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曹禺戏剧《家》中诗化台词的处理——以瑞珏为例

摘要:本文研究建立将 曹禺戏剧 《家》中诗化台词的处理作为研究分析的主体,在此基础之上进一步以 瑞珏 作为研究的主要对象,在研究的过程当中主要采取资料收集、根据自己毕业大戏演出的经历以及合作探讨方式进行,同时结合我的导师的认真耐心的指导与热情

      摘要:本文研究建立将曹禺戏剧《家》中诗化台词的处理作为研究分析的主体,在此基础之上进一步以瑞珏作为研究的主要对象,在研究的过程当中主要采取资料收集、根据自己毕业大戏演出的经历以及合作探讨方式进行,同时结合我的导师的认真耐心的指导与热情帮助之下顺利完成本次研究,在此基础之上进一步得到一些比较有价值的研究结论。相信本次研究的结论有助于进一步促进中国语言文学的学科研究。众所周知,曹禺以其诗歌一般的语言使得读者畅游其中,进一步在心理语言中渗透人物的内心情感,在此基础之上进一步调动多重语言技巧使得其剧作的诗意进一步加强,读来让人荡气回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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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绪论

  随着当代经济和文化的发展,对于曹禺的研究的作品逐渐出现在我们的眼前。同时在市场经济的发展中,戏剧文化的领域的特色化研究起到了越来越重要的作用,本文浅谈曹禺戏剧《家》中诗化台词的处理——以瑞珏为例,通过对曹禺的戏剧的语言进行研究,同时在研究的过程中部分加入《雷雨》的片段进行比较研究。然而在过去的几十年中,我国不少艺术家将对于曹禺的作品进行了不断地研究,但是这些观点不一,其理论还是不够完善的,本文对浅谈曹禺戏剧《家》中诗化台词的处理——以瑞珏为例,对于曹禺的语言特色进行研究,并将其精髓进行了集中地比较与分析研究,并且在此基础之上进一步得出本文的研究结论,相信本文的研究具有一定的创新性。

  2、戏剧相关理论概述

  2.1曹禺及其戏剧介绍

  中国杰出的现代话剧剧作家,原名万家宝,字小石,小名添甲。汉族,祖籍湖北潜江,出生在天津一个没落的封建官僚家庭里。其父曾任总统黎元洪的秘书,后赋闲在家,抑郁不得志。曹禺幼年丧母,在压抑的氛围中长大,个性苦闷而内向。1922年,入读南开中学,并参加了南开新剧团。曹禺笔名的来源是因为本姓“万”,繁体万字为草字头下一个禺。于是他将万字上下拆为‘草禺’,又因“草”不像个姓,故取谐音字个‘曹’,两者组合而得曹禺。曹禺是中国现代话剧史上成就最高的剧作家。曹禺自小随继母辗转各个戏院听曲观戏,故而从小心中便播下了戏剧的种子。其代表作品有《雷雨》、《日出》、《原野》、《北京人》。1996年12月13日,因长期疾病,曹禺在北京医院辞世,享年86岁。曹禺作为中国新文化运动的开拓者之一,与鲁迅、郭沫若、茅盾、巴金、老舍齐名。他是中国现代戏剧的泰斗,戏剧教育家,历任中国文联常委委员、执行xxxx;中国戏剧家协会常务理事,副xxxx;北京市文联xxxx等职务。1926年曹禺的处女作《今宵酒醒何处》问世。1934年写就《雷雨》在中国现代话剧史上具有极其重大的意义,它被公认为是中国现代话剧真正成熟的标志。之后,1936年曹禺发表《日出》、1937年发表《原野》,1938年发表《黑字二十八》,1939年发表独幕剧《正在想》,1940年发表《蜕变》,直至1941年《北京人》完成。短短几年时间,曹禺的创作水准不论从思想上还是从艺术上看,都已经达到了相当成熟的境界。尤其是被誉为“四大名剧”的《雷雨》、《日出》、《原野》和《北京人》,其艺术功力所达到的境界,迄今为止,尚无人能超越,而彼时他仅有31岁。1942年曹禺将巴金的小说《家》改编为话剧,风格与《北京人》颇有相通处。此后,他所写的独幕剧《镀金》,《桥》(未完成),以及解放后写的《明朗的天》(1954)、《胆剑篇》(1961,与梅阡、于是之合作,曹禺执笔)和《王昭君》(1978)等剧,其艺术魅力大不如前,这是大家所公认的一个事实。

  2.2《家》简介

  《家》是中国作家巴金的长篇小说,是《激流三部曲》中的第一部,入选20世纪中文小说100强(第8位)。其他两部为《春》、《秋》,《家》被认为是巴金的代表作之一。最早于1931年在《时报》开始连载,原篇名为《激流》。开明书局于1933年5月出版首本《家》单行本。它描写了20世纪20年代初期四川成都一个封建大家庭的罪恶及腐朽,控诉了封建制度对生命的摧残,歌颂青年一代的反封建斗争以及民主主义的觉醒。

  3、基于曹禺戏剧《家》诗化台词研究

  3.1抒情性在塑造舞台形象中的主导作用

  对于观众来说,最能引起他们兴趣的是人,是人的性格,是人的心理和感情世界,是人性的复杂和隐秘。而曹禺先生是一个对人、对人性有着最充分的研究、最深刻的理解以及最细微的体验的伟大作家。在曹禺的剧作中,他对人,对人的性格的刻画,不但倾其毕生的精力,而且在探索人性和人的感情世界上,他确是杰出的一个,甚至可以同世界那些戏剧大师媲美。曹禺认为人是非常复杂的,又是最宝贵的,同时,又是最值得研究的。他一生都在探索人,探索人的的心理,人的感情,人的灵魂,把他们的最隐秘的情感世界,最复杂的人性心理,展现在舞台上。无论是被侮辱的被损害的,亦或是被压抑的变态的;无论是罪孽的卑微的心灵,还是最圣洁最美好的灵魂,都在他的笔下被展现出来。正是这些,打动着一代又一代观众的心灵,激励着一代又一代演员的表演的欲望。我以为,曹禺先生是继鲁迅之后,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最能塑造人的灵魂的作家,最能揭示人的灵魂的复杂性和丰富性的作家,一个善于刻画人的深刻灵魂的大师。而他对人的灵魂的刻画,一个最重要的手段,就是他的作品中诗化并且富有抒情性的戏剧语言,在塑造舞台形象中起着主导作用。
  戏剧塑造舞台形象,是通过剧中人的语言和动作来完成的,而其起主导作用的则是语言。高尔基说:“剧本要求每个剧中人物用自己的语言和行动来表现自己的特征”,“剧中人物之所以被创造出来,仅仅是依靠他们的台词,而不是叙述的语言”。②曹禺剧作中众多的典型而有诗意的人物正是通过抒情的戏剧语言塑造出来的。“诗生内心”,曹禺能够深入到人物的灵魂世界并善于用艺术的语言揭开他们的内心奥秘。在心理语言和抒情独白中渗透人物细致的所思所感和曲折的情感意志,这是他戏剧语言抒情性的一个突出特点。
  《家》中的瑞珏和觉新,在新婚之夜,各怀心思,情绪纷乱。当闹房的人们已经散去,冷清落寞的新房之中他们有的只是自身的孤寂和凄惶。觉新靠窗而立,望着皎洁的月光,雪白的梅花,粼粼的湖水,冷树疏影,这些景象勾起他对梅小姐的思念:“唉,梅呀,为什么这个人不是你?”然而对眼前这个需要抚慰、期待温存的新娘瑞珏他却视若陌路,想到“活着真没有一件如意的事;你要的是你得不到的,你得到的又是你不要的”,就连那敷衍应付也不愿“我该回头看看他,哪怕是敷衍。这间屋,我哪忍?我不愿回头,为着你,梅,我情愿一生蒙上我的眼”。而独自坐在床沿的瑞珏,耳边传来杜鹃声声的呼唤,却听不到新郎半句爱怜的话语,心中焦忧、惶惑:“他……他在想些什么呐?这样一声长叹!天多冷,靠着窗,还望些什么呐?夜已过了大半!”静寂和难堪之中她多次欲言又止,总是没有勇气开口,只有在内心顾念着那个还不肯认她的新郎“啊,他又在叹气!是不是我来先叫他睡?不,新娘子冒失了,日后就会追悔”“多少心思啊,压着眉头!他也累了,我看得出,这一天的跪拜够他的受!真该歇歇了,让我去叫他把,或者他比我还不好开口”。此刻,两个人就是这样既挨得近,又隔得远;近得彼此能听见心跳,远得相互难以言语。曹禺让他们尽情倾吐着情感的心语,运用了诗化语言更能让我们感受到人物灵魂深处的颤栗。
  由上可见,无论是瑞珏的哀怨,还是瑞珏和觉新的孤寂与凄惶,无论是连续的、一长串的独白还是短暂的只言片语无言的叹息,都是通过诗化的语言来告知我们的,我们在读到这些诗化语言时,也就能更清晰地感知与勾画出剧中人物的性格和形象出来。 

  3.2在戏剧冲突与对白之中表现其语言的抒情性

  曹禺戏剧语言的抒情性还流淌在戏剧冲突之中,潜藏在抒情意境之中,也隐含在经过作家巧妙艺术处理的人物对白中。曹禺有着驾驭语言的杰出才能。在他的剧作之中,有一种独特的语言技巧是不容忽视的,这就是他的人物对白很多时候并不是连贯延续,而是交叉间断的,往往答非所问,也似乎互不相干,但实则都是顺着人物各自的内心动作线和心理逻辑在说话。《家》中新婚的那一场,瑞珏和觉新两人充满情感的自我剖析,情节浓郁,节奏也十分紧张,但是曹禺却运用了大段的人物内心独白,给剧情赋予了浓厚的诗意,并且节奏放缓。
  觉新:可我还是该回过头去吧?
  瑞珏:他在念着谁?不说一句话。
  觉新:不,我情愿再望望月色,这湖面上的雾,雾里的花。
  瑞珏:他像要来怎么又不来?别,别他也是像我一样地怕把?
  从真正意义上来讲,这些对白也依然是人物独特的内心抒情独白,尽管不是连贯延续,但也能体现出觉新与瑞珏内心的彷徨和不知所措,瑞珏在新婚时还是一个十七岁的姑娘,对于一个陌生的环境心中是充满了不安和恐惧的,一、她不知道这个母亲口中所说的好男人到底长什么样,不知道值得不值得。二、闹洞房的时候高家老爷太太们说的那些难入耳的话让瑞珏害怕,她不知道以后自己到底每天要相处的人会不会也跟他们一样。
  觉新:啊,好冷,这一阵风!
  瑞珏:啊他!
  瑞珏:她又转回头去啦!
  觉新:哎
  瑞珏:又一声长叹!……妈,我说过,我不愿意嫁,接我回去,女儿想回家!
  这是刚开始瑞珏的心理状态,她眼前的新郎总是唉声叹气,看都不看她一眼。但当后来杜鹃在窗外啼叫的时候,觉新转过身,这是两人的第一次目光相遇。
  瑞珏:妈,真的,您没有骗我!他是个人!女儿肯!怪,这相貌仿佛在梦中见过,像曾经在画里在春天!
  当瑞珏看到觉新的那一刻,她就认定了这个男人,认定了这就是她以后一辈子爱的男人,正是这种艺术的抒情的人物对白,往往更好的展示出了剧中人物的精神面貌以及心理状态。               

  3.3曹禺戏剧语言的诗化对其抒情性的升华

  别林斯基说:戏剧应是“最高一类的诗”。④曹禺恰以其语言的抒情性构筑着他剧作诗的大厦。也可以说,正是因为一些诗的语言技法如比喻、象征、含蓄等的综合运用,才使他的戏剧语言具有了抒情性。曹禺剧作诗化的语言,无疑升华了其剧作语言的抒情性。
  从文本的角度来考察曹禺的剧作,不能忽略这样一个事实:就是曹禺数次宣称他是把话剧作为“诗”来写的。1935年4月,《雷雨》东京首演之前,导演吴天、杜宣致信曹禺,谈到对剧本的理解和演出处理问题,表示要删去序幕和尾声。曹禺在回信中第一次明确表示:我写的是一首诗,一首叙事诗,这诗不一定是美丽的,但是必须给读诗的一个不断的新的感觉。⑤在写于1936年1月的《雷雨·序》中,曹禺再次表示:保留“序幕”和“尾声”的用意,在于让观众看完戏后,心中还流荡着一种“诗样的情怀”,使“观众的情绪入于更宽阔的沉思的海”。在1983年5月给蒋牧丛的信中,曹禺写道:《原野》是讲人与人的极爱和极恨的感情,它是抒发一个青年作者情感的一首诗。⑥曹禺为什么要一再表明自己写的是“诗”?这是一个值得研究者深入思考而又未予以足够注意的问题。不错,是有不少研究者指出曹禺剧作具有浓郁的诗意,具有诗的若干特征。譬如说曹禺长于在剧作中营造诗的氛围,不少场面充满了诗情画意,并且在场景的布置和人物的塑造等方面,都借鉴了诗的表现技巧,而在诸如《家》、《王昭君》等剧本中,更直接采用诗的形式来写作等等;还有人做了更进一步的研究:从曹禺早期的诗歌创作,莎士比亚诗剧和中国传统戏曲的影响等诸多方面探讨形成曹禺剧作诗化倾向的若干因素。这些研究无疑是可贵的,但曹禺之所以屡次宣称他写的是诗,其原因尚不能由此而得到完全的解释。因为,在上述大多数研究中有一个共同的前提,就是将曹禺剧作的诗化倾向理解为在话剧创作中融入诗的成份,或者说,理解为曹禺对作为戏剧类型之一的诗剧风格的追求。这样,曹禺剧作尽管具有浓郁的诗意,甚至不乏诗的表现形式,但它本质上仍是戏剧,而不能真正作为诗来接受。⑦而田本相在《曹禺评传》中则用它来指称曹禺剧作,并明确提出曹禺剧作具有“诗化现实主义”的特征。他将曹禺剧作的诗化现实主义特征作为贯穿《曹禺评传》全书的一条重要线索,不只是从纵向上梳理了曹禺剧作诗化现实主义特征形成和发展的脉络,而且从横向上对这一特征做了多方面的分析⑧。本文强调“诗剧”与“剧诗”的不同,意在突出曹禺剧作富于诗的意味,以期从“诗”的角度来认识《雷雨》、《原野》等剧作,为我们理解曹禺剧作提供一个新的视角。二曹禺一再宣称自己写的是“诗”,自然是不满足于将《雷雨》等剧作视为“社会问题剧”,那么,他真正寄希望于读者、批评家的又是什么呢?首先,从创作角度说,将戏剧作为诗来写,意味着曹禺在戏剧创作方式与一般剧作家有较大的差异,而更接近于诗人的创作。⑨《日出》的情况与此略有不同。据曹禺1981年和田本相的谈话,写作《日出》之前萦绕在作者心头的,是剧中人物诵读的几句诗:“太阳升起来了。黑暗留在后面。但是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其后才逐渐酝酿演化为具体的人物形象。这几句诗在《日出》一剧中至为重要。还在1937年《日出》发表后不久,著名作家叶圣陶便撰写了题为《其实也是诗》的评论文章,认为那几句诗可以看作是剧本的题词,他指出《日出》能将这种诗意的内涵隐藏在文字形象之后,让读者自己在阅读过程中感悟出来,“具有这样效果的,它的体裁虽是戏剧,其实也是诗”。
  从其作品来看,由于曹禺笔下的人物大多长期处在痛苦的压抑中,心头总是郁结着苦闷;但又受着环境和某种情绪的束缚,不敢大胆地宣泄,就算有万语千言也只作片言只语;然而语短情长,他们局促拘谨的言词中包含着复杂的内心活动。“总是这么偷偷摸摸的。”《雷雨》中四凤同周萍幽会时的这句台词既像日常人们说的话,又像诗一样着实让人回味。“总是”隐含的长久,“偷偷摸摸”意味的私密以及包裹在里头的爱、怨、忧、怕都是其它的语言难以替代的。曾文清和愫方最后一次见面,是愫方前来告别。她以鸽喻人:“因为它已经不会飞了!”“飞不动,就回来吧!”这里面有对眼前这个“废人”温柔的责备和失望,也有沉痛的怜悯与原宥,语言简单但却意味深长。而曾文清呢?没有无休止的忧烦与悔恨的唠叨,也没有惨痛与伤悲的低诉,只是苦言:“你不知道啊在外面的风浪”对于人生,他是彻底地畏惧、绝望了,不需要过多的解释与诉说,因为那样都显得多余。
  曹禺就是这样习惯于赋予他笔下人物以简约凝练的戏剧语言,这些语言的情感分量远远超过他们的字面意思:深情含蓄,富有委婉隽永的诗的抒情意味。      
  应当注意的是,曹禺戏剧语言的这种表意效果,很多时候还得力于省略、停顿等方法的采用。在戏剧作品中,省略和停顿是一种特殊的语言,所谓含蓄和潜台词大都包含其中,有着最独特的诗情、诗味和抒情的韵律节奏。曹禺的具体做法是将省略、停顿安置在整个戏剧动作的进展过程中,使之成为人物心理动作线上的一个重要环节,用它们来表现人物内心活动最激动最紧张的瞬间,发挥出想象不到的艺术作用。《雷雨》中的两个细节值得一提。
  一、周朴园让周萍、周冲跪下“请”繁漪吃药:                 
  繁漪(望着萍、不等萍跪下,急促地)我喝,我在喝!(拿碗,喝了两口,眼泪又涌出来,望一望周朴园峻厉的眼和苦恼的萍,咽下愤恨,一气喝下)哦……可以说,繁漪此刻是百感交集。她憎恶周朴园的专横、冷酷和虚伪,把免于“吃药”的希望寄托在身边那个令她倾注了热忱的男人周萍身上;然而,这个懦弱的男人给予她的却是难堪的失望,而两人的情爱关系又使她不忍委屈于他;于是,她只好在“我喝,我在喝”的急促语音伴随下将所有的懊恼连同那苦药咽了下去。饱含情感色彩的一声“哦……”多少悲苦和哀怨都不言而明。                 
   二、周萍羞愤地自杀:
  枪声传来,随之是一个惊心动魄、扣人心弦的静场。周朴园所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的可怕预感被繁漪一声“啊!”证实了。望着倒在血泊中的情人,繁漪没来得及判明他的死活,一阵疑惑地“狂喊”:“他……他……”其间同样有着丰富的内涵。周朴园也许是深感罪孽的深重,命运将他捉弄得“呆立”在那里。繁漪的思绪则可能乱如麻团他死了吗?还能活过来吗?但不管怎样,这一声枪响破灭了一切的幻想;这一滩腥血染没了所有情怨……她的一番“困兽之斗”可以到此结束了。可见这里停顿和省略是何等的精妙,正如曹禺所言:“节制或沉静在舞台上更是为人所欣赏。”⑩因为它富有诗美。                 
  曹禺在剧作中还常用宜于抒情的比喻和象征。《王昭君》素来被人称为剧诗,浓情蜜意的比喻和象征是构成这种风格的重要因素。无论是王昭君对呼韩邪的爱恋和企盼:“呼韩邪,呼韩邪单于啊!一双眼睛像江水没有扬波。沉静的江水呀,你是那样温和,我真想知道在沉静的波面下,流动着什么。”“月亮圆了”,“比这月亮还亮的,是女人的心,比这圆月还满的是一个女人希望得到的恩情”;还是仰望化雁而飞的合欢被,呼韩邪和王昭君的欢欣:“我们的合欢被啊,真是神明”,“像天那样大,广无垠,”“覆盖四面八方,塞南塞北,无止境”。处处都充溢着比喻和象征带来的诗的情调、韵致和色彩。《雷雨》中的繁漪,严正地警告周萍:“小心,现在风暴就要起来了!”这“风暴”是一个进退维谷的女人烈性品格的写照,也是荡涤一切罪恶的力量的象征。正是上述这类洗练精美的戏剧语言,使得曹禺剧作文意厚重,文采浓烈,文情飞扬,堪称绝妙。   

  结论

  本文浅谈曹禺戏剧《家》中诗化台词的处理——以瑞珏为例,以曹禺先生的作品的语言的特色作为研究的主体展开,对于曹禺先生富有个性的类似于莎士比亚的原因特色进行集中地研究分析,最后得出本文的研究结论。那就是其实不论是《家》也好,《雷雨》也罢,其实曹禺先生是在结合中国传统的汤显祖的戏剧特色的基础之上,结合中华民族的戏剧文学艺术,在此基础之上进一步结合《莎士比亚》当中的戏剧特色,从而使得他的戏剧具有一种中西方结合的古典和浪漫之美,通过瑞珏就体现的淋漓尽致。通过分析浅谈曹禺戏剧《家》中诗化台词的处理相关理论基础,并且在此基础之上进一步结合瑞珏语言进行集中地研究,最后再加入《雷雨》部分片段进行集中地研究分析,从而得出了一些比较有价值的结论。相信本文的研究有助于我国戏剧文化理论的进一步完善。相信通过本文的创新可以将曹禺先生的优秀作品再次引入人们的视野,并使得这些原本的古老文化充分发挥它们应有的价值。同时希望通过本文的研究,可以进一步对于人们研究其他大家的戏剧具有一定启发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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