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长生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内部控制研究

摘 要

在去年疫苗事件发生后，社会各界一片惊愕和哗然。不少舆论随之沸沸扬扬，他们当中有的键盘侠对此司空见惯；有的则依然第一时间予以唾骂回击各种监管、法律等等的监管不力。当然社会公众更直接倾向于谴责疫苗事件的酿造者长生生物的社会道德和良心，而去研究疫苗事件背后产生的原因的人却少之又少，也鲜有人主动去探寻长生生物的内部到底发生了什么才导致了xx事件的发生。这里面值得一提的就是贯穿企业发展整个过程不可或缺的内部控制制度，企业内部控制犹如一艘船的“舵向”，舵向迷失了也就难以达到企业所需达到的经营目标，不管是我们内部最基本的规范的企业大环境，还是对一些重大风险进行防范，或是强有力的企业文化，都离不开内部控制的这把庇护伞的庇护。而本文着手于长生生物的内部控制，在介绍内部控制的含义及内部控制五要素的基础上，展开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长生生物）内部控制的现实存在状况及相关失效问题的探究，从长生生物和云南白药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云南白药）的内部控制比较，提出了优化长生生物内部控制的举措。

关键词：疫苗事件，内部控制，五要素

一、绪论

（一）研究背景及意义

1.研究背景

心吊胆。要知道这可距离去年7月份长生生物的疫苗事件没到半年，又再次爆出有关疫苗的事件，更加让大家对疫苗是质量问题人心惶惶。所幸这次的过期疫苗没有对接种者的生命健康造成影响。但是发生在上一年的七月份，由老职工举报了长生生物的疫苗存在xx的成分，就让很多人对长生生物的做法无比愤然，该事件一经爆出就引起轩然大波。随后所有不合格的疫苗已应相关监管部门的要求召回。而长生生物随后也发表了一份声明，称狂犬病疫苗的生产已按要求停止，还向广大民众致以万分歉意。但是对于此次xx的疫苗事件，背后危害的不仅仅是祖国未来青少年的生命健康，更是在欺骗社会公众对其的信任。再多的道歉在如此恶劣的行径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于事无补。

那么到底是什么让一家生产疫苗的肩负着社会公众生命健康的重担的企业在发展过程中迷失了，丧失了制药行业该有的道德和良心？长生生物仅仅是因为疫苗事件就土崩瓦解的吗？那么本文将借助疫苗事件为切入点，着手从内部控制去研究长生生物的现状，去寻找问题，发现问题，并解决问题。这样能够让其他制药行业通过长生生物的内部控制缺失，鸣响警钟，避免重蹈覆辙。

2.研究意义

（1）理论意义

内部控制制度的发展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地完善和丰富。随着内部控制理论的发展，主要是由西方的企业在逐步地完善，先前计划经济的限制让我国企业在夹缝中生存和发展，也只有到改革开放后才逐渐引入一些西方先进企业管理的理论，其中内部控制理论也在此期间吸引了不少国内企业的眼球，内部控制的重要性逐渐被国内的许多企业认可。但事实上，由于我国有些企业为了快速发展经济而忽视了产品质量，不少企业就算是设立了内部控制制度，也是让它游走在形式之间，或者一味瞎模仿西方的内部控制制度，完全不从本公司的实际情况出发。因此，我国企业内部控制理论还需要从自身的实际出发，像我国科幻大片《流浪地球》最近热映好评的那样，找准自己的定位，借鉴西方的内部控制制度，并完善它，给它赋予新的内容，结合发展出有自身特色的内部控制理论。而不是一味地盲目效仿西方。

（2）现实意义

站在现实的角度，制药行业的初心就是要担当起其对人民生命健康的责任，担当起制药研发的风险等，因此国内许多专家人士在关注企业盈利状况的同时，慢慢地意识到实则在发挥重要作用的是内部控制，良好的被充分执行的内部控制制度有助于企业在带着自己发展的初心的同时也能够完成自身制定的经营目标，还能收获更加长远的经济效益。因此，对于像长生生物这样的制药公司来说，前期疫苗研发投入的长线是比较长的，对于他们而言，设立良好的内部控制并有效的贯彻执行，才能挽回公众对此前疫苗事件的信任，改观对制药行业的印象，更加支持制药行业的发展。

（二）文献综述

国内文献基于中国的国情，我国内部控制的理论以及实践发展相对迟缓，发展滞后，我国在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慢慢的才开始加大对内部控制方面的关注力度。内部控制也被重视起来，一些学者开始投入精力对内部控制进行研究，学术界的研究也不曾停歇。下面主要介绍在阅读文献方面国内研究情况。

宫志豪（2019）是深入剖析某医院的高值耗材内部控制的现状，针对性地提出高值耗材内部控制过程存在问题，进而基于综合医疗改革背景和高值耗材内控目标下，优化内控的举措最后被提了出来。

王赓（2018）是以构建内部控制体系的五项原则为线索，医药行业的现状问题被逐步提出，并建立起完善该公司内部控制所需要的要素与重点业务的控制流程。得出内部控制体系得益于离不开自身实际的丰富发展，遗漏的问题需要在运营过程中被挖掘出来，不断地完善，才能使企业的内部控制有效并且长久的运行的结论。

周冰（2014）从我国的内部控制问题出发。控制环境和控制活动作为主要的两大部分，关于设计内部控制体系流程的问题也被逐步研究。从我国企业内部控制的实际情况开展调查，尽量缩小实践与制度之间的差距。

王倩（2014）提出企业社会责任与企业财务绩效被众多学者讨论；因此其还将元分析的方法运用到里面进行研究。还有三系统模型被应用到其中，因此给众多要研究企业的社会责任及绩效的企业予以借鉴的机会。

李玉环（2008）强调了内部控制中信息与沟通的功不可没的作用。开展如何形成和如何完善的内部控制信息与沟通的探究之旅，对于其质量，其从内外部剖析了该如何执行才方为有效，最后给出了完善内部控制的合理的信息与沟通建议。

孔敏（2019）在疫苗事件的舆论导向下，以长生生物的公司治理、社会责任和诚信与道德价值观为基本点，分析了长生生物在控制业务活动中出现了内部控制缺陷主要出现在财务和研究开发等方面的控制上。

王新星（2016）强调了企业内部控制关于有效性的问题与他们追求的目标有着非常大的关联。因此其从该公司内部控制现在的存在状况围绕五个方面阐述和分析其还可能存在的发展空间；还有按照五个方面的方向，逐个提出完善该医药公司内部控制体系的方法。

宁佳（2015）根据制药行业企业营业生产的方向，立足于内部控制研究评价的理论基础，然后主要着手从内部控制五要素出发，从而适用于医疗制造也的内部控制评价体系被逐步构建起来，并应用了综合评价法，选取某药业作为分析对象，通过对指标评价打分，分析该药业内部控制评价现状，提出改观意见，以此为其他制药企业当前评价的内部控制提供借鉴。

洪北斗（2017）选择了云南白药为探讨对象，哈佛分析框架被其应用于对云南白药进行了分析。在基于该公司近五年的实际生产经营数据，围绕管理的相关理论的财务数据对云南白药展开了探究，并对云南白药的未来是否值得投入资金的估值问题进行数据的分析，从而给出一些不错的前景分析及改进企业内控的看法。

高春燕（2015）研究医药业总体的发展前景，提出由于医药业存在的独特性，说明了中国医药业行业上市公司效用评价的主要问题主要围绕财务指标五大要素开展。还拿云南白药来当例子，借助大数据展开了分析，还围绕了他的主要问题提出了不少的科学建议。

周小燕和罗许练（2010）在众多的上市公司的医药业企业中挑选了从风险管理的细致视角，主要从制药市场、生产经营等风险视角分析了医药业的上市公司所面临的问题，并在最后提出基于风险管理角度的完善医药制造业企业内部控制的措施。

吴丽君（2017）从*ST盈方入手，挖掘它其中内控审查报告的披露缺陷，从中找到了解决内控问题的突破口，对缺陷进行深入展开分析，并提出改进主要围绕企业结构、内部监督等方面的建议。

唐复科(2013)借影响上市公司内部控制有效性的因素为基石，向具有充足经验发达国家“取经”，将一些有实际用处的意见提出了给我国企业一些借鉴，好让他们的内部控制能够逐步被完善。

国外文献Bo Liu1 and Pingshui Wang（2017）以优化分布式数据库的视角，深入探讨企业内部控制的问题，还提出了优化策略，在数据库研究查询过程中，为企业提供了科学的依据。

Jun Chen,Kan C.Chan,Wang dom 和Feida zhang（2017）考察内部控制关于大环境、活动和交流等因素与减轻未来股价崩盘的风险进行探究，利用中国独有的数据集，他们得出了大环境、活动和交流等因素都是不够积极的，与未来股价崩盘风险相关的结论。

（三）研究内容

本文基于内部控制相关理论基础，通过以疫苗事件为背景，深入剖析了长生生物内部控制的问题及现状，并对它暴露出来的内部控制过程中的问题一一进行对症下药的改进建议及措施。

本论文一共由六章内容和四部分组成。

第一章是划分为绪论部分。主要讲了探究的现实背景、研究的意义、源于国内和国外的研究现实状况、本文的探究线路与方法和探究的主要框架架构。

第二部分为第二章，主要介绍关于本文研究主题内控的概念及其五大要素相关理论。

第三部分为第三章至第五章，是本文核心的内容，第三章对长生生物内部控制现状展开分析，阐述其公司大体情况，剖析内部控制的现状，还有从内部控制五要素出发，将长生生物的内部控制问题深入挖掘出来。第四章将内部控制围绕长生生物和云南白药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云南白药）作对比，主要从五大要素里面挑出前三大因素进行比较，比较得出云南白药内部控制做得好的方面。因此第五章是针对性地对第三章和第四章中寻找到的长生生物的内部控制问题“下药”，借鉴云南白药内部控制成功的地方，给出相对应的解决建议及措施。

第四部分为第六章，研究这篇论文的结论和对未来的展望。围绕全文得出研究结论，分析本文的不足之处及对长生生物及整个制药行业内部控制的展望。

（四）研究方法 案例研究法本文借助长生生物案例来进行内部控制研究。

比较分析法将长生生物和云南白药的内部控制作对比，主要从三个方面进行，控制环境、风险评估和控制活动这三大要素作比较，比较得出云南白药内部控制的优势，让长生生物的内部控制存在的问题能够借鉴云南白药生产经营方面成功的秘诀。

（五）研究框架

本文的研究构思如图 1研究框架图

图 1研究框架图

二、内部控制含义及五要素的概述

（一）内部控制的含义

内部控制是企业立足于大稳定环境下、拿下要实现的经营绩效，得到和抢占企业所需的资源这些都是企业经营的目的，从而让被预先设定好的管理目标能够实现，在内部企业里予以规范的各种保证企业正常运行所必需的一些程序、规章等等的规则[1]。

（二）内部控制五大要素

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关于内部控制体系建设的基本框架被为X那边的经济发展委员会应经济发展的实际需要提出来的，其中产生深远影响的就是内部控制五要素的诞生，即将内部控制分成五个部分，内部控制五个要素金字塔如下图2所示，分别由控制环境、风险评估、控制活动、信息与沟通和内部监督组成[2]。

图2五大要素构成金字塔图

内部环境内部大环境是内控的根基，如图2五大要素构成金字塔图所示，如果把是内部控制五要素搭建成一个金字塔的形状，内部环境便是处在金字塔最低端最基础的部分，它就好比如我们平时建房子，只有把地基做得牢固，房子其他架构才不轻易倒塌。同理，只有把金字塔低端的基底打牢固，其他四个要素才能被逐渐搭建起来，发挥他们各自的作用。倘若内部环境没有建设牢固结实，其他四个要素无论如何有效，都不可能形成实质性的有效控制，因此，最重要的是得把内部环境的地基打结实了牢固了才是最为重要的一步。本文将主要围绕组织架构、企业文化和社会责任三个部分展开研究。

组织架构。良好的组织框架能够使企业的内部控制活动高效实施，同时让企业所有者和管理层都能参与到内部控制的建设中去，并且不让管理层独当一面，能够充分发挥各自的用处又相互制衡。

企业文化企业文化是指企业独特的思想精神存在，这里面可能因为一家企业的价值观很有引领前景的力量、可能有企业的追求信仰特别让员工信服、还有特别的节日仪式感让从业者感到幸福感和有些企业别有一番风味的做事方式让职工感受到存在感。这些或多或少会为企业的长远发展增添元气和资本。深入民心的企业文化对员工来说是一种无形的坚持信念，让员工从被迫遵守制度进而转变为员工心甘情愿地为企业兴旺发展而约束自我[3]。

风险评估风险是指在未来的、难以确定的时间，所产生的影响涉及到企业经营目标的实现。由于风险往往殃及企业的未来经济的持续发展，因此一般有远见及谨慎的企业会早早地做好防范措施。

风险评估的四个方面应该相互配合，根据下图3风险评估流程，一般由四个组成部分，首先依据实际情况制定好目标，把握一定的风险客观信息，并利用现代信息化的手段保证信息收集的准确率，借助大数据协助企业根据实际情况进行风险识别和分析，最后，也应当加大对风险的应对处理，出台相对应的举措和方案。

图3风险评估流程

控制活动控制活动是能够将管理层发出的要求目标落实到生产经营的各个细节中去，是指让他们的指令能够被合理准确无误地的执行过程，本文主要围绕相容岗位相互牵制分离控制、运营经济分析控制。

不相容职务分离控制在企业中存在着一些可能形成利益或其岗位存在着一些关联的岗位，为了对形成利益关联的牵制，所以需要对这些岗位进行员工安排时进行区分。比如会计负责企业的账，管理现金则是出纳的职责。如果两个岗位由同一人担任，就意味着可以通过做假账的方式形成小团体，借机会非法牟利。

运营经济分析控制运营经济分析是为了挖掘企业经济发展状况而要运用大数据分析他存在哪些问题，从而 “对症下药”，这味药就是能够提高企业经济效率和效益的办法。企业应当设立经营分析系统方法体系，经营者应当恰当运用生产、销售、融资、财务等方面的数据，通过对比、趋势分析等方法,让运营指标情况能够被规范化地分析,找出经营过程中存在的漏洞及问题，针对问题及时寻找原因并加以改进。

信息与沟通信息与沟通是将一些比较会影响到决策者判断的相关信息，确保他们能在有限的时间内完整地被收集起来，能够让收集到的信息在恰当的信息平台或者渠道让企业内部进行充分的信息交流的过程。因此企业应该建立内部控制相关信息交流平台和渠道[5]，构建企业信息系统，这是为企业提供信息化交流保障的良好平台。有效的信息系统能够保证为企业运营与决策的提出提供了重要支持。

内部监督企业有效的内部监督能够让其他内部控制要素被执行的同时，通过日常监督让一些容易遗漏的问题能够被发现，并在问题中发展完善内部控制。因此建立独立的监督审查机构，如内部第三方独立的审计部门，对内控的有效性进行日常的评价监督管理。当检查发现存在内控存在不够完善的地方时，对内部控制体系给予意见与补充，以促进整个内部控制循序渐进并有效地执行。

三、长生生物内部控制现状及问题分析

（一）长生生物概述与内部控制现状

长生生物公司概述长生生物创立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之前是被长春高新融资的一家国企，全称长生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在前四年年末的时候，长生生物用百分之一百的股权作价五十五亿元“披着黄海机械的羊皮”来上市。其主营业务为有关疫苗产品的研究、开发和销售。

长生生物之前其打着秉承“呵护生命，珍视健康”的发展宗旨的幌子，要为广大人民群众的生命健康提供预防。但是在去年七月中旬发生的疫苗事件却让处在顺风顺水的发展阶段的长生生物一下子轰然崩塌了。此事件一经曝出，相关监管部门立即介入调查，旗下的白破生产车间立即被迫停产；随后检察机关发出逮捕令，勒令对包括高某芳在内的十八名知法犯法等人，其中都是高管居多进行扣押拘留。深交所也第一时间站出来进行干预，鉴于长生生物的违法行为，根据上市公司的退市程序对长生生物进行了退市的处理。这样一个曾发展得“风生水起”制药公司由于触及道德底线和违反法律断送了自己的发展前程，更是搞得人们对疫苗的真假问题人心惶惶。

长生生物的内部控制现状首先在内部环境方面，长生生物在疫苗事件后就已经被大众贴上“没良心的企业”标签。公司的内部管理层大都涉嫌为违法犯罪而被立案调查。而就在近日，其监事张晓琳辞职，继长生生物各类高管垮台后，又一高管相继被迫放弃这样一个走进死胡同的企业。

在风险评估方面，公司内部现在主要面临的最大风险便是高层垮台，内部人心涣散，难以挽回正常的生产大局。其次一旦高层都垮台了，就是再怎么修复都难以避免其他风险。

在控制活动方面，先前长生生物被抽查发现，其存在生产治疗狂犬病的疫苗没有达到及格线的恶劣行径。长生生物涉事疫苗销量占国内市场近三成，数量庞大，因此所有生产线都被禁止生产，也在证监会的制裁下被迫退市。还有在管理层方面，信息沟通和内部第三方的监督早已不复存在了。可以说，xx事件使长生生物这个本身就没有道德意识的企业的内部环境陷入了一片混乱的景象。更别说信息与沟通和内部监督了，这些要素伴随着长生生物内部环境的崩溃而不负任何效力了。

总之，长生生物现在的内部控制现状不容乐观。

（二）长生生物的内部控制问题

从内部环境分析长生生物内部控制问题治理高层之间的关系长生生物部分高管之间的关系如表格1所示，高管之间的持股变动多与张友奎和杨鸣敏高管相关，高级管理层之间多由亲戚组成，容易形成利益输送的小圈子，以权谋私，从企业之中抽走“油水”。因此长生生物的管理层是漏洞百出，简直是蓄谋xx。

表格 1长生生物部分高管之间的关系

企业文化忽视“质量文化”医药产品的质量不仅仅关乎用户的健康，更是和用户的生命紧密联系。制药行业是肩负着挽救生命责任的行业，倘若产品的质量不及格就有可能会噬财取命。长生生物显然为了自己的利益，牺牲了制药行业该有的“质量文化”。而疫苗事件的举报者正是长生生物的员工，说明其企业文化一味地追求利益而忽视了最基本的人文关怀，忽视了对整个企业传输一种“质量至上”就是企业生命的理念。

从风险评估分析分析长生生物内部控制问题早在2017年末，相关药品监管的部门接到投诉，检验出长春长生的疫苗（百白破）效用指标存在生产没有达到正常的指标标准的地方。专业的检验组被相关药品监管部门派出来对其百白破疫苗的生产进行现场细致抽查，果不其然，“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他们被检查出来疫苗存在质量控制问题，随即被要求整改。可见长生生物没有根据2017年年末发现的质量问题设立风险评估目标，对风险进行分析，也没有根据此事件进行恰当的风险披露。可见在2017年年末长生生物就已经面临一定的质量生产的风险。因此在爆发疫苗事件时，由于长生生物没有及时提前做好xx的风险的评估，导致有大好发展前景的公司土崩瓦解。

从控制活动分析长生生物内部控制问题在发生疫苗事件后，长生生物发表声明称已设立应急小组，对生产质量风险进行应急处理。然而，事实上，其混乱不堪的高层，紧张自身的利益都来不及，怎么会还有空处理长生生物这个已经无力回天的企业呢？正可谓大难临头各自飞，在控制活动上的调控早已失效了。

从信息与沟通分析长生生物内部控制问题长生生物基于信息化平台方面，将OA（Office automation办公室自动化）信息系统充分利用了起来，让公司基础的、财务业务的信息能够被及时传递，其搭建了内部平台、内网和沟通系统，等及时、有效传递的渠道，从而保证公司能够提高信息沟通效率。这一点的设置的比较合理的。但在其2017年度的自我评价报告中表面按照需要设置了下列职能机构：市场营销部、财务处理部、行政综合部等部门，但却没有实质的信息沟通部门进行相关的信息传达及反馈，在这一点上，长生生物忽视了让信息沟通部门来搭建的桥梁作用。

从内部监督分析长生生物内部控制问题长生生物早在先前就已经将监事会设立好了，但监事会简直如同花瓶般摆设，浪费了监事会应该充分发挥第三方的监督作用。监事会成员实质要听命与董事长，而董事长这

，知法犯法，舞弊xx。因此尽管长生生物已经设立的内部控制的制度，自我评价感觉良好，但实质上，已经是在为自己的xx粉饰内部控制报告，监事会的监督名存实亡，也就是等于将要越走越远的长生生物推向了xx这条路的“万里深渊”。

四、长生生物和云南白药的内制比较

（一）云南白药概况

云南白药集团有限公司成立于二十世纪初，是云南省第一家上市公司于1993年年末在我国大陆内上市。云南白药是非常庞大的具有众多现代化技术的制药企业，拥有不少于八十多项过人之处的专利技术。云南白药主打家喻户晓的药品，其中就有云南白药系列、三七系列和云南民族特色药品系列。数量不少于十七种剂型多于两百个的产品。不仅如此，云南白药还以其稳妥的质量和良好的信誉拿下用户。他不仅具有源远流长的发展历史，还具有世人十分看好的发展潜力。自两千零六年以来，云南白药的各项经济指标都远超越其他的医药生物制造行业，是我国众多制药企业中值得学习和探究的企业。

（二）长生生物和云南白药的内部控制比较

从内部环境比较治理组织机构比较首先，长生生物没有明确的组织框架，仅在2017年度内部控制自我评价报告中展示了自己内部一些基本的经营部门，并且都权责分明、相互制衡地运行着。他虽然说明了已经组建了内部控制组织架构，但是却没有透明化。作为一家大型疫苗上市的公司，长生生物竟然连最基本的治理组织机构都没有公开，说明实际其内部控制是否真的有像他表明的那样权责分明、相互制衡就不得而知了。按照高层设置的岗位和权责，长生生物的董事长高俊芳同时兼任总经理和财务主管，又何来第三方的监督和制衡？

我们来看看图4云南白药内部组织框架，云南白药在组织框架上确实是做到了部门细分，权责分明，互相制衡。首先最基本的高层没有出现一人独揽大权的想象，总经理直接对接董事长由不同的人担当，主要的财务负责人也是由不同的人担任。图5云南白药公司的治理结构，董事会监督着管理层，另外还有设立了独立并且由不同人担当的监事会，这样一来可以监督董事会和管理层，二来可以完善内部监督系统，以避免了董事会和管理层独断专行或者独揽大权。因此，这样的岗位和职责相分离的管理层设计就已经比长生生物的设置科学合理很多，也不容易一人过于集权和利用自己的权力以权谋私。

图4云南白药内部组织框架

图 5云南白药公司治理结构

企业文化比较创新成果首先看看长生生物的创新成果，长生生物的宗旨是勇于追求技术上的突破和工序上的创新，因此其在行业中的技术是并不落后于一些大型制药企业的，他还创造了不少的创新成果如表2展示的他2017年度的创新产品。从这些国内市场巨大的疫苗来看，长生生物的技术是很不错的了，也不枉他的对得起 “能够独立自主地研发疫苗和生产病毒及细菌疫苗的首批国内企业”这个称号了。但这个行走在疫苗研制前列的企业走着走着却变得利益至上，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制药企业该有的社会道德和良心，枉顾人民的健康和生命安全，踏上了xx疫苗之路。这样一个不讲究质量，不关心人民生命健康和生命的企业实在让人气地咬牙切齿。

云南白药的企业文化可谓经历了一百多年的发展，其开拓创新的企业精神可谓深入骨髓。如表3云南白药2017年创新产品，其在2017年对生产工艺进行了优化提升，完善质量管控体系。其还将自己的产品（养元青）通过该年度火爆的电视作品作为广告平台来打造热度；还构造独创的“三七产品节”，以中药才为主体的节日被其强势打造出国内首创的地位，通过自创节日推销品牌。由此可见云南白药在充分利用互联网的销售谋略，一直在不断创新，不断地超越了很多传统的制药企业。而同样作为制药行业的企业，云南白药同时一直在坚持着自己的初心理念“不断超越，救民为先”。它一路走来都没有因为要谋求更大的利益发展空间而忽视产品的质量和放弃制药行业该有的自律和担当。这一点上云南白药的药品一直是以质量占领市场的不可忽视的重要药企，一直是以关心呵护人民的生命健康的姿态大步向前发展。

表格 2长生生物2017年度创新产品

表格 3云南白药2017年创新产品

质量文化在质量的把控方面，长生生物一方面鼓吹着自己秉承“质量是企业的生命线”的产品质量宗旨；一方面却在心底里暗藏xx的预谋，早在2017年年末，长生生物的部分疫苗产品就已经被相关食药监部门通告公示，这里包括了高达超过二十五万支的百白破疫苗“效用价值指标没有达到相关的及格线”，所有没有达到标准的问题疫苗都要被禁止继续生产。还有不少于两个批次的问题疫苗被要求出示相关的合格证明。这里面“效用价值指标没有达到相关的及格线”，也就是换了个说法表明这些疫苗已经没有相关的效用了。还有就是对于该事件数目如此巨大，超过二十五万支问题疫苗，对此长生生物只好硬着头皮解释说，尽管xx的疫苗已经没有了相关的效用也并不代表这里面会影响到人的生命安全；“xx的疫苗仅仅伤及销售收入八十万元左右，往后的疫苗生产还是可以照常进行的”。从这些推脱的说辞中可以推测出长生生物的整个企业价值观就存在问题了，要知道作为疫苗的主要用处不就是为了用在人们的身上能够抵御相关的病毒，从而发挥它的效用吗？但长生生物却不以为然。他们的说辞完全是在表明说，尽管我们xx了但是我们不用为此“买单”。多么可怕的制药企业，难道做制药的，更别说疫苗了，首先应该想的不应该是出问题了损失了多少钱我还能照样生产，而是应该主动觉醒担当起挽救生命的道德责任和重担，这才是最为重要的。这就让人不得不怀疑长生生物早就把自身制药企业发展的掌舵给行驶偏了，也可以看出这里面他们根本对疫苗的质量问题不管不顾，就算有问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因此在去年的疫苗事件一出来后随即这家企业就那样土崩瓦解了也就不为过了。

相对比而云南白药的质量管理是相当的严格。首先云南白药有着自己的质量发展模式，其坚持质量在路上，提升全产业链质量、对生产质量有着严格的把控，形成了独当一面的专属质量发展模式。另一方面云南白药还形成了“丰富自我，主动带动学习”的内部培训制度，将质量管理能力视如企业的生命。他们在较为充实的工作时间下，还充分利用业余时间将这些时间投入到质量管理培训中去，在他们的企业文化中传输“质量监控是首要的学习目标”。除此之外，云南白药还不忘与外界的联系交流培训，这里面包括生产饮片的相关部门进行质量现场展示和指示、质量管理培训等及云南各大高校的未毕业的大学生的医药生产过程的质量管理规范培训等，其中在2017年全年的培训次数不少于十二次，接受到培训的人数超过九百人次。

从风险评估比较长生生物早在2017年末就已经出现被发现了疫苗产品质量存在不达标的问题，但按道理说来，在该年的年报中风险评估调控就应该被提出来进行相关产品质量问题的防范。由于医药制造行业自身特殊性，是否生产疫苗有按照所定好的程序来进行，规范内容涵盖整个操作过程，对于进行安全和可靠性试验的生产药物是否重点关注，这些在技术生产过程中都会对最终产品产生比较严重的影响。该风险主要源于自身的监控[5]。但是长生生物显然没有意识到技术风险主要来自自身会最终祸害自身的发展。在其2017年内部控制评价报告中加强完善内部控制的第三点中仅仅轻描淡写地说会加强风控工作和实行有实际处于的风险控制。但实际上却无动于衷任其风险扩大肆虐。

云南白药的风险评估更为细致，更有利于其的发展，在其2017年内部控制评价报告中根据内部控制基本规范风险评估的要求，能够梳理公司各关键控制点的风险，结合实际提出改进措施并加以规范。其中提出防范风险的措施如下：①评估相关的风险，给公司部分中层以上的高级管理人员做关于对于风险看法的问卷，收集公司现阶段可能存在的风险，进而深加工一些需要警醒的风险。②进行心谈心的访谈，根据公司发展经营的状况，深入探究企业存在的潜在问题风险，重点关注是否有新的变化点。这里面有一点非常值得长生生物学习的就是不安于现状，时刻与高层紧密沟通交流，争取早发现风险早调控的态度。

云南白药能够将风险评估这一方面的工作落实到中层以上管理人员，是比较科学合理的做法。中层以上管理人员大概能够根据比较客观得看出企业存在的潜在风险，云南白药能够给他们机会，让他们指出他们认为的风险，从而形成一个良好的反馈，让专业人士再进行分析评估，是否该风险会危及到企业的发展。这一流程下来，会提高企业对风险的防范意识，从而避免了一些忽视的潜在的风险阻碍企业的进一步发展。

从控制活动比较控制活动主要围绕着两家企业财务控制方面进行比较下面将货币资金活动和费用控制分析这两家企业在财务情况的控制。

不相容业务分离情况长生生物部分治理高层名单及职务如表4所示，董事长高俊芳同时担任董事长、总经理和财务主管，这种兼任多个高层职位的做法违反了几个不可以相互兼顾与职能权责分离的原则[6]。董事长“唯我独尊”，过度集中权力与一人之手，这样不透明的和暗箱里面的操作也就暗自滋长了，这个高层的岗位设置有着比较大的隐患。董事长与总经理没有办法在岗位上进行剥离，会让董事会对经理管理层日常监管监督失效，而董事长高俊芳还同时涵盖了财务的主要负责人更是漠视了企业内部资产和财务的独立原则，还有高俊芳儿子张洺豪也是担任了两个不可以同时稽核的岗位，副董事长和副总经理，作为公司的最高管理人员，不知道长生生物的高层是明知故犯这样的低级错误还是一开始就爱理不理觉得无伤大雅，才这样设置不相容职位。显然，在这种岗位设置上，董事会的监督管理作用等于零，几乎没什么实际用处，说长生生物内部高层管理结构形同虚设也不为过了。

表格4 长生生物部分治理高层名单及职务

货币资金控制资金周转率也称为总资产周转率，是关于资金运转速度的一个指向性标准，企业的经营生产离不开众多资金的支持，让资金在各种姿态下不断地周转，这样企业就通过周转赚取利润[7]。通过图5长生生物和云南白药资金周转率的对比可以看出，在近三年间，云南白药的资金运营能力是比长生生物要强比较多的。而在2015年和2016年企业年报展示的，如表5和表6的相关资金使用情况中可以看出长生生物在2017年利用所谓的筹集资金去投资大量的理财相关产品，尤其在2016年投资理财相关产品的资金直逼两个亿，尽管从一定程度上增加了企业的收入，但作为一家疫苗制造企业，更加应该向云南白药学习。充分将资金投入到自己的药物生产中，充分研发自身的疫苗。但显然长生生物对于需要投入大量资金的疫苗研发显得没有那么投入专一，反而想着怎么捞大钱，这样的心态对其在制药行业的特殊性确实让人胆寒。

因此，长生生物在资金活动的控制方面应该像云南白药学习，充分利用资金投入研发，充分关注疫苗的质量问题。

图 6 2015–2017年长生生物和云南白药资金周转率

表格5长生生物2016年的货币资金

表格 6 长生生物2017年募集的货币资金使用情况

费用控制下面我们来看长生生物近三年来销售费用、管理费用的控制情况。

首先看销售费用在2015年开始到2017年，各两年间同比增长的幅度十分大，分别增加同比的比例是64.20%和152.52%。而长生生物对于这三年来造成增长波动给出的说法，是主要自身改变了销售的模式，因此国家关于疫苗的规定条例导致了推销广告费和车辆运费增加了。而2017年则增添了说辞因为服务于市场的费用和会议的费用增加。在2016 年年初国家出台了相关疫苗规定条例，要求得在省一级的公共的资源平台交易市场进行疫苗的进货购货[8]。长生生物已经不满足于在该市场上进行采购，想谋求更大的利益空间。借此变更了自己原本的销售模式，改成明目张胆地与推销商达成协议的方式，借此来躲避新的疫苗条例规定。据被判决了的长生生物违法的证据中公示，在与推销商达成的协议中行贿的方式有高达十多次协议是依靠中间赚取差价达成的。这也不难想象，长生生物

亿元为推销广告费产生的原因了，也可以知道2016和2017增幅如此巨大的原因了。这样通过行贿来销售简直丧心病狂，漠视行业道德责任，蔑视国家的法律法规，以牺牲广大人民的生命安全为代价，销售业务控制在高层迈出行贿的那一步开始就已经大局以晚了。

其次是管理费用上，在2015年的管理费用与上一年对比幅度大增，占比44.04%其给出的说明是主要系存货损失增加和工资上涨所致。由于长生生物是于2015进行重大资产重组，疫苗需要经过漫长的研发，研发投入也需要比较大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因此在2015年产生了比较多的管理费用。而2016年费用的增长是比较小幅度的，而到2017年，管理费用却大增，而长生生物给出的说明是职工薪酬、研发费用、存货损失增加和实施限制性股票计划所致，这不得不让人怀疑，这里面涉及研发费用，是否是由于研发失败而突然导致的费用大增呢？但在2017年的研发支出投入情况一图的披露中可以看出，长生生物大部分的研发都已经资本化了，资本化研发投入占研发投入比例高达64.99%。因此长生生物对管理费用的控制存在猫腻。还有就是存货损失就可以与2017年11月份的疫苗质量不及格挂钩。亦或者是实施限制性股票计划所致，前面已分析到长生生物的高层人员之中大部分都是亲戚关系，而也只有高层才实施限制性股票计划，是否是高层之间存在利益输送，利用这实施限制性股票计划非法牟利，捞取巨额“油水”，也很让人怀疑。

表格 7 2015–2017年长生生物费用支出

表格8长生生物2016–2017年研发支出投入

我们再看看云南白药的销售费用[9]使用情况。云南白药的销售费用近三年都是变动比较小的。在2015年到2017年的销售费用都控制得都比长生生物的稳当,都是在合理地波动范围。说明这三年云南白药在销售费用的管理控制方面做得比较好,能够控制好基本的费用,对于销售费用各个项目控制有着稳定的把控。

其次是其的管理费用,每一年都是在减少,尤其是在2017年,同比减少20.01%,是个非常大的降幅。云南白药也表明是得益于2017年管理效率的提高。说明在管理费用的控制方面,云南白药做得很有优势,能够逐年降低管理费用,不断地提高企业的经营水平和经营效益。在这一点上，云南白药值得很长生生物学习。

表格9云南白药2015-2017年费用支出明细

五、优化长生生物内部控制的举措

（一）整改内部环境

建立有效的管理层管理层是企业的核心，首先长生生物应该认识到管理层在企业中至关重要的作用和地位。在管理机构设置上应该学习云南白药的层次分明，职责分明的细致分工。其次，要想建立有效的核心管理层的前提应该的让各高层之间的岗位由不同且非亲属关系的人担当，这样能够避免形成利益输送圈子，防止出现舞弊、以权谋私和从企业中非法牟利的风险[10]。

重视质量文化的作用2018年中旬发生疫苗事件的根本原因就是长生生物忽视了自身产品的质量问题所带来的毁灭性影响。因此，长生生物应该继续秉承“企业的前途是好质量决定的”的宗旨。担当起制药行业该有的社会道德和责任，建立起像云南白药那样强调质量文化的发展模式。全方位落实疫苗生产的工序，开发、研发和质检等需要重点下足功夫的质量程序。其次，划分权责职能相制衡的质量监督管理部门，将质量在源头上就应该严格把控好。一旦出现问题能够追踪到部门的责任。还需建立质量管理的培训小组，负责疫苗生产质量问题的日常培训，能够不断地完善日常生产质量中自身的问题。

（二）构建风险评估框架

确定全面风险管理目标只有目标明确了，风险的问题才能有效地规避。长生生物作为疫苗生产企业，疫苗的质量直接影响接种者的生命健康，因此长生生物应该建立质量监控的风险目标时刻关注疫苗的质量状况[11]。

风险分析针对可能出现的风险建立风险评估方法，可以恰当地利用数学模型进行分析分析，将风险数据化，细分化，明确化。如质量不及格该提前用数据分析好可能产生的不良后果及经济损失，从而能够提前做好防范措施。另外，还可以学习云南白药让中层以上的管理人员参与风险评估调查问卷的填写中来，对于有用的风险分析建议予以奖励，促进风险早一步被发现风险并做好及时的防范。

（三）设计符合自身的控制活动

全面预算控制长生生物在费用的控制方面存在比较大的问题，因此应该根据自身的实际情况制定全面的预算管理制度，并且能够确保预算是合理、有效地被落实到位，符合公司总体发展目标。首先设立预算组织机构，设立相关的预算管理岗位，并建立预算工作展开的工作制度，确保预算组织能够有效地运行起来。

落实不相容岗位分离原则建立有直接利益关系的岗位能够相互分离的制度[12]。只有这样才有利于让各自岗位的人员明确什么是违规的底线，约束他们遵守企业的规章制度。管理人员不可以担任不兼容的岗位。会计和出纳及相关的财务类职位万万不可让同一个人或者亲属家人同时担任。总之，职位的划分设置必须合理、有效、相互制衡。

（四）完善有效的信息与沟通环境

建立信息收集、加工机制在内部方面，长生生物应该充分发挥在原有的信息系统的作用，通过内部沟通平台、邮件渠道等获取内部信息。另一方面是来源于外部的信息，基于行业业务企业、自媒体以及有关监督部门等渠道提取外部信息。出自于不同的渠道和信息源是不规范的、琐碎的。必须挑选、整理和加工所集取的信息，让信息部门能够分析提取有用的部分[13]。

建立反舞弊机制反舞弊制度应该被建立起来，首先明确权限职责，将该工作的领域范围、重要环节的职责权限划分开来，设立建设性的反舞弊程序，一旦有舞弊行为发生，立即启动该程序进行及时止损。对于反对舞弊的制度，要坚守预防与严惩两管齐下、必须防范的底线，避免舞弊行为的发生。要在此过程中，逐步发现问题解决问题，丰富自身内部控制的制度构建[14]。

（五）构建独立于第三方的内部监督制度

首要任务，内部监事会、审计部门等需要被科学合理地构建起来，这些部门作为第三方监督部门不可以有管理层的有利益输送的人组成。

真正有发展前景的企业必定是具有开放性和包容性的胸怀，因此建立投诉制度是很有必要的[15]。有效的内部投诉渠道和纠错制度也应该被建立起来。比如，将举报热线透明化起来，乐于欢迎内部员工等人士的监督和投诉，并对内部员工投诉的事项进行详细地记录和调查，从而尽可能在早些发现舞弊行为。

还有一点不可忽视的是，审计职员的综合素质需要定期做考核，对于考核不通过者予以降级或者其他惩罚。对他们的专业技能培训也不可或缺，这样才能培养更为专业的人才对企业内部的舞弊或者勾结等损害企业利益的行为进行发现并进行专业化处理。

六、结论和展望

（一）结论

去年发生的疫苗事件让大家对疫苗的质量问题产生了恐慌，因此文本借疫苗事件为切入点剖析了长生生物内部控制存在的问题以及根据问题提出了合理的建议，最终得出以下结论：

第一，需要建立有明确方向的管理层。企业的管理层是不可缺少掌舵手，管理层这个掌握着企业发展方向的掌舵手决定了他们能够走多远和攀向更高的地方，从而影响整个企业的未来发展。管理层是不仅仅是一个企业的方向标，还是企业发展过程中的领路人。因此，也只有良好的高素质的高水平的管理层才能带领企业走向良好的发展道路。

第二，质量是一个企业生命的源泉。供给的源泉断了，又何谈别的东西呢？一个企业仅仅为了谋求自身的利益而枉顾社会道德和责任，这样的企业是不会有长远的发展的，是会被社会谴责的，是最终被那些在发展了自身的同时还能回馈社会的企业淘汰的。

第三，内部控制需要被规范地建立而且需要有效的执行起来。长生生物是建立起了内部控制制度，但是建立起的是不合理的制度。既然从一开始就是不够规范的了，也就别谈服众和执行了，也避免不了它走进了死胡同了。

（二）不足与展望

本文的不足主要表现在笔者由于学术浅薄，对于内部控制的研究，尤其是长生生物这种制药行业的，具有特殊性。研究得比较浅显，不够有深度，这一点还有待专业知识的长进和加强。

国家对于制药企业的行业改革政策正在逐步出台。在这样的大环境下，是比较有利于企业长远的发展的，但像长生生物这种疫苗企业该怎么走好自己的发展道路，怎么建立实施好的内部控制制度还需要先驱进行示范，因此希望本文研究长生生物失效的内部控制能给制药行业或者其他行业的企业一些参考与借鉴，避免走长生生物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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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长生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内部控制研究

价格 ¥9.90 发布时间 2023年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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