口增长迅速。201年11月29日,欧盟公布欧元区经济景气指数为93.7,较上月下降1.1个点,为连续第九个月下跌。欧元区XX和居民的需求减少,无疑影响作为其主要贸易对象中国的出口。2011年12月份中国对欧出口增长15.1%,大大低于26.8%的进口增长,全年贸易顺差减少。江浙地区不少企业的生存完全依赖对欧出口,欧元区进口需求的锐减导致这些企业亏损,甚至破产倒闭。
2、欧元对人民币贬值累计超过12%,欧元大幅度贬值与美元对人民币贬值相互叠加,加速了国际市场上中国商品比较价格优势的失落。中国在欧洲以及全球的出口市场份额面临萎缩的严重威胁。
3、欧元区主权债务危机继续扩大、全球经济二次探底、美元泛滥导致输入性通货膨胀,这三个可能令中国经济下行的问题像幽灵一样困扰着中国的投资者,谨小慎微的投资态度使得中国资本市场出现了十分反常的现象。2010年中国资本市场的表现仅好于希腊和西班牙,排名全球倒数第三。
(二)欧债危机对我国的启示
1、优化我国国债规模和结构
我国发行的国债是信用度最高的债券,目前我国国债品种较少并且期限结构较为单一,而我国正处在经济高速发展时期,经济发展需要大量的资金,原来的国债品种和期限结构已经远远不能满足我国经济的发展需要。因此,我国应当进一步加大对国债发行的设计,增加国债的品种,优化国债的期限结构。并且要适当扩大发债规模,根据经济形势适当加快发行频率。但同时也应该加强对国债发行风险的监控和规避,用法律的形式将有关国债管理的各方面确定下来。
2、完善我国地方债务管理模式
目前我国地方XX性债务管理还缺乏统一的会计核算办法和信息管理系统,地方XX性债务情况难以实时掌握,不利于国家的宏观管理。因此,我国应当在对地方XX性债务进行必要的会计核算基础上,逐步建立全国统一的地方XX性债务管理信息系统,建立健全债务信息报告制度,提高债务管理的透明度。信息透明化是控制地方XX债务的有效手段。此外,还应该对地方XX债务规模进行限额管理和风险预警机制,防范违约风险。
3、合理安排外债规模和结构且合理利用
外债规模和结构要合理安排,而且要运用得当。在经济发展进程中,如果不考虑自身需要和偿还债务的能力而过度举借外债,后果将非常严重,欧洲主权债务危机正是验证了这一点。我国仍需要注意企业在并购重组过程中将资本市场上的债务杠杆拉长,地方XX为了城市基础设施建设而过度融资,超出其承受能力,一旦债务杠杆收缩,偿债风险就会凸现出来,影响我国的经济发展。
4、适当减少建设投资项目而增加福利方面的投资力度
一般来讲,固定资产投资的风险较大,资金投入力度也非常大。过度盲目的进行项目投资,例如对房地产的过度投资,很可能会使我国虚拟经济与实体经济脱节,造成经济泡沫。因此,我们应该转变经济增长方式,继续扩大内需,以内需带动经济增长。可以适当减少在建设项目上的投资力度,而增加在社会福利方面的投资,例如增加在教育、医疗保险、住房等方面的投资力度,提高公民的社会福利水平。公民的福利水平得到改善和提高,消费水平也会因此而得到提高,从而有助于减少经济发展对XX投资的过分依赖,进一步促进我国经济的均衡发展。
5、国家要保持适度的担保制度
对于我国发行的中央XX债务尤其是地方XX通过融资平台募集的债务资金,应当建立适应的担保制度,对债务的偿还加以担保。一旦出现突发情况,债务杠杆突然收紧,债务不能按时偿还时,担保部门可以起到稳定经济社会和维护XX信用的作用,而不至于出现像欧洲这样的债务危机。
6、加强我国XX债务风险控制和评估
欧洲主权债务危机的不断深化,以及X和日本目前主权债务问题的显现,主权债务问题很可能会继续波及至世界其他国家和经济体,形成新一轮的主权债务危机。因此,在经济全球化的条件下,我国有必要建立和完善金融风险预警机制,尤其是建立和加强对XX债务风险的监控。目前我国金融机构的风险防范意识还不够强,在XX债务方面的风险意识更是薄弱,所以,建立XX债务风险预警机制显得尤为重要。此外,我们已经不能再一成不变地按既定的方法或标准来分析一国的债务形势,要进一步规范和充实对XX债务风险测评与评估的方式方法,降低或者免受可能来袭的金融风险对我国金融体系的冲击。
总结
在全球化的条件下,面对复杂的国际国内形势,中国只有坚决控制财政赤字,加强税制改革,保持合理的国债与外债规模,减少对外债的过度依赖。公司也要合理安排内外债务的利用,制定并实施恰当的XX债务政策,加强地方XX债务管理,加强对XX债务的评估和风险防范机制,维护XX的信用,才能有效地避免债务危机的发生。中国应继续坚持以国内经济发展为主线,继续推进经济结构调整和发展方式转变的大政方针。在国际社会中,中国还应该加强国际合作,积极参与到应对主权债务危机的行动之中。通过合作,体现中国负责任大国的形象,也逐步学习和借鉴应对国际危机的一些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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