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内部控制环境研究——基于长生生物疫苗xx事件的分析

摘要

企业内部控制是当代企业发展至关重要的一种治理机制，是提高企业治理水平和降低企业风险的重要手段，企业内部控制环境是企业内部控制的基础，是决定企业内部控制发挥实质性作用的关键性要素，也是促进企业可持续发展的核心。本文从理论层面上，基于COSO内部控制框架对内部控制环境的内涵以及要素进行具体详细分析，了解内部控制环境要素与企业可持续发展之间的联系，再次以长生生物疫苗xx案例为研究对象，以理论联系实践的方式，分析出长生生物内部控制环境体系的缺陷与不足。最后，根据上述所得出的缺陷和不足提出优化企业内部控制环境体系的若干方法和建议。

关键词：内部控制；内部控制环境；长生生物

一、选题背景及意义

(一)选题背景

为了进一步深化改革开放以及建立现代化经济体系的需要，企业的可持续发展对构建现代化经济体系具有不可或缺的作用。随着企业规模的扩展，企业治理模式和内部控制体系的出现了缺陷，许多企业在经营方面出现违反市场经济秩序的现象，舞弊、职权滥用等失当行为不断涌现，甚至还严重地威胁到社会公众的生命健康。如“鱼腥草事件”，“药品行贿事件”，“长生生物疫苗xx事件”等，这些事件产生的主要原因都与我国企业内部控制环境系统缺陷有关。

本文以长生生物疫苗xx案件为研究对象，基于COSO内控框架、长生生物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长生生物）的内部控制自我评价和监督部门公布的一系列通知等，得出致使长生生物疫苗xx事件发生的主要缘由是企业内部控制系统的缺陷，最后依据上文对案件分析得出的缘由提出优化和完善内部控制环境体系的建议，为XXX我国当代企业的可持续发展提供更加可取和完善的建议。

(二)选题意义

理论意义，本文从长生生物疫苗xx事件中分析如何进一步优化和完善内部控制环境体系，从优化内部控制环境体系的因素着手，提出相关的理论。如：如何制定完善的内部控制责任监督机制、如何提高企业人员的诚信道德建设、如何完善企业的治理结构等，弥补企业内部控制环境的缺陷和不足，推动我国现代化企业的可持续发展。

实践意义，首先该研究有利于为促进XXX我国企业的健康发展，为企业规避风险提供一种机制。其次该研究中所提出的企业人员的诚信道德建设措施对于企业全体人员的行为具有指导作用。最后该研究提出的弥补企业控制环境的措施，对XXX我国医药企业的发展具有普遍性的指导意义。

(三)文献综述与研究现状

1.国内文献综述

2008年，在借鉴COSO框架和结合我国企业发展的国情下，隶属于我国财政部的五大相关的部门，共同公布了我国的第一部关于内部控制框架和基本规定的文件，文件指出了内部控制的五大要素：控制环境、风险评估、控制活动、信息与沟通以及内部监督。控制环境位于五大要素之首。控制环境的影响要素包含企业员工的道德，董事会的权利与义务，公司管理层的责任与担当，人力资源的布局，内部控制责任监督机制。

国内学者刘治宇(2007)从影响内部控制环境的要素出发，即内部、外部控制环境因素，提出完善我国内部控制环境的方法。孙寒等(2010)认为，企业内控环境建设的完善取决于企业科学的组织结构，科学的治理结构是推动控制活动顺利执行的重要因素。金霞、封峰（2018）从公司文化建设、产业结构、公司组织架构、人力资源管理和内部审计等角度提出优化企业内部控制环境。

现有成果不足主要有：一是国内对内部控制环境的理论和实践研究起步较晚，成长较慢，而且大多是参照国外现有的成果进展的，只是对这些研究成果加以重述。二是，我国国内学者强调从企业文化建设对企业基层员工的影响，探讨如何完善和优化公司控制环境，但对于企业高层人员的诚信建设问题缺乏具体的研究。

二、内部控制环境及相关理论分析

(一)企业内部控制概念及要素

2010年4月，我国五部委，在参考COSO框架对内部控制环境的界定，和结合我国企业发展的情况下，公布了《企业内部控制配套指引》，《企业内部控制基本规范》和《企业内部控制指引》三个文件。这三个文件共同指引我国企业内部控制的运行。《企业内部控制基本规范》指出内部控制的要素包含：内部环境、风险评估、控制活动、信息与沟通、监督检查，这五大要素奠定了内部控制的框架基础。内部环境是五大要素的第一个要素，既是整个内部控制框架的基础，也是影响其他要素发挥作用的前提。

(二)企业内部控制环境概念及要素分析

1.内部控制环境内涵

《企业内部控制应用指引》指出控制环境是指对成立、增强或减弱特定政策、公司运行步伐及其效力产生影响的各种要素。控制环境不仅是内部控制的主要构成要素，也是影响其他要素发挥作用的前提。企业内部控制的贯彻和实行，和公司总体策略目的的完成都与控制环境的优劣相关。

2.控制环境的影响要素

影响控制环境的因素是多方面的，2013年，COSO框架详细讨论了内部控制环境的影响因素,包括企业员工的道德观念与行动、企业的构造、企业文化氛围、企业管理者的态度、企业员工的胜任业务的本领等。

（1）诚信与道德观念

COSO报告指出，诚信是企业发展的“软实力”，在日益激烈的市场上，拥有良好的诚信是企业赢得市场竞争力、立于不败之地的重要因素。道德气氛的优劣影响企业的发展、企业控制环境系统的贯彻、以及企业各个层面的自觉性和自律性。

（2）职工胜任能力

职工胜任能力是指企业职工为完成公司任务所具备的能力，这也是企业对员工完成公司业务方面的最低要求，企业员工只有具备了相应的业务能力，才能保证顺利完成公司的各项任务。因此，企业在拟定方针和目的时，应充分考虑员工的能力，以期高效地推动企业各项任务的完成。

（3）董事会和审计委员会

董事会是依据法律法规、国家政策、公司章程，由股东大会投票选举产生，对股东大会负责的机构。董事会是公司的最高决策和管理机构，公司的经营都由它决定。审计委员会是负责审核、监督企业的财务状况，并定期向股东大会和董事会报告公司的财务的真实性和可靠性的机构。董事会、审计委员会和管理层各司其职，彼此独立。

（4）管理层的素质

管理者的素质是指企业管理层对企业日常活动的运行和内部控制环境的有效性所作出的应对策略以及反应。通常以管理者的偏好为判定指标，包含风险型投资、守旧型投资和多元化经营等。管理者的态度是构成经营理念和经营风格的关键因素，因此，管理者的素质情况是影响控制环境有效施展的重要因素。

（5）组织构造

企业的组织构造是企业为了保证企业各项工作的高效运转，按照企业的工作内容、工作目标、职能、职权和工作关系的差异，划分为不同的组合形式。科学、合理的组织结构能够推动企业的各项任务的完成。

（6）职责分配

职责分配是指各个部门和各岗位依据企业的经营战略、工作性质、工作目标、组织结构和内部控制要求，划分不同工作范围、工作任务、工作内容以及权限的过程。

（7）人力资源政策与实务

人力资源政策是指公司员工的招聘、培训、薪酬和奖惩等有关的规定，人力资源实务是指企业经营中与公司人力资源有关的各种实践的总和，其主要人力资源业务包括公司所有员工的合同合约、规章制度、社会保险和工资。人力资源政策和实务越来越成为企业发展中“无形”的资源，作为一种“软实力”，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企业全体员工的道德、诚信和实践行为。

(三)影响企业控制环境有效性的主要内部控制环境因素

企业控制环境有效性受许多要素的影响，从公司章程到人力资源的管理，都产生不同程度的影响，而影响一个企业健康、长久发展的重要原因，往往是公司的“无形资源”，即是由公司全体员工共同创造并长期积累下来的“无形资源”，这种无形资源的主要创造者就是公司全体员工，从高层管理者到基层的员工，他们在各自岗位发挥不同的作用，尤其是企业的领导，他们的决策和管理有时甚至是决定企业健康发展的关键因素。因而，本文将从组织布局、人力资源、企业文化、内部审计等方面探讨企业控制环境的有效性。

1.治理结构与组织架构

治理结构是指企业在治理公司日常事务中形成的一种组织布局，其目的是提高公司的工作效率。所有者、董事会和经理层三者构成公司的治理结构。组织架构是企业为了企业的各项工作的高效运转，按照企业的工作性质、工作内容、工作目标、职能、职权和工作关系的差异，划分为不同的组合形式。

我国《企业内部控制应用指引》中关于组织结构的具体要求如下表：

2.人力资源政策

人力资源政策是指公司员工的雇用、培训、考评、薪酬和赏罚等有关的划定，人力资源实务是指企业经营中与公司人力资源有关的各种实践的总和，其主要人力资源业务包含公司全部员工的合同条约、人力资源管理的各项规定、公司员工的社会保险和工资。

3.企业内部审计

企业内部审计是指相对于企业外部审计而言，负责公司审计的单位、部门，其主要的职责是负责监督、审查和评价企业的各项经济收支往来，属于一种事前和事后都进行监督行为的部门。企业内部审计在组织上具有独立性，在其行驶审计工作时，企业内部的各个部门和组织人员都不得对其进行干涉。

4.企业文化

企业文化是企业长期积累的物质和精神财富。企业文化是由人所创的，它是被企业员工共同接受的物质和精神文化。企业文化的形成受许多因素的影响，包括政治环境、经济环境、社会道德风尚、公司章程、员工的素质水平等，这些因素潜移默化、深远持久地塑造企业文化的形成和巩固。企业文化指导和制约员工的行动，在一定程度上决定着企业未来的发展方向。

三、长生生物疫苗xx案件回顾

2017年10月，长生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的DPT（白白破疫苗）被认定为不合格的。2018年7月，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撤消了长生生物的GMP证书，责令该公司不得再生产该疫苗，并召回未利用的狂犬病疫苗。2018年8月3日，药监局对长生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及相关责任人进行公开谴责，指出长生生物及相关责任人存在虚假记录以及未能定期向公众发布报告。2018年8月16日，中共中央xxxxxxxx主持会议并对长生生物疫苗xx案件发表重要讲话。2018年8月17日，党组会议决定对长生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的有关责任人给予严肃处理。2019年2月，长春长生生物疫苗xx案负责人遭到严肃处理。2019年3月，xxx在2019年XX工作报告中提出，要严格跟踪疫苗生产工艺，监督药品疫苗的生产，把社会效益放在企业发展的第一位。

四、长生生物疫苗xx案件内部控制环境现状及缺陷分析

影响内部控制环境的原因有很多，下文主要从公司治理、诚信和道德价值观、社会责任、内部审计、企业文化五个方面探究长生生物疫苗xx事件发生的原因。

(一)公司治理结构分析

公司治理结构是企业为了保证企业各项工作的高效运转、降低企业成本、依据科学、高效和业务分工不同等原则，将企业划分为不同的职能组织部门，一般包括股东大会，董事会、监视会、经理层。科学且高效的公司治理结构有利于企业内部控制环境系统的贯彻和实行。长生生物公司组织结构及公司股东实际控制人之间的关系如下图：

图4长生生物公司组织结构

从2017年长生生物的最新的财务报表中，公司36.66%股份的实际控制人属于高俊芳家族。在长生生物前10名股东中，高俊芳和其子张洺豪为公司第一、第二大股东，其股份分别为18.10%、17.88%，其女张敏与其夫张友奎的所占股份分别为1.24%和0.68%。高俊芳及其家族成员的的股份份额已经足以成为长生生物的实际控制人，内部控制已经失去了的独立性，从而导致企业内部舞弊、违规行为难以及时被发现和纠正，严重影响企业的合法运行和社会责任的履行。同时值得我们注意的是，从2017年长生生物的财务报表中可知，张晶担任长生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的董事和副总经理，与高俊芳关系密切，张晶曾任隆世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的高管，高俊芳就曾是该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和董事长，可见，长生生物高管人员潜在地存在舞弊违规行为。

在公司内部组织构造方面，高俊芳同时是公司董事长、总经理和财务总监，这不但严峻侵犯了资产、财务、人事的独立性，并且已违反了董事长与总经理在职务上的独立，从而致使董事会对经理层的束缚和监视形同虚设，董事会的监督作用已名存实亡。对于一个触及民众生命健康安全的疫苗企业来说，一个人身兼多个职位，已是不符合当代企业公司的治理和管理模式，这反映出了长生生物在内部控制治理管理方面存在漏洞。在独立董事方面，2017年财务报告明确指出：独立董事任期内工作态度认真负责，各项活动符合相关法律法规，各议案环节在全面了解议案事实以及商议背景的基础上，在独立意见发布的基础上已进行充分沟通，对公司决议有促进作用。但在长生生物事件中，冻干人犬病毒防御疫苗被暴露出不符合标准，GMP证书无效，这说明独立董事并未实现有效监管。在销售人员方面，供产销人员的安排存在异议，首先负责销售业务的是丈夫张友奎，学历不明，销售业务是长生生物最为模糊的一部分，其次是任命自己的丈夫销售人员本身就存在很大的内部控制隐患。在审计人员方面，长生生物的董事会是典型的以高俊芳一家为主的家族企业，而审计部门又是对董事会负责，这样就使得审计部门的独立性无法得到保证，最终导致审计部门无法发挥其监督作用。

(二)诚信和道德价值观

长生生物科技有限公司自上市以来，确立了发展市场领先地位的战略目标。长生生物被科技部先后评为“吉林省质量诚信企业”，”2013年中国百强品牌医药企业”，”中国十大有影响力的品牌”，”亚洲名牌奖”等。据南方周末报道，自2003年以来，该公司一直参与涉及狂犬病、流感、水痘、甲型肝炎和乙肝疫苗的贿赂案件。2017年10月，长春长生生物技术有限公司被发现DPT（百白破疫苗）价效不合格。然而，百白破疫苗仍是该公司的在售品，但是疫苗的批发量和签发量并未在2017年长生生物年报中披露。

长生生物在追求高额利润时，已经违背了公司的初心，将社会效益抛掷脑后，不仅没有做到以人为本、诚实经营以及注意疫苗生产的质量，还改变了产品的生产的正常参数，生产违反法律法规和危害人民群众的健康的产品。这些事件的背后反映了长生生物从管理层到员工的诚信和道德价值观缺失的重大缺陷，而人作为企业文化和企业价值观培育的关键因素，人的道德价值观一旦缺失，不仅会严重影响企业内部控制环境体系的运行，甚至使人走上违法违规之路。

(三)社会责任

企业社会责任履行环境是XXX背景下我国企业实现可持续发展的根本。长生生物的财务报告中明确显示，长生生物高度重视社会环境的建设，注重经济与环境的平衡，切实履行企业的社会责任。将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统一起来。但是，根据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的现场搜检发现，疫苗的检测不合格，检测情况没有向公众和股东披露，这不仅严重误导了公众和投资者的权益，也违反了社会公德，造成市场秩序的混乱。长生生物是一家疫苗的制造商和经销商，由于疫苗生产销售的特殊性，与一般生产相比，长生生物更应履行社会责任。然而却在在2016年和2017年，长生生物被发现了DPT疫苗质量问题，2018年出现狂犬疫苗事件，可以看出，公司不仅没有承担起自己的社会责任，不顾疫苗质量问题，没有把国民的生命健康安全放在第一位，在社会责任上存在着重大的内部控制缺陷。

(四)公司内部审计分析

在长生生物近几年的内部控制自我评价中，公司从未在报告中揭示过重大内部控制缺陷的信息，也未实质性改变公司最重要的内部控制缺陷标准、缺陷识别和补救方法。

但从长生生物的年度财务报告来看，长生生物在资金、生产、销售、管理以及公司治理等方面都存在明显的内部控制缺陷，另外，内部控制自我评价报告显示无异常论断，事实上公司内部控制已处于失效状况，可见信息表露存在重大缺陷。据报告显示，公司审计部门有两名审计职员。审计委员会对董事会负责，监督对公司的日常收支情况。而从公司治理结构来看，董事会成员基本上是由高俊芳家族成员控制的，一方面是审计部门的独立性的发挥无法得到保证，其次是审计部门的人数少，无法满足公司日常业务对审计监督的需要。

五、长生生物疫苗xx案件内部控制环境完善的措施建议

从上述对长生生物疫苗xx事件的原因分析得出，长生生物之所以会发生疫苗xx案件，其主要的原因是长生生物没有真正将长生生物的企业内部控制环境放在公司发展的核心位置，没有严格遵守企业内部控制控制对公司治理方面、企业员工的道德素质方面、企业的社会责任感意识方面、企业内部审计方面的各项要求，长生生物没有真正落实好企业内部控制环境。这些因素都是导致长生生物不顾社会效益、人民群众的生命健康安全、只盲目地追求企业的经济效益而将企业的社会责任置之度外，并最终导致疫苗xx事件发生的主要原因。企业内部控制环境作为企业内部控制的基础，是决定企业内部控制发挥实质性作用的关键性要素，也是促进企业可持续发展的核心。只有基础得到强有力的巩固，企业内部控制才能得到有效的运行。

(一)完善公司治理结构

科学的治理结构对企业的发展有着非常重要的影响。只有合理、科学的设置企业的治理布局，企业各部门、各岗位之间做到权责分明、各司其职，才能确保企业的高效和正常运转。完善企业治理结构，就要明确股东、董事会和经理层之间的权利、义务、责任和利益关系，使三者形成相互制衡的关系，推动企业的健康发展。与此同时，企业应在公司章程中做出补充说明，明确三者之间的关系，规定好三者各自分别负责的范围和内容，避免出现相互掣肘乃至内讧的现象。此外，企业应遵循科学、高效、合理和合法的原则，并依据法律法规、公司章程等对企业组织结构进行合理、合法设置，使企业的治理结构成为促进企业高效运行的重要支撑。

(二)完善主体员工的诚信和道德价值观的措施建议

企业员工是企业发展的基石，员工的诚信、道德和能力是保证员工充分发挥各自能力和潜能的前提，因此必须加强企业主体员工的素质建设。企业必须将高层到基层的员工的诚信教育作为企业发展的一项重要实践。同时，企业内部其他部门和员工，作为公司的基层力量，要各司其职、各负其责，不应盲目服从领导，不加区别地听取，对违反指示的行为要有自己辨别是非的意识，对领导层违反法律法规、公司章程的行为，社会公德等行为持坚决反对态度。

(三)强化企业的社会责任履行意识

一个优秀的企业对社会风气有着引领作用。企业自律不仅仅源于XX强制，更重要的是源于企业的自觉。长生生物之所以发生违法违规的行为，这与其自身缺乏社会责任感有着直接相关的关系。长生生物作为医药企业，属于特殊行业，关系国民的生命安全，因此，对于一般的企业特别是本身具有特殊性质的企业来说，企业要转变公司固有的理念并且创新企业的经营理念，增强企业市场主体第一责任人的意识，积极履行企业主体责任，努力构建公平有序、稳定健康的包括企业自身、行业、社会和XX共同发展的社会共治格局。企业更应该把社会责任感作为企业发展的核心要素，依法承担社会责任，践行以人为本的理念，并以此理念去指导公司的各项实践活动，将社会责任感内化和外化于企业的各项活动中。

(四)完善企业内部审计

内部审计对企业内部控制环境的正常运行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通过上文对长生生物疫苗xx事件原因的分析，可以了解到，正是由于长生生物内部审计部门没有发挥应有的纠错作用，审计部门的独立性也不能得到保证的情况下，才会使企业发生违法行为。内部审计要承担相应的责任，审计职员要提高财务监督意识，对公司内部经济往来、特别是涉及财务人员之间的往来加强监督。内部审计师和注册会计师应当发挥自身独特的专业知识，正确履行独有的权利义务，加强对企业董事会和高级管理层的监督。

六、结束语

企业内部控制环境是内部控制的基础，只有完善企业的内部控制环境才能使内部控制发挥真正的作用，促进企业的可持续和高质量发展。本文从长生生物疫苗xx事件的内部控制环境机制的缺陷研究入手，提出弥补内部控制环境缺陷的措施，希望可以推动XXX我国企业的可持续、高质量的发展。

由于本人知识水平有限，本文研究存在很多不足。比如，本文以长生生物作为研究对象，虽然可以更好地获取数据资料，但却无法通过实地考察的方式更直接真实地获取更多信息资料，其次，长生生物作为特殊的医药企业，由于其本身存在特殊性，与一般的企业如何不同没有进行更加深入的分析。文章中不免存在缺点和不足，敬请各位老师和专家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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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长生生物：关于深圳证券交易所关注函的回复公告.公告编号：2018-0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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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内部控制环境研究——基于长生生物疫苗造假事件的分析

价格 ¥9.90 发布时间 2022年9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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