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问题探析

　摘要

在国内城市化迅速发展的今天，城市社区作为国家治理的基本单元，对城市发展及国家发展有着重要意义，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是连接居民与居民，人民与XX的重要桥梁，由此可见，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的重要性。本文从两方面来阐述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存在的问题及原因分析。地理空间层面上，城市社区公共空间存在空间资源不足，质量不高，管理不良等问题；从社会学层面上，城市社区成员存在公共精神缺失等问题。这些问题的成因分析：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主体机制不健全，社区空间规划人本理念落实不到位，城市社区居民原子化与互动性弱。通过建立XX、企业、居民联动机制，健全居民自治机制，搭建网络社区公共空间，培养精英群体，举办公共活动提升居民公共精神等途径，可以实现良好的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

　关键词：城市社区公共空间；公共空间治理；公共资源；公共精神；居民自治

　前言

城市社区是城市发展的重要要素，是国家治理的基本单元，公共空间是城市社区的重要组成部分，它不仅具有地理学上的空间意义，也具有社会科学上的公共精神和归属意义。随着中国现代化进程的推进，城市社区公共空间的治理问题日益凸显。城市社区的公共空间是居民衡量自己和社会化的平台和载体。它的良好治理可以极大提升人民幸福感。近年来我国学者对于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理论的研究热点有几个方面：第一方面，对于城市社区公共空间在空间规划建设的研究，陈晓宏（2016）、吕小辉（2018）探讨了如何打造高宜居性的社区公共空间；第二方面，是社区公共空间在社会学意义上价值的讨论，陈素琴（2009）认为社区有普遍性也有特殊性，公共空间功能也从单一的场域功能走向多元的利益诉求、精神需求满足、民主结果呈现等功能；第三方面，讨论了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优化途径问题，辛方坤（2018）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背景下，讨论法治、共治、自治的“三治融合”视角下探索自上而下的社区公共空间治理体系；王清河（2019）通过B广场多主体冲突事件研究多元主体协同机制；高聪颖（2020）社区空间治理要从价值理念塑造、多元治理体系、提升法制化水平和公共空间自主性方面来实现；孟祥林（2021）探讨了合理分割社区公共空间使用权和规则，厘清业主付费与受益的关系。本文籍此分析现代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困境以及成因，探讨的问题具有普遍性，为当代社区公共空间治理理论发展献言，望形成具有中国特色的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体系。

　一、城市社区公共空间的理论阐释

城市社区公共空间的理论是随着国家和社会的不断发展在不断的变化和丰富，下文会从变化的角度来阐释社区公共空间的概念以及类型。

（一）城市社区公共空间的概念

自1998年福利分房制度结束以后，单位制度的解体和住房发展的新时代，使最初的社会经济和社会关系发生了重构，城市社区公共空间发生了极大的变化，社区生活也发生了结构性的变革。传统社区依靠血缘、地缘和业缘，而当代社区则更多的是 “陌生人 “社区，社区居民素质提高，社区公共空间开放度高，社区权力结构教条。在二十世纪的社会科学中，对城市社区公共空间的研究从城市地理空间扩展到政治、商业领域，城市社区公共空间的概念也从单纯的地理空间扩展到与公共精神相关的互动空间。哈贝马斯在《公共领域》一书中写道：”它首先指的是我们社会生活中的一个领域，在这个领域中，意见等东西会形成。理论上，公共领域是可以开放的，公众可以自由地集合和组合，可以自由地表达和公开他们的意见”。

至今为止国内学者对于城市社区公共空间的定义尚未有一致的说法，城市社区公共空间的内涵与价值总是随着国家和社会的发展进步在不断丰富。王翀对城市社区公共空间的理解是城市社区居民满足自身利益和社区协调的场所和规则的统一，是相互权利平衡的原则，是居民事务的内容，是作为支持和控制舆论的信息网络的规范。王清河则提出城市稀缺性资源的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是国家权力、市场力量和社会组织参与的角斗场。本文吸收以上观点来讨论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问题。

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是一种具有地域意义和实际社会功能的公共领域。在地域意义上，城市社区公共空间主要包括住宅小区楼宇内和楼宇间的公共空间，在小区之外社区之内的道路空间，社区公园广场等；在实际社会功能中，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是由多元参与者共同互动形成的，不仅是社区居民日常生活和公共交往的空间载体，也是社区公共事务的处理平台，更是建构基层社会关系的权利运作工具，以达到提供符合城市社区居民日益增长的物质与精神需求和城市及国家发展需要的公共物品，有着解决社区冲突，培育居民公共精神的目的。

　（二）城市社区公共空间的类型

目前国内的城市社区公共空间分为两种类型，一种是由于城镇化而形成的固定的大小规模，供社区居民活动的公共空间，大多数为老旧小区，这些社区的公共空间设施老旧单一，互动性差；另一种则是新建设的新型社区，社区内部公共设施齐全，绿化美观，商业活动比较丰富，公共设施与周围的环境互动性比较强，为工作忙碌的年轻人提供了更为便捷的服务。

　二、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存在的问题及原因分析

　　（一）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存在的问题

随着我国城市化，现代化进程的不断深入，城市社区公共空间的作用日渐微弱，不能满足人民、城市、国家发展的需要，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问题日渐凸显，成为了社会谈论的热点。

　1.城市社区公共空间存量不足，质量不高

目前，我国城市化已进入中后期发展阶段，大部分城市社区公共空间资源配置严重失配，城市社区公共空间存量不足，质量低下。城市社区公共空间的短缺和过度拥挤已成为高质量社区发展和创建宜居城市社区的真正障碍。其具体表现为随着现代化进程的加速，车辆数量迅速增长，而社区停车空间有限，想在下班后找到车位停车简直“难于上青天”，大部分城市社区都存在停车难和乱停车的现象，由此带来了一系列的安全隐患，像挤占行人和非机动车通道、单元出入口，妨碍行人出行；占用和堵塞应急救援通道，给事故救援带来不利影响，引发邻里纠纷和交通事故增多。社区公共空间有限也经常会引发一些问题，像广场舞冲突和公共设施抢占问题，以上问题在老旧小区更加明显，已经成为社区发展，乃至城市发展的顽疾。

　2.城市社区公共空间管理不良

社区公共空间环境优良与否直接影响居民的居住体验，城市的精神风貌，良好的社区公共空间治理对社区发展至关重要。如今由于管理不良，导致社区公共空间杂乱。例如，垃圾乱堆乱放，破坏社区生态环境；违法小广告乱贴乱画，破坏社区楼宇空间秩序；违法扩建或改建增加安全隐患；楼道经常被私人物品占用，导致楼道拥挤，邻里之间也经常会由此引发矛盾；社区街道杂乱，被私人店铺违规扩建或小商贩占道经营、违法经营屡禁不止，导致社区街道狭窄，车辆通行道只有一条，经常造成车辆拥堵，引发行车双方争端或交通事故，为相关部门增加了很多非必要性的，重复的工作。由于社区公共空间管理不良，出现的社区楼道和街道的杂乱现象对社区乃至城市的发展也产生了很多的负面影响。

　3.社区公共精神缺失

社区公共空间本应该作为居民与居民之间、居民与组织之间、居民与XX之间沟通的桥梁，其根本目的是社区居民之间相互沟通对话，互相协作，实现自我满足；城市社区公共空间作为居民可以自由交流的公共领域，在此之中，彼此交流想法，将集体意见汇集反映给相关的社区基层组织，促使问题得到有效的解决；这也是一个组织可以征求居民意见的地方，获得他们对社区、城市甚至国家治理最坦率和直接的反馈，让他们真正参与到社区的发展和治理中。然而，在现实中，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造成的问题比它们的效果更多。

当前的城市社区从传统社区结构转变成为了陌生人社区，有着成员的高流动性、居民之间熟悉度低、社区空间的高开放性等特点，随着这些转变而来的就是公共精神的缺失、利益的冲突等问题。现代社区居民对于社区公共事务处于漠然状态，对不触及到自身利益的事务毫不关心，基层XX组织也并不注重激发居民参与到社区公共空间治理当中，只有少数可以从社区公共事务中谋取到利益的“积极分子”会参与到社区公共空间治理中。

（二）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存在问题的原因分析

要解决上述提出的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的问题就要结合当前我国城市社区发展的现状，从城市社区治理的机制、理念以及多元主体的协同性的角度出发，分析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出现的问题及现象。

　1.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机制不健全

（1）城市社区公共空间XX治理“碎片化”

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的“碎片化”是指相关XX部门的职责、权力和责任相互割裂，具体表现为XX部门内部各种业务的划分不合理。即XX部门在面对同一个社区公共空间治理问题时，各自为政，缺乏合作沟通，相互推诿责任，造成社区公共空间治理的失范状态。具体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社区治理理念碎片化，其重点表现为XX部门为人民服务的价值观念异质化，公共利益优先的意识与权责一致的价值观念的缺失；二是主要表现为权力与职责不匹配与公共资源配置不合理，纵向权利层级过多，职责却分配不清，经常会出现“出状况没人管，办事情管的人太多”的现象；三是城市社区供给方式的碎片化：多元治理主体的参与性不足，多元主体的协同机制不健全。

（2）城市社区治理主体权责分配不清

当代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包含多种治理结构和行为者，如行政部门、关联公司和业主团体，它们相互参与，相互作用。然而，这些治理主体之间的权力关系并不平等，责任划分也不协调。从治理的角度来看，首先，由于缺乏完整的法律法规，治理冲突频繁。尽管中国在社区建设和治理领域出台了许多文件和制度，但这些规定的模糊性和分散性导致了社区公共空间标准化治理的阻力。第二，XX的权力已经介入并过度侵占了社区自治的空间。随着城市社区治理结构的实际运作，行政部门不断从上面发号施令，城市社区的公共空间由于行XXX力的过度干预而沦为 “他人单方面创造，使用者被动接受 “的展览。另一方面，当地居民过于依赖XX，长期以来一直是被动的受益者，对共同治理和社区公共意识缺乏热情。这种情况阻碍了社区共治的发展，也延缓了空间更新发展的速度。

相关企业过度入侵也导致居民治理失去主体地位，随着现代化的进程加速，城市社区几乎为商品房，社区相应的公共设施成为了标准化的，按指标设置，几乎不会按照不同的环境进行特色化建设，市场主体从逐利角度考虑，压缩社区公共空间，公共设施也没有随着发展进行提升。相关企业在现有的法律法规中占有有利地位，业主难以对其进行监督，加上业主力量非专业和相对薄弱，维权成本极其高昂，由此，业主处于社区公共空间治理的不利地位。现存物业服务公司，向居民收取管理费，却没有付到相关责任，还存在利益驱动下的潜规则导致社区治理混乱，引发社区居民与相关企业之间不合作，相对抗现象。拿停车难来举例，造成停车难的原因有多种，其中就有房地产开发商基于逐利角度，采取一次性出售车位不租的方式，而车位的价格也使很多的业主望而却步，使得社区陷入很多车位闲置，很多车无处可停的矛盾之中，造成公共资源的浪费。而物业部门用自己负责管理停车场的便利，为收取利益大开方便之门，造成管理混乱，购买车位业主和未租车位业主对于物业私下租出车位行为，产生愤怒和对抗心理。

2.社区空间规划的人本理念落实不到位

在城市社区的公共空间分配中，缺乏以人为本的概念应用，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城市规划和更新，导致主要城市社区公共空间的空间严重不足。在城市规划与社区公共空间建设规划之初，缺乏发展和可持续的眼光和理念，缺少对物质空间背后的更深层次的城市发展本质属性的探究，没有真正地从人的不断发展变化的，更高层次的精神物质需要出发进行合理的空间配置，只是重眼前、重物质，把社区建设看成一种社会经济现象，以社区硬件建设情况和社区经济发展情况为硬性标准，轻视了社会和人的本质需要，弹性公共空间的欠缺成为较长时间我国城市社区建设的短板。拿车位存量不足来举例，首先社区空间规划之初，没有考虑到业主发展的需求，小区的车位规划指标太低，车位配比一般在1：0.4-1：0.8之间，造成车位存量不足。除此以外，我国长时间没有将城市社区公共空间作为城市治理和公共安全与健康的重要范畴，没有将社区公共空间治理作为城市发展的构成要素，导致未能在顶层设计和城市规划中将社区公共空间摆上政策议程，影响了社区公共空间资源的讨论与配置，给社区公共空间治理留下欠账和隐患。

3.城市社区居民原子化与互动性弱

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的最为重要的主体之一就是居民，如果居民缺乏良好的参与和互动，那么对于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所产生的影响是巨大的。

（1）城市社区居民原子化

德国社会学家齐美尔提出社会“原子化”现象，“城市居民的生活长期处于紧张刺激和持续不断的变化之中，这导致居民逐渐缺乏激情、过于理智、高度专业化以及人与人之间原子化。”随着我国快速发展，社会结构及其形态的变迁，不同于过去的熟人社区，如今的城市社区更像“契约”社会，社区居民呈现为分散的原子状态。过去居民信息来源单一，信息获取滞后，如今网络时代高速发展，居民大多从网上获取资讯，有“去社区中心化”趋势，个体需求更多元。但是，高度的信息化并没有促进社区居民与居民，居民与居民委员会等组织之间的联系，相反，它反映了传统的XX提供地方服务的低效率，没有适应当前个性化和多样化的社会需求状况，导致社区和居民之间的脱节。一些社区领导人没有充分扎根于自己的社区，也没有足够的知识。社区党组织没有足够的吸引力和凝聚力，媒体对基层党组织工作的报道有限。

（2）城市社区居民互动性弱

城市社区作为最基本的生活共同体并没有发挥出它的作用，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城市社区居民总是不能参与到社区公共生活中去。在市场机制充分发挥作用的今天，原本以社区内部公共空间为载体的社区活动转移到了社区外的消费场所，像商场、饭店，甚至城市社区居民在有假期的时候更加向往到别的城市旅游。在快速的城市生活节奏中，大多数居民会依赖网络购物，社交媒体等完成多数的社会互动行为，社区居民之间的互动较以往大为降低。同时，受价值观念影响和自我利益的驱动，社区公共交往活动中大多数居民行动的目的是利己而不是利他，城市社区公共空间作为居民日常交往的载体，失去了情感纽带的作用，导致居民对于社区的归属感也日渐迷失。居民的需求可以从社区体系外轻松的获得满足，不必长时间纠结于复杂的人际关系，因此，对于绝大部分居民而言，社区仅仅具有居住空间的意义，即使与居委会等社区基层发生关系，也只是开证明、办手续等程序性需要。

三、完善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的对策

社区是国家治理的基本单元，公共空间是城市社区的重要组成部分。因此，城市社区公共空间的善治是国家良好发展的基础。针对上文提出的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的问题以及原因的分析，结合我国的实际发展情况，我提出如下几点对策。

　（一）完善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机制

　　1.建立XX、企业与居民联动机制

实现城市社区公共空间的合理构建需要XX、企业与居民的联动机制。首先遵循以居民为中心兼顾各方利益的原则；第二是前瞻性原则，即规划要未雨绸缪，着眼于长远，制定有预测性和长期性的科学规划；最后约束性原则，XX要约束自己的权力，同时也要约束企业的权力。在此原则基础上，XX要激发企业和居民群体参与到治理主体力量中，创新形成自下而上的治理体系，从具体实施的技术层面对协商的内容、主体、形式、程序等方面进行规范化，完善厘清相关法律法规，明确地以XX权力作为核心，主体责任者，社区党组织作为XX的基层代表，承担关联和衔接XX组织与普通民众、相关服务企业的中间媒介，传达XX理念，把握宏观公共空间治理方向，企业作为专业力量，以居民需求为主导，形成联动机制，把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成科学的、有人文地域特色的城市景观。

　2.健全居民自治机制

健全居民自治机制，是社区公共空间善治的重要环节。第一，城市社区居民可以为城市社区公共空间建设与规划出谋划策，相关部门可以从居民的评价与意见中得到最直接的使用反馈和现实需求，打造更加科学宜居的社区公共空间，社区工作者也能了解社情民意，为社区治理工作奠定良好的群众基础，不断完善社区服务的内容与形式；第二，社区居民通过公共空间的互动交流，可以消除认知偏狭带来的误解，化解社区矛盾，居民也能在良好的社会交往中实现自我满足。社区居民是社区的构成元素，在社区中处于主体地位，社区居民自治是打造优良社区的内在要求。因此，社区应该建立健全居民自治机制，以“自己管理好自己的事情，大家的事情大家办”为原则，以共创美好幸福的社区生活为目标，打造高宜居性社区。

（二）优化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方式

　　1.搭建网络社区公共空间

实施信息化，就有可能最大化地提供社区公共空间平台。用互联网建立虚拟社区，在网络上搭建信息平台，有着鲜明的优点：服务内容广泛、居民联系方便、信息流通量大、社区开放度高。网络社区实现了信息的垂直化，平面化共享，可以使社区公共空间事务的处理不依赖特定的地理性空间，使居民能够不受地域限制的参与到社区自治当中；使社区治理主体更加快捷的进行调研，民意调查；居民也可以进行社区求助；缩短社区证明办理时间等等好处。

　2.培养精英群体

当前城市社区公共空间建设的居民主体主要以退休人员和利益积极分子为主，作为社会建设中坚力量的中青年没有参与到社区公共空间建设的公共事务中，因为主体力量的缺失，城市社区公共空间自治一直处于弱势地位，加剧了城市社区公共空间建设对资本路径的依赖。由此思考，为更好地治理城市社区公共空间就要培养精英群体，这些精英是居民的“代理人“，他们可以是退休的机关领导，党员，他们有着丰富的经验、眼光、人格魅力；也可以是有时间精力的青年。

（三）提升城市社区居民公共精神

　　1.以党建引领提升居民公共精神

提升城市社区居民公共精神是需要有组织提供动力，在其中，社区党组织应该充分发挥自己的作用，积极宣传优良社区案例，倡导“城市社区公共精神”的概念，对社区居民进行引领教育，唤起社区居民对于城市社区意义的深度思考，使居民对城市社区公共精神的认识从感性上升为理性，达到城市社区公共精神引领社区治理走向善治。

　2.通过举办公共活动提升居民公共精神

公共精神是指在公共生活和公共交往过程中以参与和控制公共事务为导向的道德精神，具有公共性、合作性和利他性等特质。它存在于社区、城市乃至国家治理的过程之中。因此，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要抓住培养社区居民的公共精神，要积极开展健康的现代公共活动。做到让居民有事可做，有事可议，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才有存在的基础。城市现代化发展、网络信息快速扩展、生活方式快速发生变化、人口的老龄化、公民权利意识的觉醒等社会变迁为社区公共空间提供了丰富的议题，如宠物饲养、社区环境、兴趣爱好、社区团购等都可以是公共活动举办的主题。以宠物饲养为例，当爱宠人士集中在一起，以宠物日常为话题，相互探讨，就能满足内部成员的认同感、归属感等集体性需求。当居民在社区生活中找到了自己的角色并投入其中，居民自然对社区产生了归属感，提升了公共精神，主动积极地参与到社区公共空间的治理当中。

　　结论

本文从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概念入手，从地理空间上探讨了城市社区公共空间的科学规划和设置；从社会学层面上讨论了城市社区公共空间的社会交往，社会治理等方面的意义。由此，本文讨论的城市社区公共空间治理问题，有一定的普遍性，但良好的社区治理路径的实现还需要满足一定的条件。本文没有形成专业的理论结构，但也为中国城市社区的发展之路提供了总结和思考。希望未来的城市社区公共空间在地理空间上能够科学地满足居民需求，充满地域人文气息，提升城市景观和宜居度；在社会学意义上，城市社区形成完善的治理机制，社区居民公共精神的到提升，社区公共空间互动性强，社区公共空间能让居民充分的享受其中，放松自我，实现自我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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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谢

行文至此，意味着我的大学生活即将结束。自2018年9月4日踏入黑龙江大学，分不清东门西门的我，如今已经把校园的每一个角落熟记在心，至2022年6月我将离开这所校园，结束我的求学生活，迈入人生的下一个阶段，纵心中万千不舍，终面离别。

首先感谢我的论文指导老师，从选题开始到论文的架构，写作，给了我诸多的指导与帮助。感谢我的辅导员老师大学四年的陪伴与付出，感谢黑龙江大学的每一位老师，在大学期间的谆谆教诲，我将受益终生。

其次我要感谢我的朋友们，直言直语，不记仇的时尚老计；贤惠持家，心灵手巧的XXX；多愁善感，又菜又爱玩的大雨；励志向上，莫名自信的XXX；学习优秀，消息灵通的XXX；吃饭总是汤都能喝完的搞笑XXX；最早完成作业给我们指导的辣妹XXX；有规划爱帮助我们的贴心阿鸾，遇见你们，实属有幸，相伴一程，刻骨终身。也感谢我的同班同学们，希望我们之间的相逢在你们心中也如在我心中一样，是美好难忘的。由衷的祝愿每一位同学能一展壮志，鹏程万里。

最后，我最感激的是我的父母，养育相伴，为我付出半生，希望他们身体康健，幸福快乐，得偿所愿。

书此，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