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互助养老模式的困境及对策分析

　摘要：随着我国老龄化问题不断凸显，老龄人口的数量日益增加，养老问题成为社会热点话题，尤其在经济条件相对落后、思想文化较为传统的农村地区备受关注。自全国首个互助养老村—河北省肥乡县互助幸福院成功实践以来，互助养老模式在农村地区实行开来，契合了农村老人就地养老的传统理念。但同时因政策尚不健全、资金不稳定、专业化程度低、管理不规范以及部分老人思想的束缚，农村互助养老模式不尽成熟。针对目前存在的问题，对农村互助养老模式进行系统的完善，使之成为服务质量高、具有中国特色、符合农村发展实际的养老模式。

关键词：农村地区；互助养老；政策支持；文化传统

　引言

目前在乡村振兴的背景下，有发展潜力的农村依靠当地产业得以引凤回巢，但就大部分经济条件落后的村庄而言，青年劳动力的发展重点落在城市，导致村庄空心化。为破解这一困局，国内各地对于创新农村养老模式进行了积极探索，而其中一种投入少、推广容易、可复制性强的互助养老模式开始进入公众与学术研究者的视野，养老问题落在了老年人自己身上。农村互助养老模式首先在河北省邯郸市肥乡县试点实行并取得成功，成为全国农村互助养老模式的典范，真正实现了“离家不离村，离亲不离情”。目前部分省市包括山东，京津冀等地区都在就农村互助养老问题因地制宜的进行积极探索。从自助到互助，这种自发的养老模式在快速发展的过程中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空巢老人养老的困难。但与此同时，由于该模式发展基础薄弱、资金流动不畅以及存在部分老人对新鲜事物接受程度慢的情况，该模式的发展阻力较大。据此，本文试图弥补上述不足，在分析现存成功试点经验的基础上，深入农村进行就地实践取证，结合农村的发展实际和阻碍农村互助养老模式的内部外部因素，对阻力和解决措施进行梳理分析，并探讨未来农村互助养老的发展方向。

　一、农村互助养老模式产生的必要性及可行性

互助养老是指生活在同一地区的老年人相互帮助，从而满足生活照料、精神慰藉等方面需求，是一种自愿参加的养老方式。“农村互助养老主要是在XX的大力扶持之下，由村集体或者社区主办，老年人群广泛参与，以合住或者自由居住、相互帮助的方式，解决农村老人的养老问题”。[]互助养老模式近年来作为一种新型的养老模式，其产生与发展都遵循一定的规律，需要一定的发展条件。养老需求旺盛、村庄空心化严重以及思想文化的束缚都促使着该模式的产生；与此同时，XX的扶植与部分农村产业的发展、互助模式发展所需成本低也为该模式的产生与发展创造了条件。

　（一）农村老龄人口比重大，养老需求旺盛

农村互助养老模式产生的一个重要的内因，就在于农村老年人口较多，迎合了广大农村老年人的养老需求。一般而言，农村老人的年龄、受教育程度以及自理能力和居住方式等，都是其选择互助养老模式的重要条件。相较于年龄较高的老人，自理能力较弱、受教育程度较高的低龄老人更容易接受互助养老模式。这主要是因为低龄老人思想不过于拘束，接受互助养老这种非传统养老模式可能性较大。金宝华证实，生活自理能力高、具有一定劳动能力的老人往往更倾向于选择自我养老模式; “而生活自理能力越强、子女及后代陪伴越多的农村老人，其参与农村互助养老的意愿越弱”。[]同时，独居老人更容易接受互助养老模式，一方面在于可以照顾他们的子女不在身边，饮食起居不方便也少了些乐趣；另一方面在于独居老人的经济独立性较高，不依赖子女，可支配收入较高，这给了他们选择互助养老很大的可能性。

（二）年轻劳动力注入城市，村庄空心化严重

农村地区的劳动力大都涌进城市谋求发展，所留皆为年迈老人，空巢现象突出，严重影响农村老人的精神心理需求。而居家式的互助养老模式，会使得老人更容易接受，接触的对象是与自己长期生活在一起的人，心灵上会有寄托。在以往的家庭中，子女与配偶作为核心支持主体，在老人的养老过程中发挥着关键作用。“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大量年轻劳动力外流、家庭结构核心化等因素使得子女在养老中重要性不断下降，子女虽然在养老支持网中仍占据着重要位置，但其与老人支持网络的紧密度不断下降”。[]对于农村地区而言，养老机构和养老院以及各种养老设施极其不完善，因此让老人在农村互助养老于子女而言是最经济最合适的养老方式。受老人自身内力和子女方面的外力共同作用，大部分的孤寡老人会选择农村互助养老。

　（三）文化传统和思想束缚，老人无奈之选

“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文化、不同的自然环境、不同的社会环境、不同的思想观念，文化性格特征也就各不相同。所谓文化性格，简单说来就是指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对于老人而言，祖祖辈辈生活的土地不会，也不愿更换。他们不愿去养老机构，也不愿接受城市车水马龙的生活，这一点与许多城市老人去农村养老是相契合的。另一方面，对于子女从道义上来讲，孝道文化是非常重要的，尤其老人推崇养儿防老就是这个道理，因此被送去养老院或者机构养老，在农村会视为不孝，这间接为农村老人参与农村互助养老提供了可能性。由于社会孝义文化的推崇，老人接受机构养老是不现实的；另一方面，由于家庭成员的长期性缺失，尤其对于高龄老人和健康状况不良的老人而言，家庭养老也是不可行的，互助养老成了农村老人为数不多契合道义文化且相对体面的选择。

　（四）XX扶植与农村产业的快速发展

研究表明，XX行为会影响老年人对社会化养老方式的认识和评价，且农村老人普遍具有一定程度的制度偏好。也就是说，只有国家和XX出台某一项养老政策的时候，老年人才会肯定和放心的选择这项政策。这是因为老年人普遍对新事物或者发展不成熟的事物持有怀疑的态度，他们接收新鲜事物的态度并不积极，而农村老人普遍对XX的信任度较高，只有当国家和XX官方认证之后，以XX牵头具有正当性，他们才会摒弃怀疑，转而接受。在资金来源上，主要是各级XX的财政补贴，村集体共有收入和社会慈善募捐等，且部分具有发展潜力的农村依靠当地产业可获得一部分收入投入公共养老设施建设，这都大大提高了农村老人互助养老的积极性。

（五）建设与发展成本低

农村地区养老机构数量较少，这主要是因为农村地区能负担得起养老机构费用的家庭不多，且由于“孝道文化”，养老机构在农村地区的消费市场很难打开。“商业型养老机构对于农村老年人或者家庭来讲需要较高的经济收入水平，农村地区经济发展水平较低，人均收入水平较低，较低的经济收入和传统养老观念的影响，对于养老机构的接受程度不高”。[]参与互助养老模式的老人只需要自费日常饮食起居，养老成本与居家养老相差无几，参与门槛低，接受程度较高。

　　二、农村互助养老模式的实践困境

符合时代发展方向的新事物在发展过程中总会面临挫折，呈现出曲折式前进，螺旋式上升的特点。顺应农村养老大趋势而生的互助养老模式的成长过程亦不是一帆风顺的：法律上的不健全导致责任主体不明确；资金上的不维稳影响了互助模式发展的可持续性；观念上的落户导致农村地区对该模式的接受程度不高；由于该模式现仍处于快速发展中，专业化程度和服务范围的受限导致服务效果达不到预期，这些问题严重的影响了互助养老模式在农村地区的发展，接下来将针对以上存在的问题进行逐个分析。

　（一）法律法规不健全，易引起风险责任

在互助养老层面，2011年，《xxx办公厅关于印发社会养老服务体系建设规划的通知》中提出，倡议农村地区以建制村（经省市级国家机关批准设置的村称为建制村，通过国家行政程序才能得到确定是建制村的根本特征）和较大自然村（自然村是一个或多个以家族、户族、氏族或者其他自然原因形成的居民聚居点，其起源是由村民经过长时间在某处自然环境中，人们自发形成、自然聚居在一起居住的村落）为基点积极探索农村互助养老新模式”。[]但宏观层面大力倡导，却尚未形成与农村互助养老直接有关的政策制度。尤其在农村地区，国家新颁发政策接受较慢，相关部门对于互助养老的场地以及政策解读和资金来源落实不到位，使得相关政策流于形式。另一方面，老人在健康状况方面表现的参差不齐，关于互助养老过程中老人的健康以及老年人意外伤害不能确定责任主体，基层干部的积极性也降低，参与互助养老的对象也关注健康保障，一系列的责任主体不确定以及身体健康状况的约束，导致老人对于互助养老的参与意愿降低。

　（二）资金渠道不稳定，影响可持续发展

多元的资金来源以及资金维稳是保证农村互助养老可持续发展的重要前提。而农村地区互助养老的经济现状却不容乐观：资金来源无法保障、资金筹措渠道较为单一，无法保证资金供应的稳定性。XX对于互助养老可以提供相关财政补贴支持，但有其局限性。首先，农村地区的财政收入状况不容乐观，尤其是没有任何产业发展的农村，难以为互助养老服务提供财政支持。其次，XX对农村养老服务的拨款较少，由于农村互助养老模式是一种新型的养老模式，其在农村地区是公益事业，且各方面发展不健全，因此XX缺少拨款的动力。农村老人自身的财力也是参差不齐，整体来说偏向财力贫瘠。农村老人基本上没有退休金，不劳动就没有资金收入，又因为年龄较大，现存资金只能是年轻时攒下和子女的资助。社会资金注入较少也是重要原因，由于互助养老“名气相对不大”，彻底了解并支持的资本家少之甚少。以上几个原因导致农村地区的互助养老缺乏资金的支持，进而影响互助养老发展的可持续性。

　（三）养老观念落后，接受程度低

虽然得到XX的官方认证，但互助养老作为一种新型的养老模式，发展不完善，部分老人和大部分子女对该模式的合理性仍心存疑虑。老人的身体健康状况参差不齐，因此身体状况较好的老人不愿去照顾年迈体弱的老人，且子女对年迈体弱老人的身体状况也存在较大的担忧。另外一个重要的方面，中国传统文化强调养儿防老，居家养老，认为老人在家庭中养老才是最好的归宿，这一思想尤其在农村地区深有体现。部分思想落后的老人认为去参加互助养老是丢面的行为，而相对应的思想落后的子女会认为把父母送去参加互助养老，会被外界认为自己不孝。而且关系较好的家庭这种观念会相互传播，且其威力较大。受传统思想的禁锢，农村互助养老缺乏最基本的人员支持，缺乏内生动力，故而在实践过程中存在普及较缓慢，接受程度低的现象。

　（四）专业化程度及范围有限，服务质量不达预期

我国经济发展不平衡，农村地区发展较城市地区相对落后，互助养老是一种新型的养老模式，适应其发展的专门性人才队伍较小，且发展尚不成熟。受资金不足和专业人才匮乏的局限，互助养老的服务范围较小，仅仅局限于起食饮居等基本的生活内容，供老年人享用的娱乐活动场所较少。相关医疗资源缺乏，基础设施建设不完善，老年人所需要的日常照顾自己精神慰藉工作不到位，缺乏相应的活动场所。与之对应的服务人员缺乏，如餐厅厨师、日常医疗卫生和急救人员、老年人心理咨询师等专职人员缺乏，影响互助养老的服务效果。

（五）管理不规范，运行有隐患

互助养老模式作为一种近年来新兴的养老模式，发展不成熟，对该模式的规范条例尚且不全面，且在乡土人情味严重的农村地区，对规则的遵守率较低，这就导致养老过程中隐患较多。例如参与互助养老的老人没有明确的身份登记制度，对于秩序维护问题以及发生的意外事件无法及时有效的进行处理和解决；对于外出审批制度以及外来人员登记也没有明确的规定，无法保证老人的安全问题。

　　三、提升农村互助养老水平的对策建议

农村互助养老的服务对象是农村老人，参与的主体也是农村老人，该模式推行困境的很大部分原因是老人的参与积极性不高，想要使该模式走出上述困境，从农村老人入手是关键。同时该模式是新兴的，医疗卫生等基础建设薄弱，各项政策和法律保障不够，社会力量的注入较少。由于法律、资金、观念及专业化程度不够完善，引发了上述种种困境，因此，对策研究针对到具体引发困境的原因，逐一突破。

（一）建立健全法律法规，落实责任主体

健全法律法规，强化法律保障，加强顶层建设。“《xxx办公厅关于推进养老服务发展的意见》(国办发〔2019〕5号)提出推动居家、机构养老融合发展，积极开展互助养老服务”。[]首先要健全互助养老法律法规，使互助养老有法可依，填补互助养老服务项目的空白。落实农村互助养老过程中各权利主体的权责，对互助养老过程中可能发生的纠纷问题予以明确的规定，从而加强对农村互助养老的法律监督，对各种行为和权利主体进行规范以外，更重要的是对参与互助的主体和老人在权益等各方面有了法律上的保障。同时，区委、区XX可以与各乡镇、各有关部门签订责任状，把互助养老建设纳入XX的严格管控范围内，在全区形成一级抓一级，层层抓落实的局面。受谁管辖，由谁负责，有事找谁等基本的权责问题明确了，老人心里也有了保障，相关负责人也能放宽心去解决互助过程中遇到的难题。

　（二）拓宽资金来源渠道，做好后期维护工作

增强自身造血功能，多方面回血，保障资金维稳，使有效的资金发挥最大的作用。XX可以出台相应的惠民政策，以鼓励个人、组织和企业积极参与，激励社会力量的参加，例如提升社会信用等级、交通违规扣分抵补、税基税率适当调整等，鼓励慈善团体、企事业及个人捐资助，形成无私奉献的良好社会风气。还可以通过XX出台针对民间资本和老牌企业的政策优惠的措施，鼓励资本和机构进入养老市场，因地制宜为养老市场投入资本或者设备，同时，XX给予这些企业相应的补贴和政策优惠，企业、资本和机构在给互助养老提供了资金后续支持，解决了大部分互助养老的困境的同时，吸引更多的企业参与养老互助，也向社会打开了知名度，发展了企业自身的公益事业，获得良好的品牌效应，实现了双赢。财政补贴、部门帮扶、社会捐赠和义务出工等途径在很大程度上给予了农村地区互助养老极大的资金支持。但是，保障资金来源稳定，通过纯“输血”的方式是不现实的，还要发挥自身的“造血”功能，资金收入的根源就在于自身的“造血”上，例如售卖老人亲自制作的剪纸、竹筐、银饰制品、手工艺品，具有民族特色的村庄也可以售卖自己的民族特色产品，具有旅游价值的村庄可以因地制宜开发特色文化旅游等。同时，以“积极推进、逐步提高”为原则实施，把钱用在刀刃上，逐步实现农村地区互助养老的扩容和升级；每年通过新建、改扩建基础设施和更新、维修生活用品等措施，提升改造一批幸福互助院。[]

（三）发挥思想文化精神力量，打破传统束缚

文化作为一种精神力量，能够在实践活动中转化为物质力量，潜移默化的影响人。XX指出：优秀的传统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传承和发展的根本。尊老养老的优秀孝道文化对于形成良好的社会风尚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1.加强思想建设，提升老人自身参与意愿

价值观一致的人往往更容易结成一个团体，参与互助的老人大多是依靠相近的价值观以及情感上的认同联系起来的。“以有组织领导能力的老年人作为互助团体的核心人物来整合各种养老服务的资源，他们有很丰富的生活经验，易于与同龄群体相处，他们的价值观、管理能力与互助养老组织的生存发展密切相关，甚至起着非常关键的作用”。[]在他们的带领下，形成有组织、有纪律、合作、温馨的幸福互助养老大家庭。积极推进农村养老知识的宣传普及，帮助老人促进思想解放，做好老人互助养老的思想建设，通过树立相同的价值观使老人有精神依托，提高对互助养老的认可程度，带头参加互助养老队伍。

　2.积极做好宣传工作，提高社会认可度

充分发挥大众媒体的传播作用，以及乡镇干部、村级干部及工作人员的作用，通过举办讲座，悬挂标语等方式，大力宣传农村互助养老，帮助村民转变传统的思想观念，进一步扩大互助养老在农村地区的影响。动员全县广大党员干部广泛深入农村解决实际问题，开展敬老爱老献爱心活动，开展一对一结对帮扶、上门慰问、免费播放电影和送戏下乡等多种形式的活动，丰富老年人生活。在政策宣传倡导需求上，社会工作者积极的做好政策解释宣传的作用，向社区居民传达国家相关养老政策的内容和政策精神，促使社区老人能够及时的了解相关的养老服务政策，积极地参与到社会政策的功能性覆盖范围之内。营造尊老敬老的氛围是首位，营造互帮互助养老的氛围是重点，可以展开“敬老之星”、“互助养老知识达人”等评选工作。另外，在农村开展互助养老课堂教育，加强互助养老知识宣传，举办知识讲座，发放宣传手册，营造互帮互助、开心养老氛围。

　（四）建立系统养老服务体系，提高互助养老质量

通过XX与高校相关专业合作输送、社会招募、网络通道等方式引入专业人才，优先照顾急需的服务，融入当地养老服务环境，扩大服务范围。首先，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包括与老年人身体健康最相关的医疗以及与老年人心理健康直接相关的文化娱乐设施。互助养老可以与当地的卫生院合作，卫生院条件不合格的可以与正规医院或者医疗机构合作，配备相关专业的医生，确保医疗方面有效助力；其次，可以与当地的幼儿园、小学及文化站等构建合作，幼儿园及小学的活动时间与老年人正常活动时间相契合，不会发生打扰老人休息的情况，孩子们稚嫩的心灵也会使老人的心灵得到慰藉，还可以根据自身情况展开老人与孩子之间的游戏互动，给互助养老注入年轻活力。同时，组织多样老年社会活动，基于农村老年协会已有经验，组织开展老年休闲旅游文化娱乐活动，适度宣传共同体意识，促进老人养老观念和方式的转变，激发农村老年人互助养老热情；最后，专业的设备和机构应该配备专业的人才，培养专门的精英团队，积极引入年轻的人才，年轻的活力有助于互助养老机制的创新和改革，也为还模式的发展整体上注入活力。实际操作人员和心理咨询师等都应该定期进行业务培训和前段时间实践反馈，便于掌握互助养老过程中遇到的问题并采取措施及时解决。由此建立起一整套的服务体系，从身体健康到心理关怀，从集体餐厅到老年剧社，系统的满足老人在互助养老过程中的种种需求，实现养老在乡村，享乐在家门。

（五）严格管理，规范运行

“在运行管理上，XX对参与该模式建设管理的社会力量实行激励机制，普遍实行“三书、二卡、二帐、一本”制度(即申请书、承诺审批书、入住协议书，老人信息卡、健康登记卡，物资帐、现金帐，院务活动记录本)，实现了入住程序和档案管理规范化，确保物品有效使用和老人生活安全，做到了农村互助幸福院建设标准规范、入住程序清晰、管理组织高效、发展保障强有力”。

　结论

互助本质上是弱者间的互帮互助，在资金和资源贫瘠的农村地区，互助养老是老人应对生存和社会变迁的无奈之选。通过社区精英将老年人组织起来互助服务，以XX的资助和农村人情味儿十足的特点得以发展，但也存在资源、专业度、责任制等一系列的问题，需提高老年人汲取社会资源的能力。国家颁布系列政策进行帮助，文化传统也发挥自身作用，社会力量积极参与其中，共同促进农村地区的互助养老事业的发展。从自助到互助，从小家到大家，从自行发现到规范化，互助养老逐步实现XX支持得起、村集体办得起、老人住得起、农民家门口的幸福养老院。互助养老可视作部分农村老年人应对养老风险的有益尝试，也为XX建设多层次养老服务体系提供一种创新性视角和思路，未来互助养老会逐渐规范化，商业化、智慧化，走自给自足，可持续发展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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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辞

时间随着岁月的更替不断地飞逝，不知不觉中到了毕业的季节，充实而紧张的大学生活似乎还在眼前，却即将画上圆满的句号。

论文写作是今年最为珍贵的学术收获，本次论文的顺利完成，不仅包含自身的努力，还有许多人的支持为我提供动力。为此，我要向他们表示最真挚的感谢。

首先我要感谢我的导师。老师对工作认真负责、学风严谨、对于学术有不断钻研的精神。老师高超的学术能力与专业智慧，对学生的关怀备至对于鼓励我们对调查报告及学术论文的撰写起到了很大的鼓励作用。

其次感谢导师组的同学，在我撰写论文期间遇到不懂的问题，每位同窗都在一定程度上给予我不同的帮助，他们的乐于助人、谦虚好学的品质，值得我虚心学习。

再次感谢学校创造的良好的学习环境，以及法学院的全体老师的悉心教导。他们的专业性和对学生的关心不但使我学到了专业的社会学知识，掌握了扎实的专业技能，还收获了师生情。他们独特的教学风格让我受益终身。

最后，感谢做出优秀研究成果的前辈们，为这次写作提供了丰富的理论支撑。

本科生崖已近尾声，在今后的工作和生活中，我会铭记老师的教诲，对生活充满热爱，继续不懈的努力去追求幸福，再次表示真诚的感谢！